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然仔細看了一眼,這“怪物”狀如肉,有人頭大小,白者如同在肪,黃者如紫金。皆光明洞徹如堅冰。與史書上記載的“太歲”極爲相似。《秦始皇本記》中記載,秦始皇統一六國後,聽說有一種食用後能長生不老的仙藥,派名士徐福攜五百童男童女至蓬萊,尋訪的便是肉靈芝。
《山海經》記載“視肉”最早爲古代帝王身前喜歡使用的物品能出現在古帝陵的,具有“食之不盡,尋復再生如故,食一片復一片”的特點。而且對一些疑難雜症有特殊的療效。久食,輕身不老,延年益壽。即使在蕭然所處的前世也是有爭議。有說書生命淨化過程的原生物質,也有說是一種黏菌。價格高昂無比,是等價黃金三千倍。歷史上有記載的也不過八次。
腦海中快速整理着欣喜,蕭然思慮着如何才能將這肉靈芝暗中割取一塊,就如此埋了簡直是暴斂天物啊。劉老三圍着看了半晌,指着那怪肉/道:“犯太太歲啊,這可怎麼了得。”
周遭之人一聽也是不知所措,劉老三一眼望見身邊的蕭然,如同抓到救命稻草一般:“蕭公子,你是讀書人,看看如何做才能呢個讓村民們避兇消災。”
蕭然皺眉道:“太歲當頭有災禍,刑衝破害鬼推磨。流年若還逢忌神,頭破血流難躲過。若要避兇邪,綏德供奉牲瓜果,尋個風水寶地埋,存心求罪方可。”這些村民早叫蕭然那一通詩文嚇壞了,此時都急着去準備祭品了。
這些村民本就不富裕,如此破費蕭然也有些過意不去,拿出二兩影子道:“用這些錢去買吧,我替這太歲焚香禱告。”說着從一旁拿過個大木盆,裝了些清水,將太歲放進去。趁衆人不備用匕首隔了一大塊塞進袖口中。口中念念有此的樣子,倒像是去邪捉鬼的道士。
約過了一盞茶的時間,牛羊瓜果準備齊全,既大膽大的漢子將太歲方靜水坑中。蕭然唸了些晦澀難懂的顧問,將這“災星”埋了。婉拒了村民的好意,蕭然騎馬向着下一座城池趕去。打量着玉瓶中的頭靈芝,蕭然欣喜的同時有有些愧疚,面對那些物質的村民有些不忍心。別看這小小的一團頭靈芝,可是無價之寶。
之所以割這麼一塊也是經過思慮的。以來“肉靈芝”那是吸地氣精華而成,拿太多恐遭天譴,而來這肉靈芝再生性極強,只要有何時的空間便可以再生長,也不怕一次用盡,這大小也方便攜帶。
這是一條通向洛州的官道,足夠兩輛馬車並駕齊驅。“烈焰”緩緩前行,蕭然在腦中思索着,夏家是大唐名門望族,就如此冒然前往會不會有些不妥。禮品也未準備好,該那次俄什麼出手纔對。武將送兵書倒是不錯的主意,可惜歷史孤本難尋,普通的又顯得沒檔次。送兵器的話腦海中倒是有好幾種,但時間上又來不及。
一輛馬車揚起灰塵從身旁駛過,蕭然腦中靈光一閃:“有了。馬車是軍中運輸糧草和兵器的主要工具,由於對形勢、載重等諸多限制,使用起來不是十分銀兩。車型多是保持着較早的樣式,如果自己將改進的圖紙做好,相信能解決很多問題,比送什麼禮都實際的多。”
順着這個思路,蕭然又將想法打到兵器上,大唐士兵在一對一時是打不過滿意的,不僅是草原人善騎射,還有更重要的原因就是士兵的憑其質量相差太遠。這樣騎兵對抗,兵器差的一方連人帶兵器被斬成兩段,步兵更不用說,甚至出現過絆馬索反而被馬蹄弄斷的事情。武器不是說用料好就一定厲害,而是對製造手法十分看重。要保證每一處受力均勻,拉伸彎曲不超過受力極限,這些數據都要鑄造兵器之人從實踐中去摸索。自己將這些工藝技巧整理成冊應該算是一份厚利了。
“踏踏”轟隆隆的身影由遠及近傳來,打斷蕭然的思路。馬鳴聲傳來,向後望去,長長一條的隊伍,士兵審批額漲價,手持長矛。步調整齊一致,帶着股弄弄的殺氣從身旁經過。爲首之人一套青色戰甲,頭頂紅纓,身披紅色披風,威風凜凜。
在洛州的地界上還敢如此大搖大擺的帶領部隊前行,除了夏家軍還能有誰。這些士兵的氣勢也不是普通軍隊能比的。“停!”夏泉一聲令下,五百黑甲軍隊形整齊的在大道上聽來。這五百黑甲軍屬於夏府府軍,是私人軍隊。除了對滿意開戰,只有夏家人才能調動。
“古校尉,這可是狼頭山。”
身後的隊伍中走出個將士,收攤開一卷地圖,指着描繪紅點的地方道:“會將軍,山賊就在狼頭山的黑風寨中。專劫鍋爐的客商,地處洛州交界,幾次圍剿都是無功而返。”
定遠將軍雖然只是正五品的管線,也是在戰場上拼殺攢軍功得來的。這些年與蠻夷並無大的衝突。夏泉只好想到來此處練兵。士兵就是要時時刻刻保持凌厲的殺氣,如此方能戰無不勝。
“派一隊人馬封鎖過往道路,一團將整個狼頭山圍起來,不準放過任何漏網之魚。古校尉誰一百人嗎從側面圍堵,其餘人手跟我來。”一道道軍令下,將士有序的執行。
山頭的一片樹蔭中,探出個矮小矮小漢子的腦袋,望見山下的大隊人馬,心道:“不好,朝廷派兵來攻打山寨了,得早些給大當家報信。”
這漢子手腳靈敏,在林子中如猶如靈猿。僅片刻功夫便翻過幾個山頭,在一處低凹的山谷中,遠遠便望見一處寨子。摘自用兩三丈高的樹幹圍起來,樹幹削尖,活像渾身帶刺的刺蝟。樹狀間用拇指粗細的藤條綁緊,大門緊閉。依山而建,其勢渾然。
矮小漢子行至寨子千一里處,門口的五座瞭望塔中人已經發現了。見是黑風寨衆人便搖了搖鈴鐺,在矮小漢子到來前,“吱”一聲沉重的大門打開。毫無停頓的進入。黑風寨大廳中放着幾把大椅,上鋪虎皮。分別座着三人。一個是手持煙槍的老漢,一襲紅裙的豔麗女子以及赤坦着上身的大漢。
大漢的上身紋着以及斑斕猛虎,臉上的刀疤從左眼直拉到嘴角,分外猙獰。聽了探子的回報,皺起眉頭道:“大約來了多少人。”
“大約來了四五百人馬,集結在山上,正討論怎樣攻打。似乎是夏家的黑甲軍。”
紅衣婦人冷笑一聲道:“真看得起黑風寨的弟兄,將黑甲軍都派來了,看來是將那些人逼急了。”
白衣老漢抽了一口旱菸,道:“三當家莫急,老虎想拍死文字也不是一件容易事,只要躲的好。”一聽老者發話,那紅衣婦人頓時有了幾分把握,看來也不是美的打。
“二當家有何妙計,田某不拍這條賤命,可不能連累了兄弟門。”大漢說話時臉上肌肉抖動,那條刀疤顯得更爲恐怖。
老者道:“這領頭將領顯然沒有剿匪的經驗,否則也不會帶些騎兵就來了。或許陸戰時盔甲遊離,在山林中反而是他們的致命缺陷。厚重的盔甲限制了他們的動作。剿匪不比行軍打仗,憑人多又有何用,兩個字:拖,繞。”
人老成精,經老者這麼一分析,也有幾分道理。田魁道:“好!那就讓他們領教一下黑風寨的手段。二當家,你帶一路人馬設絆子、機關,三當家帶一路人準備些眼力好的兄弟放冷箭,田某好好寬帶這些貴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