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阿爾託莉雅和征服王兩個年輕人還是帶着疑惑繼續動手,一邊吃還一邊聽劍燧和吉爾伽美什聊天。
兩個人已經藉着剛纔的話頭聊起來了。
至於另外兩桌,基本上也已經進入了看戲模式,就連Berserker,都乖乖地做起了龍套,將舞臺讓給了這邊的四人。
“如果是從見識這方面來說的話,金閃閃你可比這兩個要強太多了。而且實力也一樣。”
同樣沒有動筷,劍燧和吉爾伽美什一樣端着酒杯,時不時地抿一口,其他時候不是說話就是聽對方說。
之所以說吉爾伽美什的實力比阿爾託莉雅和征服王強,也是因爲吉爾伽美什能夠知道他料理的效果,實力不夠強的話,是根本就不會有太強烈的感受的。
而如果見識不夠,對靈魂還有英靈的本質瞭解不夠,也是無法對效果和弊端有具體的認識的。
就像雁夜和櫻,都已經吃了劍燧半年的飯了,就沒有察覺任何的不對,因爲他們的實力還是太弱了,說句難聽的,就算劍燧對他們做了什麼,他們也是不會有絲毫的察覺。
而像實力差了一點,見識也不夠的阿爾託莉雅和征服王,只是感覺好像有異狀,卻根本就搞不清楚狀況。
只有吉爾伽美什,只是一口就知道了個大概。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這場聖盃戰爭最後的勝利者基本可以說就是你了。”
吉爾伽美什對此只是微微一笑。
即便職階是Archer,但是他還是對自己有信心。
不,應該說他獲得聖盃戰爭是理所當然的事情。
“不是基本,而是絕對。”
看着吉爾伽美什的神情,劍燧來了興趣:“願聞其詳。”
“因爲聖盃本就是本王的所有物,只是不知爲什麼遺失了而已。”
說這話的時候,吉爾伽美什完全沒有臉紅的意思,就好像他說的都是事實一樣。
但無論是雁夜,還是衛宮切嗣,抑或者是其他知道聖盃戰爭起源的人,都覺得吉爾伽美什就是在胡說,因爲誕生於兩百年前的聖盃系統,怎麼可能會是吉爾伽美什的所有物。
阿爾託莉雅和征服王也是差不多的反應。
“這麼說金閃閃你知道聖盃到底是什麼東西咯?”
吉爾伽美什嫌棄地看了征服王一眼,你能不能先把你嘴裡的雞翅嚥下去再和我說話?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禮儀?
不過他還是回答了征服王的話。
“不知道。”
沒有理會嘴裡正在嚼着雞翅膀的征服王,吉爾伽美什接着說明,
“事實上世界上所有的寶物都是歸屬於本王的,只不過數量實在是太多了,本王自己都不能知曉所有寶物的信息。”
“也就是說因爲你的寶物太多,所以你自己都數不清了?”
劍燧臉上帶着一絲的好奇。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金閃閃倒是真的厲害。
能夠做到擁有自己都數不清的寶物,也算是了不起了。
像是他的主人燧皇,別說是寶庫了,就連寶物都沒有幾件,甚至有時候劍燧都覺得是不是因爲沒有寶物賜給後輩,所以燧皇纔會常年閉關,基本上都不見人的。
當然,作爲人王,燧皇自然是不會缺少寶物的,只是他把幾乎所有的寶物都用掉了而已,至於用到哪去了,劍燧笑而不語。
“就是這樣沒錯。”
吉爾伽美什的臉上是一片認真,他是真的這樣覺得的。
太欠扁了!
就連阿爾託莉雅心裡都是這麼想的,吉爾伽美什就差直接說“就連你們都是我的”了,還寶物太多了數不清,要不要這麼誇張?
不過在想到無論是Assassin詐死還是昨天戰鬥的時候,吉爾伽美什都是直接用寶具數量碾死Assassin的,衆人心中還是信了三分,至少這個金閃閃的寶具數量的確是多得嚇人。
征服王不覺心癢。
多得數不清的寶物啊。
這樣子的人感覺完全就是準備來給他搶,不,征服的嘛!
雖然征服別人的人格也是很有意思的,但是如果征服的對象能夠有錢一些,征服王自然會更高興。
“所以你參加聖盃戰爭就是爲了收回聖盃?”
劍燧現在不介意充當一下負責提問的主持人,給特約嘉賓吉爾伽美什多提幾個問題。
也許是因爲認可了劍燧的緣故,吉爾伽美什對劍燧的問題還是回答了的。
“這只是其中一個目的罷了。更主要的目的,是想要看看是哪些逆賊想要盜竊本王的寶物,還有看看有沒有值得收服的人。”
用吉爾伽美什自己的話說,就是除他以外所有參加聖盃戰爭的都是逆賊,能夠得到他認可的,就是有作爲臣子的資質,值得收服的人,而只有那些得到他承認的,纔算是可以和他平等而論。
就現在這種情況,在場的有三個值得收服的,其餘不是叛逆,就是庶民。
“如果有人願意臣服於本王,並將聖盃奉上,本王也不是不能將聖盃賜給他。”
吉爾伽美什話一剛落,征服王的大嗓門就響了起來。
“金閃閃你這麼一說,我更想要把你打趴下,然後將聖盃奪過來了。”
阿爾託莉雅雖然正因爲嘴裡有東西不方便說話,但是她堅毅的眼神還是很清楚地表明瞭自己的立場。
“呵!你呢?”
吉爾伽美什對征服王的話不置可否,如果征服王真的想要這麼做的話就來吧,他會讓征服王知道什麼叫做強大,什麼叫做王。
此刻,他對於還沒有回答的劍燧的答案更感興趣。
“我?還是算了吧。”
握着酒杯苦笑一聲,劍燧搖着頭回絕了吉爾伽美什。
他的情況可和這些英靈都不一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