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孃的都在說些什麼玩意!?”
光頭覺得王恆雲裡霧裡的說了一些不着調的話來敷衍自己,未免太不給自己面子了。
王恆聽後嘀咕道:“這禿子沒童年啊。”
不料,因爲兩人的距離太近,這聲嘀咕被他一字不落給聽到了。
那光頭最惱的就是別人叫他禿子,此時面前這小子先是對自己答非所問,後又嘀咕自己是禿子,將他本就已經處於暴怒邊緣的內心填上了最後一把火。
他面目猙獰,掄起拳頭照着王恆的心窩就是一下,如此猝不及防,常人根本躲閃不及。
那光頭本身就是陸雲川手下的得力干將,要不然前翻也不會讓他在後面看守這次綁來的女子了,他平時就爲陸雲川做過不少黑活,幫他清理過不少對頭。
此時,面對這個看似涉世未深一看就是不到二十的小子。心想,敢挑釁我,老子非一拳把你給打的住上幾個月院不可。
旁邊那被綁架的少女看到這一幕,立刻閉上了雙眼,不敢看即將發生的一切。她心中暗想,都怪自己不好,居然還想要去朝一個和自己差不多大年紀的少年求助,這不是再把對方往火坑裡推嗎。
她殊不知,就算她不對王恆求助,這些人爲了避免走漏風聲也要把他給扣下。
而旁邊的一衆打手一臉無趣,心想這光頭一出手就要制伏對方了,自已都不能上去動上兩下手了。
一旁朝陸雲川,看到了這一幕,心裡不免擔憂起來。他知道光頭的實力,想道若是失手打死了,自己還要在拖關係來擦屁股。
就在衆人各有心思的一瞬,哪一拳已經狠狠地落在了王恆的心口處,只不過,並沒有出現衆人心中的畫面。
“——啊!!!”
只聞那光頭一聲哀嚎,同時又可聽見骨頭碎裂的聲音。光頭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發生的一切,剛剛那一拳砸上去好似錘在一塊堅不可摧的鑌鐵上一般,而且上面好像還有力道反震了回來,他的手骨頃刻間便被粉碎了。
此時王恆也回過了神來,原來此前他並非託大捱上一拳,乃是因爲他才堪堪修煉了一個月,此前沒有與他人的交手經驗,這才一時慌了手腳,被一拳擊中了心口。
他回過神來以後,微提血氣一拳打在對方的胸膛上,那光頭一拳被擊飛,只聽得他的身上傳出了啪啦啪啦的骨頭碎裂的聲音。他的身體落到了一塊大石上,倒地不起,禁不住口中噴出一道鮮血,頓時助骨盡碎,五臟移位!
看到光頭如此境況,一旁兩名打手忍不住上前要給他報仇,看他二人怒氣衝衝,一眼便知是光頭的死黨。
二人一邊過來一邊從腰間抽出了一口刀,那刀不算太長,平時帶在身上並不顯眼,其中一人較快,已是走到跟前一刀劈向了王恆的左肩部。
王恆來不及多想,左臂一動便抵住了那口刀,只聽得一聲清脆的響聲後刀身斷裂開來,前面一段彈飛了出去!
與此同時,他右手爲掌,一掌打在了對方的胸前,王恆因爲他用刀來劈砍自己,這一掌下意識的力道不免比先前哪一拳要重了許多。
只見那人助骨盡斷,斷裂的助骨反過來差了進去,將他的心肺都給戳穿,且從後膛穿了出來,鮮血也順着穿插出來的助骨緩緩流淌了出來。
轉瞬間,那人應聲飛出了十幾米遠,被一塊大石接住,隨後便滾落在地沒了生機。
另一邊,他的同伴剛剛晚到幾步,此時也已近身,對着王恆的頸部捅了過去,王恆身一躲,他便捅了個空,回過身來橫闢一下對王恆攔腰斬去。
王恆身體向後一偏躲了過去,同時伸手向前,一下攥住了他拿刀的手腕,氣勁一緊便將他的手腕攥了個稀碎,而後身體又向前一動,以左腿膝蓋一擊頂在了他的腹部。
頓時,他腹部內臟被擠爛,一口鮮紅噴灑而出,目光中說不出來的痛苦,他倒是沒有被擊飛出去,只因王恆一手還死死地攥着他的手腕的碎骨呢。
但正因如此他所承受的痛苦也比剛纔一人要重,腹部,人體除了某個部位以外最脆弱的地方,被一擊而中,他感覺自己腰都快要斷裂了,同時手腕處的疼痛也沿着手臂傳了過來,此時他以嚎叫不出來了。
王恆見他至此,便鬆開了攥住他的那一隻手,王恆放開後那人頓時倒地不起,三息過後便沒了呼吸。
整個過程不超過半分鐘,是那樣讓人猝不及防,周圍幾人先是驚愕,隨後皆欲上前來幫手。但此時間,一旁的陸雲川卻開口喝道:“退下!”
幾人聽後,隨即退了幾步。叫停幾人後,陸雲川面向王恆鞠了一躬,道:“請恕我等冒犯,還望閣下高擡貴手,放我等一條生路。”
王恆現在本就不願在填殺戮,之前與衆人交手只是動用了最基本的拳腳,還因爲未與人交手過而控制不好力道,造成一人重傷二人當隕,心中浮起一絲懊悔,隨即答應道:
“是你們先挑釁和動的手對吧。”
“———對,對。”
“現在要我收手可以,但要給我一點出場費和補償!”
“那——,您開個價。”
陸雲川暗喜,心想,今天算是有驚無險了,他先前看到王恆在揮手之間,便解決掉自己三位部下,而且看他的樣子所展露出來的手段應該只是冰山一角。他頓時認爲,如果不盡快收手的話,今天自己和一衆部下可能就回不去了。
“陸雲川,你的名聲響徹整個歸雲市,我雖是一個學生,但也聽聞過你的大名,今天我就不爲難你了,以你的能力回去給我轉一百二十萬應該沒問題吧,噥,這是我卡號。”
王恆不想與他過多糾纏便也沒有獅子大開口,順手從口袋裡掏出紙筆來寫上了自己的卡號。
“沒問題,沒問題。”接過紙條,陸雲川連聲應道。
“好,帶着你的人滾吧!”
“是,是,是,你們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把他們三個擡上車!”陸雲川隨即令道。
幾名手下滿臉不情願的,將那二屍擡上了後備箱,又將那一人擡到了後座上,他們此時也回過了腦來,剛纔幾個兄弟太莽撞了,要是真的衝過去,今天一個也活不了啊。
他們迅速坐上車撤離了這裡,丟下了來時綁架的少女。
而此刻那少女,也呆住了,方纔光頭男一拳襲向王恆的時候他閉住了雙眼,不敢看那一幕。
誰知才過了片刻,就傳來了一聲慘叫,而且聽聲音是光頭的,她詫異之時雙手手指間皆分開一道縫隙偷看過去,誰知是光頭被反殺,而後又在極短的時間內目睹了光頭兩名死黨的慘死。
她面色慘白,望向王恆,頓了一頓才從那櫻桃小嘴中擠出了三個字:“謝謝你。”
王恆看了一眼少女,隨即轉過身來拔腿便走,邊走邊迴應道:“不客氣,不過你可別再讓人給抓住了”
那少女回過神來這才急急朝着那道背影道:“等,等,等一下,能帶我回家嗎。”邊說着嬌美的臉龐上便掛着兩串淚珠。
王恆聽罷,回頭道:“也是,在這種地方你自己可回不去。”
隨即,他便走了回來。
見他回來,那少女擦掉兩道淚痕,羞道:“幫幫我,好嗎?天快要黑了,我有點怕黑,不敢一個人過夜。”
看她如此神態,王恆不免有些心軟,說道:
“你先在這定一定神,緩一緩,一會兒我被你回去如何?”
“謝,謝,謝謝。”少女顯然還未從剛剛的驚嚇中恢復過來,只是究竟是因爲被綁架而驚嚇還是因爲王恆剛纔的舉動而受到驚嚇這就不得而知了。
見那少女依然有些驚魂未定,王恆安撫道:“不要怕,我叫王恆,表字無涯,你能。”
“我叫黃雪柔,我的父親黃向文是歸雲市黃家家主,我們黃家名下的企業幾乎都歸他管,救了我還你送我回家,我一定不會讓他虧待你。。。”
發覺王恆好似有些不快,黃雪柔識相的停了嘴。也是,黃雪柔自小身邊的人不是圖她的財便是一些學校的男生圖她的色,又或者不太敢上前搭話。
所以她只有一個閨蜜,對其他人尤其是男性還不太會交流,以前那些饞她色相的男同學想要搭話的時候也是她閨蜜給她擺平的。
王恆開口發問,“你家住哪?”
黃雪柔頓了一會兒,纔回答他,說是在市北一片富豪公寓的東面,有一處非常顯眼的的私家別墅,那就是她目前的住所。
平時自己父親也不會去,也不在了,所以一般除了自己只有幾個保姆和保鏢在裡面,放假的時候她閨蜜偶爾也會去找她。
“嗯,知道了,要走了,你趴上來吧。”說罷,王恆便蹲下,示意讓她上來。
黃雪柔一開始有點害羞,潔白的臉頰閃過一抹嬌紅,過了一小會,咬了咬牙,才趴在了少年那顯的有點瘦弱的後背上。
這少女一趴上,王恆頓時感到背上有兩個不大不小的肉團在擠壓着,他不由定了定神,片刻後站了起來,他兩手攔着少女那還未發育起來的小巧雙臀。
而黃雪柔則是用一對玉臂挽着少年的脖頸,一頭烏黑的秀髮散落下來,直是讓王恆身心一陣癢。
與此同時,市中心的某輛奔馳車內,一寸頭那憤憤不平道:
“不行,絕不能就這麼算了,大哥你說怎麼辦。”
有一人附和道“對,不能就這麼便宜了這小子,川哥,你回去真給他打上哪些錢嗎?”
“大哥,咱們今天沒帶多少人,他要是落在咱們手裡咱們千把來個弟兄還怕他不成?”
“錢先給她,另外在各拿三十萬給死去的兩名弟兄家裡,誒,等等,一會兒再多取一份給六子家裡也送去。”陸雲川說道,心中暗想,若是在碰到的話,能不能埋伏几人,用槍將他射殺。
“六哥?他不是還躺在後面車裡的後座上嗎?”
“只怕也快要不行了。”
果不其然,後面那輛車內,躺着的光頭刀疤男,從剛剛受創便一直硬撐着,奈何他肋骨盡碎,五臟六腑受創太過嚴重終於撐不過去,一命嗚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