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淵“..”
後來餘淵長吁一口氣,挫敗地說道“算了,要是真跟你計較的話,遲早自己得把自己氣死。?:efefd”說着他撐身坐了起來,緊接着塗欽夏也從地爬了起來。
她摸摸自己的頭,感覺自己此時此刻的狀態還算良好,不由感慨唏噓道“剛剛真是好險啊,我以爲我死定了的。沒想到你又救了我一次。”
餘淵道“要是你能夠再謹慎一點細心一點,說不定能夠避免了這些危險。”
塗欽夏很認真地承認了自己的錯誤,道“對不起,是我太沖動了。只不過還是謝謝你。”
塗欽夏突然變得這麼正式起來,餘淵還真有些不習慣,他摸摸自己的鼻子,說道“我只是這樣提醒你,並沒有怪罪你的意思。你沒事好,以後萬萬要小心一些。”
塗欽夏擡頭,見餘淵一手抱住自己的肩膀,另一隻手試圖活動了一下,她看見餘淵的肩膀已經沁出了殷紅的血跡,不由愣了愣,心裡一緊,道“你受傷了”
餘淵撇着頭看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見那血跡一點也不慌張,反而如若無事,說道“可能是剛剛被石頭給砸到了吧。”
塗欽夏突然覺得很內疚,連忙跑去拿了自己的包袱來,撇開餘淵的衣服一看,見後肩的部分的確是被石頭給砸到了,約莫是碎開的石頭很尖銳,刺破了他的皮膚,傷口不大,但卻是血肉模糊。塗欽夏趕緊輕車熟路地幫他藥包扎。
塗欽夏弄好了,問“你疼不疼”話語裡帶着濃濃的擔心,還有一絲微不可查的..心疼
餘淵心一軟,自然而然地擡手揉了揉塗欽夏的頭,笑眯眯道“不疼。”
隨後塗欽夏扶着餘淵去到陰涼處坐下暫歇,而她自己則去把滿地的涼薯又撿起來重新紮到駱駝的背,其間還剝了一隻遞給餘淵,問“你吃不吃”
餘淵接了過來,有一口沒一口地咬着吃下。等紮好了,塗欽夏自己也啃着一隻涼薯坐了過來,眯着眼睛看着很遠很遠的天邊與沙海交接,問“剛剛是怎麼回事啊”她攤開手心,仔細地端詳着手裡的那枚竹葉,“你說這個有什麼用倘若先前的地震是因爲這個而起,爲什麼現在又不震了呢”
餘淵陷入了沉思,道“我也不知道。”
塗欽夏便缺根筋地問道“那你說我要是把這竹葉塞回去,又會發生什麼”
餘淵咬牙切齒地看過來“你是活得不耐煩了嗎”
塗欽夏訕訕笑了笑,道“我開玩笑噠。”
餘淵便看她一眼,意思似乎在說你要是認真的方纔真不該救你,他伸出手去,“你給我看看。”
塗欽夏把石頭竹葉放進了餘淵的手心裡。他翻來覆去地研究了半晌,同樣是沒有什麼頭緒。
塗欽夏提議道“要不,我們先出去再說吧,反正這裡是盡頭也不會有什麼發現的。你還記得來時的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