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脣舌霸道地撬開了我的,繼而滑了進去,抵死糾纏。?匕匕蛧首發我倒抽兩口涼氣,口血氣瀰漫還帶着那令我魂牽夢縈的檀香氣息,他動作放輕緩了下來,我一動也不敢動,任他深深地親吻。
“塗..塗欽..折..”嘴角溢出了他的名字,我害怕,我叫錯了人。我害怕,今夜只是一場夢。
我害怕,我只是空歡喜。
明明他已經死了,可是爲什麼卻讓我感覺如此熟悉..
話音兒一落,他又猛然索取,齒關碰了我的,舌尖用力抵着我的舌根。我被迫張着嘴,口水從嘴角溢出,我雙手不斷掐着他的肩膀,都不能使他後退半分,他只會越來越瘋狂,越來越強勢。
渾身的力氣都被他抽走,軟綿綿的,他的身體很硬,但是這麼多天來第一次讓我感受到了輕微的暖意。我抓他咬他,喉嚨裡發出幾近哀鳴的掙扎“你到底是不是..到底是不是..”
他忽然擡頭,撤離了我的脣舌,粗喘着氣,在我方,黑暗與我默默對視。我不知道我自己在做什麼,可能是在茫茫無垠的大海抓住了一根稻草,看到了求生的希望,我聽得清他呼吸的頻率,聽得清他心跳的狂亂,我瘋狂地蹭起身,摟住他的脖子拉下他的頭,便仰着下巴用力地吻了去。
他的髮絲盡散,垂落在我的頸窩裡,我偏着頭,任他同樣用力地吻過我的脖頸,咬着我的耳垂,與我低低沉沉道“紀瑤,我若不來,你是要那樣陪我過新年嗎。”
那一刻,我熱淚盈眶,嗚咽出聲,用盡我的全力,想要抱住這樣一個男人。
牀亂成了一團,有血,也有淚。手腕火辣辣的,可是那又怎樣,我是要記住這種痛,還有絕處逢生的喜悅。
塗欽折,回來了。
在剛入新年這一天的子夜。外面噼噼啪啪都是爆竹煙花,一下一下把窗戶薰亮。
我看見他的輪廓,是我日思夜想的模樣,不由眼淚橫流。
我哭着打他,說“壞蛋,你讓我等了兩年零十八天..”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他脣邊,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吻遍,低低啞啞道“路真的生病了,耽擱了幾天,到了姜國京城,不熟悉皇宮,又耽擱了幾天,我保證,這一次,你原諒我麼。”不等我回答,說着他便撕掉了我的裙子,將我裹進折皺的被窩裡,他的手臂緊緊有力,一直沒鬆開過我的腰,又壓了來,“你是不原諒也沒有退路了,往後還有一生,我有的是時間等你原諒。”
說罷他一路吻了下去。
我也不知道我哪裡來的狠勁兒,伸手也扯了他的袍子,隨手丟在了地。他一點也不溫柔,像是出了牢籠的虎狼,雙手用力地揉捏着我,脣也用力地吮吸啃咬着,我抱着他的頭,手指間溢滿他的髮絲,恍惚間覺得幸福極了。
我喜歡他碰我,喜歡他在我身留下痕跡,只要別讓我一場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