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神仙嗎?
殭屍都有了,爲什麼沒有神仙呢?
“你和同學們的關係好嗎?”傅斯年再問,兩個問題跳的那麼快,讓許傾心有些適應不過來。
愣了一下,這纔回憶,自己和同學們的關係到底算得上好還是不好?
想不明白,乾脆就不想了。
“以後我注意一下自己和他們之間的同學情誼,現在我沒有辦法回答。”她在班裡,根本就沒有什麼同學緣。
她也不在意。
只是傅斯年這樣問下來,讓她覺得自己好失敗。
都有一種不好意思說出來的感覺。
傅斯年看了她一眼,似乎也察覺到了一些什麼,臉色不太好看:“鄭真的身份不簡單。”
他說道。
怎麼就不簡單了?
他竟然就不接着說下去。
搞到許傾心好奇的很,不知道他到底要問什麼。
不一會兒,已經停頓下來的鏡頭,又在這個時候開始動起來,直接轉到洗手間的後面。
只看見鄭真掛在窗戶上,搖搖晃晃的,而窗戶上的防盜網,多了一個大洞。
很顯然,她就是在那個地方爬出去的。
“這女孩身手不錯。”
許傾心的心裡咯噔一下,有種不知道如何形容的冷意,直接在心底洶涌而上。
讓她瞬間有種不知道如何是好的錯覺。
“她這是在做什麼,雖然那裡是二樓,掉下去,她也不好受吧。”許傾城一直盯着鄭真看,生怕她一沒有抓穩,直接就掉下去了。
若是她在這裡受傷或者是死了,警察肯定會盯上她的。
這不是什麼好現象。
“她不會讓自己受傷。”傅斯年盯着鄭真,那雙眼眸中的光亮,是她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就算之前和許傾城走的那麼近,她都可以看出一些端倪。
看出來傅斯年不是真心想要和許傾城走到太近的,可是這個時候,她發現,傅斯年是發自內心的對鄭真感興趣。
她的心,像是被什麼東西給捅了一下,痛的她抓緊了雙手,纔不至於會讓自己問出來。
鄭真就那麼掛着,在許傾心以爲她會摔下去的時候,又不知道哪裡來的力氣,一個倒掛金鉤,沿着防盜網開始往上爬。
而鏡頭就這麼一直跟着上去。
鄭真沒有被人監視的感覺,努力認真的爬到了三樓之後,隨便找了一個房間從通風口給爬了進去。
這也是因爲別墅太大,通風口也很大,可以容納她爬進來。
當然,若是沒有通風口,許傾心絲毫不擔心這個傢伙,她肯定會和之前那樣,將防盜網給撬開,直接從那裡進來。
許傾心認出來,她所爬的房間,是傅斯年的臥室,正確的說是他們兩個沒有結婚之前的臥室。
還是聽管家說過的。
臥室很正常,就是整個牀上用品都是潔白的,整間臥室有一種喪房的既視感。
這個房間,許傾心沒有進去過。
這樣的色調,看着真讓人不舒服。
鄭真進去之後,也不知道哪裡摸出來一把劍,這一把劍看起來只有巴掌大,像是小孩子的玩具。
在昏暗的燈光下,這一把劍卻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看到那一把劍的時候,許傾心的心情其實很不舒服的,總是覺得有些什麼事情在發生。
“真有意思。”
傅斯年開口說話了。
許傾心擡頭,看了他一眼。
果然,她所看到的,是傅斯年對鄭真的興趣,他對她很感興趣。
許傾心的心裡頭一沉,心底有些不好受。
“你,你喜歡她是嗎?”許傾心忍不住的問了一句,問完之後又覺得自己似乎有些多事。
傅斯年喜歡誰,和她有什麼關係呢。
他當初娶她,這是爲了要吃她而已。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爲什麼那麼難受,心就像是被鄭真手中的劍給刺中了一樣。
傅斯年看着她。
不說話。
時間一久。
許傾心連看他的勇氣都沒有了,急忙將目光移到鄭真那邊,就看到鄭真在到處翻來翻去的。
就連牀底下都不放過。
好像在找什麼東西,又顯得十分警惕。
許傾心突然想知道,那個女人到底在做什麼。
“傾心,你看看她,分析一下,她到底在做什麼了?”傅斯年給她帶來了難題。
這問題,許傾心回答不出來。
沉默。
傅斯年淡淡的笑着,不介意她回答不出來。
屋內,只有偶爾從屏幕上發出來的一點動靜,來自鄭真尋找東西的時候發出來的動靜。
此外,還有一些動靜,就是傅斯年在笑。
她認識他那麼長時間了,還從來沒有見到過,他對一件事情,或者是一個人,笑成這樣。
他,真的對鄭真感興趣成這樣是嗎?
那麼,他是不是愛上了這個女人了?
意識到自己在想什麼,許傾心瞬間就不舒服起來,也不想繼續看鄭真到底在做什麼。
無非就是和許傾城一樣,想辦法引起傅斯年的注意力。
許傾城那樣的,傅斯年不喜歡,但是鄭真那樣的,他卻很喜歡。
很難受。
像是自己的什麼重要的東西給人搶走了,整個人空蕩蕩的,不知道怎麼辦纔好。
有種想哭的感覺。
“那個,我突然想要睡覺,我回房間了。”完全就忘記了,樓下還有那麼多她的同學,是來找她的。
就這麼放人在樓下,不聞不問的,有些過分。
許傾心心裡難受,早就忽略了這個東西,不等傅斯年回答,飛快跑回到自己的房間裡。
想到傅斯年可能 會看到她的動靜,直接躺在牀上,躲進被窩裡。
這樣一來,只能看到牀上供起來的一個大大的包。
傅斯年盯着那個包,眼底的溫柔一閃而過,當他再一次看到鄭真在屋子裡亂翻的時候。
他嘴角的弧度,已經變成另外一種味道。
嗜血,殘忍,狠厲。
他對鄭真起了殺機。
管家在門口敲了敲門,然後進來,看了一眼屏幕上的畫面之後,他低下頭;“主人,調查清楚了,是那個家族的沒有錯。”
“從她手中的武器可以看出,這女人,還在實習期。”傅斯年的語氣冰冷,就連管家都被凍到,低下頭,不敢再去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