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怡眼珠子轉轉,發現自己好像不知道說什麼好,索性就點點頭,反正他們夫妻一體,說這些話不會影響感情的,反倒會因爲坦誠而心無芥蒂。
曾毅一一解釋道:“我這麼做是有考慮的,第一,買的價錢太低了,容易遭人懷疑,不知道的還當我們是主謀者去偷的,到時候警察找上門來不好解釋。”
秦怡聽的在理,點點頭,繼續聽下去。
“第二,玉玲瓏這個女人能夠把趙學斌弄那麼慘,你覺得這女人是個怎樣的人?”
這話把秦怡問住了,想了想,她道:“心狠手辣,至少不是表裡如一的女人。”
曾毅贊同道:“不錯,我這麼做,一來是黑她錢,二來,我想試探一下她,看看她會怎麼處置這事,瞭解清楚這人後,以後打交道可以輕鬆些。”
“你就這麼確定以後會和她打交道嗎?”秦怡打趣道。
曾毅笑道:“能收藏汝窯的女明星可沒多少哦。”
這麼一說,秦怡明白了,感情是古董上碰面打交道。
這事告一段落,博物館繼續招呼賓客。
曾毅也樂的清閒,在一旁品起了香檳,不過突然一聲清脆的喊聲驚到他了。
“主人!”
這是吳思敏的聲音,曾毅詫異的扭頭看去,見吳思敏此刻和柳英一起來到博物館道喜,二人都是正裝。
所不同的是柳英如今是一身的收斂打扮,雖然漂亮,但是也就露個香肩,大腿也露的少,曾毅知道,她這是爲自己暴漏底線。
而吳思敏則是穿着ol筒裙,儼然打扮成一位秘書。
二女一起走過來,曾毅輕輕咳嗽一聲掩飾尷尬,衝吳思敏吩咐道:“以後只需你私下裡喊我主人,平時就喊我先生可以了。”
“是,主……先生。”吳思敏差點又犯錯了,曾毅笑着在她眉心彈了一指,這一指彈的吳思敏一愣的,她萬萬沒料到曾毅會做這麼親密的舉動。
曾毅沒多想什麼,轉而衝柳英問道:“你也來啦。”
“嗯,好姐妹開業,必須來恭賀。”柳英說着舉起酒杯。
曾毅和她碰杯,抿了一口香檳後,柳英小聲道:“酒叔有消息了。”
曾毅一愣的,忙問道:“你確定?怪事,我還當劉光頭會先通知我呢,沒想到你倒先通知到我。”
柳英得意的輕哼道:“你想不到的還很多呢,吳思敏,還愣着幹什麼?”
曾毅迷茫的看向吳思敏,吳思敏抿了抿嘴脣,有些難以啓齒道:“對不住,先生,我是酒叔的門徒。”
“啊?”這的確叫人驚訝,曾毅頓了頓才消化完這個消息,道:“酒叔爲什麼要你來賭場搗亂?”
吳思敏不說話了,柳英替她說道:“還能爲什麼,弄垮我自己開唄,不過酒叔也是老了,都沒調查清楚我的背景就亂來,結果這下慘了,現在正被我請會所內喝茶呢,一會兒和我回去見一面如何?”
“求之不得。”曾毅歡喜的舉杯。
柳英很開心能幫到曾毅,開心的與之碰杯。
曾毅和秦怡說明了情況後,便匆匆隨着柳英二女回了雅宇會所。
會所內,曾毅被帶到了密閉的禁閉室內,終於是見到了傳聞已久的酒叔。
酒叔一襲青色長袍在身,一身儒雅氣息,頭髮雖然已經花白,還帶着一副眼鏡,但是這樣的人想想都能知道年輕時是何等的風流,何等的俊逸。
也就只有這樣樣貌俊逸的人,才行騙成功,做局老謀深算,成爲一代師爸。
酒叔見到曾毅,有些渾濁的眼珠子陡然一亮,衝他道:“年輕人,你很是不同啊。”
“哦?”曾毅心頭一凸的,好奇問道:“我怎麼就不同了。”
“龍行虎步,頭角崢嶸,正是龍入大海之相。”酒叔單單三句話就評的我冷笑不已。
“不虧是大師爸,這份忽悠人的本事不錯。”曾毅冷笑的挖苦一句。
酒叔笑了,笑的很詭異,陰森。
白明是領着曾毅來的人,一見這笑容,立馬臉色一板喝道:“都成階下囚了,還笑,笑屁啊。”
“我爲什麼不笑,見到同行,我開心啊。”酒叔開心道。
白明還要罵,曾毅阻攔了,衝他道:“我問他幾句話就可以了,他愛說不說,你犯不着和他動氣,不值得。”
“好,曾哥你問。”白明退到一旁,拿眼冷冷瞪着酒叔,再也不吱聲了。
曾毅上前冷冷看着酒叔,問道:“你是江相派的吧,劉長青是你的徒孫。”
酒叔眼中精光閃爍,很顯然他在思索,不過很快他便開口了:“是的,我早已經退下來了,劉長青是我徒兒,也就是現在的大師爸的弟子,怎麼,你和他有交情?”
曾毅點點頭道:“他做局坑我世叔,被我撞破。”
後面的事情曾毅沒有說,酒叔也能猜的到,他長嘆一聲道:“蠢材啊,真是一代不如一代。”
曾毅卻笑道:“不見得吧,日前在清涼山古玩市場,有一夥做阿寶的可是厲害的很,一局騙了三家傾家蕩產,三千萬啊,這個局真是不簡單啊。”
“哼,那是老夫暗中步的局,不然憑那些小囉囉能成什麼氣候。”提及這個,酒叔得意洋洋,有些自吹自擂起來。
很顯然,他知道自己落在柳英手裡,命不久矣,索性緬懷一下過去做的局,好自娛自樂。
曾毅聽他承認了,略微一沉思,立馬道:“按說你已經退休了,不會再過問江湖事,但是你卻親自督促佈局,很顯然你很缺錢,而聽你徒弟說你想開賭場,這一來我全明白了,那三千萬只怕是你籌來開賭場的吧,不知道我說的對與不對?”
酒叔哈哈大笑起來:“何止是三千萬,我一共籌措了兩億資金,準備大幹一場,可惜,卻敗在了吳思敏那賤人手上,早知道她胳膊肘往外拐,我一定先廢了她。”
曾毅聽的眉頭一挑的,道:“只怕不能如你所願了,現在她是我的人。”
說完這話,曾毅就出去了,見到柳英,他說道:“把有關人的行蹤都調查清楚了,然後你聯繫這個號碼,就說賭約我贏了。”
“賭約?什麼賭約?”柳英好奇不已。
曾毅咧嘴笑了笑,在她耳邊悄悄告知了一切,柳英聽的哈哈大笑起來:“女*女僕,有意思,放心吧,這事就全包我身上了,吳思敏,你先帶曾毅下去休息,親愛的,我一會兒再來陪你。”
曾毅點頭,跟着吳思敏回了房間休息。
豈料一進屋,吳思敏突然喊道:“主人,容奴家伺候你。”
“你這是幹什麼?”曾毅急忙喊起來,回過神的他立馬轉移了目光,不再去看她的身體。
曾毅可不覺得吳思敏是那種願意陪牀的女僕,她一向是很牴觸自己的,可是今兒突然轉了性子,這其中一定有貓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