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宇那邊說,“按理說之前是不管,這會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
我說,“行。等我過來。”
我直接把書往宿舍裡牀上一扔,就連忙跑到後山去了。
到後山後,酒吧外面果然圍着一羣帶着警帽的條子,警車一共有五輛。外圍有很多男生女生們都在看着。此時我還能看到一些酒吧裡的小姐們紛紛都被押進了警車裡。
我連忙跑過去,只見霍宇和一羣血殺組的小弟們還在那裡跟那幾個條子頭頭吵着。看見我後,霍宇他們紛紛目光落在我身上,恭敬的喊了一聲。“浩哥。”
這下那個條子頭頭也看向我,問我,“你是這裡管事的?”
我說。“對,就是老子,你們封我們的酒吧,怎麼個意思啊。”
那個條子頭頭眼睛一瞪說,“你他媽敢罵我。”
我笑着說,“罵的就是你,老子對你們這羣掛着牌照的土匪向來都是這麼個態度,不服你拷我啊。”
條子頭頭從腰間掏出配槍說,“你以爲我不敢嗎?老子姓樑,你們這塊街區都是老子管的。在東盛這塊土地上,老子早就習慣整治你們這羣流氓渣子了。”
說着,姓樑的便揮手衝身後的人說,“來,把他給我抓起來。”
說完身邊那羣條子們便紛紛涌了過來。但緊接着,我身邊的血殺組小弟和霍宇他們紛紛上前,擋在我身前,隨後又有幾十號小弟從酒吧門裡涌出來,把這羣條子們徹底圍住。
那些條子們一共才三十幾個人,我們這邊都上百號人了。而且血殺組的小弟本來看起來都比較能打,那些被圍在中間的條子們頓時都怕了。姓樑的直接拿槍指着周圍說,“幹什麼啊。幹什麼你們,誰敢上來,上來直接開槍了啊。”
我站在人羣后方笑着說,“以爲我們沒有槍嗎?”
姓樑的吼着說,“有槍,老子當然知道你們有槍,在這東盛混的,哪個流氓頭子沒有槍。有種的,你們拿出來啊。誰敢拿出來,老子直接就逮捕,把你們都送到省公安去,有種來試試。”
聽到這句話,我身邊那些血殺組的小弟都十分氣憤,他們猶豫着,但也都沒把槍拿出來。火器這種東西不管在哪裡都是禁忌。一旦被逮住證據報到上級,就算想保出來也要花一定的代價了。冬討肝弟。
看着身邊那些小弟氣憤的表情,我笑着說,“別激動,樑兄,像我們這種小混混怎麼會有槍呢。那你說說,你爲什麼要封我們的酒吧,你到底想要什麼。”
姓樑的看了看我。笑着說,“對啊,兄弟,咱們好好說話,我也不跟你們急。畢竟我們是跟着白道混的,我們的後臺可是人民子弟兵。咱們好好解決,也不用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看着眼前這個姓樑的局長,我只感覺他孃的簡直比我們出來混的還要黑。果然,在東盛這種地方,條子也就只是掛着牌照的混子。
我心裡有點不爽,但我沒表現出來,表面笑呵呵的說,“是啊,和氣生財嘛。我們好好合作,萬一樑兄以後有什麼事,我也可以用我們的方式幫你解決。”
姓樑的笑了笑說,“好,不過這裡人多了,不方便說話。我把我的名片給你,晚點你聯繫我。”說完,姓樑的便走過來遞給我一張名片。隨後退後說,“好了,兄弟,酒吧我們暫時不封了,這些小姐們,我們也不過拉去關兩天,你要是想讓我放她們出來,就主動聯繫我。”
我接過名片看了看,表情有點微冷的說,“好,我會聯繫你的。”
姓樑的大喊了一聲,“收隊!”便帶着那幾十個條子紛紛上了車,幾輛警車就這樣開回去了,被抓的小姐大概有二十幾個。
那些條子們都走了之後,霍宇才問我,“老大,怎麼辦,要不我們找木家幫忙吧。”
我笑着搖了搖頭說,“不用,我有我的辦法解決,你馬上,去給我把這個姓樑的背景查清楚。還有他在局子裡,有沒有人和他作對,有沒有什麼仇家。”
霍宇點了點頭說,“是,老大,我馬上派情報組去查。”
回到酒吧裡後,我主動給那個姓樑的發了一條消息,問候了他一句,“你好,樑局長。”
沒想到這姓樑的很快給我回了一條短信,“嘿嘿,是兄弟啊,我猜你們應該是外地來的,不怎麼會辦事對吧。你們想想,這兩間酒吧自從被你們的人接管後,這幾個月了,你們都沒人來跟我這個局長表示一下。這樣可不對了,當初木家的人接管的時候,還每個月分我百分之十的利潤呢。”
看到這條短信後,我才明白了,原來這老傢伙是想要錢啊。我連忙回覆說,“木家財大氣粗,當然不在乎那點。我們纔剛來這裡,還要靠着那點利潤吃飯呢。百分之十,有點太多了吧。”
姓樑的過了幾分鐘回覆說,“不,木家是百分之十。但是你們,必須交百分之四十。那兩間酒吧的生意我是知道的,經常都是學生爆滿。我拿百分之四十,也餓不死你們。到底是要和我磕到底,還是要交錢,自己選吧。”
看到這條消息後,我心中冷笑,“百分之四十,這個老傢伙還真是獅子大開口啊。他一個人就要兩間酒吧百分之四十的利潤。換了木家,他自然不敢,因爲木家勢力大。欺軟怕硬,很不錯,只不過,得到再多的錢,也要你有命花才行。”
第二天中午東盛興康酒店
包間內,我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看着坐在我對面,有點緊張的中年人。霍宇,以及十幾個血殺組的小弟都站在我身後。
這個中年人名叫張榮,是負責東盛大學這片街區的副局,姓樑的是正局長。
張榮明顯看出我們是些什麼人,有點不自在的問我,“你是誰,找我來幹什麼?”
我笑着說,“你好,我叫李浩,我想請你幫我個忙,對你我都有好處。”
張榮沉默了一會,問,“什麼忙。”
我說,“幹掉你的上司姓樑的,我讓你在一個月之內轉正。”
張榮眼睛一瞪,看着我說,“什麼?這不可能。”
我說,“沒有什麼不可能,這全國,每天死於交通事故的都有幾千人。死於意外的更是有上萬人。在東盛,這種事更平常了,不是嗎?”
張榮陰沉着臉說,“不行,犯法的事情我不能做。如果你們今天來,就是跟我商量這事,那我只能拒絕,我還有公事,要忙了。”
說着,張榮剛站起來,我身邊的幾個血殺組的小弟便直接過去按住他的肩膀,重新把他按回椅子上。
張榮這下害怕了,有點憤怒的問我,“你到底想幹什麼,這還有沒有王法了。”
我笑着說,“有,當然有,但關鍵是,你要能活着從這裡走出去才行。還有,你的妻子和女兒和可愛,你想不想聽聽她們說話。”
說着,我便讓霍宇把手機給他遞了過去。
張榮拿起手機,剛聽了兩句便大聲喊道,“秀,你們怎麼了,你們發生什麼事了……”
喊了幾句之後,張榮又連忙安慰道,“不要怕。沒事,他們會放了你的。”
掛了電話後,張榮看向我說,“你未免太大膽了,連五大家族,都沒敢這麼威脅過我們白道。”
我平靜的說,“別人不敢,並不代表我不敢。考慮的怎麼樣了,張兄弟,你不是一直記恨那個姓樑的壓着你嗎?現在機會已經擺在你面前了。”
張榮低下頭,咬着牙,明顯在做劇烈的思想鬥爭。我笑着說,“一邊,是轉正,權利和榮華富貴都可以得到。另一邊,是妻離子散,很可能你自己,也變成了那種,只會呼吸,不能說話的植物人了。”
張榮猛地擡頭,看我的眼神像看魔鬼一樣,身子顫抖了幾下,隨後嘆了口氣說。“好,我答應,不過,你要保證,一個月之內讓我轉正。”
ωwш▪ тTk án▪ C〇
我笑着說,“這樣纔對嘛,放心,姓樑的死了,你上位是理所當然的。這個能力我還是有的,祝我們合作愉快……”
隨後我讓身邊的小弟叫服務員進來,擺滿了一桌子的好菜和酒,那張榮卻夾菜的時候連手指都顫抖。
飯局結束後,我和霍宇他們一道回去,這會我心情很爽。那個姓樑的,坑錢居然都敢坑到老子頭上了,本來老子和那幫條子井水不犯河水。居然要收老子的保護費,那老子只好和他們玩命了。
一夜無話,一日後的下午,我在別墅裡上網,便看到了一條消息擺在了騰訊新聞頭條上。
“東盛市,學子區樑句長在昨天深夜遇刺,死於家中”
我心中動了動,連忙跑回臥室打開電視,果然東盛電視臺上也在播放這事情。
此時出現在電視裡的居然就是張榮那張憤怒的臉,只見有個新聞記者妹妹拿着話筒採訪他。張榮對着話筒憤怒的說,“樑句長平日裡對我們這些下屬都關愛有加,和我像兄弟一樣親近,受到我們所有同事的愛戴認可。可是……他竟然被殺了,兇手簡直喪盡天良不是人。各位觀衆朋友們放心,我張榮,代表我們所有的同事,承諾一定把這個十惡不赦的殺人兇手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