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虛廷,劍聖和長老門商議重大決策的地方,也是整個劍門看守最嚴的地方,屬於機密核心,沒有傳喚不得進入,裡面是圓形的,不足50平的地方,用藍寶石和紅寶石鑲嵌的水晶長椅,面對的是四把用黃金打造的長椅,米流雲進來的時候,穿着金黃色斗篷的左祭祀神光,長長的帽衫,帽子遮住了容顏,只能看得見嘴巴在不斷說話,米流雲單膝跪下聽完神光的派遣命令後,臉上突然失去了自信的微笑。他開始焦躁擔憂,這擔憂正來自於他那疼愛的兒子--米智修。
“啊嚏,啊嚏”智修打了兩個噴嚏,這才從夢中醒來,原來馬車進了樹林裡,他揉了揉眼睛迷茫的看了看大叔於是問道:
“大叔,這是哪裡呀?”
井德憨憨的笑了笑:
“原來我們的小懶蟲醒了呀,到幽暗森林了”
白綾冷冷的看着智修然後不屑一顧的送了一句:
“你還真能睡呀?懶豬”
智修淘氣的對白綾吐了吐舌頭。醒來後的智修非常口渴,於是他便大口大口的喝着馬車上的水,井德讓白停下來,準備休息會吃午飯,也該讓四匹馬兒休息休息吃吃草了。
井德靠在一顆大樹下邊吃東西邊休息,口中時不時地哼着“走音”的調調,智修好奇的問:
“大叔你哼的是什麼曲子?我完全沒聽過啊?”
井德拍了拍腦袋笑着說:
“我也不知道,就是腦子裡時常會出現這曲子,我也覺得奇怪!”
井德笑了笑然後凝望着森林的盡頭開心的說道:
“真沒想到,中午我們就趕到幽暗森林了,坐着馬車還真是快啊”
白好奇的問了句:
“我們還得多久才能到目的地呀?”
井德欣慰的回覆到:
“照我們這樣的速度,應該太陽下山前就能抵達,照這樣算下來,我們明天下午就能回到維特鎮了,有了馬車運貨竟然提前了1整天”
這時候智修快速嚥下口中的乾糧,訝異的問道:
“什麼?大叔難道你之前都沒有用過馬車拉貨?那你怎麼運貨的?”
井德用手撩起背後的衣服,兩道用繩子勒出的發黑的血痕,讓人慘不忍睹,這時候白凌停止了口中的咀嚼,看到這景象兩人沉默不語,同時深深的嘆了口氣。
午飯過後,三人繼續前行,幽暗森林裡任憑再強的光線也照射不進來,裡面非常陰暗潮溼,三人正在馬車上聊天的時候,突然白的臉上失去了笑容,智修和井德沒有察覺,其實他們已經人跟蹤很久了,白嚴肅的說道:
“你兩靜一下,我們可能被人跟蹤了,對方應該是高手,我竟然一直沒有察覺到,要不是進入幽暗森林裡面估計對方也不會露出破綻”
井德驚恐得詢問:
“啊?不會是強盜吧?我必須把錢袋子藏好,這可怎麼辦呀?”
井德悄悄的用手摸索着馬車上提前準備好的武器,智修單純的嘆道:
“白凌,你可能多慮了,誰會跟蹤我們三個平凡人?,你是不是錯覺了?”
白凌很嚴肅的搖了搖頭,進入了戒備姿態,然後悄悄附在井德耳邊悄悄說道:
“老頭,你別找了,沒用的,你藏的武器根本無法抵擋這些人”
井德這時驚訝的表情,臉上開始冒冷汗,背部開始發冷。
就在他們對話的時候,兩條強有力的鏈鉤從前方樹上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甩在馬車上,即可束縛住了他們的行動,四匹馬頓時驚了,四處傳來被驚飛的鳥慌亂拍打翅膀的聲音,在原地擡起前腿,發出一陣陣馬叫聲,就在井德和智修驚慌失措的時候,從樹上跳下了10名手持利刃的蒙面黑衣男子,其中一個站了出來,惡狠狠的問道:
“你們快點交出冥流御的兒子來,否則全都得死”頭一次遇到強盜的智修嚇得一句話說不出,蜷縮在馬車裡打顫,井德哆哆嗦嗦的問:
“這裡沒有你們要的人,你們肯定找錯人了”這時候,智修怯懦的看着緩緩的從馬車上下來的白凌,眼中殺氣逼人,冷冷道:
“你們是什麼東西?竟然敢跟極劍門結仇,給你們一分鐘時間消失在我面前,否則,把你們變成一堆肉泥”
帶頭的蒙面人彷彿早就知道白的來歷,泰然自若的回道:
“好大的口氣呀,極劍門?那又如何?哈哈,我們今天就是衝着極劍門來的,都給我上”
話音未落只見十名蒙面人開始向白髮起猛烈的攻擊。
可是激鬥持續時間不長,四名手持巨斧的蒙面人,首先被白閃電般地用捲尺劍以極華麗的劍法砍斷了頭顱,猶如鞭打的樹葉一般不堪一擊,只見從斷頸處鮮血飛濺如虹,其他三名用鐵鉤的蒙面人,看見這場景稍作遲疑,然後奮力試圖用鉤掛封鎖住白的身體,疾馳的鐵爪被白格華麗的身法擋了回去,反射回他們自己身上,瞬間他們被自己使用的武器殘忍殺死,慘不忍睹,剩餘三名手持短刀的蒙面人,發現情況不對,嚇得魂飛魄散,立刻轉身逃跑,這時白使用極劍門的神行疾衝,瞬間移動到三人的面前,用腰間的捲尺劍終結了其中兩名蒙面人的生命,留下了帶頭的性命!,這時候他的劍和目光一樣冰冷恐怖,身上散發出陣陣讓人恐懼的戾氣和殺氣,劍刃指着跪在白麪前的蒙面人,劃開面罩的時候,白凌惡狠狠得的看着對方。。
幽暗深林裡地上九具屍體,最後一名暴徒跪倒在白凌面前,白凌似乎認出了這個人,瞪着他:
“你不是那天鬧事的大鬍子嗎?,你們是誰派來的?有什麼目的?”
話音未落,在白凌身後急速劃過一道銳利的光,還來不及反應,面前這個人就被遠處的飛鏢狠狠的插入心臟,飛鏢竟然在大鬍子身上爆破了,在白凌周圍散出黃色的煙霧,氣味很刺鼻,白凌立刻轉身尋找,原來是一個紅衣女子,手持雙刀,留着精幹的短髮,臉上始終掛着詭異的微笑,左半邊臉有着紅色的蠍子刺青,腰間有一整圈飛刀,
“一羣沒用的東西,竟然逼我我親自出手,傳聞中的白刃舞蟬莫白凌,果然有兩下子,不過你已經是個將死之人了,哈哈”
白凌不甘示弱的回到:
“難道你是獵刀門的楚邪娘?現在定論不覺得太早嗎?誰死還不一定呢”
女子邪氣十足的咒罵道,兩個女人對視的瞬間,紅衣女子的飛刀,猶如狂風驟雨一般飛向白凌,智修和井得大叔都統統藏在了馬車底下,兩個大男人害怕的坐在地上相互依偎的打着哆嗦,井德手中緊握着帶來的劍和鐵鏈,希望能有保護的作用。智修一邊哆嗦一遍問着大叔:
“他,他們是是什麼人,爲爲什麼,要劫我我們?”
井德也同樣的迴應:
“不不不知道呀,別別說話,我我我們會被髮發現的”。
白綾用巧妙的身法和超速的劍擋下了一個個飛快射向她的飛刀,就在她招架的瞬間,紅衣女子從天而降,突然轉變目標把數把飛刀丟向了躲避的井德和智修,白凌看情勢不妙,立刻飛身解救,就在這零界一瞬間,在空中的白凌無法躲閃,紅衣女子力舉千鈞般得用手中的雙刀狠狠得劈向了滯空的白綾,她用捲尺劍擋住了刀刃,可還是被重重地擊中了背部,衝擊力過強,白綾被撞擊到了十米外的大樹上,發出了一聲巨響,痛苦的嘶叫着,井德看見被重傷的白綾後,十分心疼,於是停止了怯懦,身爲長輩的他,不能坐視不管,本能驅動他的身體,恐懼轉化爲憤怒,無法忍受一個女孩子爲了保護他而身受重傷,迅猛地站了起來,高舉着單手劍,即便智修一再勸阻,他依然衝了過去,在紅衣女子準備對倒地的白綾下手的瞬間,井德手持武器跑了過去,擋在白綾前面,憤怒的瞪着對方,:
“要殺人的話,殺我就行了,放過她,她還是個孩子”
白凌口吐鮮血震驚的看着站在她面前的大叔,她意識漸漸模糊,不過還是不能確定,面前這個到底是不是老頭?就在他們對話的時候,白綾承受不住疼痛,昏迷了。
紅衣女子帶着嘲笑輕蔑的看着井德,“哦?就憑你也想跟我談條件?我不殺無名之鬼,報上名來”井德憤憤地回道到:“我就一送貨的,不論你想要什麼,肯定找錯人了”
紅衣女子得意笑道:“哈哈哈哈。。我要是那個小子,冥流御的兒子,我還帶他去領賞呢,識相的趕快滾開,殺了你這個廢物一樣的狗東西,會毀了我的名號”井德絲毫沒有避讓的念頭,堅決的回道:“不要殺她”
紅衣女子被井德惹得惱怒了,“是你逼我的,老不死的!”說着便舉起了雙刀,慢慢得走向井德,嫵媚帶着邪惡的眼神,感覺要把人吃掉的不詳。
越來越靠近了,心跳便越來越加劇,井德知道他完蛋了,於是雙手緊握武器,雙眼緊閉的向前奮力輝砍,心裡想着,上帝保佑,口中大喊着:
“去死,去死,離我遠點”此時,只聽見一聲爆炸聲,隨之是紅衣女子的慘烈叫聲,智修這時候睜開雙眼,發現紅衣女子睡到在地上,臉上滿是綠色的粉末,看起來像是被麻痹了,眼中帶着恐懼的井德回頭看了看躺在樹下的白綾,她的手一直保持着投擲的動作,看見紅衣女子無法動彈,才深吸了一口氣,落下了手臂,白綾極爲虛弱,口中不斷泛着血液。井德連忙背起白綾,
此井德急中生智,用手上的鐵鏈將昏倒的紅衣女子牢牢的困在樹上,然後把她身上的武器全都卸掉,丟的遠遠的。最後還用自己的臭襪子塞進了她的口中。三人打算改變線路,逃向最近的鎮----後普雷烈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