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電視裡那個美女記者又問,“那麼,張榮句長。現在關於這個案子,有什麼線索呢。”
張榮搖了搖頭說,“對不起,這個是秘密。”
看到這,我就笑了。看來這張榮裝比的本事也很不錯啊。明明自己殺的,還能在電視裡說的這麼冠冕堂皇。不過這裝比厲害了,我也喜歡。人生在世,要是真缺少了裝比,那就失去意義了。
一星期後。這個案子還真的被破了,殺人犯是附近的一個小混混。估計這張榮是隨便抓住了替罪羊,就把事情嫁禍給那個小混混了。畢竟現在沒了老樑。張榮就是當家的了,對於他來說,嫁禍一個小混混並不是什麼難事,看來那個小混混還真挺冤的。
我當時就拿起電話給張榮打電話說,“張兄弟,你辦事效率很不錯,我很滿意。”
張榮那邊笑了笑說,“兄弟說笑了,我們只是合作。就像你當初說的,這樣對我倆都有好處。現在我破了案子,上級說我有功,我已經轉正了。”
我說。“那恭喜你了啊,在咱們這塊街區,以後還要請兄弟你多多關照了。”
張榮說,“那沒問題,一句話的事。你這個人,雖然有點囂張狂妄,不過好在,我的妻子和女兒說,綁架她們的那兩天,你的人沒有對她們做出任何不利的事情,反而還給她們吃上好的飯菜。我現在還有點好奇,你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冬討斤弟。
我笑了笑說。“哈哈,我雖然是出來混的,但做人做事,我依然有我的原則。至於我是什麼樣的人,我也不知道。雖然讓你冒了險。但是現在也嚐到了甜頭不是嗎?”
張榮說,“嗯,你說的對,要是那姓樑的還活着,我不知道再過多少年才能轉正,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
誤打誤撞的,我竟然這個張榮成爲了這所謂的朋友。那個姓樑的就可惜了,和我作對,被我送去見閻王了。
對於現在的我來說,弄死了那個姓樑的,我心中沒有一絲歉疚,反正很爽。有一種境界是,玩的女人多了,就沒什麼感覺了。殺的人多了。也沒什麼感覺了。
很不幸,現在的我,兩種都佔了。
現在的我,確實可以被稱之爲惡魔。不過我喜歡這個稱號,我已經喜歡上了征服和殺戮的感覺。
當天下午,我看了看課表。發現劉曉雪這節有課,是美聲。播音主持系,美聲貌似很重要。
我換了身咖啡色的衣服,便到劉曉雪上課的班裡去了。當時還在上課,我就直接推門進去了。上面講課那個中年婦女看見我,頓時喊了一聲,“哎,同學,你哪來的。”
我招了招手說,“沒事,聽課的。”中年婦女說,“聽課也要打聲報告啊,真沒禮貌。”
我心說老子就沒禮貌怎麼了,老子就是個流氓。出來混不狂一點,那還混的有什麼意思。
我眼睛盯着劉曉雪的座位,劉曉雪這時也擡頭看着我,表情很平靜。劉曉雪左邊坐着的是雯雯。右邊挨的竟然是個男生。貌似這播音主持系就那麼一個男生,長的很娘,皮膚白的像個太監。
我直接走過去,走到劉曉雪身後,深吸了一口氣聞了聞她的體香。然後拍了拍那個很孃的男生肩膀說,“你到別處去坐,我要在這坐。”
那個很孃的男生擡頭看着我,支支吾吾的說。“現在還在上課,我……我這不是已將坐下了嗎?你怎麼能這樣。”
我吼了一句說,“你他媽讓還是不讓。”
這男生倒是挺倔的,搖了搖頭說,“不讓,你不能好好說話,禮貌一點我還可以給你讓,那個囂張的就讓我讓位,還講不講理了。”
我直接一把推在這個男生肩膀上,把他連人帶凳子都推的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我一邊抓了個凳子坐下,一邊罵着說,“真是操了,給你臉不要臉,非得老子打你呢。”
真逗,禮貌,我讓這男生讓位的時候,說話是有點狂。但我是流氓啊,我不狂誰狂啊,警察局的警察們,局長們,我都進去罵的他們屁都不敢放一個,給他們稱老子他們還不是都忍了。現在我都混到這程度了,難道還要我乖乖的給這個男生說,“哎呀,同學,求求你給我讓個位好嗎?”那我混的還有什麼意思,沒什麼講理不講理,我之所以混就是爲了牛逼。
社會就是這樣,有權有勢的人註定走在哪裡都囂張,底層的人一直都是被欺壓的。這沒什麼公平不公平,這個世界從來沒有公平過。自古以來一直都是這樣,但是我們能做的,不是每天抱怨多麼不公平,多麼委屈。而是通過自己的努力,成爲上流社會的人。這樣就可以不被人踩,還可以踩人。古代的江湖是這樣,現在的社會還是這樣,弱肉強食是不變的定律。
不過我這力氣貌似有點用的過了度,那個男生當場軟在地上爬不起來了,好像骨折了。臥槽,這個很孃的男生咬着牙看着我說,“你……,我的腿,我的腿被你打殘了,我要告訴我爸爸。我爸爸不會讓過你的。你等着官司吧。”
我蛋疼了一下,連忙說,“哎,各位看清楚了啊,我發誓,我真的就是輕輕的推了他一下。”
這時講臺上那個老師不爽了,猛地一拍講桌說。“夠了,打架的那兩個男生,給我滾出去。”
我看了看那中年女老師,連忙說,“好,老師,我錯了,我馬上離開。”說完我便拉住劉曉雪的手,劉曉雪表情恬靜的看着我,雖然有點冷,但我就是喜歡她這種冷傲如霜中又夾雜一抹羞澀的感覺。
看劉曉雪還沒動,我拉了她一下,拉不動,我只好求她說,“快起來,走啦,親愛的。”
我墨跡幾句,劉曉雪這才站了起來,她還是沒笑,像是心情不好似的,一副冷漠的表情。我拉着她的手走到門口後,看見那個很孃的男生還在地上趴着揉腿,我連忙喊道,“哎,你也出來啊,老師不是讓咱倆都滾啊。”
那男生一臉痛苦的表情,咬牙看着我。我沒再理他,直接關門出去。要下樓,劉曉雪又停了下來,問我,“你到底搞什麼?”
我笑着說,“不搞什麼,我只是來看看你啊,這幾天你都沒再理我。”
劉曉雪眨了眨眼睛,若有深意的說,“現在,你那麼忙,我們又不是上學的時候,還需要說什麼你愛我,我愛你嗎?”
我點了點頭說,“嗯,是不需要,不過我們還多少需要曖昧一下啊。”說完,我牽住劉曉雪的手說,“走吧,跟我去玩。”
我和劉曉雪就這樣下了樓梯,到了校園後,我問劉曉雪,“那個,那天的事情,你還在介意啊。沒事,其實我當時只是有點激動了。其實現在我理解你了,那個半月開始的時候內勁太強,那時候即使你動手可能也起不到作用。”
聽到我這話,劉曉雪輕笑了一下,沒說話。我倆牽着手,就這樣在校園裡逛着。
就在這時,霍宇突然給我打來了電話說,“老大,按照你的要求,已經辦妥了。那個大貓出來開車的時候,我們的人已經在車上動了手腳,今天他就會出車禍。我們的人會在事發地點接應。”
聽了霍宇這話,我連忙說,“好,不過別弄死他,弄成植物人就行了。出車禍,發生意外,變成植物人,這纔是合理的說法。”
霍宇說,“嗯,我知道了,按照我們設計的,他的車會開到東郊的橋頭摔落下來。下面是河,他摔不死,戰狼的人就在河邊接應。當時就會把他抓住,打成植物人。”
對於戰狼他們來說,都是很精通殺人手法的。他們知道打什麼地方可以致傷不致死,打什麼地方可以直接麻痹變成植物人,這些知識他們基本都是很精通的。
掛了電話後,劉曉雪才問我,“怎麼回事,你幹了什麼?”
看着劉曉雪的眼神,我搖了搖頭說,“別這麼看着我,我又不是強姦小姑娘了,只不過是殺個人而已。”說完,我摟住劉曉雪的肩膀說,“不過呢,再過不久,木家就是我的了,你信不信。”
劉曉雪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會,說,“我信。”我失望的說,“你應該說不信啊,這樣我就可以和你打賭了。”我摸了摸劉曉雪的頭髮說。“不過沒事,現在,你就跟着我去看好戲唄。”
說完,我飛快的拉着劉曉雪上了一輛車,我倆很快就趕到東郊橋頭去了。
到了東郊橋頭後,我倆下了車,看到橋上站着許多人,都在往下面的河裡看。我和劉曉雪也走到橋邊後,赫然看到河裡此時正懸浮着一輛奔馳車,都被河水淹的只剩下車蓋的地方了。
我心中緊張了一下,這大貓不會已經死了吧,臥槽,現在這大貓還是不能死。得變成植物人才行,因爲我和霍宇他們在木家的地位,現在也算是大貓的結拜兄弟。只有大貓不死,只變成植物人,我們還能繼續呆在木家。但是大貓變成植物人了,自然不能當木家的家族繼承人了。而我作爲大貓的結拜兄弟,又得到了木家老爺的賞識,嘿嘿,那結果自然就不用說了。就算那木家老爺不選我,我也有辦法名正言順的成爲木家的家族繼承人。只不過那樣的話,木家的老爺木天華我也得下手除掉了。
但是現在,木家的三個兒子被我殺了兩個,剩下的一個又要變成植物人,再殺掉這個木家老爺。我也不想做的這麼絕了,所以希望那個老東西真能賞識我,不管怎麼樣,事情發展到現在,木家已經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河邊的人還在議論紛紛着,霍宇突然又給我打來電話說,“老大,我們現在就在河底下週圍附近的一個山洞裡。那個大貓會游泳,掉進河裡根本沒摔出什麼毛病。是戰狼他們把他抓到了附近河底山壁的一個山洞裡,你快過來看看吧。等老大你來了,我們直接把他處理了就行,不然一會警察和木家的人也快到了。”
我連忙點頭說,“好,等等我們。”
說完,我便拉着劉曉雪從一邊的梯子上下了橋,在河岸上找了好一會,終於看到旁邊石壁角落的地方有個血殺組的小弟在衝我招手。
由於現在是白天,所以我們這會這些秘密行動自然要隱蔽一些。霍宇他們此時所在的地方也不是一個山洞,就是一個垃圾洞,放垃圾的地方,只是外面有垃圾堆擋着,很隱蔽,即使警察來了也要找很久才能找到。
我和劉曉雪連忙跑了過去,從垃圾堆上躍了過去,只見那垃圾洞裡。大貓正渾身溼漉漉的跪在地上,胳膊都被綁了起來。面前站着戰狼,霍宇,還有幾個血殺組的小弟。
看到我進來,大貓擡頭看向我,眼神瞬間變得震驚,恐懼起來,身子顫抖了一下說,“你們……這一切,原來真的是你們……搞的鬼。”
我鬆開劉曉雪的手,走到大貓面前說,“對,只可惜,你知道的有點太晚了。你應該清楚,你大哥死了,你二哥也死了,接下來,輪也該輪到你了啊。”
大貓渾身顫了一下,恐懼的看着我說,“難道,我大哥也是被你們……”
我笑了笑說,“對,我們用你大哥的死嫁禍給你二哥,讓你相信其實是你二哥殺的,其實,這都是爲了利用你。不過你做的很不錯,很順利的讓我進入了木家,而且還得到了你父親的賞識。”
大貓渾身顫抖着說,“你……我對你們那麼好,把酒吧,資金都給了你們,你們居然還要對我下手。等我成了繼承人,一切都可以滿足你們啊,放過我。”
我笑着說,“不,我要的不是這些,我要的是整個木家,所以,必須連你也解決掉。不過,看在你那麼認真幫我的份上,我們不會殺了你,你還會活着,你還可以吃飯,只不過,會變成那種電視裡的植物人而已。”
大貓身子縮了一下說,“原來,你們開始的目的就是爲了奪取木家。殺了我大哥,害我和我二哥自相殘殺,殺了我二哥嫁禍給東方家族,現在又想利用我,騙取我父親的基業。不……我要把一切都說出去……”
大貓拼命的掙扎着,看着我吼着說,“你這個惡魔,你不是人,我要把一切都說出去,我不能再讓你害我的父親了……你……,你會遭到報應的。”
看着已經瘋狂的大貓,我笑了笑說,“很好,我承認我是個惡魔。但是在這殘酷的江湖中,只有惡魔才能活下去。至於報應,我知道會有,可是它一時半會也不會來啊。所以,在這之前,我自然要繼續走下去。你說,你要把一切說出去,你的想法是正確的,可惜,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說着,我衝身邊的戰狼使了個眼色說,“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