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成,我不是這個意思。”曾夕惠馬上阻止張世成,激動的說,她準備爬起來,卻沒穿衣服,而且身體由於昨晚的事,有點痛,曾夕惠伸出手來,對張世成說:“你把刀放下,我不是要你死,只是這個事已經做出來了,你,你,你應該對那個女孩負責啊。”
“負責,怎麼負責啊?”張世成看了看曾夕惠說。
“負責就是,娶我。”曾夕惠看了看張世成,害羞的說,現在也沒有別的辦法了,作爲一個女人,一旦跟一個男人發生了第一次,基本上那個女孩的心就已經交給那個男人了,曾夕惠本來也喜歡張世成,但是對於昨晚的事,她還是有點怪張世成的,做這種事還使用這麼下流的方法。
聽到曾夕惠這樣說,張世成有點猶豫了,曾夕惠繼續說:“世成,我現在已經是你的人了,你難道不應該娶我嗎?”
“這個,惠惠,這個有點太突然了,結婚這種事,我…”張世成有點猶豫。
“你,你對一個女孩做出這種事,難道不應該對那個女孩負責嗎?要是你根本沒準備對我負責,昨晚又爲何要對我那樣?你們這些男人都只想圖一時之歡,沒有一點責任心。”曾夕惠說着哭了起來。
張世成看了看牀上的一片落紅,又看了看正在哭泣的曾夕惠,對她說:“惠惠,我是怕你受委屈,我要讓你知道,不是身體屬於誰了心就該屬於誰,我怕你這樣做會吃虧。”
“其實我的心早就屬於你的了。”曾夕惠捂着被子小聲的說。
“可是…”張世成還是很疑遲。
“算了,你不肯娶我,我活着也沒有什麼意思了,對於一個失去了貞操的女孩,她活着又不能和她相愛的人在一起。我還是死了算了。”曾夕惠忍着疼痛說。
“惠惠,你如果不覺得委屈就嫁給我吧,我必須對你負責。”張世成看了看曾夕惠說。
“你真的肯娶我?”曾夕惠看了看張世成,張世成點了點頭,曾夕惠笑了笑說:“嗯,我終於找到了我的歸屬。”曾夕惠慢慢的挪動着自己的身體,但還是有點疼痛。
張世成看見了關心的說:“怎麼,還疼嗎?”
“是啊,都怪你,昨晚那麼用力。”曾夕惠慢慢的坐了起來,躺在張世成的肩膀上。
“我也不知道怎麼會這樣的,好像我被人控制了一樣。”張世成抱着曾夕惠說。
“我也是,好像被人打暈了。反正不管怎麼說,我現在都是你的人了,世成。”曾夕惠望着張世成說。
“是啊,你後悔嗎?”張世成俯首看着曾夕惠說。
“說實話,剛纔醒過來我都很恨你,沒想到你對我做出這種事來了,但是這種事也好像並不是你能控制住的,還有,我曾經幻想過有這麼一天,呵呵。我想如果你不對我負責的話,我就死給你看。”曾夕惠躺在張世成的懷裡。
“可是,有很多事你還不知道,我也不能告訴你,我只能告訴你,我可能會在某一天無徵兆的從這個世界上消失。”張世成看着曾夕惠說。
“這個,我們誰都會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啊。”曾夕惠看了看張世成說。
“我說的消失不是死去的意思。而且我還依然愛着魏倩雪。”張世成坦白的對曾夕惠說。
“什麼,那你還說要跟我結婚,我不會跟一個喜歡別人的人結婚的。”曾夕惠對張世成說。
“說實話,我已經娶了她了。”
“什麼?張世成,你娶她還說會娶我?你滾,你難道還想娶兩個老婆嗎?你這個**。”聽到張世成的話曾夕惠馬上變了臉色,從張世成的懷裡坐了起來,下體依然還隱隱作痛。
“娶兩個妻子在我們那裡很正常啊,爲什麼不可以啊。”張世成看了看曾夕惠說。
聽到這裡,曾夕惠一巴掌打向張世成的臉,對他說:“你個**,我是無論如何都不會跟別的女人共享一夫的。”
“那你讓我怎麼辦啊?”張世成看了看曾夕惠說。
“你跟她離婚。”曾夕惠氣憤的說。
“什麼離婚,就是讓我休了她?這怎麼可以啊?”
“她現在已經在別的男人懷裡了,你還想着她?而我現在在你懷你,你卻沒有想到我?今天你無論如何都要給我一個交代,你是要她還是要我?”
“我兩個都愛,你要我如何抉擇啊?”張世成看了看曾夕惠說。
那曾夕惠聽了一巴掌又來了,氣憤的對張世成說:“你混蛋,張世成,我恨你。”曾夕惠對張世成說完之後,穿好了衣服,一瘸一拐的走出來了。
張世成馬上穿上衣服跟着曾夕惠,拉着她說:“惠惠,你和她都是我的至愛,你叫我如何拋舍啊?”
“至愛,至愛,你們男人都是一樣的花心,天下烏鴉一般黑。”曾夕惠甩開張世成的手說。
張世成馬上追上她說:“對,我是花心,但是我對感情卻說專一的。”
“專一?我問你,我跟魏倩雪同時跳進水你,你先救誰?”曾夕惠轉過頭來問張世成說。
“哎呀,你要我怎麼回答你啊,怎麼女人都喜歡問這個問題呢?”張世成看了看曾夕惠。
這時,曾夕惠已經攔了輛的士,她坐上了的士,讓司機馬上開車,張世成沒能敢上,曾夕惠坐在車裡哭個不停,打開手機,卻發現了8個未接電話,20多條未讀短信,都是家裡人發來的,因爲自己的寶貝女兒昨晚一晚上沒有回家,她從來沒有到外面過過夜家裡人十分擔心。
曾夕惠看到了短信,哭的更厲害了,心想:還是親情最重要,他會在你最失落的時候給你安慰,一天沒看到你就開始擔心。
看着曾夕惠搭乘的的士越走越遠,心中充滿了痛苦,他轉過頭去,看了看那個賓館,想了想昨天晚上的事。
張世成轉身埋着沉重的步伐慢慢的走回去,突然他的手機響了,張世成以爲是曾夕惠打的馬上接通,可是那邊卻傳來一個陌生男人的聲音:“張先生,幸會幸會。”
“你誰啊,幸會什麼呢?打錯了。”張世成沒好氣的對那邊說,準備掛電話了。
“哎,張先生你別急嗎,你不需要知道我是誰,反正我手上有你感興趣的東西。”那邊的人繼續說道。
“你們是不是有病啊?”張世成對電話說。
“哈哈,張先生難道就對昨天晚上莫名其妙的豔事一點都不感興趣?”那邊那個人笑了笑說。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想幹什麼?”張世成一聽,馬上緊張起來。
“哈哈,張先生別激動,我們只想跟你談筆生意。”那邊的人這樣說。
“有你們這樣談生意的嗎?”
“哦,不好意思,由於這筆生意比較特殊,所以我們只好以特殊的方法跟你談了。”
“你知不知道你這種方法有多卑鄙嗎?”
“我們也沒有辦法咯,這樣吧,我們約在鳳翔樓,我請你吃早餐。”那邊的人笑了笑說,然後掛了電話。
張世成按照電話裡的約定來到了鳳翔樓,一進去那邊就有人朝張世成揮了揮,張世成徑直朝那邊走去。
來到一個包間,看到張世成來了,那個坐在中間的人馬上站了起來,對張世成說:“啊,張先生啊,幸會幸會。”
“不用說這些廢話了,說吧,找我什麼事?”張世成依然冷眼看着那個人。
“哈哈,我要恭喜張先生啊,昨天晚上的良宵美景過的怎麼樣?這可是我們送給你的一份大禮啊,你應該很享受吧?”那個人坐下,笑了笑說。
“原來昨天晚上的事都是你安排的。你們好狠啊,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張世成拉開凳子坐了下來,惡狠狠的看着對方的人。
那人把照片往桌上一丟,對張世成說:“我不想怎麼樣,只是想和你談筆生意。”
張世成撿起桌上的照片一看,是自己昨晚和曾夕惠光着身子睡覺的照片,張世成十分氣憤,看着他們說:“你們好卑鄙啊,居然用這種手段跟我談生意?”張世成馬上站了起來準備出去。
“張世成難道就不怕這個女的告你強姦嗎?”那人說完,張世成繼續走着。
“哈哈,你就不怕我把這組照片發到網上?人家小女孩臉皮薄,哪裡受得了這個啊。”那人笑了笑說。
張世成終於轉過頭來,看了看他說:“你們到底想要怎麼樣?”
“很簡單,我們想幫你完成一個心願。”那個人站了起來招呼張世成坐下,對他說:“現在,你是不是恨透了王氏家族?我的意思是要你協助我打跨王氏企業。”
“你怎麼知道我跟王家人有仇?”張世成又坐了下來十分鎮定的看着他說。
“哈哈,王樂康搶走了你的女人,不算有仇嗎?”那人看着張世成說。
“哈哈,就算我跟他有仇你找我也沒有用啊?你應該知道我現在已經身無分文了吧?”張世成笑了笑。
“你太謙虛了吧,王樂康可是把那邊正在建築的‘御庭花園(就是拆曾夕惠房子建築的工地名字)’全全交給你了,你忘記了嗎?你現在應該還擁有裡面一半的股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