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平鎮玩兒一整天,小寒、太平公主才率着衆人回城了;路過長安城時,烤肉又分給了衆將士,自然又引得了他們的尊敬和擁戴,皆大歡喜。
這回她們可沒回太平公主府了,卻去了旁邊的逍遙王府!
秦夢兒的母親迎上來:“小寒王子、太平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岳母大人,不必如此,下次再如此,我就不疼你們家的夢兒了,哈哈!夢兒、蓮兒,還有你們幾個,去張羅酒菜,咱們今晚要喝個夠,哈哈!”小寒得意地笑了。
他的臉色紅潤,話語也輕細,卻驚呆了秦夢兒之母,不敢再說一字,嚇得趕緊退下了,和秦夢兒她們一起準備酒宴去了!
“哥哥真威風,剛纔把秦夢兒的母親嚇壞了,一會兒,你得給她敬酒、陪罪,哈哈!”太平公主一樂,顯然,已在準備看他的笑話了。
小寒聽了,不覺尷尬一笑,趕緊起身,笑了:“是我失禮了,要不,咱們去把她來?”
“那倒不必,嘿嘿,只怕她坐着也不習慣,算了,哥哥這會兒更爽快了!春花呢?怎麼還不出來啊?”太平公主皺眉了。
說話間,慕容春花已走出來了,一見之下,不覺一呆,再也動不了了,整個人像被誰點了穴道似的,那張臉上寫滿了不可思議之色!
楊林亦然,也呆住了,坐在那兒,動也不動;雖說早有心理準備,可這會兒仍然感覺亂亂的,竟連一個字兒都說不出來了。
太平公主一瞧:“你們這是怎麼了?一對癡男怨女就這麼傻站在這兒嗎?”說完,一把拉過慕容春花,一下就將她推倒在楊林懷裡了。
“啊!”慕容春花正想掙扎時,楊林已醒過來了,緊緊地將他抱在懷裡,再也不想撒手了,那火熱的脣,早就吻了上去。
慕容春花一下就醉了,俏臉緋紅,閉上了眼睛,心情已甜蜜到了極點,充分地享受他的溫柔了;這一刻,正是她盼望了十年的甜蜜時刻。
這時,劍聖、慕容長風出來了,一瞧之下,頓時哈哈大笑起來,隨即,兩人同時再向小寒、太平公主拱拱手,以示感謝。
那兩人這才醒悟過來,立刻都紅了臉,慕容春花正想掙扎時,已被太平公主按住了,笑了:“嘿嘿,春花大姐,就這樣最好了,你沒瞧見咱們幾乎天天都躺在我懷裡嘛;哈哈,你可得跟咱們學!”說完,才放了手。
慕容春花俏臉一紅,笑了:“你這小丫頭就是鬼精靈,好了,昊天,放開我吧,咱們可不能學她們,我們還沒拜堂呢!”
楊林這才稍稍放開她,卻笑了:“我現在不叫楊昊天了,我叫楊林,這樣更爽快!哈哈,昊什麼天啊,我還是低調點好一些,做棵樹木就行了!”
劍聖聽了,不覺點了點頭,笑了,顯然,這會兒他才真正滿意他了。
“師兄還不趕快拜見岳父大人嗎?嘿嘿,這禮可不能廢的,快點!”太平公主已下命令了,顯然,又想捉弄楊林了。
楊林聞言,尷尬一笑,這才推開了慕容春花,站了起來,趕緊跪倒在地,正要拜時,慕容長風已將他拉了起來,笑了:“好,好女婿,咱們可是遲了十年的時間,哈哈,我想,春花更願意十年前你就拜我!春花,你是不是也該拜見你公公了?”
他說了,慕容春花就跪下了,還未叩頭,劍聖也趕緊將她扶起來,笑了:“哈哈,好媳婦,十年前是昊天負了你,嘿嘿,這會兒他總算醒悟了;噢,這會兒他叫楊林了,哈哈,林兒最好,昊什麼天啊!”說完,他欣慰地笑了。
“前輩,岳父大人,這春花大姐和師兄的婚事嘛,咱們已經定了,就十二那天了;天師說的,好日子,嘿嘿,你們兩位必須照咱們太平公主的旨意辦哈!”小寒得意地笑了。
劍聖笑了:“是是是,按你們的意思辦,哈哈,咱們樂意得很!”說完,已和慕容長風相視一笑,雙眼竟流淚了,顯然,心中的快樂已上升到了極點。
“父親,孩兒拜見父親大!”楊林這才拜見他。
“起來,起來,哈哈,想通了就好了!”劍聖趕緊扶他起來,又是一陣大笑。
太平公主大樂,笑了:“咱們是不是該摸着酒杯,聽聽咱們春花大姐、楊師兄的風流情事了?哈哈,這是怎麼回事兒呢?我們都想知道的哦,說說吧!”
聞言,慕容春花又是俏臉紅暈,春水洋溢,顯然,在回味當年之事了,好一會兒,她才慢慢講了起來。
十年前,年方二八的慕容春花,終於贏了慕容成,慕容長風一見之下,大喜望過,特許她外出闖蕩江湖。
短短的三個月,她就贏得了“江南一鳳”之名,只因她不禁人長得漂亮,而且劍術也不錯,人們見之,個個羨慕;她行俠儀義,除去了不少江南惡賊,連江南一霸的龍風也栽倒她手裡,一時間,她成了少年俠士心中的理想伴侶。
偏偏她眼高於頂,孤芳自賞,自詡非天下第一流的武林俠士不嫁,搞得人們以爲其只是一塊冰霜,暗地埋在也給分了起了一個外號“冰山女俠”。
慕容春花從江南一直往北巡遊,一路順風順水,除暴安良,爲慕容家迎得了不少聲望;從此,人們談論慕容世家,首先想到的不是慕容成、慕容功兄弟,而是慕容春花;她一手慕容劍法更令江湖人士談之色變,連一些使劍名家也自以爲不如。
當她從北地迴歸時,突然聽說江南上最新出現了一個少年俠士楊昊天,其爲劍聖之子,一手落葉劍法已無人可及,一向在長安附近行俠仗義;慕容春花動心了,於是興起長安一遊之念產,主要目的當然是會一會楊昊天,和他比劍,看看誰纔是當世武林中的第一青年才俊。
慕容春花衆北地向西,一路與人談武論劍,聲名再次響譽江湖,也引起了楊昊天的注意,他也有一會慕容春花的意思。
終於,在長安酒樓他們相遇,一見之下,就互相傾心,竟同時愛上了對方;隨即談武論劍,獲悉對方身份之後,更是傾慕不已,竟同時有了非君不嫁、非卿不娶的約定。
可楊昊天年輕氣盛,矢志要恢復大隋楊家的天下,慕容春花無奈之下,只得與之共謀,奈何事與願違,在一次試圖刺殺高宗行動中,楊昊天失手被擒;慕容春花數度欲進天牢救人,奈何天牢防範極嚴,次次失敗,最後,只得放棄了;最後一次託人傳話給楊昊天,再也不想見他了,就回了慕容世家。
說完往事,慕容春花自是一陣傷感,淚如雨下;慕容惜花只得趕緊安慰她,人們又是一陣嘆息,都爲他們的情路感傷:他們浪費了十年時間!
小寒一聽,樂了:“還好,太平,嘿嘿,咱們沒有浪費十年時間,否則,咱們不是要後悔了?哈哈!”說完,將太平公主緊緊抱在懷裡了。
太平公主頓時明白了他的心意,嫵媚一笑,主動地靠在他懷裡,獻上香吻,又引得了慕容春花的羨慕。
楊林則是一臉慚愧,後悔不已:當初試圖刺殺高宗李治,本就是不智之舉,計劃更不周祥,失手被擒,自在情理之中;況且,就算刺殺成功了,也不能恢復所謂的“大隋楊家”,時移時易,這天下早就是大唐李家了,就算高宗死了,天下也是李家的!
這時,秦夢兒、蓮兒她們已準備好酒宴了,秦母自然隨侍,小寒趕緊請她坐下:“岳母大人,咱們怎擔當得起,你還是陪咱們的劍聖、慕容大俠就坐,否則,我都不敢喝酒了!”
“啊!”聞言,秦母又瞪大了眼睛,不知所措。
太平公主樂了:“伯母,我哥哥叫你坐,你就不能站着,本公主準了,從今天起,只要咱們來逍遙王府喝酒,你就得坐着陪侍,否則,家法侍候,哈哈!”
秦母又是一臉尷尬,正想說話時,玉兒也說:“是啊,你老人家侍候咱們,我們哪擔當得起啊?你必須陪坐;好了,夢兒,你侍候好伯母哈,否則,咱們打你屁股!”
秦母這纔敢坐了,卻一臉不自在,小寒一瞧,笑了:“嘿嘿,岳母大人,時間長了你就喜歡了;一會兒,咱們都得給你敬酒,不準推辭,否則,我就不要你們家秦夢兒了!”
秦母又是一陣震驚,卻見他一臉微笑,這纔敢踏踏實實地坐了。
“春花,對不起,以前都是我太無知了;哈哈,現在想來,當初就算我真的刺殺成功了又怎麼樣?高宗李治死了,仍然是大唐的天下,怎麼可能變成我們楊家的天下呢?哎,現在想想,我都後悔死了,咱們白白地浪費了十間的時間!”楊林嘆息說,臉上自是一片後悔之色,顯然,這似乎已是他的一大遺憾了。
小寒笑了,眼見他仍一副難受之狀,趕緊勸他:“俗話說‘浪子回頭金不換’,哈哈,楊師兄這回醒悟也算及時嘛;再說了,春花大姐那麼愛你,這會兒更可見她對你的一片癡心,你們舊情復熾,值得慶賀,來,咱們先敬楊師兄、春花大姐一杯,哈哈!”
“是啊,師兄沒必要想得太多嘛,這人嘛,‘吃一塹長一智’,嘿嘿,你們這會兒結成連理,正好,很爽啊,哈哈!以後嘛,你們住咱們逍遙王府,又或者太平鎮,都不錯,嘿嘿!”太平公主大樂。
慕容春花媚眼瞥了一眼楊林,才愉快地說:“是啊,還是太平公主、小寒王子說得最好;林哥,咱們都不必介懷以前的事情了,這正早天給咱們的考驗嘛,哈哈,幸好,咱們都沒有錯過對方,這不正好證明了咱們的愛了嗎?”
說完,又是一陣甜蜜,臉上的情動如潮,自然看得楊林如癡如醉了,心下也甜蜜起來,臉上的幸福感油然而生。
小寒這才滿意了,大笑:“哈哈,恭喜前輩,賀喜前輩,還有,我的老泰山大人,哈哈,這回咱們逍遙王府首次辦喜事,一定要隆重熱鬧;月兒、惜花、惜月、雪華,這事兒就你們幾個幫助辦了;還有我的岳母大人,你也幫助!來,咱們一起再敬兩位前輩,還有楊師兄、春花大姐,幹!”說完,他已一飲而盡了。
“幹!”衆人也趕緊應了,又是一陣大笑,個個都開心得不得了;當然,其中以楊林、慕容春花爲最!
好事,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