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悠僵硬着臉,生氣的說:“你還問我怎麼了?蘇淺你是不是豬腦子?你怎麼還見付至遠那種人渣!”
其實陳文欣剛說的相愛論令她回想起那個女人,所以她瞬間就動怒了,對這種女人,她無法忍受!再加之今早的事情,尤悠就有口氣咽不下。
早上的時候葉芸拿着報紙衝進房間裡大聲叫嚷:“尤悠,你看你都交了些什麼朋友!竟然,竟然在別人新婚第二天就勾搭別人的老公!還要不要臉!”
當時葉家的人都已起來,只有她還在睡回籠覺,葉芸殺豬般的叫聲,自然就是驚動了葉家的老太爺。
“都在吵什麼?”
聽到葉老太爺威嚴的聲音,葉芸馬上換上另一副嘴臉,十分委屈的說:“爸,你看看報紙上都寫了些什麼?這厲家的付至遠,纔跟小欣結婚,就鬧出了這樣的緋聞!而且這個女人還是婚禮當天就過去準備搞砸婚禮的,若不是我們出現及時,還不知會發生什麼事!昨天尤悠還護着這個女人,當衆打了小欣!現在倒好了,婚禮沒有砸成,轉眼就又和至遠攪合到一塊!這讓我們葉家的臉往哪兒擱?!”
聽着葉芸是非黑白顛倒的說法,尤悠氣的全身發抖!
“姑姑,說話可要有理有據!一張照片能說明什麼?你怎麼就斷定不是你的好女婿糾纏我朋友?”
葉芸諷刺:“他是厲氏副總經理!做事不考慮自己也會考慮到厲氏集團!你覺得他會這麼明目張膽新婚第二天就找女人?”
“好了,都閉嘴!”葉老爺子發話,“他們的事情,讓他們自己解決,誰也不準管!”
“爸!”葉芸不可思議的瞪眼。
葉老爺子充耳不聞的呵斥:“尤其是你!”
尤悠對葉芸露出譏諷的笑,砰一下將房門合上,隔絕了葉芸那張噁心的嘴臉。
得知爺爺不會插手此事,尤悠馬上換了衣服出門來第一醫院找蘇淺,結果真被她猜中,陳文欣已先發制人。
剛倘若不是她及時出現,蘇淺定是會繼續沉默,板着那張沉着冷靜的臉,任由陳文欣詆譭!
蘇淺盯着她的臉半響,嘆了口氣說:“我沒找他,那天早上我出門就撞上他了,當時也沒想到他會那樣,更不知道有人拍照了。”
“那你犯不着讓陳文欣那個婊子騎到你頭上作威作福!你纔是受害者!我拜託你可以有點受害者的表情嗎?”
蘇淺:“……”
她要怎麼擺出受害者的表情?
“如果我有陳文欣那樣的身份背景,定會像她一般會演,可是,小悠,我沒有,今天就算我跑到厲氏集團從四十層高的樓頂上一躍而下,人家也只會報道厲氏集團一女子跳樓身亡,注意力只會停留在厲氏集團,而不是蘇淺這個女人身上。”
她蘇淺只不過是泱泱人潮裡微乎其微的一粒層,揚在風中,別人不拿顯微鏡來放大都發現不了,誰管你是死是活?但陳文欣不同,她是葉家的外甥女,現在還是厲氏副總經理夫人,或許明天她脫下高跟鞋,都會有報道大肆宣揚猜測她懷孕了,這就是人與人的差別。
“蘇淺,你可以出家了。”無悲無喜,看透萬丈紅塵。
蘇淺笑笑:“神明估計不收,因爲我塵緣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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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時候,蘇淺接到了一個電話,對方希望她可以上門治療。蘇淺瞭解的大致的情況,約好了時間。對方是一個女人,但是治療對象卻不是她,而是她的老公,是一位中度偏重自閉症患者,蘇淺一直沒有見過她老公,但是這個女人她見過,先前就來諮詢過,據知她老公不肯來醫院,無奈之下,只好約了蘇淺上門。
然蘇淺後來才知道,這一切,都不過就是一個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