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聯繫不上?”李澤問道,“是電話打不通,還是微信沒有人回?”
“電話能打得通,但永遠都是沒有人接,”劉雨鷗道,“微信的話,消息是從來沒有人回。還有,她的朋友圈日期也是停留在一年之前。怎麼說呢,就好像整個人都已經人間蒸發了。”
“那你們有沒有報過警?”
“我是沒有報警,但娜姐有報過警。”
“那北京警方是怎麼說的?”
“回覆是說人沒事。”
“人沒事?他們是吃屎的吧?”李澤氣呼呼道,“人都聯繫不上,連朋友圈都沒有。在更早之前,她還把薇薇送回了廈門,這就說明她肯定是遇到了麻煩,而這個麻煩很可能會導致她被囚禁甚至是被殺害。否則的話,她絕對不可能將心愛的薇薇送回來。”
聽到李澤這番話,劉雨鷗心裡有些失落。
劉雨鷗原以爲五年的等待能換來李澤的全心全意,但看到李澤爲丁潔如此的憤憤不平,劉雨鷗就知道自己的想法還是太簡單了。
或許,丁潔早就在李澤心裡紮根發芽,不是隨隨便便能忘記的。
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後,劉雨鷗道:“北京警方不可能無緣無故說人沒事,所以應該是有見到丁潔。只不過丁潔不想和我們聯繫,所以就從來不接我們的電話,也不回我們的消息。在這個的基礎上進行延伸的話,可以得出兩條截然不同的結論。第一,丁潔被軟禁,而北京警方有見到丁潔,丁潔自稱沒事;第二,丁潔依舊是自由之身,只是不想再和過去有交集,所以決定和我們這些人劃清界限。因爲蘇珊變成了代理董事長,所以第一種可能性更大。嘉美集團的第三季報是在兩個月之前公佈的,我也有看過十大股東的比例變動。丁潔所持有的股份是佔51%,並沒有變動。不過在差不多十天前,嘉美集團的股票停牌了。停牌公告是說正在籌劃重大事項,具體的就不清楚了。我現在是在國金證券那邊上班,我也有試着打聽這所謂的重大事項到底是指什麼,但根本就打聽不到。假設真的是蘇珊把丁潔給軟禁起來,那重大事項很可能就涉及到了大股東股權轉讓。這就意味着,一旦股權轉讓完成,蘇珊也就沒有讓丁潔繼續活下去的必要了。因爲如果丁潔活着,事後她說自己是在遭人脅迫的前提下轉讓股權,那這事很可能會直接被法院駁回,到時候股權還是丁潔的。”
聽完劉雨鷗的這番話,李澤道:“那找到丁潔就變成至關重要的事了。”
“嗯。”
劉雨鷗應出聲後,李澤卻道:“抱歉。”
“抱歉?幹嘛突然說抱歉啊?”
“別提她了,”李澤道,“我跟她早就離了婚,她怎麼樣都和我無關。”
“你是怕我吃醋嗎?”笑出聲的劉雨鷗道,“阿澤,在我高中畢業的時候,我曾經有和你說過。我這個人確實是會吃醋,但我並不是醋罈子。而且啊,在我們沒有結婚之前,你都有追求屬於你的幸福的權利。至於我呢,你要把我當成是個備胎也無所謂。”
“你不是備胎,你是我要娶的女人。”
“哈哈!”笑出聲後,劉雨鷗問道,“我是不是應該說一聲謝謝呢?”
“我們明天就去領證。”
“這麼快?”
“你等了我足足五年,我怕你跑了,所以我明天要先跟你去把結婚證給領了。”
“我不會跑的,”劉雨鷗道,“我就像是一隻樹懶,最喜歡乾的事就是待在原地等待。要是我真的想跑,那肯定也是龜速,隨隨便便就會被你抓回去。不過話說回來,因爲龜兔賽跑的緣故,咱們中國人一直都認爲烏龜是跑得最慢的。實際上啊,樹懶那才叫慢,簡直就像是慢鏡頭。”
“明天去領證,聽到了沒有?”
“這語氣簡直就像是混混,”白了李澤一眼後,兩隻手抱着後腦勺的劉雨鷗道,“別以爲你坐過牢你就是混混,現在可是法治社會,混混的日子不好混。”
“明天去領證,好不好?”
“不好。”
說出這兩個字的同時,劉雨鷗還略顯得意地昂起頭。
見狀,李澤立馬走了過去。
沒等劉雨鷗反應過來,李澤已經一把抱住劉雨鷗腰部,並將劉雨鷗扛在了肩上。
“呀!”
對於李澤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劉雨鷗自然是會先以驚叫來回應。
因爲被李澤扛着,留有整個人都呈彎弓狀。
她的雙腿被李澤緊緊抓着,整個上半身則是掛在李澤後背上。
看着地板,有下一秒就會腦袋着地的錯覺的劉雨鷗忙道:“阿澤!你別放手啊!要不然我會摔死的!”
至於李澤,他是看到劉雨鷗那翹挺的蜜臀。
使勁拍了下劉雨鷗的蜜臀後,李澤問道:“明天跟不跟我去領證?”
“不!”劉雨鷗哼道,“女孩子家要矜持!不能隨隨便便跟你去領證!”
“跟不跟?”
啪!
李澤又一次打在了劉雨鷗的蜜臀上。
“別打我啊!”劉雨鷗嚷道,“要是你把我的屁股打癟了!那我就不好看了!”
“難道你這屁股是充了氣不成?要不然怎麼會打癟?”
“阿澤,快放我下來,我有些頭暈了。”
“明天跟我去領結婚證。”
“你這霸道的傢伙,”同樣也拍了下李澤屁股後,劉雨鷗道,“我跟你去就是了。”
劉雨鷗同意後,李澤這纔將劉雨鷗放下。
站定,並將遮住面龐的髮絲撩到一側後,臉蛋紅撲撲的劉雨鷗道:“我是想跟你去領證,但明天是週四,我還得上班,我是隻跟領導請了一天的假。”
“那就多請半天。”
“這樣不好吧?”
“看樣子你是不想跟我結婚啊!”
“當然不是,”劉雨鷗忙解釋道,“只是覺得還是太急了一些,完全可以再過一陣子。我知道你想去北京找丁潔,所以就等你把丁潔的事處理好了,我們再領證結婚吧。我已經等了五年,不在乎多等幾天。”
“你是不是怕我和她舊情復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