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這才乖嘛。”曾毅收手,沖水谷花子眨眼道:“你要不要揍一揍?”
水谷花子二話不說,衝上去對着二人就是飛去兩腳,踹的他們重重撲倒在地。
“舒服。”水谷花子心情極好道。
曾毅伸手攬上她的小蠻腰,在衆目睽睽之下揚長而去。
水谷花子開車帶着曾毅回家,一進家門,她就興奮的直跳起來:“我終於報仇了,太好了。”
曾毅笑盈盈的摸着下巴看着她,問道:“美女,咱們是不是該兌現承諾啦?”
水谷花子笑容一僵硬的,她扭頭看向曾毅,羞澀道:“這個能不能不作數啊?”
“怎麼?你不想和我快活嗎?”曾毅伸手抱住了她的小蠻腰,衝她的美眸直吹熱氣起來。
水谷花子面色羞紅道:“可是我想有個圓滿的家庭,不想做人家的情婦。”
“這樣啊,你做了我女人,生個孩子,不就圓滿了嘛。”
曾毅將她一抱,然後直摔沙發上,壓着美人兒就一通熱吻。
水谷花子推搡他,可是卻推不開,最後被曾毅剝的赤條條的,然後成就了好事。
不過這一進如,曾毅驚訝的發現她居然還是個處女。
“你怎麼是第一次啊?”
水谷花子閉着眼睛,根本就不回答曾毅的話,直嚷嚷道:“用力,用力弄死我吧。”
在她話語的刺激下,曾毅也失去了理智,化身一頭野獸,在她身上不斷的征伐起來……
一夜風流快活,水谷花子醒來宛如在夢中一般,可是身上的異樣感提醒着她一切都是那麼真實,看着身邊的男人,她幽幽一嘆。
曾毅驚醒過來,伸手便攀上她的身體,問道:“怎麼了,不開心嗎?”
“我就不該打賭,沒想到還是逃不了做你情婦的命。”水谷花子幽幽道。
曾毅伸手在她的瓊鼻上捏了捏,道:“做我情婦不好嗎,也不知道誰昨晚要我要的那麼狠,想不到你第一次這麼開放。”
“不許說這個,羞死人了。”水谷花子在這方面還是有些放不開的。
曾毅衝她問道:“怎麼,後悔做我女人了?”
水谷花子回答曾毅的是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道:“之前後悔的,但是現在咬完了不後悔。”
“你什麼意思啊,瞧這咬的,好疼誒。”曾毅揉着肩膀處,鬱悶道。
水谷花子哼哼道:“這是讓你記住我,免得你女人太多把我給忘了。”
曾毅一聽這話,嘿嘿的乾笑,一把摟住她道:“忘了我自己也不能忘了你啊。”
“哎呀,你幹嘛,不要,輕點。”
曾毅可是夠能折騰的,弄的水谷花子都請了幾天的假,若不是柳英登門尋找,只怕他就要樂不思蜀了。
這日柳英登門,一襲連身裙,黑色的,顯得很嫵媚大氣,走過路過不知道吸引了多少男人那賊溜溜的目光。
不過渡邊家的一衆男人見到柳英是來找曾毅的,頓時間全部都蔫了,只能在心底默默的流淚。
“曾毅,這麼多天都不找人家,真有你的。”柳英一來就雙手叉腰,活脫一隻母老虎。
曾毅瞅着她這醋罈子翻了的樣子,回道:“我可是第一天就來找你了,可誰成想反倒被人給擄來了,哎,我說英姐,你怎麼成了衆矢之的,被人隨時隨地的監控着?”
“你以爲我想啊。”柳英氣鼓鼓的坐下來,訴苦不已:“我一個外國人在島國發展,處處受制不說,還要和地方勢力對抗,不說別的吧,就連這渡邊家的狗腿子那什麼龍會的居然也要分我的盈利,我*大爺的。”
曾毅聽到這話,扭頭看向了渡邊憐,渡邊憐急忙彎腰致歉:“對不起主人,之前因爲不知道您和柳小姐的關係,多有冒犯之處,還望海涵。”
曾毅輕哼了一句,衝柳英道:“以後渡邊家是咱們最好的盟友,有問題找他們解決。”
“就他們?哼。”柳英譏諷一笑道:“雖然他們家勢力不小,但是黑道上的勢力太薄弱了,再說了,日本三大賭王可不是好惹的,不說這些廢話了,曾毅,跟我回家。”
“哦,好。”曾毅沒有多想,立馬跟着柳英回了家。
柳英的家住的地方不錯,家裡後面有個院子,院子還通着泉水呢,水流從屋子下面趟過,給屋子營造了別樣的清涼。
進門柳英就迫不及待的去洗澡,洗好澡後一襲睡袍的出來,曾毅一見欣喜,立馬撲了上去……
完事後,柳英依偎在曾毅的懷裡,嗲聲道:“這次你可一定要幫我。”
“嗯?”曾毅疑惑的問道:“出什麼事了?”
“還能有什麼,就是有人踢館唄。”
一聽這話,曾毅明白了,應該是島國的老千登門尋晦氣了,想柳英是逃難來的島國,手頭什麼都不缺,就缺得力干將,震懾賭場的高手更是沒有,也難怪她處處受制於人了。
曾毅答應道:“幫你是肯定的,不過英姐,有個小秘密我得告訴你,你聽後別吃驚哦。”
“你說。”
“我其實不會出老千誒。”
“什麼?你開什麼國際玩笑。”柳英驚的立馬坐起來,因爲是赤露的,這一坐起來,曾毅看的口水直流,一把就把她給攬入懷裡,無奈道:“是真的啦,我賭博其實是耍的小手段贏的,真的上手可不行,不信的話你可以試驗哦。”
“你等着,我去拿撲克。”柳英二話不說拿來了撲克:“你現在給我洗牌,洗出一手好牌給我,一手差牌給自己。”
“真的要洗?”曾毅苦澀滿臉的看向柳英。
柳英正色道:“一定要,這洗牌是老千的基本功,你要是連這都不會,我纔信你沒有信口開河。”
“那好吧。”曾毅無奈洗牌,他的手法很笨拙,一看就是沒有經過訓練的,不,嚴格來說都沒怎麼摸過牌九的樣子。
柳英看的直瞠目結舌,要知道要知有沒有,行家一看就知道,曾毅這手法太笨拙了,笨的叫人難以相信,她都懷疑曾毅是不是在故意藏拙呢,可是看着這藏拙也不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