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毅站起身來,雙眼中閃爍着睿智的光芒,直盯上週太太,周太太被曾毅銳利的目光一迫,心神一慌的,不過她還是頗爲鎮定的,衝曾毅撒潑嚷嚷起來:“小子,去打什麼工關你屁事,少他媽管老孃閒事,不然別怪老孃不客氣了。”
嚷完這句,立馬就有兩個大漢從位置上站了出來,這兩個大漢膀大腰圓的,一看就不好惹,很明顯,他們和周太太是一夥的。
曾毅瞄了這兩個大漢一眼,再掃了一眼周太太,冷笑不已,這兩個大漢的出現已經證實了他的猜想,這個周太太圖謀不軌。
曾毅開啓慧眼,目光直落地上碎了的戒指,再一看時驚訝的發現這綠寶石上居然沒有什麼寶光。
沒有寶光說明什麼,說明這東西是假的,是贗品。
曾毅再看這周太太的面相,見她奸門凹陷,十字花紋,淚堂更是烏青一片,這和聶小小是如出一轍的面相。
這夥人只怕是做皮肉生意的,她們之所以和這女孩套近乎,設局完全就是看中了她的美貌。
只怕這所謂的打工不是什麼好買賣,女孩這要是隨她下車,只怕要凶多吉少,清白不保。
既然叫自己遇到了,曾毅決定管上一管,當下衝周太太冷冷喝道:“我如果硬要管上一管呢?”
“小子,這是你自找的。”周太太冷冷一哼,兩個大漢立馬動手撲上來。
見兩個大漢撲的兇猛,曾毅也不急不緩,慢慢的出手,一個太極的擠字訣,將二人的身形帶動,然後衆人見到了滑稽的一幕,兩個大漢本來氣勢洶洶的,可轉眼間居然自己內訌起來,呼吸照着同伴的身上狠狠一拳招呼而去。
“媽的,你打老子幹嘛。”其中一名大漢很是窩火的衝同伴瞪眼罵去。
另一名大漢無比鬱悶的看着自己的拳頭,說道:“我是打他的,可是怎麼會打向你。”
“少囉嗦,給我打。”周太太厲聲一喝,二人立馬醒過神來,再度衝着曾毅打來。
曾毅此刻失去了耐心,快速的兩記勾拳打出,直落大漢的小腹上,兩個大漢加起來快三百五十斤的重量,就這麼蜷縮的跪倒在地。
“怎麼回事,誰打架鬧事。”車上的警察趕來,衆人一見立馬正襟危坐起來。
而周太太搶先指着曾毅的鼻子告狀道:“警察同志,就是他打架鬧事,你們快把他抓起來。”
“是你?”警察拿眼瞥了曾毅一眼,上前來一手搭上曾毅的肩膀,只需要曾毅有所動作,他們便會毫不客氣的將曾毅的胳膊扭到身後控制住。
曾毅目光一寒,身子一扭一抖的,警察拿他的手立馬就從肩頭滑落,他腳下一轉,身子已經和警察對立站着了,冷冷道:“事情緣由都沒問就胡亂拿人,你這麼做未免也太失職了吧。”
曾毅這話一出,警察的臉刷的一下漲紅,喝道:“打架鬧事你還有理了,我不抓你抓誰。”
“哼!”曾毅冷哼一聲,女孩這時候急忙求情道:“警察同志,不是他的錯,是他們先動手了。”
周太太一見女孩告狀,立馬咆哮罵道:“小賤人,你弄壞了我的戒指,還想耍無賴不賠錢不成,現在你又夥同這個臭男人打傷我的同伴,我跟你沒完,賠錢,二十萬少一分我都不答應。”
“二十萬!”女孩一聽差點就暈了過去。
曾毅一聽眉頭大蹙,警察也是一愣的,皺眉掃了掃周太太,再看見了地上的戒指,詢問道:“事情到底是怎樣的?”
周太太立馬絮絮叨叨的搶白一番,警察聽的不耐煩,但是還是把事情大概聽明白了,然後再問女孩:“你叫什麼名字,她說的都是真的嗎?你真的弄壞她的戒指嗎?”
女孩臉色發白,抿着發乾的嘴脣回道:“我見林佳悅,是我不小心弄壞她的戒指的,警察同志,我是真的不小心弄壞了。”
“那你又是怎麼回事?”警察拿眼瞪向曾毅,質問道:“這事好像和你沒關係吧,你插手打什麼架?”
“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曾毅冷冷回道,說完話他沒有繼續說下去,他倒要看看這個警察接下來怎麼處置這事。
警察聽到曾毅這話,有些讚許的微微點頭,不過嘴上還是訓斥兩句:“幫忙是對的,但是沒你這麼幫法,看看把人打成什麼樣了,都爬不起來了。”
周太太立馬叫道:“警察同志,抓他走,還要他賠償醫藥費。”
警察衝周太太瞥了眼,道:“這位太太,抓人就不用了,我看你們還是私了吧,賠個醫療費也就算了。”
“那好,十萬塊拿來。”周太太獅子大開口,直接衝曾毅攤來肉呼呼的胖手來。
曾毅感覺好笑,這女人也太愛錢了,當即冷笑道:“只怕我的錢你拿不住。”
“十萬塊我還覺得少了呢,拿錢來,快點。”周太太再度索要喝道。
曾毅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警察,警察皺着眉頭,拿眼斜看着個周太太,很顯然他對這種貴婦人也不是很滿意,便從旁勸說道:“沒傷多重,要十萬塊未免小題大做了吧。”
“警察同志,這你可就說錯了,看看我的人,他們現在都被打的爬不起來了,這很明顯是傷的很重,你看他都吐白沫了。”周太太指着其中一個人尖叫道。
曾毅急忙拿眼去看那地上的人,見他裝死還裝的挺像的,那口裡的白沫一個勁的冒着,整個看起來這不是被打的,而是食物中毒。
警察哪裡看不出這人是在裝死,也頗爲生氣,衝周太太道:“賠錢可以,但是十萬塊太多了,要不這樣吧,待會兒下車你們去醫院做個檢查,讓醫生定一下傷勢再酌情賠償。”
“不行,誰知道一下車這傢伙會不會跑了,他這一跑我還上哪論理去。”周太太直接搖頭哼聲道:“警察同志,你處處幫着這人說話,別告訴我你們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