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川道,丹鳳府。
清晨的丹鳳府沐浴在晨曦的照耀下,顯得安詳而寂靜,昨晚所發生的一切似乎都在晨風的吹拂中完全消散了,街道上再也沒有軍人的足跡,一切都顯得靜悄悄的。
一隊藍羽軍的運輸隊在完成了運輸任務以後,按照計劃返回麗川府,他們只有十幾個人和六輛大馬車,許多過往的行人都只是匆匆的看了一眼,也都沒有引起注意,負責守備城門的秦瀟霆所部邊防軍官兵也只是例行公事的翻了翻,就放行了。運輸隊在離開丹鳳府大約十多公里的地方,裝扮成普通士兵的楊夙楓離開了隊伍,帶着警衛員獨自前往東方。
丹鳳府周圍的風景非常的漂亮,但是楊夙楓卻沒有心思欣賞。跋山涉水兩個小時以後,楊夙楓聯繫上了聶浪和弒風等人率領的部隊,部隊正在快速向北方開進。兩人都是有傷在身的,上次在格萊美所受的槍傷還沒有痊癒,不過戰事緊急,他們也求戰心切,楊夙楓便答應了他們的請求,讓他們繼續率領部隊參加戰鬥。
“急行軍今天晚上就能趕到扶風府。”弒風微微喘息着說道,接到楊夙楓的命令以後,他們立刻從積雷山要塞的附近繞過積雷山要塞,直撲扶風府,一路上都是急行軍,包括他在內的藍羽軍官兵都相當的疲憊,因爲藍羽軍攜帶的武器裝備分量的確不輕,每個戰士除了攜帶單兵武器和三個基數的彈藥之外,還每人額外攜帶了兩顆迫擊炮彈。
“從我們掌握的情報來看,積雷山要塞的敵人並不知道我們已經離開了進攻陣地,扶風府那邊大概就更加預想不到了。今天晚上梅哈德得到消息的時候,大概也會呆若木雞的。”聶浪身上扛了兩隻米奇爾步槍,都是屬於那些身體不夠強壯的戰士們的。
楊夙楓點點頭,將通訊軍官叫過來,冷靜地說道:“記得時時保持和情報處長的聯繫,隨時向我們報告扶風府的消息,還有摩尼教的紅巾軍的動靜,千萬不可疏忽大意。我們現在距離後方相當遠,必須加倍的謹慎小心。”
通訊軍官答應着去了,片刻之後,就送來了冬日要塞前面的即時情報。
情報是通過無線電通訊傳過來的,只有幾分鐘的時間差。根據藍羽軍的情報人員報告,魯尼利亞王國從晴川道抽調的五萬軍隊的確已經出發,並且距離冬日要塞不到兩天的行程,但是,敵人的行軍路線在今天的早上發生了變化,他們沒有直接走向冬日要塞,而是悄悄的兜了一個大圈,向積雷山要塞逼近。鳳霏霏推測敵人有可能是準備先佔領積雷山要塞,然後再順路南下,攻擊藍羽軍的腹地,這樣一來,冬日要塞就不起作用了。
現在最麻煩的問題就是,積雷山要塞控制在梅哈德的手中,而他一旦投靠魯尼利亞,那麼積雷山要塞就鐵定會落入魯尼軍隊的手中,這將給藍羽軍造成極大的被動。獲悉這個情報以後,弒風和聶浪等幾個連隊指揮官都不禁有些猶豫,如果不盡快拿下積雷山要塞,那麼藍羽軍的處境將相當的危險。
幾個人的眼睛都有點焦躁不安的看着楊夙楓,靜待他的決定。無線電通訊的投入使用,使得藍羽軍可以提前得知很多信息,但是信息量的突然暴增,也使得更加不好作出判斷和決定。
楊夙楓微微沉吟片刻,沉聲說道:“繼續前進,目標扶風府。”
積雷山要塞有着非常完善的防備工事,梅哈德又駐紮有兩個主力聯隊超過五千人的雄厚兵力,以藍羽軍現在的兵力,是無法短期內攻下的,強硬攻堅,只會讓戰事持續的更久,到時候魯尼軍隊到達,藍羽軍就會腹背受敵,甚至陷入重圍,這是必須避免的。
楊夙楓和他們簡單的分析了一下,認爲只有採取釜底抽薪的策略,長途奔襲扶風府,攻擊梅哈德的老巢,給梅哈德一個意想不到的打擊,才能將梅哈德的部署全部打亂。爲了奪回自己的老巢,梅哈德很有可能會從積雷山要塞抽調兵力回身攻打藍羽軍,這樣藍羽軍纔有機會盡快奪取積雷山要塞。
“成敗在此一舉,請大家共同努力。”楊夙楓沉穩的說道。
經過一天一夜的急行軍,藍羽軍到達了扶風府的附近,並且進入了攻擊姿態。經過簡單的研究,五個連隊的兵力分成了四個方向同時進攻,重點進攻方向是城牆最爲薄弱的西面。迫擊炮集中起來統一使用,但各連隊的爆破組還是連隊自己掌握,負責爆破城門。
扶風府的守軍顯然沒有預料到藍羽軍的突然到來,顯得有點驚慌失措,在他們看來,藍羽軍這樣孤軍深入,長途奔襲,乃是兵家大忌,一旦不能迅速的攻陷扶風府,梅哈德就會調集重兵將藍羽軍團團包圍,從而置藍羽軍於死地。經過短暫的慌亂之後,守軍憑藉高大的城牆和堅固的防備工事開始了反擊的準備,梅哈德留在丹鳳府的守軍兵力還是很雄厚的,包括他賴以起家的步兵第一聯隊,而負責收城的指揮官則是他的大兒子梅思海。梅思海一邊破口大罵藍羽軍狡猾,一邊飛鴿傳書給自己的父親,讓他儘快回援。
自從新年開始以後,楊夙楓就開始有意識的在部隊中展開了*元帥的“四快一慢”戰術的相關訓練,以適應未來越來越多的城市攻堅戰的需要。在這次的扶風府攻堅戰中終於可以學以致用,各部隊到達的速度很快,各項準備工作也做得很快,但是對於攻擊位置的選擇卻顯得非常的耐心和細緻。
扶風府乃是紫川道通往美尼斯東北地區的咽喉要塞,連接着鐵博拉索山脈的內部和外部地區,地理位置十分重要,乃是名副其實的兵家必爭之地。在過去的數十年間,每次血色高原上的遊牧民族南下,基本都是被唐川邊防軍依靠扶風府的堅固城牆所阻攔。扶風府的城牆最矮的地方也有十米高,最薄的地方也有五米厚,而且全部使用的都是幾十噸重的花崗岩堆砌而成的,軍事專家稱之爲固若金湯,曾被稱爲東方的明娜斯特萊。遊牧民族的驍悍和速度在這座堅城面前顯得如此的有心無力,每次都是無功而返。
然而,梅思海並不認爲這次也可以僥倖過關。
藍羽軍的迫擊炮開始射擊,轟擊城牆上的守軍,炮彈落在空曠的城牆上,發出單調的爆炸聲,和遊牧民族曾經使用過的土炮相比,藍羽軍的迫擊炮看起來個頭小多了,可是炮彈落在人羣裡爆炸的時候,卻一炸就是一大片,那些原本在城牆後面排列好的弓箭手頓時遭殃了,梅思海不得不下令將他們分散開。
同時,藍羽軍的近百挺捷克式輕機槍也開始呼嘯起來,從各個方面壓制敵人在城牆上的活動,密集的彈雨打得守軍根本無法擡頭,橫飛的子彈還打傷了不少人。各連隊指揮官一聲令下,早有準備的爆破小組分成了幾路,快步通過開闊地,靠近了護城河,他們將zha藥包頂在頭頂上,泅渡過河。
梅思海當然發現了藍羽軍企圖爆破城門的舉動,可是卻無法阻止爆破組的前進,他們在城牆上的守軍基本上都無法擡頭,只能是單純的依靠一些弓箭手斜向天空的射擊,期待落下的弓箭能夠命中目標,然而,這種射擊方法的命中率實在太低,不過幸好總有一些不怕死的勇士,他們冒着藍羽軍的槍林彈雨站起來,以最快的速度彎腰向下發射弓箭,還能取得一些效果,不時地有爆破隊員被他們射死在城牆下,不過,這些勇士本人也很快就被捷克式輕機槍的點射打得鮮血飛濺,一頭耷拉在城垛上,再也沒有了聲息。
扶風府內也是亂成了一片,意識到情勢不妙的梅思海密令自己的家人開始收拾東西,準備從地道逃竄,可是對於薛馥的家人,他卻連招呼都沒打,還給他們一道死命令,讓他們堅守待援。薛思綺正好在扶風府內,雖然她也稱得上時人高藝膽大,可是也被藍羽軍的兇悍炮火給嚇住了,她握着要見的長劍,卻不知道如何是好,在這種兩軍交戰的陣勢中,個人的力量是如此的微不足道,正在驚恐之間,忽然聽到一陣震耳欲聾的巨響,整個丹鳳府都彷彿顫抖起來,南邊城門處一道火光沖天而起。
“城破了!城破了!”不斷的有人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
原來,藍羽軍的爆破小組終於克服種種困難,將黑索金zha藥包堆砌在城門的下方,然後引爆,連續的爆破過後,城門終於被炸開,藍羽軍在火力的掩護下蜂擁而入。梅思海看見大勢已去,不假思索的追隨着自己的家人進入了地道,沒有了指揮的守軍頓時羣龍無首,一片慌亂,大街上到處都是不知所措的士兵。
薛思綺一看不好,急忙跑回去自己的家裡,然而,兵荒馬亂的,又有哪裡可以安全?
楊夙楓跟在聶浪的後面進城,隨着南門城門的打開,其他幾個城門也先後的被炸開,藍羽軍從四面八方涌入扶風府,將敵人分割成四塊,梅哈德的部下只能是各自爲戰,依靠街道兩邊的堅固建築物儘量的阻攔藍羽軍前進的步伐,並且給他們儘量大的殺傷。
巷戰的後果是非常殘酷的,藍羽軍的傷亡也不小,扶風府的街道不是那種筆直交錯的,而是彎曲曲折的,甚至還高低起伏不平,依山而建,在清繳殘敵的戰鬥中,不斷地有藍羽軍戰士傷亡在敵人的暗箭之下,也令的藍羽軍的仇恨情緒逐漸高漲,他們自然而然的選擇了使用手榴彈開路的辦法,凡是可疑的建築物基本都被他們夷爲平地了。當楊夙楓意識到將城市完全打爛對自己並沒有好處的時候,再想下達命令禁止這種行爲的時候已經晚了,整個扶風府的建築物在一夜之間被毀掉了三分之二以上。
從晚上十一點發起攻擊,到凌晨四點鐘基本結束戰鬥,藍羽軍完全控制了丹鳳府。經過初步的清點,藍羽軍打死打傷了兩千三百多名梅哈德師團的官兵,同時俘虜了九百餘人,還有六百餘人趁着黑夜逃脫,其中包括梅哈德的兒子梅思海及其家人。梅哈德這兩年來積累的所有財物和軍用物資都被藍羽軍全部繳獲,包括一批正準備送往積累山要塞的軍用物資和糧食,這也就意味着梅哈德必然要加以反撲。
藍羽軍自身的傷亡也不小,陣亡一百六十多人,負傷三百多,聶浪又是呈英勇,一個人端着機槍單挑四十多個敵人,結果不幸的被藍羽軍自己的流彈打中腳踝,一瘸一拐的,不得不退出戰鬥,還捱了弒風的一頓冷嘲熱諷,令他大叫晦氣。
從丹鳳府的勒普那裡發來了梅哈德得知扶風府遭受攻擊之後的反應,他立刻離開了丹鳳府前往積雷山要塞,想必是要從那裡調集軍隊反撲,因此,楊夙楓下令焚燬了所有無法帶走的軍用物資,同時將梅哈德師團所有的俘虜和傷病員全部槍決,準備在天亮的時候立刻撤離扶風府,在半途上伏擊梅哈德的援軍。
槍決令下達,瞬間扶風府內槍聲再次響成一片,戰爭的殘酷和毫無人性再次得到充分的體現。
藍羽軍臨時在扶風府內找了一個富豪的院子給楊夙楓暫時歇息,快天亮的時候,楊夙楓獨自一個人在看情報,黑色制服的青年女軍官悄悄地進來報告:“沒有蘇綾鱈的消息,但是薛思綺被抓到了。”
楊夙楓皺眉說道:“薛思綺?帶她進來。”
薛思綺很快被帶了進來,她的臉色雖然有些蒼白,但是還是如此的豔麗動人,由於練習武功的緣故,她的身材曲線顯得如此的凹凸玲瓏,相當的惹火。她身穿一條深紫色的連衣裙,可能是戰亂中不知道掛到了那裡,連衣裙在腰間被撕裂了一個口子,若隱若現的露出裡面的雪白肌膚。
“你這個賤人!”薛思綺惡狠狠的罵着那個黑色制服的女軍官,但是那個女軍官冷冷的一擡腿,堅硬的皮靴踢在薛思綺的膝蓋後面,薛思綺頓時跪了下去。
“映珞,不要打她。”楊夙楓呼喚着那個青年女軍官的名字,她們都是鳳霏霏精心訓練出來的核心手下,除了負責最核心最秘密的情報傳遞之外,還有一項任務就是暗中防止刺客行刺楊夙楓,因此每個人都有一身不錯的功夫,在接受過單雅絢的專門訓練以後,她們變得更加的冷血和兇殘。時時刻刻都生活在黑暗中的她們,每個人都有強烈的虐待人的yu望。
袁映珞冷冷的站到了一邊,和黑暗緊緊地吻合在一起。
楊夙楓走過來,嘆了口氣,伸手將薛思綺拉起來,不料薛思綺突然間一伸手,一巴掌打在楊夙楓的右臉上,楊夙楓只覺得眼冒金星,尚未反應過來,薛思綺的另外一巴掌又打在了他的左臉上,恨怒之下,她的力氣特別大,直打得楊夙楓熱辣辣的痛,有幾秒鐘的時間只覺得天旋地轉,不知所以。
袁映珞走過來,正要將薛思綺提起來,卻被楊夙楓制止了。
袁映珞冷冷的說道:“你還要再挨一巴掌才甘心?”
楊夙楓苦笑一下,摸了摸熱辣辣的臉蛋,不以爲然的說道:“沒事的。”
袁映珞冷笑道:“那你自己小心了,不要被人摔個大馬趴。”
楊夙楓笑了笑,說着伸手又去拉薛思綺,一邊拉還一邊和聲和氣地地問道:“你知道蘇綾鱈在哪裡嗎?”
薛思綺忽然抓住他的手一下躍起來,跟着一擡腿,踢到楊夙楓的腰間,楊夙楓就被踢了一個後空翻,狠狠的砸落在地上,幾乎昏死過去。
袁映珞乾脆調轉了臉,似乎沒有看到楊夙楓被打趴地上,他自己喜歡被虐待,自己又何必多管閒事?
“來人。”楊夙楓好不容易纔從地上爬起來,抹了抹嘴邊的鮮血,朝外面喊道。
負責值班的桑頓快步跑了進來。
“將薛馥的家人全部押進來。”楊夙楓淡淡的說道,接過袁映珞遞上來的紙巾,將嘴角邊的鮮血抹乾淨,紙巾上染了好大一片血。
薛思綺頓時臉色蒼白,渾身一震,失聲叫道:“你要做什麼?”
楊夙楓在那裡面無表情的調整着自己的嘴巴,看有沒有被摔得變形了,幸好牙齒沒有被摔掉,冷冷的說道:“我要做什麼?我能做什麼?”
桑頓帶人將薛馥的家人全部押到院子裡面,總共有三十多人,老老少少的靠牆站了一排,都用驚恐的目光看着藍羽軍黑洞洞的槍口,薛思綺頓時全身都顫抖起來,情不自禁的捂住自己的嘴巴,眼睛裡透射出深切的驚恐的目光,喉嚨滾動了幾次,卻說不出話來。
袁映珞卻渾身精神抖擻起來,恨不得立刻到外面去親自槍決那些人。
桑頓提着手槍進來報告。
楊夙楓冷冰冰的說道:“都有些什麼人?”
桑頓回答:“有薛馥的父母親、堂兄弟、叔伯……”
楊夙楓面無表情的說道:“將他的叔伯兄弟全部槍決。”
桑頓答應着出去了,隨即藍羽軍就如狼似虎的拖出兩個中年漢子和一個青年,反手捆着靠在牆上,一陣排槍過去,他們頓時軟綿綿的倒在了牆根下,鮮血順着牆壁往下滴,其餘的人尖聲驚叫着,幾個女人轉眼就被嚇得暈死過去。
薛思綺面無血色,瞳孔放大,頹然倒地。
楊夙楓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說道:“你打我兩巴掌,踢我一下,我就槍斃你三個親人。”
薛思綺神情木然,只是反反覆覆的哭叫着說道:“你不是人,你是惡魔……”
楊夙楓冷冷的說道:“是的!我不是人,我是惡魔,在這個世界上,惡魔比人更加吃香。”
薛思綺似乎意識到一些什麼,渾身顫抖得更厲害了。
楊夙楓緩緩地走近薛思綺的身體,他的眼睛裡閃耀着血紅色的光芒,他慢慢的將手搭在她的腰間,緩緩地將她摟入自己的懷裡。薛思綺想要推開他,可是卻又不敢,身體彷彿僵硬了一般。
男人的手從女人的裙子底下伸了進去,薛思綺驚嚇過度,又要遭受侮辱,只能是無力的哭着說道:“你……你要做什麼?你……你不要……”
楊夙楓冷冷的說道:“沒問題,我可以不動你。但是外面那些人的性命就在你的一念之間,你自己好自爲之……映珞……”
袁映珞走進來,靜候楊夙楓的吩咐。
薛思綺不顧一切地拉住楊夙楓的手,精神崩潰似的哀求說道:“不要,不要……我、我答應你……”
袁映珞鄙夷的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說道:“早就知道你是軟骨頭,裝什麼淑女?”轉身走了,還順便帶上了房門。
薛思綺已經癱瘓在楊夙楓的懷裡,再也沒有反抗的動力和意識,麻木似的讓楊夙楓將自己放到了牀沿邊上,去用自己的身體和貞操去滿足對方的yu望,以換取家人的平安。
楊夙楓動作緩慢的將薛思綺的連衣裙褪下,細細的打量着這個仇敵妹妹的軀體。
薛思綺真可以說得上是女人中的女人,瞧她白裡透紅的臉蛋,當真明豔動人,柳眉微蹙,溼漉漉的朱脣不時吐氣如蘭,有意無意的散發出一股撩人情思的韻味。她不僅容貌動人,身材更是苗條娉婷,雪白的皮膚光滑柔嫩,腰枝柔軟纖細,雙腿修長挺直,雖然穿著半透明的肚兜,卻把那一對豐滿高聳的R房繃得緊緊的,兩顆暈紅嬌嫩的R頭一覽無餘,乳白色的貼身NK更是掩蓋不住那一處烏黑豐滿的草叢地帶。
薛思綺已經完全麻木,她感覺到了無比的屈辱,可是女人的本能卻促使她在男人的撫mo和挑逗下情不自禁的起了原始的反應,她蹙眉閉目,任由楊夙楓在自己的身體上肆意的玩弄,口中逐漸的嬌喘連連,身軀上也滲出了一層薄薄的汗珠。
當少女身上最後的衣物被無情的解除,完全赤裸的身軀完全的暴露在女人的血紅眼睛之下。藕臂潔白晶瑩,香肩柔膩圓滑,玉肌豐盈飽滿,雪膚光潤如玉,曲線修長優雅。最引人注目的,是傲然挺立在胸前的一對雪白山峰,那巍巍顫顫的R峰,盈盈可握,飽滿脹適亮實,堅挺高聳,顯示出絕頂美女纔有的成熟豐腴的魅力和韻味。峰頂上兩粒紅色微紫的R頭,如同兩顆圓大葡萄,頂邊RY顯出一圈粉紅色,雙峰間一道深似山谷的乳溝,不由讓他心跳口渴!
楊夙楓握住了她的雙峰,伸出舌頭舔着乳溝上的汗水,舌尖再沿着RF的曲線一路舔將上來,直抵頂點地帶,舌尖在RY上細細舔弄着,間或用牙齒輕輕咬着鮮紅嬌嫩的*,她努力的將頭偏開,想要逃避眼前這一切,然而,她又如何逃避得了?
當最後時刻到來,薛思綺渾身發抖,兩腿無力地朝兩邊張開着,她緊閉着一雙美眸,淚水順着嬌美的臉頰流下來,男人的灼熱緊頂着她的兩腿之間最稚嫩的地方,她感到最後的恐懼。果然楊夙楓喘息着調整一下姿勢,雙手緊緊握住她尖挺的雙R,屁股先朝後退了退,然後下身用力向前一挺,終結了薛思綺的最後一絲幻想。薛思綺只感覺一根堅硬如鐵的東西彷彿要刺穿自己身體一樣深深地插入自己的體內,同時一種從沒有過的巨痛從她下身一直傳到大腦頂部,她赤裸的上半身猛地向上一挺,好半天口中發出一聲悠長的慘叫,就此昏死過去……
也不知道多久,薛思綺悠悠醒來,下身依然是脹痛無比,男人在自己的身體內盡情地縱橫馳騁,而她只能是無力的緊閉着一雙美眸,嬌美的臉頰痛苦地扭曲着,長長的睫毛上還掛着兩顆晶瑩的淚珠。她軟綿綿的兩手攤在兩旁的牀上,雙腿無力地張開着,半昏迷中任由楊夙楓壓在自己聖潔的胴體上發泄着原始的獸慾,兩座高聳的RF伴隨着楊夙楓瘋狂的chou插而劇烈地顫動着,掀起陣陣誘人的乳浪。
在迷迷糊糊之中,薛思綺的唯一願望就是希望這一切儘快結束,可是,她又隱隱約約的覺得,即使今天的噩夢結束了,可是明天呢?後天呢?以後呢?自己的後半生也許將永遠的和這個糟蹋了自己的男人緊緊地聯繫在一起了。
袁映珞靜靜的站在門外,聽着男人的喘息和女人的呻吟。她冷冷的從貼胸處掏出一個深藍色的小本本,在上面記錄下如此信息:“天元1728年4月11日晨,薛思綺,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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