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看楚哥長的既英俊,脾氣又那麼好,年齡又差不多,你倆在一起,完全是郎才女貌嘛。再說我看你剛纔那個模樣,看到楚哥時就顯的有些色咪咪的,這樣一來,不也隨了你的意了嗎?哈哈……”
“叫你瞎說……”
楚雨蘭聞言之後,也有些惱羞成怒,對着文玉婷就撓起了癢,不過文玉婷也不甘示弱,馬上就反擊起來,一直間車箱內充滿了銀鈴般的笑聲。
大家看着兩位打鬧,充滿了青春與活力,都微笑着看着,也沒有阻止,不過一不小心,文玉婷就把楚雨蘭手上手墜的繫繩給弄斷了,於是手墜瞬間就飛了出來。
“小心!”
楚琛到也反應迅速,見此左手飛快的一抓,就把手墜抓到了手中,從而避免了意外的損失。
手墜一到手中,楚琛的左手異能立刻就有了反應,他粗略的看了一下,沒想到這個手墜居然還是一件和田白玉雕刻的佛像,雖小卻精,不過畢竟是別人女孩子的東西,他也沒有仔細查看,就還給了對方。
楚雨蘭看到他的動作,就微笑着問道:“楚大哥,我這玉您覺得怎麼樣?”
“楚小姐,這件手墜應該是塊和田玉吧,看上去好像已經有羊脂玉的模樣了,雕工看上去也很精堪,具體的話我剛纔也沒細看,就不是太清楚了。”楚琛笑了笑之後,就把剛纔看到的如實說了出來。
楚雨蘭給了他一個讚賞的笑容,然後說道:“楚大哥,剛纔的稱呼可有點生分哦,您叫我雨蘭,或者小蘭就可以了,這手墜是前幾天我媽請給我的,我對和田玉這方面也不是太瞭解,您能否跟我詳細的解說一下?”
“這沒問題。”
楚琛接過手墜之後,笑道:“不過小蘭你對我說話也別用敬語了,聽的怪生分的,而且叫我楚大哥,搞的我好像比你大了很多一樣,你方便的話,直接就叫我名字或者楚哥就行。”
說完之後,楚琛就開始仔細觀察起這件手墜來,首先,這件手墜的玉料本身,的確就是他剛纔說的,用和田白玉籽料中的羊脂玉雕刻而成,入手就可以感到非常的細膩、滋潤和緻密。
接着,他又看了手墜的包漿、雕工等等,基本就已經知道此件手墜的特點了,而後他本着蚊子再小也是肉的風格,把異能也使用了一次,同樣驗證了他的判斷。
觀察完之後,楚琛就把手墜還給了她,說道:“小蘭,這件手墜的材質,的確是一塊羊脂玉籽料,別看它小,但來歷也不凡。如果我沒看錯的話,從包漿和雕工來看,它應該是一件乾隆時期,宮廷造辦處精心雕刻而成的作品,非常難得。”
文玉婷聞言之後驚訝的說道:“沒想到這個才兩三公分的手墜,來歷這麼大呀,那這件東西能值多少錢?”
楚琛笑了笑說道:“有些可惜的是這塊羊脂玉並不是最高級別的,玉料裡面還有一些瑕疵,價格就打了一些折扣,按現在的行情來看,估計差不多有二十萬左右。”
“啊!”
文玉婷聞言之後,非常驚訝,當她看到一邊的周文平也點頭同意的時候,就對楚雨蘭嗔怪道:“好啊,雨蘭你怎麼把這麼珍貴的東西就這樣戴在手上,而且也不小心一點,要不是剛纔楚哥接住了,把我賣了也賠不起。”
楚雨蘭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玉婷,真是對不起啊,我也不知道這件手墜居然這麼珍貴,當初我媽給我的時候,只是叫我平時戴的時候注意一點,我也沒在意。”
“呵呵,雨蘭,我也就這麼一說,你呀以後還是當吊墜戴吧,這樣也安全一點,再說戴在手上,萬一被別有用心的人看到,也挺危險的。”文玉婷見她那愧疚的樣子,連忙又勸說了起來,沒一會,兩人又說說笑笑起來。
此時,李國棟就提議道:“要不咱們來打牌吧?”
人多坐火車就是熱鬧,這個提議得到了大家的同意,牌局立刻就支了起來,他們打的是鬥地主,六人一共就分成四方,楚琛和李國棟是孤家寡人,周文平夫婦一方,另外一方當然就是兩位女同學了。
對楚琛來說,頭腦聰明,記性好,打起牌來就有先天的優勢,而另外兩方都有兩人,而李國棟見這種形勢,居然還老是不客氣做地主,其結果可想而知了。到晚上睡覺時,他足足輸了五百多,輸的他臉都發綠了。
這還是楚琛見他輸的太慘幫他擋了幾輪,不然估計輸的衣服都要當掉了。
看時間差不多了,大家停了下來,而此時,楚琛算了算錢居然贏了四百,現場就數他贏的最多,見此,李國棟哭喪着臉道:
“我說小琛,你都是土豪了,居然還要打劫我這樣的窮人,還有沒有天理啦。”
楚琛笑着回道:“這也沒辦法,誰叫某位窮人沒那麼多田,居然還老想着做地主,那我也只能謝謝他發揚風格了。”
大家聽了都哈哈大笑起來,不過到底是情侶,文玉婷就開口道:“楚哥,你還是土豪啊,那請我們吃點宵夜總可以的吧。”
“就是,我跟你們說啊,小琛他可是不折不扣的土豪,上次我和他一起賭石,他就賺了六七萬,你們不知道,隔了一天,他居然又賺了上百萬,你說這不是土豪什麼纔是土豪。”
李國棟和兩個女孩介紹的時候,臉上誇張的寫滿了羨慕嫉妒恨,引的衆人是哈哈大笑。
笑過之後,文玉婷就有些羨慕的說道:“楚哥,沒想到啊,你居然賭石這麼厲害,我告訴你們一個秘密哦,雨蘭她也很喜歡翡翠的哦,說起翡翠還有相關的賭石之類,可都是一套一套的。”
楚雨蘭連連擺手道:“你們千萬別聽玉婷瞎說,我只是多看了幾本書而已,根本就只會紙上談兵。”
周文平笑道:“誰都是從紙上談兵開始的,既然喜歡,你就好好和小琛交流一下,他玩賭石可都要快五年了,到時讓他帶你去實踐幾次,慢慢的就會融會貫通了,不過賭石這行,當作興趣還行,記得可千萬別陷進去。”
楚琛也笑道:“今天時間晚了,如果小蘭你願意的話,咱們明天交流一下,而且我在西京還約了一位朋友,他家就有賭石生意,等咱們把事情辦完了,正好帶你去見識一下。”
他說的那位朋友,指的就是候元明,後來他們又交流了幾次之後,楚琛才知道,原來他家也是做的翡翠生意,不光是成品,原料方面也有涉及。
“哦?小琛,你什麼時候在西京也有朋友了?”李國棟聽聞之後,有些詫異的問道。
“呵呵,網上認識的。”
楚琛笑着把和候元明認識的經過,和大家說了一遍,然後把那件黑白玉也拿了出來,遞給了衆人欣賞。
李國棟看過那塊黑白玉之後,笑道:“行啊,小琛也是與時俱進啊,連電腦都用上了,一會咱們把網上的聯絡方式交換下,也方便平時交流。”
“那肯定沒問題,現在咱們先把夜宵搞定再說,不過列車裡的東西實在不好吃,我之前已經準備好了一些簡單的熟食,咱們先將就了再說,等到了西京,我再請你們吃一頓好的。”
說完之後,楚琛就從袋子裡拿出了大包小包的糕點和熟食,一經拆開,頓時一股令人垂涎三尺的香味飄出。
見此,李國棟邊把筷子分給大家,分說道:“這是月盛的東西吧,咱們今天是有口福了,小琛,有這種好東西,你怎麼不帶點好酒過來?”
文玉婷聞言之後,輕打了他幾下,嗔怪道:“你這死樣,還想喝酒,有沒有考慮下我們女同胞和兩個孩子啊?”
“口誤!口誤!”
李國棟被她這麼一說,頓時就蔫了,大家看到李國棟這副模樣,都是暗笑不已。
一夜無事,第二天,楚琛一早就醒了過來,卻見到楚雨蘭也準備起牀,兩人見此都相視一笑。
洗漱的時候,楚雨蘭問他道:“楚哥,還不知道您是哪裡人呢?”
楚琛笑了笑道:“我是燕省順德山區。”
“那地方我也知道,很艱苦吧?”楚雨蘭聞言之後有些驚訝的問道。
“那裡啊,的確很艱苦,我家還好些,好多小孩都沒鞋子穿。”
楚雨蘭聽說之後,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我以前聽那邊很艱苦,沒想到居然會艱苦到這個程度!那你的父母還在那邊嗎?”
“我父母都不在了。”說到這裡的時候,楚琛臉上帶着一絲無奈的笑容。
“啊!真是對不起!”楚雨蘭沒想到居然是這個情況,連連道歉起來。
“沒事,我都習慣了。”
楚琛不介意的笑了笑:“昨天看到你母親送你那件手墜,看來她對你很關心哦,這種感情可要好好珍惜哦。”
“嗯!”
楚雨蘭重重的點了點頭。
兩人回到車廂的時候,火車正好靠站,而大家也都已經準備起牀了,一邊文慧則在那吵着鬧着要上廁所,於是周嫂帶着迷濛的眼神,領着她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