司徒幽看着向婉婉說道,“知道你吃藥怕苦,這個一直想給你來着,只是沒想到我倒是先生病了,便一直在我這裡,時間長了,怕是不好吃了。”聽着司徒幽的話,向婉婉的臉上頓時一變,心中一陣陣的暖流流過。
向婉婉沒有說話,只是拿起手中的果鋪吃了起來。
一邊的司徒幽看着向婉婉吃的樣子,一邊小心問道,“怎麼樣,好吃嗎?”知道看到課向婉婉臉上的笑容之後,才滿意的笑了起來。
兩個人這纔開始用膳,因爲向婉婉失血過多的原因,用了膳食之後,向婉婉便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司徒幽看着向婉婉安睡的樣子,這才從房間離開,來到了隔壁的房間,此時房間裡,已經站着一羣人恭敬的站在那裡。
司徒幽徑直的走到了房間的正位上,斜斜的看了一眼衆人,臉色黑黑的,並沒有說話。只是渾身散發出來的威嚴,卻是是讓一衆人都能但絕道莫名的壓力。
等到司徒幽坐下之後,這些人才一一坐下,一個個都是緊緊的低下了頭,默不作聲的樣子。
司徒幽只是輕輕的掃視了一下,眼角變已經滿是陰厲的神色,“怎麼,各位今日前來不是應該有什麼要事和我說的嗎?”司徒幽隨手拿了一個杯子,輕輕的飲了一口茶,雖說是不大的聲音,但是傳在衆人的耳朵裡的時候,卻讓人感到了寒氣四溢。
衆人皆是滿身的冷汗,更加不敢擡頭了。要說這個二皇子,不管是在軍國大事,還是在忠孝節義之間,都是做的無比的出色,但是,誰都知道,這個二皇子的脾氣很是古怪,要是不得罪他還好,一旦是得罪了他,那邊就是萬死也不足惜。不過,他也並非是那種很容易的得罪的小人,只要不是觸及到他的底線,他也不會隨便的亂治罪的。
清風先是看了一下子衆人的反應,再看了看司徒幽的樣子,只能是在心裡的默默的狠狠的鄙視了一番這些老傢伙,都是一羣老狐狸,本已經是說好的事情,在看到了司徒幽的時候,居然一個個的都躲在了背後,真真的都是無用之極了。
清風看着下面一衆低着頭的人,無奈的在心裡默默的嘆了口氣,看來還是需要自己出馬了。清風看着司徒幽的臉色,默默地站起來,看了看衆人,這才慢慢的轉向司徒幽,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說道,“今日大家來都是爲了一件事情的。”清風剛剛說出這句話,衆人這才把看下地下的目光,慢慢的移上來,但是,依舊是都在觀察着司徒幽臉上的每一個的表情變化。
司徒幽先是看了一下衆人,在聽到了清風的話之後,這才把目光漸漸的轉移到了清風的身上,一雙好看的雙峰眉頭微微的皺了起來。“什麼事情,還至於大家這麼的勞師動衆。”司徒幽淡淡的說道。
清風已聽到了司徒幽說話是的冷言冷語,便知道司徒幽現在的情緒已經是很憤怒了。清風既然已經
是答應了衆人,也是隻好盯着壓力,繼續的說道。“大家都聽說殿下近日來收留了一名民間的女子。”清風說這話的時候,簡直是比自己辦案還要小心,一直在仔細的看着司徒幽的每一個表情變化。
司徒幽聽了清風的話,臉上依舊是沒有任何表情,讓人看不出是喜還是憂。只是,一雙眼睛饒有興趣的盯着清風看,那種眼神,好像是在看一個奇怪的事物一般。
清風被司徒幽這樣的異樣光芒給晃了一下,自己瞭解司徒幽,但是,卻不知道司徒幽現在的神色代表着什麼。司徒幽看着清風,突然,嘴角微微的上揚。“喲,沒想到大家對本宮的私事也是這麼的關心啊。”司徒幽看着衆人的眼神,雖說是玩笑的模樣,但是大家在聽了司徒幽的話之後,都是狠狠的打了冷戰。在心裡默默的開始祈禱,祈禱清風自己可以一個人處理好這件事情。
清風看着司徒幽那雙看不透的雙眸,只好默默地說道。“殿下,並不是微臣們覺得向婉婉小姐不夠好,只不過是,最近你也是知道的,着京都城內關於向婉婉小姐的消息和傳言已經是遍佈大街小巷,不管是什麼原因,這樣的女子怎麼能在以後,和殿下一起承擔大任。”清風冒死說出這麼一番話來,其實這都是這羣人一起考慮出來的結果,不過在看到了司徒幽的瞬間,這些人竟然都是一個個的縮回了脖子。
“那你們是什麼意思?”司徒幽看着眼前的衆人,最後,把目光放在了清風的臉上,冷冷的問道。雖然話是對大家說的,但是,清風能感覺的到司徒幽的所指。
清風只好是縮了縮脖子,然後淡淡的看了一眼堂下的衆人,只是無奈的在心裡默默的嘆息。衆人收到了清風傳來的目光,在看着司徒幽那雙喜怒不定的眼神,一時間都是左顧右盼的。
司徒幽看着下面人的反應,淡淡的冷笑,“好了,你們有什麼事情就直說把,莫要再這裡吞吞吐吐的。”這羣人,都是一羣沒有膽色之輩,真不知道這次與西楚的談判之事,父皇怎麼會找來這麼一幫的無用之人。
聽到司徒幽終於發話,這下子這羣人的心裡,才默默的鬆了口氣,但是,依然是面面相視,都不願意第一個開口。
“殿下,你是我們天凌國的二皇子,而你的妃子,也會是天凌國最尊貴的人。但是這個向婉婉,她不但是西楚之人,更加是一個名聲不好之人,這樣的人怎麼可以配做天凌國的皇室之人啊。”在衆人的擁簇之下,一個已經白髮蒼蒼的老者,只好站出來說道。老者所說的,大部分就是這些人心中的心聲,所以,老者一說完,周圍便響起了一陣的附和之聲。
“是啊,是啊,太傅大人說的極是,先不說向婉婉是不是西楚之人,就單單的說這個女人的身份背景,都是極差的。”另外的大人看到了太傅開口,便都開始唧唧咋咋的亂作一團。看着堂下吵雜的聲音,司徒幽依舊是一副雲淡
風輕的樣子,彷彿他們再說的完全是一件與自己無關之事。
司徒幽喝完一盞茶的功夫,等到大家說的差不多了,司徒幽這才擡起頭看着衆人,一雙如鷹般銳利的眼睛看向堂下正在不斷說話的衆人,接到了司徒幽的目光,衆人這才閉上了嘴巴。
“好了,各位大人的意思我很明白。”司徒幽剛剛一開口,本還是處於懸崖邊上的衆人,皆是鬆下了一口氣,看來他們衆人的這一番勸說還是起到了作用的。只不過還沒等到衆人開心起來,這司徒幽突然臉色一變,陰冷的聲線頓時從司徒幽的口中傳來。
“但是,本宮的事情還輪不到各位大人來插手,我父皇派遣各位大人來西楚可不是爲了本宮的事情。看來,各位大人已經準備好了與西楚皇室的談判,不知道各位大人都有什麼計謀啊,可以說出來讓本宮來鑑賞鑑賞。”司徒幽的話一出,這些正在心中竊喜的衆人,頓時如蔫了的茄子一般,各個無精打采的,本來氣勢洶洶的樣子,頓時是沒了生氣。
司徒幽看着這羣老狐狸,心中默默的冷笑。這些人裡,大部分都是一些朝堂上的只知道大放厥詞的文官,根本就沒有一個是有計策的謀士,而他的父皇在這次與西楚的談判之下,給自己派了這麼一羣無用之人,就是想要藉此來打擊他。在看着這羣只知道附和完全沒有注意的大臣們,司徒幽眼裡的銳利更甚。
司徒幽看着自己要達到的效果已經是達到了,最後冷冷的掃視了他們一眼,說道,“本宮的事情不需要各位大人的操勞,但是有這個時間,不如各位大人去好好的商量一下,過幾日和西楚方面的談判,如何能多爲我國爭取些福利纔是。”司徒幽的話一出,衆人皆是跪在了地上,恭敬的行禮。“殿下說的極是,卑職定不辱使命。”
聽着這些大臣的話,司徒幽在心中狠狠地冷笑,這羣人,還真的會看眼色行事啊,到真的不愧是能靠着一張嘴皮子,就在天凌國的朝堂上呆了這麼多年。雖說是沒有什麼建樹,但是,但靠着這能夠動人心機的心思,也難怪就連那麼小心的父皇,都能留下他們。
司徒幽看着衆人,眼色凌厲的擺了擺手,冷冷的說道。“好了,你們下去吧,”就在衆人都準備離開的額時候,司徒幽突然看向一邊的清風,說道,“清風留下。”清風站在一邊愣了一下,而一旁已經準備離開的衆人在聽了司徒幽的話之後,都是默默的看了清風一眼,都在心中默默的爲這個二皇子身邊的紅人默默的祈禱。看着今日的局勢,他們這羣人是已經足足的得罪了他們的皇子大人,但是,清風畢竟不比他們,清風是二皇子身邊從下跟到大的朋友,兩個人平日裡,都是一起出現的。雖說這個清風並未在朝堂中任職,但是,大家都知道,清風可是在二皇子府上,有着無限大的權利。
所以,這次他們在想着離開的同時,都在心裡默默的替着捏了一把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