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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萬萬想不到,她會前衛得如此離譜,不但一個女人卻如大多數男人一樣,把玩更多的異性作爲窮其一生的理想,還特別喜歡如超前的西方人一樣搞野戰。竟只顧在樓道邊比在臥室裡新鮮剌激,全然不顧越新鮮剌激的地方就越有被別人撞見的危險。

莫非,她曾經拍過**,早就習慣了讓別人欣賞自己的表演?

我說過我不要爲誰守身如玉,好像至今也還沒有真正要我爲她守生如玉的人。但必須得是在安全隱蔽的地方。只要不會被人發現,你想怎麼放縱瘋狂,蹂躪折騰都行,可在這隨時都可能冒出兩盞燈泡的樓道邊,我卻不得不考慮下了。

我不是那些片片裡的男主角,我可不喜歡自己的東東任人欣賞。尤其是怕撞見我們的是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太。一想到自己那純潔得還沒破個處的東東,被一個滿頭銀絲牙齒掉光腳手乾枯得如同老樹皮的婆婆過目不忘,成爲她漫漫長夜孤枕難眠時意yin的對象,我就渾身起雞皮疙瘩。

再者,我雖然最近看過不少片片,在理論上還過得去,可實在經驗尚且爲零,就這樣站着行事,對於我來說無疑是個如攀蜀道一樣的高難度的挑戰。我怕我失敗。對於她這樣久經沙場的放**人,你只能表現得輕車熟路精於技巧,再能把她帶到瘋狂的巔峰更好,卻決不能生疏懵懂,笨拙愚蠢,更不能無能。

聲控的燈光忽然熄滅,外面是朦朧如夢的萬家燈火,過道里卻一片黑暗,只有燥熱的肌膚,撩人的肉香和急促的呼吸。

我那有所顧忌並且猶豫的,又開使膨脹。

那隻牽引我在她那裡摸索的手更加急促。似乎下起了綿綿春雨,我們的手是兩隻在溼漉漉的草地上嬉戲的小鹿。

她的另一隻手在這時忽然急切的解我的皮帶,剛一鬆開,她就從褲腰猛伸進去,帶着灼熱的光滑細膩的手,一下子就將我緊緊的握住,並且上下往復,輕輕的,急促的,猛烈的……

耳畔有了輕輕的呻吟,我正要比她的呻吟還輕卻一樣急促的叫一聲:“別,別,等,等我進去……。”

可我已來不及,我的話還沒說出,我的身子就像《月光寶合》裡的吳孟達在那個妖精的身子上一樣,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顫,強烈的從體內洶涌而出。猛烈的海嘯衝撞在了內褲的岸上,也潮溼了她的玉手。

她那兩隻正急促的如一匹勇猛的戰馬在沙場往復衝峰的手都忽然停住,急促的呼吸也開始緩慢,燥熱的肌膚漸漸冷卻,她的紅脣她的舌頭都一動不動。

黑暗的過道無限寂靜,並沒如我所擔心的那樣闖出任何一個人,撞見我們的羞恥和尷尬,然而我的心卻比先前起伏得更猛烈。

我終於還是失敗了!

我想說些辯解的話,然而她卻忽然把我推開,冷冷的道:“哼,平時表現得不是那麼帶勁的嗎?原來關鍵的時候卻是個無用的東西!”

竟是無限失望,因失望而惱羞成怒,並且恨得咬牙切齒。

她連一秒鐘也不肯再多停留,那麼冰冷決然的轉身,進屋,然後把門關得山響。

過道的聲控燈再度亮起,我的身子被那聲關門聲驚得又一個顫抖。

男人做什麼失敗都可以,可就不能在這種事上被女人罵無用。我本來比先前起伏得還要猛烈的心,就更加懊惱,羞愧,甚至無限渺茫黑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