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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肖這麼一說,于飛纔想到現在確實不是研究的時候,免得引起老肖的懷疑,獅子大開口。
便說到:‘老肖呀,我看這個銅鼎還滿大氣的,正巧我的辦公室中缺個養魚的缸,我要了,開個價吧。‘
用青銅鼎養魚?這恐怕是老肖聽到的最不好笑的笑話了。至於他說的那個什麼辦公室,要是被創意山門的員工聽到恐怕更是會笑掉大牙的,一個小保安哪裡來的辦公室?
‘於老闆,看您說的,既然您看上了,開個價吧。‘對於于飛,老肖可不敢輕視,能帶着雪狼王的能是普通人嗎?他聽說過,雪狼王性格高傲,一般是不會認人爲主的。但只要它認準了主人也會非常忠誠,甚至比之藏獒猶有過之。
‘這樣吧,二十萬,老肖你看這價格還算公道吧?‘于飛很想多出一些,別說二十萬,就是兩百萬,兩千萬,兩個億他都會買的。這個青銅器即便不是九州鼎,但也有可能是目前爲止發現的最古老的青銅器了,而且器形如此之大,比之後母戊鼎有過之而無不及,單是這一點就完全值這個價錢了。
‘二十萬?!‘老肖還沒有說話呢,宋喜才倒先叫上了:‘我說小飛,你沒事吧?這麼大個銅疙瘩哪裡值二十萬?你要是真喜歡啊,把錢給我,我給你買一堆青銅,你想要什麼樣的形狀,咱就鑄造成什麼樣的形狀。你看這樣可好?‘
于飛心說,你倒是給我找一個夏朝的青銅大鼎試試呀。
‘宋哥,鑄造一個這麼大的鼎可不是一件容易的活,就是工錢也不少呀。二十萬也是值得的。‘于飛說道。
兩人在這一唱一和說的老肖老臉通紅,天地良心,這個鼎確實不是他做的呀。
‘兩位老闆,說笑了,說笑了。‘老肖喃喃說道。 Wωω⊙ тт kΛn⊙ ¢O
對於這個青銅鼎,于飛能出二十萬。也在老肖的意料之外,心中還有些嘀咕呢,再聯想起于飛五十萬買下張澤的《雙虎圖》,老肖的心中釋然了,哈哈一笑說道:“好,就按於先生的意思辦。”
宋喜纔不答應了,說道:“嘿,我說老肖,你還真不是一個實誠的人。就你這破鼎拿這二十萬不嫌燙手?”
老肖尷尬的一笑說道:“宋老闆,話不能這麼說。很多時候有錢也買不到自己中意的寶貝呀。”
“照你這麼說,我們花二十萬買了你這個破鼎反倒還要感謝您嘍?”宋喜才面露不善。
老肖連連擺手說道:“宋老闆您別生氣,要不這樣,這一把黃花梨的明代官帽椅作個陪嫁,您看這樣行嗎?”
老肖口中的黃花梨其實以于飛的眼光來看,最多屬於酸枝一類的木頭。倒是個上了年份的老物件了,也能值兩三萬塊,便也就收下了。
但問題又來了,青銅鼎的直徑超過一米二,算上雙耳,高也要上一米五,這樣的大鼎,路虎車絕對是裝不下的,宋喜才的奧迪更是想也別想。
如果再加上那個紅木太師椅,運輸絕對是個問題。
本來宋喜纔想從寧都調車過來的。但是交易會的組織方擔心夜長夢多,其實也擔心宋喜才用吊車的名義把條子給招來。
最終,組織方又折價一萬賣了一輛貨車。那輛貨車僞裝成了渣土車的摸樣,看起來倒也穩妥。
回到了寧都之後,宋喜才和于飛兩人沒有馬上分開。而是將車直接開到了于飛在寧都新買的別墅中。別墅還是宋喜纔開發的呢,甚至在裝修的時候,宋喜才還專門過來做過要求,因此他比于飛這個主人還了解。
幾個人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個大鼎弄下車來,中間的時候免不了磕磕碰碰,好在大鼎很是結實並沒有損壞。不過還是把于飛心疼的不得了。
看這于飛心疼的樣子,宋喜才氣喘吁吁的說道:“小飛呀,至於嗎?不就是一個破銅鼎嗎?就看它的個頭,你以爲還真會是什麼老物件呀?恐怕連個老仿都不是。真不知道你花二十萬買它回來是不是錢多燒的,錢再多也不是這個燒法,哎喲,不行了,多少年沒這麼累過了,我得好好好喝點水休息休息。”
宋喜才年輕的時候雖然也吃過不少苦,但是自從進入房地產行業之後,一路走來,順風順水,也是養尊處優慣了,幹這樣的體力活確實有些吃不消。
“這個大傢伙看起來挺沉的,真舉起來,也一般呀。”宋喜才的保鏢小王拍了拍銅鼎說道。
本來看它這麼大的個頭,宋喜纔等人都覺得絕對搬不下來,宋喜才都準備打電話叫個吊車過來,反正工地上那玩意多的是。
但是于飛卻堅持的要搬一下試試,結果五個人齊上陣,竟然真的順利將銅鼎搬下車來了。
其實,這其中當然還是于飛扛了大部分重量的原因!融合了三大聖劍之後,于飛的力量比以往強了數倍,以他現在的力量,其實完全可以一個人將銅鼎搬下來車來,不過那樣的話實在有些驚世駭俗了。這才招呼其他人一起來搬,沒有想到連宋喜才也要逞強一塊上,這才累得夠嗆。
雖然整個過程于飛表現的都很自然,但是齊志卻猜到了一二。
在酒吧密室之中,齊志受創昏厥了,對於後來于飛的瘋狂殺戮並不知情,等他醒來之後,秦小衿也沒有告訴他,所以齊志只知道于飛受傷了,卻不知道于飛是怎麼受的傷。但是,以他的敏感還是覺察出了其中的異樣,只不過沒有說出來而已。
“宋哥,怎麼樣,咱們把董叔請來掌掌眼?”于飛說道。
“你呀你呀,真是個急性子,怎麼連飯都不要吃了?”宋喜才無奈的說道,本來說好回到寧都先好好吃一頓的,然後再把董德昌請過來做一個鑑定。可是看于飛那意思,似乎恨不得馬上就鑑定一樣。
于飛現在確實非常的着急,如果這個青銅鼎和他想象的一樣的話,那將是一個比發現《蘭亭序》真跡都要重大上百倍的重要發現!這件事要是落實不下來,恐怕于飛想睡覺都睡不着。
“哪能呢?咱們現在就去市區吃飯,然後順便把董叔接過來,宋哥,您看如何?”于飛不好意思的說道。
宋喜纔看看時間都快八點了,吃完飯怎麼着都要九十點鐘了,再把董德昌接過來,都要超過11點了,這個于飛呀,到底是年輕,有些時候還是太沉不住氣。
“好吧,就聽你的。”宋喜才頗有些無奈的說道:“我這把老骨頭就陪你耍耍,不過董叔那邊可要看你的了,那老頭脾氣倔的很,我可請不動。”其實話雖這麼說,要論收穫,宋喜才也有三件古玩進賬,雖然不算價值多高的藝術品,但也讓他中心癢癢的,很想知道這些東西值不值這些錢。
有人或許會覺得宋喜才都那麼有錢了,還會在乎那點錢嗎?其實不是這麼論的,在古玩市場上通過撿漏賺錢的過程和感覺絕對要遠遠超過結果的。宋喜才正是這樣。不然的話,即便他買的這三件藝術品價格翻倍,也只不過上百萬的收益,還不放在他的眼中。
“包在我身上。”于飛拍了拍胸脯說道。他知道董德昌的脾氣,只要告訴他有好玩意要鑑定,不論多晚,他都會欣然前來的。
“飛哥,你們去吃飯吧,給我帶些回來就行。”齊志說道。他是擔心沒有人照看這些古董,會出什麼意外。
于飛也沒有矯情,點點頭,畢竟無論是湛盧劍還是九州鼎都太貴重了,不容出一絲一毫的意外。
路上,于飛又給董德昌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淘到了幾件寶貝,想請他掌掌眼。
如果是其他的徒弟打電話這麼說,董德昌未必會當真。但是于飛不同,這小子可曾經把《蘭亭序》真跡帶回來的,他口中的寶貝肯定是錯不了的。
董德昌本來都洗腳準備睡覺了,一聽這話,連忙換了身衣服,根本就不顧董子韻的阻攔,上了于飛的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