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險櫃內除了一些古玩外,居然還有手銬啊,蠟燭,皮鞭一類的東西。
一見這些東西,張彬忍不住一陣唏噓,直憨笑的看向了白曉燕和徐舞墨。
白曉燕和徐舞墨均是俏臉一紅的,急忙過去把保險櫃門關上,衝着張彬喝道:“不許看這些東西。”
張彬嘿嘿乾笑道:“不看我怎麼知道哪個是被他掉包的古玩。”
白曉燕一急的,紅着臉道:“那我來把東西藤出來,不許你動手,去坐下來。”
“好吧。”張彬狠狠踹了一腳陳主任,然後就去沙發上坐下來,然後就看着那被潛規則的女員工慢慢的穿起衣服來,人家眼睛死死的盯着張彬,直看的張彬有些發毛。
“看什麼看,沒看見過帥哥啊。”張彬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
豈料她居然嫵媚回道:“帥哥是見過不少,但是沒見過你這麼man的,帥哥,約不?”
張彬被這話雷的不行、不行,徐舞墨的臉色一寒的,衝着這女人就一喝道:“滾蛋,再不滾花了你的臉。”
這女員工被嚇了一跳,急忙穿了衣服出去。
這女人也真是極品,出門居然還幫拉上了門,這可就苦了陳主任,他還指望着有人看見辦公室內的情況,前來搭救他呢。
可惜啊,他爲了方便潛規則女員工,特意把辦公室選在了偏僻角落,這裡一般很少有人過來的,如此一來,他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苦逼了自己。
保險櫃內除了那些噁心的東西,基本上都被倒騰了出來,都放在了張彬面前的茶几上。
“彬子,這個陳主任黑了不少東西,你看着鼻菸壺,是上週鑑寶的東西,還有這個……”
白曉燕一一介紹起來,張彬對這些不關心,只關心田家奇的東西,但是獨獨不見那霽藍釉梅瓶。
張彬不免有些擔心起來,自己大話可是說出去了,要是不見東西,豈不是要他食言而肥。
張彬撲上去就堆陳主任的小腹就是一拳:“霽藍釉梅瓶呢,你把東西放哪去了?”
“嗚嗚……”陳主任悲劇的直嚎叫,嘴巴想說話的,可是被菸灰缸塞着,根本就說不出話來。
張彬噁心的看了他的臭嘴一眼,嫌惡心的,然後站起來,擡起就是一腳抽上他的臉頰。
砰!
菸灰缸被踢了出來,直接砸飛在了牆壁上,可就苦了這位陳主任,如此粗暴的取東西方式,又害的他半邊的牙齒被打爆了,牙齒和血水混雜着飛了出來,那畫面太美,都讓人不忍直視了。
“你個王八蛋,我可是臺長的人,臺長不會放過你們的。”陳主任忍着劇痛,衝着張彬幽怨狠毒的瞪來。
張彬一聽還敢叫板,二話不說把辦公桌上的手機抓起砸到他臉上,喝道:“臺長的人是吧,現在就給我打電話給李志剛,我倒要看看這老小子是幫你說話,還是說揍的好,哼!”
陳主任眼中現出一絲的迷茫,可是滿嘴的劇痛讓他的腦子不是很清楚,二話不說就打電話給了李志剛。
李志剛很快接通了電話,陳主任立馬號喪起來:“臺長,你可要爲我做主啊,我被白曉燕那賤人打了。”
“什麼?你個大老爺們被一個小娘皮的打了,這怎麼可能?”李志剛聽的一懵的,覺得很不可思議,從來都是老爺們打女人的多,哪有被女人打的,再說了,白曉燕可是柔弱女子
,怎麼可能幹的過男人?
陳主任委屈的哭了:“是她帶的野男人打的,嗚嗚,臺長你要給我報仇啊。”
“什麼?你在哪,我這就派人過去。”李志剛一聽白曉燕帶人鬧事,立馬板下臉喝道:“反了天了,別以爲有張彬護住她,她就可以無法無天,這裡是電視臺,不是她家後院,由不得她胡來。”
陳主任一聽臺長這話,頓時歡喜的眉開眼笑,不過這滿嘴的血,笑的很是猙獰惡心。
張彬這時候蹲下來喊道:“我說李志剛,你個老小子說什麼呢,我就愛給我家曉燕姐撐腰,你丫管得着嗎?”
李志剛聽到這話,頓時嚇的一屁股從椅子上滑落地面,他驚恐的哆嗦喊道:“張……先生,你在啊。”
張彬冷笑道:“我要不在,豈不是聽不到這麼美妙的詆譭話了。”
李志剛驚恐的直擦冷汗,忙道:“您一定是聽錯了,聽錯了哈。”
眼下李志剛除了重複這句話,內心已經快要崩潰了,他怎麼也想不到白曉燕會帶着張彬去找陳主任麻煩,這下他真是恨死陳主任。
張彬冷笑一聲,衝李志剛喝道:“現在你立刻馬上給我滾到姓陳的辦公室來,限你五分鐘,五分鐘內來不了,你就準備死吧。”
“是,是,我這就趕來……”
李志剛匆匆忙的出門,結果摔了個狗吃屎,但是他顧不及檢查傷勢,急匆匆的殺下樓來……
張彬看着一臉癡呆的陳主任,嬉皮嘲諷笑道:“陳主任,現在還說我是臺長的人不?”
陳主任呆萌的看着他,壓根就無話可說。
砰!
門很快拉開了,氣喘吁吁的李志剛殺進來,一進門就見到了地上的陳主任,看着他被虐的那悽慘模樣,頓時臉都白了:“張先生,我來了,沒有超過五分鐘。”
張彬點點頭,指着地上的陳主任道:“你來勸勸他,讓他把田家奇的霽藍釉梅瓶交出來,要不然的話……”
“霽藍釉梅瓶!”李志剛聽到這東西,頓時一驚的,再看茶几上的那些古董,他瞬間全明白過來,驚恐的額頭冷汗直冒的。
張彬敏銳的察覺到他神情有異常,當下喝道:“掉包的事情你是不是一早就知道了。”
李志剛無言以對,臉色刷的慘白慘白的,比蠟紙還白,張彬哼了聲:“好啊,李志剛,虧得你還是一臺之長,居然做出這種偷雞摸狗的事情來,哼。”
噗通!
李志剛嚇的癱軟了,膝蓋一彎,當下就跪了下來,衝張彬懇求道:“張先生,求求你不要舉報我,我不想坐牢,這一切都是他指使的,是他一手謀劃的,我不過是收了點好處而已。”
陳主任一聽這話,氣的罵道:“混蛋,收我好處的時候你手可不慢,告訴你,要死大家一起死,你要的霽藍釉梅瓶就在他手裡。”
“你……”李志剛氣的七竅生煙,急忙爬過去就打陳主任:“我打不死你個混蛋,要你害我,叫你坑我……”
二人狗咬狗的打了起來,張彬急忙避開,退到了沙發邊上和白曉燕二女取笑道:“這齣戲好不好看?”
“噁心死了。”徐舞墨噁心道。
白曉燕則是不好評論,只問道:“彬子,眼下該怎麼辦?這事要捅破了,只怕以後我再也不能主持界混了。”
張彬掐了個響指道:“放心啦,私下解決,再叫
這兩個混蛋吐點錢做封口費,應該不會出什麼事情的。”
正打的熱鬧的二人一聽張彬這話,立馬不打了,他們迅速分開來,然後齊齊的眼巴巴的看向張彬。
張彬被他們盯的渾身噁心,一陣惡寒的罵道:“看什麼看,告訴你們,要不是爲了我家曉燕的前途,依照我的以前的性子,非把你們一個個打廢了塞警局不可。”
“是,是。”李志剛忍住眉開眼笑道:“張先生大人有大量,不計較我們這些小人的過失,是我們的福氣,謝謝您了。”
“你還愣着幹什麼,還不快謝謝張先生。”李志剛毫不客氣,衝着陳主任就喝罵道,然後揪着他跪下給張彬磕頭認錯。
張彬懶得看他們的惺惺作態,揮手催促道:“還不去把霽藍釉梅瓶給我拿來。”
“是,是,我這就取瓷瓶。”李志剛急忙爬起身來奪門而去。
陳主任跪在地上,傻乎乎的看着張彬三人,張彬嫌棄他噁心,喝道:“給我低頭,轉過身去,再叫我看見你的噁心面孔,我揍不死你。”
這一恫嚇,嚇的陳主任二話不說就轉過身去面壁了。
“嗤!”
二女看着和老鼠見了貓似的陳主任,忍不住噗嗤一樂的。
張彬則得意的坐下來,翹起二郎腿問道:“怎麼樣,你們老公我有王霸之氣不?”
二女對視一眼,然後齊聲喊道:“有啊,可惜是王八哦。”
張彬被二女齊齊一騷,自覺丟臉,再也不提這什麼王八之氣了……
李志剛很快把瓷瓶送來了,爲了防止被人察覺,他在上面套了個紙盒子,這才偷偷拿了過來,東西拿來,就老實的放在了茶几上,然後他諂媚道:“張先生,這可是好東西,估值三百萬呢。”
“是嗎?”張彬把紙盒子摘了,仔細看起了這瓷瓶,對這工藝是頗爲讚賞,然後他就拿到手裡仔細端詳起來。
可一入手,張彬的右手立馬生出強烈的感應來,一副造假的畫面出現在了他眼前。
張彬忍不住一驚的,這田家奇的原件居然也是贗品,只不過造假的工藝比掉包的高明一些而已。
張彬眉頭蹙了蹙,把東西放下來,衝李志剛問道:“這東西你拿給鑑定師看過沒?”
“看過。”李志剛忙回道。
“他們說的價值三百萬?”張彬疑惑的詢問道。
“是啊。”李志剛連忙點頭道。
張彬的眉頭一蹙的,暗道這請的什麼人做的鑑定,這眼光也太差了吧,一件贗品都沒能看出來。
白曉燕瞅着不對勁,忙問道:“彬子,咋了?”
張彬沉默了一下,衝李志剛和陳主任道:“你們先滾出去,我們有話要談。”
“是,是。”李志剛不敢遲疑,忙拉着陳主任出門。
人一出去,張彬當下臉色一沉的,說道:“麻煩了,這件古玩也是假的。”
“什麼,咱們爲一件贗品忙乎了一個下午,靠,這罪受的。”徐舞墨一驚的,忍不住一叫的。
張彬急忙做了個噓聲,提醒道:“別叫外面的人聽見。”
徐舞墨急忙老實的閉嘴,白曉燕小聲的問道:“彬子,眼下怎麼辦?拿着贗品給田家奇嗎,他拿去一賣,肯定要做鑑定的,一鑑定就知道假的,到時候他肯定要賴我們拿贗品忽悠人,這倒黴的最後還是我們誒。”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