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雄鷹_第一百七十章 三姐妹



夏情隨着歐陽越走到客廳前,一見客廳裡坐着的姐妹倆,夏情就高興了,人還沒進門,就先出聲了:“趙宛姐姐,‘花兒’妹妹,你們怎麼來了?”一邊說着,一邊快步的走進了廳中,坐着的趙宛與‘難答花兒’見到夏情,就都站了起來,夏情走到趙宛的面前,一把拉住了趙宛的玉手,又一把拉起了‘難答花兒’的手,說:“我可想你們倆了。”趙宛回答:“好妹妹,我們也想你的。”夏情看看趙宛,又看看‘難答花兒’一時心裡激動萬分。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姐妹三人手拉着手,站立了一會兒,夏情回過神來,放開二人的手說:“你倆快坐吧?你們看我,可把我樂壞了!”

歐陽越站在客廳中,看着她們姐妹三人的親熱勁,也高興着。

夏情按着趙宛與‘難答花兒’坐下了,自己卻不坐,對倆人說:“這一次來了,可一定要在我這兒住上半年的,”趙宛也是感動得心情激動。說:“好的,”夏情笑着看着倆人,心裡一時忘記了其他的事情。過了一會兒,趙宛對夏情說:“妹妹,你也坐着吧?”夏情答:“是,姐姐!”便也在一旁坐下了。

過了一會兒,夏情想起什麼問:“姐姐,你們來這兒,莫不是有什麼事情嗎?”趙宛一時不知從何說起。‘難答花兒’回答:“夏情姐姐,我們來是有事,不過是好事。”夏情說:“不論什麼事情,我們一定幫忙的,妹妹請說吧?”‘難答花兒’回答說:“我們來,是想邀歐陽哥哥一起去鄱陽湖看一看龍鰲的。”夏情問:“龍鰲是何物呢?”這時,趙宛便接過話來,將前因說了一遍。夏情說:“原來天下間竟然還有這樣的神物,”又說:“真想去看上一眼啊!”‘難答花兒’問:“夏情姐姐,你也和我們一起去吧?”夏情答:“妹妹,我現在要每天陪着女兒,走不開了。”趙宛與‘難答花兒’同時問:“女兒?”夏情一臉的幸福與嬌羞,答:“是的,名叫‘小茜’。”趙宛與‘難答花兒’都開始羨慕夏情了,趙宛說:“妹妹,能不能見一見‘小茜’呢?”夏情回答:“姐姐想見她,隨時可以啊!”趙宛站起身來,說:“那現在便去吧?”夏情答:“好啊!”‘難答花兒’也站了起來,夏情站起來,三姐妹一同的走出了客廳,走到‘小茜’的房前,夏情告訴倆人:“她現在正在午睡。”趙宛與‘難答花兒’就知道了,夏情走上前,輕輕的推開了房門,三人輕手輕腳的走進房裡,只見乳母正坐在小小的牀邊,夏情先走上前,到了乳母的身邊,乳母擡頭見是夏情,便站起身,讓開凳子。又看見了趙宛與‘難答花兒’便向着她倆施禮。然後就出去了,趙宛與‘難答花兒’走到小小牀邊,看着牀上睡着的‘小茜’只見她小小的臉蛋瓜子的形狀,大大的眼睛,小小的鼻子,小小的嘴巴,竟然與夏情很是神似,都高興萬分,若是此時‘小茜’是醒着的,定然要將她抱在懷中,好好的親親。

夏情也低頭看着‘小茜’面上也是幸福萬分。看了一會兒,趙宛心想:“‘小茜’在午睡,沒的將她吵醒了。”便輕輕的轉身走出了房,過了一會兒。夏情與‘難答花兒’也走了出來。乳母就又走進去了。夏情對倆人說:“我們再到客廳中坐吧?”三人便又返回到客廳之中,歐陽越還坐在客廳之中,三人進來坐下了。

過了一會兒,夏情對歐陽越說:“越,你便跟着趙宛姐姐與‘花兒’妹妹一同去鄱陽湖看一看那龍鰲吧?”歐陽越答:“好的。”他當然聽夏情的話了。

這一日早晨,歐陽越辭別了家人,隨着趙宛與‘難答花兒’一同的馳出了歐陽世家,一路往南行去,一路急着趕路,也未曾住店,只夜間累時,在荒野之中露宿兩個時辰,而沿途路過城鎮時,採購些乾糧,好在一路春風送爽,花香鳥語,怡人心扉。及至到了武昌城中時,才只用了五天的時間,這一日是三月二十三日。既然離三月二十八還有五日,三人也不慌着繼續趕路,就在武昌城中找了一家客棧,住了進去。

三人的客房都在客棧的二樓之上,連在一塊兒。三人聚在歐陽越的房間裡,夥記送進來茶水,歐陽越爲三隻茶杯裡面倒上了茶水,趙宛拿起茶杯來,放在脣邊喝了一口茶水,放下手裡的茶杯,問坐在她對面的‘難答花兒’說;“‘花兒’,你累嗎?”‘難答花兒’回答:“我不累!”歐陽越心裡算了一下日子,說:“我們還有四天的時間,只需在這四天內趕到鄱陽湖畔,就不會錯過了龍鰲出水的時間。”趙宛答:“是啊,”歐陽越說:“我們在這客棧之中住一晚,明早啓行。”趙宛答:“好的。”又說:“卻不知這龍鰲是個什麼樣子?”歐陽越答:“既然有一個龍字,當是長得有幾分象龍的。”趙宛一樂,說:“若是像龍,那才真的有趣了,龍只是神話裡的動物,世上又有誰真的見過龍呢?”歐陽越說:“是啊,若能見龍,也不枉跑這一趟了。”

時間已到了中午,歐陽越出房下樓去,叫了夥記送午飯上樓。且加問:“可有武昌魚嗎?”夥記答:“有的。”歐陽越便心喜,想趙宛一定記得上次來武漢吃的武昌魚的美味。說:“我們要一條武昌魚的。”夥記答:“知道了。”歐陽越就上樓,回到了房裡,房裡的兩姐妹正在喝着茶。歐陽越坐下,對趙宛說:“我向夥記要了武昌魚的。”趙宛說:“只是不知他們是否做得出‘金宇軒’之中的味道來?”歐陽越答:“是啊,不過武昌魚總是一道美味的,畢竟是魚不同一般啊!”趙宛想了一想說:“有道理!”

等了有一柱香的工夫,夥記送菜進房來了。一共是四盤菜,其中一盤就是武昌魚,那魚一放下在飯桌上,香味就撲進了三人的鼻中。趙宛忍不住就想拿筷子夾一塊嚐嚐。一盤宮保雞丁,一盤木耳炒肉絲,一盤素白菜。夥記問:“客官們可要酒嗎?”歐

陽越想起來了,說:“來一壺白雲邊酒吧?”夥記答:“好的。”便出去拿了一壺白雲邊酒進房來了,又拿了三隻小酒杯進來。就轉身出去了。

歐陽越爲三隻小酒杯裡斟上了酒水,對趙宛說:“宛妹,我們連日趕路,喝杯酒解解乏吧?”趙宛答:“好的。”又對‘難答花兒’說:“‘花兒’,我們喝點酒吧?”‘難答花兒’回答:“好的。”三人也不幹懷,只是一點一點的喝着杯中的酒。一邊的吃菜,趙宛夾了一塊魚肉放入的口中,細嚼着,覺得味道非常不錯,說:“想不到這小客棧之中做出的武昌魚也滋味鮮美。”歐陽越說:“宛妹愛吃就好!”趙宛說:“看來還是因爲魚好。”說完,便又夾了一塊魚肉放入了口中。並對‘難答花兒’說:“‘花兒’,吃魚啊!”‘難答花兒’便也伸筷夾魚肉來吃。

三人一邊喝一邊吃,不一會兒,喝完了酒,便吃起了飯來,吃過午飯後,夥記走進來收拾走了碗盤筷。三人就喝着茶。趙宛站起身來,走到窗前,推開了窗扇,窗下是街道,看向街上,雖然沒有京城中那樣洶涌的人流,但也不失大城的氣派,寬闊的街道,繁華的市集,林立的店鋪,擁擠的行人。趙宛看了一會兒,走回到桌邊,問:“下午了,我們幹什麼呢?”歐陽越問:“宛妹想幹什麼?”趙宛說:“不如,我們去逛街吧?”‘難答花兒’答:“好!”歐陽越說:“好吧。”趙宛說:“我們現在就去吧?”三人便一同的走出了客房,走下樓去,走出客棧。走在街上,兩旁的攤販吆喝着,叫賣聲此起彼伏。街上的行人很多,但還不至覺得擁擠的。春日的暖洋,照在人的身上,讓人覺得懶懶的,趙宛與‘難答花兒’低頭看着街旁的一片片攤子,賣什麼的都有,可是兩人卻不停留。一路的向前走着,歐陽越緊緊的跟隨着。趙宛又帶着大家進了幾家賣首飾的店鋪,看了一下首飾,然後,又進了幾家賣衣服的店鋪,看了一會兒衣服。

之後,趙宛就不想繼續逛街了,說:“我們返回吧?”於是三人就返回了客棧之中,坐在歐陽越的房裡,現在離吃晚飯的時辰還遠。趙宛回到自己的房裡,從包袱中取出了琵琶,回來,坐下,懷抱着琵琶彈奏了起來。歐陽越與‘難答花兒’就靜靜的聽着趙宛彈奏琵琶。

春日的下午,人本來就覺得懶洋洋的,兩人聽着琵琶琴音,全是暈暈欲睡。就是趙宛自己也連打着哈欠。可她不想睡午覺,她還想繼續彈奏她的琵琶。

聽着窗外的嘈雜聲音漸漸的減少了,且天也暗了下來。窗外,夜色漸漸的降了下來。趙宛就不彈琵琶了,走到窗前,看向天中,只見日已西落了,月已升起了,天雖然還沒有全黑下,但月兒已在空中拋酒銀光了。趙宛回頭看歐陽越與‘難答花兒’,這兩人都坐在椅子上面睡着了。但這會兒,歐陽越自己就醒了,看見趙宛站在窗前看着自己,就問:“宛妹,你沒彈琵琶了?”趙宛向着他淺淺一笑。歐陽越看見窗外已經暗下來了,就說:“原來已經傍晚了。”‘難答花兒’也醒了。看了一下趙宛,又看了一下歐陽越,再看了一下窗外,就知道天快要全黑了。

歐陽越站起來,說:“我去叫晚飯來。”說完,走出了房間,下了樓,叫住夥記,讓他送晚飯上樓去,且又叫了武昌魚。自己就先返回了房中,見房內有燈盞,就取下燈罩,點燃了內裡的蠟燭,罩上燈罩。房內就亮堂了起來。

等了一會兒,夥記送飯菜進房來了,放下在桌上,問:“客官喝酒嗎?”歐陽越答:“不要。”那夥記就轉身出去了。

三人坐在桌旁吃晚飯。吃過了晚飯,又喝了一會兒的茶,歐陽越說:“明天還要繼續趕路,我們就早些去歇息吧?”趙宛與‘難答花兒’就各回自己的房中去睡了。

第二天清晨,三人即起,梳洗畢了,就背上包袱,下樓到櫃上結了房錢,到馬廄中牽出了馬匹,騎上馬,繼續的趕路了。

三月二十六日中午,趕到了南昌城中,一進南昌城中,就先找了一家客棧,住下了。三人聚在歐陽越的房中,喝着茶,歐陽越說:“我去叫午飯來。”說完,就走出了房間,在店堂中叫住了一名夥記,讓他送午飯進房去,那夥記答應了,歐陽越就回到了房中,坐下了,他說:“我們趕路可真是快哦!這麼長的路程,我們只用了兩天多一點的時間,就趕到了。”趙宛說:“是啊,你的追風駒跑起來太快了,我們倆的馬跟本就追不上的,”歐陽越不好意思的笑笑說:“我再讓追風駒慢些跑。”趙宛說:“不如以後,我倆換馬騎,”說完,向着歐陽越嘻嘻一笑,歐陽越答:“也行啊!”

過了一會兒,夥記送午飯進房來了,放下在桌上了,轉身走出房去。三人就開始吃午飯。吃過了午飯,就在房中喝着茶。趙宛說:“雖然南昌城離鄱陽湖已不遠了,但那龍鰲卻不知是在哪裡出水上岸。”歐陽越答:“這個,我們去問一下店家吧,或許他知道的。”三人便一同站起來,走出了房間,走到店中的櫃前,櫃裡是一位身穿着灰袍的掌櫃,見三人走到了櫃前,便客客氣氣的問:“三位客官有何見教呢?”趙宛問:“掌櫃的,您可聽說過鄱陽湖的龍鰲之事?”掌櫃的答:“聽說過,好象今年的三月二十八便又是龍鰲出水的日期了吧?”趙宛答:“是啊,”掌櫃的問:“客官是爲了看那龍鰲出水而來的嗎?”趙宛答:“是的。”掌櫃的說:“那麼,客官應該去鄱陽縣城啊。”趙宛問:“鄱陽縣城?”掌櫃的答道:“是的啊,據說那龍鰲每一次出水都是在那鄱陽縣城的湖畔的。”趙宛問:“那鄱陽縣城在哪裡呢?”掌櫃的答道:“出了南昌城往西二十里便到了。”趙宛說:“謝謝了!”掌櫃的答:“客官勿須客氣的。”三人便又返回了房裡。趙宛說:“看來,我們應該去那鄱

陽縣城的。”歐陽越答:“是的,不過,今天是二十六日,我們明早再去也不遲啊。”趙宛一想,說:“是的。”

閒着也是閒着,趙宛便回到她的客房裡,取出了琵琶,走回到歐陽越的房間裡,歐陽越與‘難答花兒’還在閒坐着,趙宛坐下後,懷抱着琵琶,彈奏了起來。歐陽越站起來,走到窗前,推開了窗扇,現在是一樓,窗外是大街,街上的行人並不擁擠,攤販也不多,兩旁的店鋪倒是一家緊挨着一家的。歐陽越站在窗前,幾隻小鳥飛到窗前來,盤旋着不願飛走,它們好象是在聽着趙宛彈奏的琵琶琴音,不一會兒,它們就開始“啁啾”的唱起來。歐陽越看着這幾隻小鳥,越看越覺得有意思。

傍晚,歐陽越到店堂中叫夥記送晚飯進房,自己先回到房中,陪着趙宛與‘難答花兒’發了一會兒呆,就有夥記送晚飯進房來了,三人開始吃晚飯,吃過了晚飯,在房中喝了一會兒的茶後,歐陽越看窗外已經全黑下了,對面前的倆姐妹說:“早點去睡吧?”倆姐妹站了起來,各自回房去睡了。

歐陽越獨自在房中坐了一會兒,走到窗前看看天中,天中的明月已高高的升起了,心中想:“真不知道那鄱陽湖的龍鰲會是什麼樣子的,這件事情倒是很有意思的。”想了一會兒,又想:“明早還要趕路。”便關上窗扇,走到牀邊,躺下在牀上,睡着了。

三月二十七日,早晨,太陽的一個頭頂已冒出在天空中了,又是一個大晴天,歐陽越、趙宛、‘難答花兒’早早的離開了客棧,騎在自己的馬上,馳向南昌城外,出了南昌城徑自往西奔馳過了小半個時辰,已看見前方是一座縣城了,林立的屋宇,低矮的城牆,這是一座縣城,三人到了城門口,勒住了馬兒,下了馬,牽馬入城,遇見一位挑菜進城來賣的老漢,歐陽越很有禮貌的問他:“老人家,請問這兒是鄱陽縣城嗎?”那老漢答:“正是,不知小兄弟來這兒,是做什麼呢?”歐陽越答:“我們是聽說鄱陽湖的龍鰲出水,慕名而來的。”老漢答:“哎呀!你們來得晚了。”歐陽越問:“不是三月二十八日嗎?”老漢回答:“三月二十八是的,只是現在城中的客棧民居內都已住得滿滿的人了,你們沒地方住宿了。”歐陽越問:“爲什麼會這樣呢?”老漢答:“都是來觀看龍鰲出水的江湖人啊,他們很早就來了,”歐陽越說:“原來如此。”老漢問:“小兄弟,你可知道龍鰲每十年在哪裡上岸嗎?”歐陽答:“不知道。”老漢說:“便是這鄱陽縣城北面的鄱陽湖畔。”歐陽越一揖說:“多謝了!”老漢說:“你們既然無店可住,不如索性到岸邊去歇息吧?”歐陽越答:“是!”老漢挑着菜走進城中去了。

趙宛與‘難答花兒’就站在歐陽越的身後,所以,他們的談話,兩人都聽得清楚。歐陽越問趙宛:“宛妹,你說呢?”趙宛一想:“今日已是二十七日了,明日就是二十八日,也就是龍鰲出水的日子了,便就是湖畔露宿一晚又有什麼呢?”便答道:“越哥,不如我們就到湖畔露宿一晚吧?”歐陽越答:“也可以啊。”

當下,三人也就不進城了,直接順着城牆繞行着,前面就是鄱陽湖了,只見平靜的湖面,春水碧波,一望無際的湖面,竟似水連着天,天連着水,湖面多有漁舟,有的兀自灑下漁網,這無邊無際的鄱陽湖水真不知道是通住何處,又來自何處的。

三人行在湖畔,原來這鄱陽縣城的城牆外就是鄱陽湖岸,三人行到了鄱陽縣城的北面時,卻被眼前的景象嚇了一跳,卻見這裡的湖畔,竟然已搭就了百餘座帳蓬,湖畔的草地上,樹陰下,一羣一羣的人聚在一塊兒,喝着酒的,談着天的。趙宛看時,只見這些人的打扮都是練武之人,顯然全是江湖中人,問:“越哥,怎麼這湖畔也已經這麼多了人呢?”歐陽越說:“看來,這些人也是爲了龍鰲出水來的,城中既無店可住了,這些人索性在這湖畔安了帳蓬住下。”趙宛說:“我們也可以買來帳蓬的。”歐陽越說:“只是不知道城中是否有賣的。”趙宛說:“我們便進城中看一看吧?”歐陽越答:“好的。”三人便從鄱陽縣城的北門進了城中,走在街道上,只見兩旁很多賣帳蓬的商販,三人便趕着上好的帳蓬選購了一隻,又出了北門,便在鄱陽湖畔安下了自己的帳蓬。

三人坐在帳蓬裡面,掏出乾糧來吃,吃過了,便走出帳蓬,三匹馬兒全拴在帳蓬前的樹上,此時,正在吃着地上的青草。三人往湖畔行走,從一羣羣的人堆旁經過,走到湖邊,坐下在青草地上,望着遠處,片片的帆影,水鳥在天空中飛翔。陣陣的水風吹過來,人的心裡清涼。

聽見離他們三人不遠處的一羣人在談着話,其中一人說:“待明日龍鰲上岸後,我們便動手殺了龍鰲,從它的腹中取出來內丹。”另一人道:“好是好,可是隻一枚內丹,我們八人可怎麼分呢?”先時那人說:“你說怎樣分呢?”那人道:“想那一顆內丹是無法分成八份的。”另有一人問:“那可怎麼辦呢?”另一人說:“到時候,我們抓鬮吧?”另有一人問:“怎生抓法?”那人答道:“七張寫無,一張寫有,抓到寫有的人就讓他服下內丹。”那羣人便都稱好。

歐陽越聽完,問趙宛:“宛妹,那龍鰲仍是神物,這些人卻存了殺它之心?”趙宛答:“他們是想取出龍鰲的內丹,據說,習武之人吃了那龍鰲的內丹之後,能增加百年的功力的。”歐陽越說:“是啊,君子無罪,懷壁其罪啊!”趙宛說:“若是明日,那龍鰲被殺了,那可就太可惜了。”歐陽越問:“那龍鰲既然稱爲神物,然道就是容易被殺得了的嗎?”趙宛一想,說:“是啊,神物能容易被殺嗎?”又問‘難答花兒’說:“‘花兒’,你說呢?”‘難答花兒’答:“姐姐,我可不知道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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