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吃驚着呢,突然間曾毅把牌給洗散了,這洗散牌可是絕對新手才幹的出的事情,柳英一下子懵了,急了:“你真的不會賭啊,那你以前怎麼贏的錢?”
曾毅揉着鼻子嘿嘿笑道:“這個嘛,其實很簡單,靠運氣吧,我會看人面相,看人氣運,比如說賭場內誰運氣特別背,逢賭必輸,我就會反着押,那還不是分賭必贏。”
“是這樣嗎?”柳英抱遲疑態度,可是又找不到理由懷疑曾毅的話,因爲賭場還真就又那種運氣特別好,特別會選人賭的傢伙。
一般稱這些人爲刁賭,就是一些刁鑽的賭徒。
很顯然,曾毅是這類賭徒。
柳英想了想,問道:“曾毅,你的記憶咋樣?”
“應該不錯吧。”曾毅撓着頭回道。
“那好。”柳英拿過撲克,然後洗牌,給他展示了一遍後,然後合上,對他道:“現在咱們玩翻牌遊戲,我要考驗一下你的記憶力如何。”
“什麼?就剛剛瞄了一眼,你就要我翻牌。”曾毅有些抓狂了,早知道這樣,他剛剛就該集中注意力看牌了。
柳英嘿嘿賊笑道:“就是要不經意看的牌纔好判斷記憶力如何,開始了。”
柳英排序了9張牌,手指在第一張落下,問道:“什麼牌?”
“嗯?”曾毅閉目想了想,回道:“紅桃3。”
開牌,還是真紅桃3。
柳英把手挪到第二張牌上,她也壞的,沒有按照順序來翻牌,居然跳到了倒數第二張上面。
曾毅想了想,道:“黑桃9。”
翻開,正是黑桃9,再來,還是猜對,再來,又猜對了……
如此反覆,一副牌被猜中了十之七八,這大大出乎柳英的意料:“你的記憶是天生的?”
“應該上吧。”曾毅撓撓頭,不確定道,其實自從修煉後,他的精氣神就特別的足,這人的精氣神足了,記憶力也就跟着大漲。
柳英激動的抓住曾毅的胳膊,笑道:“如果是這樣,再配你看人的本事,我相信你在賭場一定可以迅速成爲一個高手的。”
曾毅嘿嘿一笑,這記憶好,真的是對賭博挺有用的,上次他在蘇州,不就是憑藉記憶力,把人家在麻將上做的烙字給生生記下了,然後賭的常軍他們沒脾氣。
不過想要成爲真正的賭場高手,還是得從基本功抓起。
有道是臺上三分鐘,臺下十年功,你的基本功不牢固,要是有一天無法偷雞摸狗了,那豈不是要輸的很慘。
就如上次曾毅和千花門門主賭骰子,本來應該是雙方各自搖動骰子的公平對決,但是曾毅卻不敢自己搖動骰子,因爲他知道自己一真正出手,就絕對露餡,所以他只能被動的去猜點數,也幸好他有慧眼護體,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當然了,賭場上本就是騙局,曾毅他一個不怎麼會賭的人能把這些一流老千給唬住,那也是他的本事,從結果上來看,曾毅已經是一個超一流的老千了。
柳英收了撲克,衝曾毅道:“老公,穿衣服,咱們去賭場。”
“去賭場幹嘛?”曾毅皺起眉頭問道。
“當然是去學着賭錢啦,對了,你這次去學習的,怎麼輸錢都不要緊,最要緊的是你必須要學着怎麼出老千。”
“你在家教我不就好了嘛。”
曾毅不滿的嘟囔起來,柳英回道:“教你幹什麼,真正超一流的老千都不是師傅教出來的,如果我現在教你,你最多就是我的徒弟,永遠超越不了我,那我豈不是害了你嘛,走啦,對了,你去賭場會見有意想不到的好處哦。”
“意想不到的好處?”曾毅不明所以的看向她。
柳英壞笑道:“去了就知道啦,走啦。”
曾毅沒法,被拉起了牀,換上衣服,跟着柳英來賭場。
在島國,賭場其實是半公開合法的。
怎麼是半公開合法的呢?
因爲在法律上來講是絕對的違法,但是呢,島國的黑幫是合法的,黑幫要吃飯,那就得有錢啊,這錢從哪裡來?
總不能全部都來自保護費吧,這當然是不行的,於是各種黑道生意就來了,販毒,*,賭場等等比比就來了。
這賭場有黑道背景保護,那不合法也變得合法了。
所以在島國這裡開賭場只要背景硬氣,警察是絕對不敢管的。
柳英這賭場可缺少保護勢力,不過她這人賊,和國內一樣的開賭場,在島國東家著名的歌舞伎町開辦娛樂場所,在其中辦賭場。
歌舞伎町是東京的娛樂中心之一。
電影院、電玩舞廳、酒吧等等,從深夜到黎明,人羣絡繹不絕,是個標準的不夜城。
歌舞伎町位於繁華的新宿區中心地帶,分爲一丁目和二丁目,即一條和二條。這裡緊挨交通樞紐新宿車站,是飲食店、遊藝設施和電影院等集中的歡樂街,新宿區政府就位於歌舞伎町一丁目內。
因爲其地理位置,玩的人特別多,遊客也多。
曾毅是晚上被帶來這裡的,瞬間被這七彩絢爛的霓虹燈給弄的有些炫耀,街上還有站街女在那拉客人呢,曾毅要不是被柳英拉着,只怕早就被拉到某某店內喝酒享受了。
柳英對曾毅的定力不足也不在乎,她在生意場上打滾早就見慣了男人的好色,曾毅這還算好的了。
“曾毅,想不想品嚐一下人體宴啊?”柳英突然在一家店鋪前駐足,滿臉邪氣媚笑起來。
曾毅一怔的,看了看店鋪名,全是日文的,他看不懂,問道:“這裡有人體宴?”
“有啊,想不想品嚐一下?”柳英再度問道。
曾毅拿眼看向她,忽的覺得不妙,急忙否決道:“免了,這種宴席可沒什麼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