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先生您好!”就在老古驚歎城市建設藝術家們卓越成就的時候,一個戴着小眼鏡,大約四十歲上下,身穿名貴西服的中國人禮貌的點了點頭,把手伸過來熱情的道:“我是紅星集團悉尼分公司的經理黃書郎,歡迎您的到來!”
老古握着這斯看了看道:“黃-鼠-狼?你認識我?”
黃經理哈了下道:“您看起來和總公司發過來的照片是一樣帥,再說了,您是董事長的乾兒子公司裡的人怎麼能不知道呢?特別是是那些未婚的女同事聽說你要過來都吵着要來接機呢!”
老古聞言不禁驚喜道:“是~~~麼!?”
“是真的!如假包換!”黃經理順便遞了一份文件過來道:“古先生請在這裡籤個到吧。”
這小子馬屁拍得不賴,弄得老古還真有點摸不着北了,接過筆就在文件上刷刷刷的簽上了大名,心裡樂道:“來之前還擔心這擔心那的,可現在從這個黃經理的表現來看,馬屁精一個,能把我怎麼着?看來又是一次開心之旅!”
黃經理把文件一收,請老古上了一輛嶄新的黑色大奔馳,一溜煙的往市區郊外開去,雖然澳大利亞和香港的時差有一個多小時,但這裡的太陽落下得似乎比較遲,天色纔剛剛接近黃昏。
“喂!這是那裡?”
車子開進了一個空置着的微型飛機場,一架藍色的直升機已經在蠢蠢欲動,機頂的旋翼呼呼呼的轉動着,把夕陽射過來的光線分成了暗閃的風影映射在地面上。
車子一停,黃經理一改剛纔那副奴才相,從車尾箱裡提了一個旅行包出來送到老古手裡,嚴肅的道:“這是董事長讓我們給你準備的,祝你一路順風!”
黃經理朝着直升機上邊的飛行員做了一串古怪的手勢之後,再朝着老古禮貌的鞠了半個躬,獨自開車走了。
“喂~~!”老古弄不明白怎麼回事,只看見直升飛機上有個穿着飛行服的傢伙正朝着自己招手,示意他上去。
“*!既然來了就沒有退縮的道理,老子還真想看看他們到底在搞什麼鬼?”老古行李包往機艙裡一扔,爬上了直升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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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妮爲了見到老古光着腳丫急跑了差不多兩公里,結果人沒見到,腳底板還頂起了幾個泡泡,回到家裡想想老古都是因爲自己才被迫跑路,都怪自己不懂事於是蓋着被子又大哭了一場,把枕頭都哭溼了大半,直到客廳裡的電話響起才下了牀。
“喂,請問那位?”
“小安麼?你今天怎麼沒來上班呀?是不是那裡不舒服了?”
電話是kelly打來的,見安妮一天沒來上班所以打個電話來關心一下。
“哦,沒什麼,我以後都不會去伊人公司上班了,那個宇文東簡直就是禽——”安妮真想臭罵那個宇文東一頓,可如果在電話裡頭說的話又覺得對kelly很不禮貌,所以打住了:“不說了,謝謝你kelly,我現在很好。”
“哦,沒事就好,我改天再去看你吧,拜拜!”
“等一下!”安妮突然想到那個男人和安妮的關係這麼密切,也許她會知道他去了那裡:“kelly啊,阿樂他,去了那裡你知道麼?”
“他啊?他不在香港了麼?昨天我還和他一起吃飯的,還被電視臺的誤以爲是夫妻呵呵”
“這麼說他沒告訴你麼?那沒什麼了,拜拜。”安妮把電話一掛,開始懷疑古樂是不是在騙她,那傢伙以前就喜歡戲弄她,說不定這次越想越象是那麼回事,不告而別分明就不象他的作風!
爲了證實,安妮撥通了歡仔家裡的電話,那頭傳來了稚嫩的聲音:“喂,我是歡仔,請問你找誰?”
“呵呵,歡仔好呀,我是安妮姐姐!”
“噢!是你呀安妮姐姐,我好想你喔,你怎麼這麼久都不找我玩,我老豆也是,好幾天沒打電話給我了!你見到他就讓他帶我出去玩啊”
“是麼!他怎麼做人家老豆的,我一定幫你教訓他!”安妮把電話一掛,心道:“說什麼永遠也不回來了,要是那樣的話爲什麼連寶貝兒子都不知道!?老古怪肯定又在耍我,這次你死定了——!”安妮氣得把老古的西裝扔到地板上亂踩一通,把腳底板的水泡都壓爆了。
天色逐漸暗了下來,老古從直升飛機往下看,燈光越來越稀少,不一會就只能偶爾見到一兩盞浮動的燈火,四周一片漆黑。
“喂!這是那呀?”老古用僵硬的英文大聲的問道。
飛行員頭也不回的道:“這裡是公海!”
“公海?喂!你要帶我去那裡?”一陣寒風從機艙的小窗口吹了進來,冷得老古直打哆嗦,老古心裡還真有些恐懼,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跟着一個陌生人在漆黑一片的公海上空亂飛,墜機就完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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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爺,您把阿樂放到僱傭兵團去受訓會不會太冒險了?”大管家劉伯給劉嘉成遞了支雪茄道:“雖然我們和那幫人打過交道,但他們背景太複雜您就不怕萬一出個什麼事”
劉嘉成胸有成竹的道:“放心吧,那個僱傭兵團的團長是亞洲人,十年前在美國走毒我救過他一命,他不會忘記欠我的這份人情,再說我還讓人在他的帳戶匯進了一千萬!”
劉伯感慨的道:“希望阿樂不要辜負了您的一番厚望呀”
劉嘉成長吁了一口氣,道:“爲了能讓他今後能在紅星站得住腳,只有讓他提前體驗體驗什麼是真正的殘酷,委屈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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