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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這不是主席嗎?”陳斌兩人見避不開,只能裝作很熱情地打了個招呼。
好在徐嬌嬌倒是沒有計較兩人的態度,走到近前說:“于飛有聯繫過你們嗎?”
張愛民暗暗碰了一下陳斌,使了個眼色,那意思是說:“我說什麼來着?于飛這小子八成是一夜風流之後不認賬了,你還不信。看看,現在連學長都不叫了,直接叫于飛了。”
陳斌斜了他一眼,意思是說:“于飛也真是,雖然徐嬌嬌兇名在外,但也是難得一見的大美女呀,至於嚇得跑路嗎?”
這兩人還以爲于飛執意離開揚城是爲了躲避徐嬌嬌這筆風流債呢。
徐嬌嬌哪裡想到這兩個人眼睛一眨之間就轉過了那麼多齷齪的念頭,如果她知道了,保不準揚城大學就多了兩具男屍。
“啊呀,于飛從離開揚城就沒消息了,我們也在找他呢!”陳斌說的倒是真話。于飛在寧都連個固定居所都沒有,確實聯繫不上。
“放心,我不會對他怎麼樣的。”徐嬌嬌瞪了二人一眼,彷彿看穿了他們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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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是真的不知道呀。”陳斌舉起雙手作投降狀,腰間的手機卻不合時宜的響了起來。
“誰呀這是?”陳斌見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有點不太想接,畢竟接電話也是要錢的。
“接呀!是不是于飛的電話?所以不敢接了?”徐嬌嬌惡狠狠地說,她直覺兩人是合起夥來對自己瞞着于飛的下落。雖然不知道原因,但是直覺這樣告訴她。
“怎麼可能是于飛的電話?!”陳斌嗤笑說。于飛爲了還債把原先的那個破波導手機都賣了,離開揚城的時候身上帶的錢還是他和愛民給湊的,就那麼三四千塊錢,這才幾天時間,恐怕他到寧都還找不到北呢,怎麼可能得瑟到新買個手機?
於是陳斌信心滿滿地說:“我不騙你,絕對不可能是于飛,要真是他,這個月學生會的衛生我包了。”話說託于飛的福,陳斌在學生會也混了個宣傳部的副部長。之所以要去宣傳部,是因爲那裡的美女多。他現在的這個學妹女友就是在宣傳部勾搭上的。
陳斌順手接通了電話,電話裡傳出來的聲音卻讓他瞬間傻眼了。
雖然只是簡單的一聲“喂”,但是三年多的相處還是讓陳斌立馬判斷出電話那頭的正是于飛那個混蛋!
陳斌轉頭看了看徐嬌嬌,故作無辜地笑了笑,只是那笑容比哭還難看。
徐嬌嬌也在笑,眯着眼彷彿很開心,不過從她沒有發出聲音的口型,陳斌還是看出了是哪幾個字:“學生會衛生,一個月。”
半天不見陳斌反應,于飛有點着急地說:“你小子不會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吧?”
徐嬌嬌伸出白皙的小手,陳斌乖乖的將手機奉上。
將電話貼近耳邊,聽着話筒中傳來的熟悉的聲音,一瞬間徐嬌嬌淚溼雙眸。
“學長……”僅僅說了兩個字便說不下去了。
徐嬌嬌伸手捂住了嘴,不願意讓于飛聽到自己壓抑不住的哭聲。雖然知道開除于飛是校長做出的決定,雖然組織多次學生請願都沒能挽回,但是徐嬌嬌依然沒有放棄,在於飛離開的這幾天,她還在試圖通過蘇省學生聯合會的關係給揚城大學施壓,可以說這幾天她過的很累,真的很累。
此時聽到那個曾時時縈繞在耳邊的聲音,徐嬌嬌有太多的話卻不知道從何說起。
“徐嬌嬌?”于飛一驚,竟然手忙腳亂地掛斷了電話。
“我想你。”憋了半天,徐嬌嬌才說出了這三個字,然而電話那頭卻沒有了迴音。
“喂?喂?”徐嬌嬌叫了兩聲,再看屏幕才驚怒地發現于飛竟然已經掛斷了電話!
“敢掛老孃的電話?于飛,你這是作死呢!”徐嬌嬌徹底暴走了,揚手就要把手機摔了,幸好陳斌眼疾手快,見機的早,及時將手機搶了回來。不然被徐嬌嬌摔了泡妞的利器,他真不知道找誰哭去。
徐嬌嬌深呼吸兩次,才平復下來,面罩寒霜地對陳斌說:“打回去,我倒要看看他于飛敢不敢再掛一次老孃的電話。”
陳斌的電話還沒有打過去,于飛已經再次打了過來。徐嬌嬌恨恨地拿過電話,走開了兩步。陳斌怕她被于飛惹得火起又摔電話,不由的跟上兩步,卻被徐嬌嬌一眼瞪了回來。
“于飛!你混蛋!”接通了電話,徐嬌嬌高聲地罵道。
于飛苦笑,要說現在他最怕見的人就是徐嬌嬌了。于飛不是瞎子,更何況徐嬌嬌對他的感情哪怕連瞎子都看得出來。只是他現在依然無法對楚辰薰忘情,這個時候接受徐嬌嬌對她來說不公平。
“嬌嬌……對不起。”于飛輕輕地說了一句。
徐嬌嬌的怒火瞬間冰釋瓦解,淚水再也止不住地滑落下來,“學長,我好想你。你現在在哪?我想去找你。”
自從那一夜之後,徐嬌嬌就彷彿換了一個人,這些話換作以前,她絕對說不出口,但是現在面對雖然只是分別幾天卻有可能是永不再見的于飛,徐嬌嬌脆弱的如同熱戀中的中學小女生。
“傻丫頭,你還要上學呢。”于飛說道。
“我不要上了,我要找你,你在哪我就去哪。”徐嬌嬌打斷了于飛,衝口而出的話語讓她自己都感到耳根發燒。
“那我的罪過可就大了。”于飛開玩笑地說道:“拐走了揚城大學第一位女主席,不知道範明仁(揚城大學的校長)會不會發通緝令呢。”
“討厭!”徐嬌嬌破涕爲笑。
陳斌見狀才放下心來——看樣子手機是能保住了,要說還是于飛厲害呀,自己枉稱揚城大學的情場高手,在於飛面前根本就不夠看!他可是能在幾句話之間將徐嬌嬌哄得找不到北,甚至弄上牀的牛人呀!
“你在寧都還好嗎?工作找到了嗎?身邊還有錢嗎?……”平復下來的徐嬌嬌問了一連串的問題,讓于飛非常感動,卻依然強笑着說:“你怎麼比我媽管得都寬呀。”
聊了好一會,徐嬌嬌才依依不捨地將手機遞給陳斌說:“找你的。”
陳斌心說,這不是廢話嗎?打我的手機不是找我難道還是找你的?接過電話一看通話時間,陳斌的臉都綠了,三十分鐘零十八秒!這對狗男女哪來的那麼多話說呀?這手機費自己找誰報銷呢?看來這個月要和可愛的小學妹少開幾次房了。
“我說你打電話還真會挑時候呀。”陳斌第一句就抱怨上了,真不知道這個于飛是不是看到徐嬌嬌跟過來纔有意打的這個電話,害得自己浪費了這麼多話費不說,還要打掃一個月的衛生。
“你小子哪那麼多話?你以爲話費不要錢呢?”于飛豬八戒下山倒打一耙,明明是他剛纔和徐嬌嬌你儂我儂的聊了三十多分鐘,現在倒說是陳斌話多了,陳斌差一點氣得一佛出世二佛昇天,正要還嘴的時候,卻不料于飛說了一句:“記下我的電話,有事聯繫,掛了。”
“喂!喂!你等等——”陳斌大聲叫道,但是耳邊傳來的已經是忙音了。
“哎呀。”徐嬌嬌突然說:“我忘記告訴于飛了,黃教授有事要找他。”
黃教授是寧都大學的教授黃遠圖,也是蘇省學生聯合會的顧問老師,對於飛一直很欣賞。徐嬌嬌正是通過他來向揚城大學施壓的。但是剛纔她一時激動之下竟然將這麼重要的事忘在腦後了。
“趕緊撥回去。”徐嬌嬌說。
陳斌一聽臉綠得都快成苦膽了,不過慶幸的是,當他回撥于飛電話的時候,提示的卻是正在通話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