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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六柄劍,你們兩人隨便挑一柄吧。”展白揮手間,從玄空戒中拿出了之前從展良垣那討來的六柄羽化階的長劍,對展瀟以及顏修兒說道。
“羽化階玄靈寶器。”展瀟很識貨的一眼就看出了六柄劍的不凡,臉色格外平靜,相比之下,顏修兒就顯得熱切了許多,也不說話,人就已經衝到了劍前,一柄柄的拿起來,細細的品鑑起來。
六柄劍,除了展白之前用過的寒冰劍外,還有一柄丈長的巨劍,名曰:凌渡。樣式有些像騎劍,劍柄跟劍身的長度相差不多,各有五尺左右。劍身狹長,其上甚至還開有血槽。
展白掂量了一下,此劍的份量怕是有數千斤重,不論重量還是造型,算是劍中的異類,像是特意爲戰陣所準備的。
另外四柄中,有一對鴛鴦雙劍,名曰:赤霞、碧水。兩劍都長兩尺,赤霞略闊,碧水細窄,劍柄的設計很怪異,正手握上去頗不舒服,反而反手握持卻有種如臂使指之感。
剩下的兩柄,倒是中規中矩,其中一劍長三尺,名曰:青蛇。劍身呈暗青之色,上面數之不清的玄紋陣列,而這些陣列組合在一起,又組成了一個彎曲的蛇形,想必其名字就是由此得來。另一劍長四尺,造型上倒是無甚亮點,反倒帶着古樸之意,劍身銀亮如水銀,劍柄暗灰若頑石,其上刻着“無名”兩字。
就在顏修兒跳來跳去的時候,展瀟已經牢牢的盯住了那柄四尺“無名”長劍。
對此,倒是不難理解,展瀟之前所使的就是一柄四尺長劍,若是換上此無名長劍,倒也少了許多磨合的時間。
“師尊,我選這柄青蛇劍。”顏修兒終於做出了自己的選擇。
“那就收下吧。”展白點了點頭,隨後衣袖輕揮,另外那柄“無名”長劍已經飛向了展瀟。
這個丫頭,剛剛得到自己的承認,還是有些拘謹。
“謝師尊。”
“謝師尊。”
展瀟、顏修兒握住長劍後,立即向展白拜謝。
“你們兩個小傢伙,不用如此羨慕。現在你們還不適合用這種劍,留給你們,也只能成爲禍根,當務之急就是好好的修煉,待修爲上來後,爲師自有賞賜。”展白瞥了眼一旁都快流出口水的兩個少年說道。
“還請師尊明示,修爲要達到什麼程度,才能得此寶劍。”司徒無悔很聰明的問道,彷彿生怕展白在忽悠他們似的。
“太玄境。”
沒有理會兩個少年張大嘴巴的苦澀,展白揮手間,將剩下的四柄劍收了起來。
“去吧。”
……
趕走了四人後,展白獨自坐在書房內,怔怔的望着手指間的一枚玄空戒,正是從聞人浪諜的屍體上取下的。
一陣真元從指間閃爍,憑藉着更高一等的修爲,輕鬆的破解了玄空戒上的秘紋陣列,然後將自己手指上戴着的玄空戒清空後,並不多的東西一股腦的塞進聞人浪諜的玄空戒中。
兩枚玄空戒無所謂好壞,展白摘下自己的,換上了聞人浪諜的,之所以如此,只是單純的想要留個念想而已。
當然在這個過程中,展白也查看了一番聞人浪諜玄空戒中的東西。
東西很多,但品類卻極少,二十多萬枚中品玄晶石是大頭,剩下的就是基本功法典籍,品階大多不高,展白只是看了一眼,就扔了出去。
手中握着最後一本典籍,展白眼睛卻是一亮。
終於找到了,《破音》,想來這就是之前聞人浪諜那能能夠製造音障閃電一擊的由來了。
“沒想到,竟然會是秘典。”展白不禁驚呼道。
秘典的稀少罕見,即便是在鼎洲都是極爲出名的,沒想到,聞人浪諜竟然有此機緣。
展白相信,這本秘典,有極大的可能是聞人浪諜後來機緣下偶得,畢竟,在他消失的四十年中,誰也不知道都幹了什麼。
當然,聞人浪諜獲得了機緣的過程,展白並不看重,甚至不在乎。他在乎的只是這本秘典。
《破音》,從名字以及聞人浪諜的使用上,不難猜測,其應該是一種猛然間大幅提升速度的秘典。
果不其然,待展白翻開典籍,細細的觀看了一遍後,正是如此。
以特殊的秘法,讓體內的玄力經過一段時間的積蓄後,瞬間爆發出來,以此提升出招的速度。積蓄的玄力越多,爆發出來所提升的速度越快,看似沒有上限,不過結合人體所能承受的極限,展白不難算出,以自己現在的情況,最快能達到十六倍的音速。這已經是極爲駭人的了,能達到如此速度,除了自身修爲外,更因爲自己使用的不是玄力而是真元。當然,若要達到這種極限的速度,展白還是有所犧牲的,那便是時間。
積蓄真元是需要時間的,即便自己有一心二用之能,分心之下,也定然會大幅的削弱這段時間內自己的攻防能力。
展白在紙上寫寫畫畫,用了一炷香的時間,纔算出了兩個矛盾間最佳的平衡速度,那就是八倍音速。
“哎,直到現在才發現失去妖體分身的影響啊。”展白嘆息一聲,若了有了妖體分身,這點計算量眨眼間就能完成了。
妖體分身的本體是那柄神秘石劍,而石劍更是融合了超級計算機……
如此類推下去,這會不會影響自己臨機應變的反應速度呢?
展白神色中不自覺的掛上了一抹憂愁。
“破音,好怪異的名字,竟然還是本秘典,倒是難得呢?”身後突然響起隱兒的聲音,嚇得展白差點沒從椅子上跳出來。
雖然不只一次見識過隱兒這神鬼莫測的現身方式,但展白還是極不適應。
他實在不明白,明明是個修爲高深莫測的女妖怪,她是怎麼做到將自身修爲掩飾的毫無破綻的呢?
展白以前也能大幅的隱藏自身的修爲,但最多就是降低,卻絕對做不到完全掩蓋。如此,兩者的高下立判。
“你這樣突然出現,很沒禮貌的。”展白頭也沒回,沒好氣的說道。
“咯咯,夫君生氣了麼,奴家知道錯了。”
認錯很快,卻從未不改,這也是隱兒的脾氣。
兩條如蛇般柔軟的手臂順着肩頭,撫上了展白的胸膛,緊接着背脊便極爲敏感的碰觸到了兩團柔軟。蝕骨的牙酸直達大腦,讓展白的頭皮陣陣發麻。
這妖精又來了。
“現在是大白天,讓人看到不好。”展白色厲內荏道。
誰知這話不說還好,一出口,隱兒的糾纏更加的變本加厲了。
“嚶!!”
一聲誘人的呢喃在展白的耳畔炸響,緊接着耳垂上便傳來溫溼的觸感。
隱兒猩紅似血的無巧不巧的落入展白的余光中,終於徹底的撕碎了他最後的防線。
……
轟!!!
天空突然炸響一聲悶雷,轉瞬間,地下城就迎來了一場暴風雨的洗禮。
……
一番,展白衣衫不整的望着幾乎變成廢墟的書房,莫名的嘆了聲氣。
“書房是要不得了啊。”
越發激烈忘我的,隨着攀入最,混亂的真元交織下,沒將整個書房推平,已經算是萬幸了。
“有事說事。”展白將懷中軟綿綿的隱兒一把推開,沒好氣道。
雖然展白享受這種過程,但總是被人推倒,難免還是很不舒服的,無論如何,他纔是男人啊。
“夫君,你可聽說過太素之境?”隱兒也不生氣,透着無盡慵懶的聲音,讓人聽了,直有種被撓到心田的麻酥之感。
“太素境?”展白眼睛一瞪,整個人更是猛地坐了起來,也顧不上隱兒的誘惑,轉頭向她望去。
如果不是隱兒今天提起的話,展白差點就忘了。
“記得我第一次接觸玄修之時,就曾聽人說起過,玄修的境界從低到高分別爲太初、太易、太始、太玄、太素還有太古。只是這些年隨波逐流,與其說是忘記了,不如說是忽略了。按這個說法,太玄之後明明應該是太素之境,可爲何,我在鼎洲的這麼多年,卻少有人提及太素,反而更多的都是突破太玄境後就直達太古呢?”
“太素,質之始也。”隱兒先是嘀咕了一句不知所云的話,緊接着說道,“質便是源。源之始,便是本源。說白了太素便是追尋本源。”
“我還是不明白。”展白搖了搖頭。
“我們可以將太素說成是一個境界,也可以說不是,似有還無,觸摸不到,感覺不到,憑藉的只是一縷極爲細微的感應。有感應了,便有了踏足其中的門楣,沒有感應,管你修爲幾何,天賦多高,最終只能是自尋煩惱而已。”隱兒的表情很是鄭重。
“你不是很想知道我的修爲?”不等展白髮問,隱兒突然話音一轉。
展白點頭,他知道隱兒絕非無的放矢,之所以扯了這麼多閒篇,絕對跟太素脫離不了干係。
“好吧,我來告訴你。我的修爲……跟你一樣,同爲九品太始境。”
“不可能!”展白驚叫出聲。
道境上不及隱兒,展白也就認了,畢竟隱兒修煉的時間遠遠超過自己。自然而然的展白也就認爲兩人的修爲差距也是極大。
可現在,隱兒卻來告訴他,兩人竟然有着相同的修爲,這讓展白如何接受。
相同修爲,自己竟然生不出一絲抗衡隱兒的勇氣,這種打擊,對展白來說,無疑是極大的。
“事實如此。”隱兒聳了聳香肩,對於展白的表情似乎很是滿意,“當年封神一戰,我雖然逃脫了一絲殘魂,但修爲卻是盡廢。所有的一切都只能從頭開始,不過,有弊便有利,也正是因爲如此,反而讓我擁有了感悟太素境的機會。”
“也就說,其實你已經跨入太素境了?”展白略微鬆了口氣,如果是這樣的話,倒是能安慰一下自己近乎崩潰的心靈。
“沒有。”誰知,隱兒卻是極爲煞風景的說道。
眼看展白又有發飆的舉動,好好滿足了一番虛榮心的隱兒倒是沒再賣關子,“雖然沒有,不過我也算是邁進去了半隻腳。”
“然後呢?”展白極力的平復下自己的心境。
“然後,自然就是找上你了啊。呵呵,你正是我能夠真正踏入太素境的關鍵。”隱兒嬌笑一聲。
“你是指……”展白很快就意識到了什麼,指了指兩人的赤身果體。
“不錯。太素不是追尋本源麼,那麼不管是人也好,妖也罷,總歸是生靈,是生靈就少不了傳宗接代,那麼魚水之歡自然就是本源了。”隱兒不置可否道。
“只怕沒這麼簡單吧,否則,豈不是人人都能成就太素?”展白皺了皺眉。
“當然沒那麼簡單,本源不只一個,可不管是哪種本源,想要追尋都是千難萬難。條件苛刻的令人髮指,只是那一絲感應,億萬生靈中都未必能出一個。有了感應,還要尋找屬於自己的本源,而這可不是異想天開就能完成的。就以我爲例,五百年前,我就已經生出了那一絲感應,可卻足足花了四百多年,才找到了本源。而夫君你,很榮幸的成爲了我追尋本源的藥引子,咯咯。”隱兒沒有理會展白灰白的臉色,得意的嬌笑起來。
“就只是藥引子麼?”展白近乎咬牙切齒道。
“夫君莫急,我還沒有說完呢。”隱兒白了展白一眼,“除了之前兩個條件外,想要成就太素,還有另外一個先決的條件,那便是修爲達到九品太玄境。只有到了這個境界,纔有可能生出那一抹感應。夫君試想,不論是玄修還是妖修,甚至是那最爲神秘的冥修,都只要五百年的命數,即便達到了九品太玄境,又有幾個人敢將時間浪費於尋找那一抹感應,甚至是適合自己的本源呢。五百年一次的生死劫可不是那麼容易過的,而每多提升一點自己的修爲,總能夠多一點渡劫的資本,不是麼?”
其實隱兒不用解釋的如此詳細,展白就已經能夠想象得到成就太素的艱難了。那已經不能用獨木橋來形容,簡直就是在刀尖上舞蹈。修行艱難,從最初的奠基開始,就算是走上了一條不歸路,被逼迫的只有一股腦的往前衝,如此還尚且不夠,又有幾個人顧得上左右的風景。而即便是看到了風景之人,又有幾個能生出那一絲感應,並捨得花費百年甚至千年的時間來尋找適合自己的本源呢?
“至於夫君?”隱兒終於說到展白最感興趣的話題了,“陰陽雙修,共赴烏雲,原本就已經同舟共濟了,即便藥引子又如何?凡俗民間豈不是還有句話,叫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麼,哈哈。”似乎感覺將展白比喻成雞犬很是有趣,隱兒不禁被自己給逗得大笑起來。
展白臉上陰晴不定,不過心中卻是大定,甚至有種莫名的驚喜。
“你沒騙我?”
“夫君若不信,那我發誓好不好?如果我所言有虛,就讓我道心……道心破碎,神魂俱滅。”隱兒沒好氣的瞪了展白一眼,她之所以在中間略一停頓,就是想讓展白阻止,誰知道這個沒良心的,竟然真要自己發誓啊。
倒不是隱兒心裡有鬼,只是對展白這煞風景的作爲不滿而已,怎麼說,人家都是女人,還將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了他呢。
“嘿嘿。”展白似乎沒有感受到隱兒的怨念,咧嘴一笑,“要不,咱們籤個問心印吧,這樣比較保險,我這個人向來不怎麼相信誓言?”
“展白……你別過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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