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光屁股好了。”蘇秦遠遠喊道,喊完後就忍不住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來。
曾毅呆呆的看向牆上的畫像,讚道:“看來這屋子要多個女主人了。”
第二天一早,蘇秦捧着一大疊的衣服過來敲門,曾毅看着送來的衣服,拿到鼻尖聞了聞,還帶着香氣呢。
蘇秦瞧見取出一條內褲就衝他臉上砸來,取笑道:“光屁股小男孩,穿上吧,別真的光屁股了,那可難看了。”
曾毅臉一紅,忙感謝蘇秦的幫忙。
穿着蘇秦給洗好的內褲上班,曾毅覺得特幸福,那根壞東西更是老想擡頭。
到了辦公室,曾毅恰巧碰到了楚建國這老小子,因爲春風滿面,曾毅今兒的靈眼早早開了,一瞅就瞅見這楚建國頭上的官氣,這一看傻眼了。
這老小子從頭頂到臉都被一股黑氣縈繞,看見黑氣,曾毅惶恐了,遠遠的避開這人,免得沾惹了這黑氣。
這黑氣不是別的,是黴氣,大凶之兆。
曾毅原本極好的心情卻被楚建國一身的黴氣搞的沒了,暗罵晦氣。
上班,正辦公好好的,突然間孫大偉從外面回來喊道:“不好了,出大事了。”
他這一嗓子叫所有人都放下了手頭工作,擡眼狐疑的看過去。
孫大偉喘了幾口老氣,道:“不好了,楚建國死了。”
“你說誰死了?”曾毅一愣的,立馬起身問道。
“統計局的局長,楚建國出車禍死了,當時車上還有一個女人也跟着死了。”
統計局局長突然出車禍死了,這消息夠震撼的,果真是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
曾毅則是敲打起桌子來,皺起眉頭來,早上才見到楚建國一身黴氣,這會兒就死了,莫不是黑氣代表了死亡。
想到這些,曾毅驀地一慌的,直覺得恐怖,這人的死亡果然和氣運有直接關係,看來以後出門得看看風水氣運了。
曾毅出了辦公室偷偷給王友生去了個電話:“友生,我曾毅啊,楚建國死了你知道不?”
王友生沉聲道:“我知道,是小翠做的,早上她打電話說不想活了,要我看着怎麼報仇,我沒想到……”
王友生泣不成聲,曾毅心一沉,不用說也猜到事情原委了,肯定是趙小翠在車上故意引誘楚建國一邊開車一邊吹喇叭,瞅準了機會轉動了方向盤,這才釀成了今日的慘劇。
這女人倒是不錯,就是腦子蠢了點,要聰明點也不至於有今天。
“哎,這事你別放心上,這是她的選擇,對她而已這是解脫,節哀順變。”曾毅安撫道。
“我明白,幫我請幾天假,和蘇縣長那兒道個歉,耽誤工作了。”
“沒事,你好好處理後事,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說。”
回了辦公室,曾毅取出爲官筆記,在上面濃重了寫上一筆:“色是刮骨刀。”
想了想,覺得不妥,又加了一筆:“是英雄就得鑽B,關鍵是鑽的技巧。”
添上這麼一句,曾毅滿心的歡喜,這才符合他的本性嘛。
下午小組商討工作前,蘇秦拉着曾毅問了下情況,感慨道:“這縣委是該整頓了,楚建國這種人也沒人管管。”
蘇秦氣呼呼的進了辦公室,搞的曾毅很是莫名其妙。
很快曾毅便知道蘇秦去幹嘛了,她這是向市委打小報告去了,結果市裡的三把手一個個灰頭土臉的連夜往市裡趕去,一連被訓斥了很多天才被放回來。
一回來三個人難得聯手抓起了黨風黨紀的工作來,全縣上下頓時有鶴唳風聲的感覺,出門男女都有點不敢搭腔了。
曾毅則是管不着這些事,這幾天他神秘消息了,就連身爲組長的趙桂蘭也不知道他的下落。
張雲龍多次打探,只從蘇秦那探得一點消息,曾毅去暗訪企業了。
得到這個消息後,張雲龍和趙桂蘭謀劃起來,尋思這扶持的企業最終還是蘇秦說了算,那些上門的老闆便是說破了嘴皮子都沒用。
這等於掐斷了他們的美夢,可張雲龍卻道:“這事別透出去,這幾天我給放放風聲,就說扶持企業還沒定,到時候你就等着客似雲來吧。”
“這是爲什麼啊?”趙桂蘭搞不明白了,明知道最終拍案是蘇秦,可爲什麼還要放假消息呢?
“你蠢啊,他們來的人越多,巴結的越多,這個自然就越多啦。”
張雲龍搓着右手三個手指,兩眼直冒綠光起來,趙桂蘭看着心頭泛起擔憂,滿心的不是滋味。
趙桂蘭一臉的不痛快,張雲龍見了就來氣,嚷嚷道:“讓你盯個人你都盯不住,這會兒有發財機會又不要,你到底想咋樣?”
這一說,趙桂蘭心裡不是滋味,覺得張雲龍不體諒自己,鬱悶道:“蘇秦那我不是給你盯着嘛,我就一個人,怎麼可能分身給你看着曾毅。”
趙桂蘭覺得很冤枉,人家蘇秦知道她是細作,早就防備着,這次讓做這專項經濟小組的組長,那純粹就是在堵張雲龍一干人的嘴巴。
這不,暗訪這麼大的事情,都是悄悄交代曾毅做的,他們半點風聲都沒透,這說明什麼,蘇秦打心眼裡就不打算信任她,這叫她怎麼做工作,再多努力也是熱臉貼人家的冷屁股。
張雲龍做了個手抓拳的動作,眼眸透着邪光道:“盯着有毛用,要打入敵人內部,蘇秦那工作不好做,你就做曾毅的,這人年輕,毛病多,這女人對付男人最是容易了,還不是隨便耍個手段,這人就攢在手心裡,到時候想問什麼還不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使手段,使什麼手段?”趙桂蘭看着張雲龍的眼眸中的光澤,心裡一惶恐的,暗道不會是那種手段吧。
張雲龍剛要說什麼呢,門鈴響起了,他急忙去開門,登門幾個大老闆,還帶着一個漂亮的女秘書。
張雲龍招呼進屋,女秘書就貼在他身邊坐下來,趙桂蘭在旁偷看着,見這女秘書妖嬈的很,坐下來就坐下來唄,手卻不安撫的在張雲龍身上摸着,而張雲龍很享受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