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你突然笑什麼?”衛珣攬着李雁回的肩膀下山,他很好奇剛纔李雁回笑什麼。
“突然間想起一個笑話,我講給你聽啊,是一個關於破喉嚨的笑話……”李雁回的聲音不高,其他人聽不到,不過片刻,就聽見衛珣爽朗的笑聲,把樹林裡的鳥兒都震得飛走了。
飛魚和飛燕兩個人遠遠地看着這對兒璧人,相視一笑,這纔是天造地設呢,任何人想要插足,都是不可能的事兒。
京兆尹查案的速度很快,很快就把劉月馨買兇殺人的事情查了各底兒朝天,不過,看在謝國公的面子上,劉月馨母女沒有被關押在混合的天牢裡面,而是分別關押在單獨的牢房算是照顧了。
不過,就是這樣劉月馨和謝雅琳還是不滿意,每天吃飽了就是各種謾罵,不是罵京兆尹就是罵李雁回是狐狸精,連京兆府尹都被她迷惑了之類的。
“皇上,臣真的對此事毫不知情啊,皇上,臣還有臣的妻女與巾幗夫人往日無怨近日無仇,這件事不可能是她們做的啊,求皇上明察。”謝庭跪在蕭天鴻面前苦苦陳情。
“謝卿,朕也不相信這樣的事情會發生在天子腳下,更是一品夫人和大家閨秀做出來的事兒,不過京兆府尹的供詞還有調查情況都在這兒呢,你自己看吧。”蕭天鴻把京兆府尹送上來的奏摺交給了謝庭,讓他自己看。
謝庭接過奏摺仔細地查看了一遍,這件案子鐵證如山,包括被收買的十幾個所謂“殺手堂”的人的供詞,還有收上來的劉月馨用賣收買他們的銀票。
還有禁不住受刑,也已經招供的劉月馨的奶孃,甚至當年,劉月馨怎麼毒殺自己的生母,怎麼殘害謝庭的妾室,一樁樁一件件條理分明,看的謝庭目瞪口呆。
“謝卿,可看清楚了?現在這件事兒,朕從靖國公那裡討了面子,暫時沒有讓尊夫人和謝小姐過堂,不過,到底是因爲巾幗夫人防範有度,要不然,後果你可知道?”蕭天鴻說最後一句的時候,語氣已經有些不善了。
“臣,臣真的不知情啊,臣……”謝庭看着證據確鑿的供詞,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辯解,而且夫妻一體,妻子獲罪,丈夫也脫不了關係,自己要怎麼辦纔好。
“你放心,只要你真的不知情,不會牽連你過重的,這件事,朕已經讓京兆尹酌情處理了,你跟你的夫人和女兒見見面吧,去吧。”這就把謝庭給攆了出來。
“這個毒婦,我非得親手宰了她不成,唉!”謝庭緊緊地攥着拳頭,想着剛纔供詞裡看到的關於劉月馨殘害他的妾室、孩子,原本他可以兒女成羣,就是因爲這個女人,到現在自己連個兒子都沒有啊,這不是讓他絕後嘛。
現在謝庭甚至有些後怕,當年的劉月馨才六歲就能爲了養在嫡母名下,而聯合奶孃毒殺生身之母,這麼個蛇蠍心腸的女人,是不是自己讓她一個不順心,連自己也能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