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萬日元對於飛來說確實算不了什麼事,于飛當場付了款。
“于飛君,紗織不明白您爲什麼要請這尊佛像呢?”叄井紗織問道,在她看來這尊佛像根本就不值三十萬。
“這也只能說是緣分吧。”于飛強忍着心中的激動說道。雖然他並不知道那個蠟丸裡藏着的紙條上會是什麼內容,不過憑藉直覺于飛覺得如此嚴密的藏在這尊佛像腹中的紙條,而且又用蠟丸封的如此嚴實,絕對不會是簡單的。
甚至他都有了一個非常大膽的猜想,這尊佛像之所以會安上一個底座,並不是爲了使器形完整賣出更高的價格,而根本就是爲了掩藏這枚蠟丸!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當初藏入這枚蠟丸的人可謂是煞費苦心,他想掩藏的秘密當然不會簡單。
于飛真的想現在就來查看一下蠟丸中藏着的到底是什麼樣的秘密,但是當着叄井紗織的面,他還是忍住了。
對於于飛所說的緣分,叄井紗織也有所感覺,因此也有多懷疑。
不過,于飛在買到了這樣一件佛像之後,突然覺的自己剛剛在“和古董區”的時候似乎太草率了一點。
剛剛如果不是偶然的話,他幾乎和這件佛像錯過了,因爲過分依賴混沌之氣,根本就沒有注意細節,所以于飛想再回和古董區仔細查看一下。
“紗織,我還想再回和古董區看一看,不知道方便嗎?”于飛說道。讓叄井財閥的大小姐陪着自己四處逛,這要是說出去還真沒有人相信。
“那有什麼不方便的?”叄井紗織甜甜的一笑,便當先向和古董區走回去。
從中國古董區到和古董去中間要穿過一個長廊,在長廊的兩側有一些小吃攤,雖然並不是飯點,但還是可以看到三三兩兩的人坐在攤位上吃這東西。
小吃攤上散發出各種各樣的味道,有些味道並不太好,所以叄井紗織皺着眉頭,想趕緊離開這裡。
正在這時,從旁邊踉踉蹌蹌的走出了三個醉漢,噴着滿嘴的酒氣,口中不成曲調的哼着不知名的歌曲,
似乎是被叄井紗織的美貌所吸引,三人攙扶着向于飛兩人走了過來,眼中更是透露出迷醉的光芒,帶着絲絲的y望。
走近之後,靠近叄井紗織的醉漢,腳下一個踉蹌,整個人已經向叄井紗織倒了過來,看來是想借機揩把油。
不過,于飛,怎麼能讓這個醉漢得逞?
他一把將躲閃不及的叄井紗織拉進自己的懷中,同時左腳一伸已經正好抵住了醉漢的腰部,讓他倒不下來。
“八嘎!”醉漢見一個小白臉破壞了自己的好事,不由面露兇光罵道。
于飛也很乾脆,直接變頂爲踹,以他現在功力,完全可以在轉瞬間置這個醉漢於死地。
當然,這畢竟是在日本,他也不願意惹事,這一腳也不算太重,但是絕對可以讓這個醉漢在地上躺一會了。
醉漢果然應聲飛出了三米多遠,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在那哼哼唧唧,雖然掙扎了幾下,卻還是沒有爬起身來。
總算于飛腳下留情,只是把他踢到了空地之上,要是于飛把他踢到在小吃攤上,那他說不得又要被小吃攤上的開水燙得亂蹦。
其他的兩名醉漢一見自己的同伴被被擊倒了,愣了一下,接着便呼喊着向于飛衝了上來。
于飛哪裡將他們放在眼裡?又是兩腳,便將這二人送到之前的那個醉漢身邊。
一時間,這三個醉漢都在那哼唧了。
“沒嚇到你吧?”于飛拍了拍手,很輕鬆的說道。牛刀小試,他對自己的身手很滿意。
“沒有,謝謝您,于飛君。”叄井紗織說道。作爲叄井財閥的大小姐,叄井紗織也是見過大陣仗的,在於飛被山口組堵住的時候,面對凶神惡煞的山口組,她都能頂住壓力,保護于飛,又怎麼會被三個醉漢嚇到呢?
不過於飛的出手維護還是讓她非常開心。
這三個醉漢的出現絲毫沒有影響到兩人的心情。不過於飛似乎覺得哪裡有些不對。
他不由的回過頭,卻驚訝的發現那三個醉漢已經站起身來,似乎在嘀咕着什麼。哪裡還有一絲一毫醉酒的樣子?!
一剎那于飛明白是哪裡不對了。剛纔他雖然在一招之間就將這三個醉漢分別的踢倒,但是在這過程中,他感覺到了這三個醉漢都有閃避的意圖,只不過因爲自己的動作太快,讓他們沒有閃避成功而已!
一個喝醉酒的人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閃避動作?那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三個人根本就是在裝醉!
那他們裝醉的目的是什麼呢?純屬是爲了揩叄井紗織的油?
這個理由似乎說得通,但是于飛還是有些不放心,便引導一股混沌之氣跟着這三個人。
現在混沌之氣的探測距離已經達到了萬米以上,跟蹤這三個人實在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松本,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那個小娘們身邊沒有保鏢了嗎?”最先靠上來的那個醉漢氣急敗壞的說道。因爲周圍的人很多,所以他的聲音很壓抑。
“她確實沒有帶保鏢出來,但是誰也沒有想到他身邊的那個小白臉如此的可怕。竹下君,連您都不是他的對手,這又怎麼能怪我呢?”那個叫松本的人叫屈道。
竹下沉默了,他是這三個人中的頭,武功也比其他兩人要高出一截。平日裡,他對自己的功夫也非常有自信,這次本來以爲是手到擒來的簡單的活計,沒有想到竟然出了如此大的意外。
叄井紗織身邊的那個年輕男子竟然如此的可怕!
在那一腳踢過來的時候,似乎他的速度並不算太快,但是任憑他如何的閃避,那一腳最終還是踹到了他的身上!連躲都沒處躲!
這人是誰?!怎麼會有如此詭異的功夫?!他能感覺到,如果於飛要取他的性命,根本就不必要出第二招。
“松本,打電話吧,就說行動失敗了。”住下嘆了口氣說道。
“就這樣就承認失敗?”松本不確信的問道:“任務失敗的懲罰是很嚴重的。”
“我比你更清楚,可是她身邊的那個男人,你們誰有把握擊敗他?”竹下冷冷的說道。
這一下,另外兩人立馬就閉嘴了,于飛的可怕他們剛剛都是親身體驗過的。
現在他們的衣服上還留有于飛的腳印子呢。
于飛的眉頭一皺,這三個人知道叄井紗織今天的身邊沒有保鏢跟隨,拿就是說他們是知道叄井紗織的,而且就是針對她來的!是什麼人敢動堂堂叄井財閥大小姐的主意?
于飛感覺到這其中的事情似乎並沒有那麼簡單。他也已經感覺出來,這三個人絕對不是普通的高手,只不過是因爲和自己的差距太大了,沒有表現出來罷了。
“紗織,你最近是不是得罪過什麼人呀?”于飛問道。
叄井紗織微微一笑說道:“叄井集團開門做生意,得罪人還不是常事?不得罪人才奇怪呢。”
于飛一想也是,叄井集團的敵人絕對要比朋友多,多得就連叄井紗織都分不清楚了,自己也就不奢望在這麼多事中理清頭緒了。
也許這只是一次偶然的事件也說不定。于飛也便把這個念頭放下了。
和古董區的人依然很多,但是因爲剛纔的事情,于飛小心了很多。
而且爲了不讓叄井紗織被別人吃豆腐,于飛幾乎把她整個人都抱進了懷中,這讓叄井紗織既害羞又有幾分喜歡。
但是很快,她便感覺有些不對勁,似乎有一個棍子戳在了自己的股間,她剛想回頭去問于飛那是什麼。但是立馬又明白了,這個色胚!叄井紗織在心中暗罵了一句,卻並沒有躲開。
于飛也很尷尬,他真的不想讓小弟弟“硬”起來,只是這種事由不得他自己,就連百試不爽的混沌之氣都沒轍!
而剛纔叄井紗織的小屁屁在他的面前蹭呀蹭的,他一個正常的男人當然會受不了。
過了一會,見於飛還裝作沒事人一樣在那繼續頂,叄井紗織忍不住了,紅着臉狠狠的在於飛的手臂上掐了一下,低聲嗔道:“你還沒夠了呀?”
于飛痛的齜牙咧嘴,卻也無話可說。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