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不能狂暴的征服她,但只要我能**的碰碰她那裡,也能勉強了卻我的一番雪恥心願。畢竟慕容雪村在他的《成都,今夜請將我遺忘》裡說,無論是全進去了,還是進去一半,抑或是在外面打轉都是做*愛。我也算得上是給那個我厭惡的男人戴上了一頂綠帽,儘管這頂綠帽戴得不牢實只蓋了半邊腦袋,輕飄飄的一陣風就可能吹走,給他留下不了多少恥辱的印記。
然而,我卻連真正**的和她接近的機會都沒有,我還關在內褲的束縛裡沒來得及穎脫而出!我是敗在了走進沙場之前,並且敗得一塌糊塗。
我垂頭喪氣的轉身離開。
我聽到她又把那扇門打開的聲音,但我沒有回頭更沒有轉身。我知道她是還不解恨,她一定正在背後用了極蔑視極惡毒的眼神恨恨的盯着我。
我卻忽然聽她在身後問:“你莫非還是處子?”
很輕的聲音,像是有所顧忌怕人聽見,卻滿是疑惑。
我似乎看到了一點希望,終於不由自主的轉身,沒有說話,只是猛烈的點頭。
她目瞪口呆,彷彿我不是她對門的房客,不是她近段時間抓住一切機會眉來眼去被她勾引也勾引她的男人。那驚訝的表情分明就把我當着了一個怪物。
是的,在這個混亂不堪紙醉金迷燈紅酒綠的花花世界裡,還能發現有人都這般年紀還是純潔得不染瑕疵的處子,差不多就要跟發現獨角獸九頭鳥沒什麼兩樣。
但她也只是把我當着怪物而已,我在她驚訝的眼神裡找不出半點驚喜。我後悔之極,我怎麼就忘了她這樣放Lang的女人根本就瞧不起稚嫩的雛子,她看重的是矯健的雄鷹。只有雄鷹沒日沒夜的展翅翱翔,她那片浩瀚的天空纔算得上是天空,並且因沒有荒廢而充實。我怎麼可以天真的以爲她會把處子當着稀世珍寶,我怎麼可以白癡的對她點頭承認,以爲這樣就可以有點挽回的餘地?
“老婆有什麼事嗎?”
裡面竟忽然響起個聲音,一個男人的聲音,那個讓我厭惡得發誓不給他戴上頂綠帽決不罷休的男人的聲音!
我嚇了一跳,我怎麼也想不到他竟然會在屋裡。
怪不得眼前這個放Lang的女人先前要堅決的把我擋在門外,要和我選擇在過道里,一切都是因爲那個男人。我對那個男人更加厭惡更加懷恨在心了,如果不是她在屋裡,眼前這個女人就會選擇裡面臥室那張寬大舒適的牀,而不是過道,我大概就不會這麼緊張這麼失敗。
我料想他就是在先前我丟垃圾出來,被妖豔女人從背後緊緊抱住,怎麼也掙脫不開,最後她卻忽然放我而去時回來的。因爲那時我確乎聽到樓下響起過有誰上樓的腳步聲。
好在他此時並不在妖豔女人身邊,他隔得還比較遠看不到這邊的情景。外面雖然亮着燈光,卻被那扇半掩的門和女人站在門邊的身子擋住。
女人從目瞪口呆中驚醒,但很快鎮定,望着我卻是衝裡面道:“沒什麼,不過是有隻貓在外面撓門想進來,我把它趕走了。”
竟是說不出的坦然。
“哦,春草發了,敢情是隻**的貓。”男人在裡面Lang笑着調戲道。
女人不再看我,掩門而入。
我聽到男人還在道:“老婆,幫我把內褲拿來,我忘了帶內褲。”
他似乎是在浴室,裡面有若有若無的嘩嘩水聲。
女人道:“**媽,你哪裡沒被看過給老孃裝什麼清純,呆會在牀上看你還有沒有這麼斯文,還要不要穿什麼內褲!”
很大的聲音,大得每一個字在我聽來都如雷貫耳。卻並不是真的生氣,是很嬌嗔的聲音,還帶着撩人的笑,無限風騷。
她還在門後,並沒走遠。
她是故意的,故意讓我聽見,故意刺激我。用那個讓我厭惡的男人在牀上的瘋狂強悍刺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