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易冷微微一笑,邪魅地調侃道:“你想我做什麼?是想跟我‘打架’吧?”
凌莉差點沒暈倒:“您的思想能不能純潔一點?我是那種人嗎?”
“依稀記得某人在洗手間對我動手動腳的。”
“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好吧!”
“依稀記得某人在她家時站着和我‘打架’。”
她激動地喊:“那是你主動的好吧!”
“依稀……”
“停!”凌莉忍不住打斷他的話:“夠了哦你。”
“呵呵……”
“對了,你什麼時候纔來找我?”
“明天晚上吧。”現在是雙號。
“我會想辦法從家裡逃出去的,明天晚上你直接回舊故里吧。”
他警告道:“不許爬陽臺!”
“你怎麼知道我打算爬陽臺?”
“我還不瞭解你,你除了爬窗,跳樓之外,就沒啥愛好了。”
她無奈地說:“誰愛好爬窗跳樓啊?真是,我也是沒辦法啊,我爸現在不許我亂跑。”
“這樣吧,明天晚上十二點,我在你家陽臺外面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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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她打了哈欠。
……
“喂?有沒有在聽啊你?”花易冷皺了皺眉頭,難道睡着了?
凌莉聊着聊着就睡着了,手機就放在枕頭邊。花易冷並沒有掛斷電話,等了約摸三小時後,他聽到她說夢話了,她在喊自己的名字,過了一會,他又聽到她罵自己是色狼,這欠咬的女人在夢裡又夢到什麼了?他一定要知道!
凌莉第二天早上起牀,看到一條短信提示,她的手機已經欠費了。她在網上繳費之後,怎麼也想不通爲什麼手機突然欠這麼多錢,她昨天才剛交了一百塊錢的!
就在她鬱悶之際,花易冷忽然打電話過來了,口氣不太好的樣子:“你昨晚爲什麼罵我是色狼?你夢到什麼了?”
其實屍王不過是找個藉口打電話給她而已……
凌莉茫然地說:“我沒有罵你啊。”
“我都聽到了,在夢裡,你罵我。”
“在夢裡?”
“嗯。”
莫名其妙,她在夢裡罵他,他又怎麼知道?凌莉想了想,驚訝地問:“花易冷,我昨晚不小心睡着了,你不要告訴我你昨晚一直沒有掛電話?然後才聽見我說夢話?”
“是又怎樣?想否認?快道歉。”
“你就這樣拿着手機聽我說夢話?”她瞬間被感動了,鼻子酸酸的,想哭。
“也就四個小時而已,後來手機沒電了,我剛換的電池。”還是凌帆替他換的電池,他不懂弄這玩意。
凌莉眨了眨溼潤的眼眶,哽咽的嗓音:“你真是一個傻瓜,你晚上都不用睡覺的嗎?爲了聽我說夢話一整晚沒睡?”
“幸虧我沒睡,不然我怎麼會知道你在罵我,說,昨晚夢到什麼了?”
“就……就夢到你對我動手動腳的啊……”
“可現實中並我沒有動手動腳,快道歉!”
“你很無聊耶,就爲了這要我道歉,說什麼夢話又不是我能控制的。再說,你本來就是色狼嘛。”
“你說什麼?”
“你是色狼,你是色狼,你是色狼!重要的事要說三遍。”
“……”他瞬間無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