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這個鐵板魷魚真的好好吃哦!哇!那邊好像有章魚丸子耶!以前就只在電視裡看到過這種東西,沒想到現在就擺在眼前,真的好開心哦!”
撒貝兒像只興奮的小兔子一般,吃着手裡的美味,還迫不及待的尋求着下一份任他宰割的小吃,典型的吃着碗裡的想着鍋裡的。
望着不遠處那個忙碌的小身影,丁皓焱一臉‘沒救了’的搖搖頭。
這個小鬼怎麼像個女孩子一樣,一講到吃的眼睛放光的就像電燈泡。真是拿他沒辦法極了。一個保護主子的保鏢將主子撩到一半,一頭扎到美食堆裡去大快朵頤的吃。難道這就是她所謂的需要進步的空間嗎?
正無奈的想着,忽然覺得背後一涼,似有一股襲來,丁皓焱迅速的回身,深邃的眼眸裡已肅然凝氣一股狠戾。目光嚴謹的搜尋着,身後人羣熙攘的大街上卻沒有任何異樣的跡象。
難道是自己多慮了?
丁皓焱皺起眉頭,暗暗的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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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這次的事情查清楚了嗎?”
黑夜中龐大的落地窗前,一個身穿白衣的男子靜靜的搖曳中杯中猩紅的液體,俊美邪魅的臉龐半明半隱在黑暗中,周身散發着森冷的氣息。
不言而喻的威嚴如同黑暗之子一般,讓人只消一眼就懾服在他的身下。
低沉磁的聲音彷彿剛從睡眠中醒來一般,慵懶卻又透露着一股森然的危險。
“回總裁,那兩個在宴會上迷惑我們的視線,企圖擄走項鍊的人已經抓獲,可是··”
名字叫做影的黑衣男子隱在黑暗中,微垂的頭髮遮掩住臉上的表情,如同他的名字一般,悄然無息,鬼魅如夜影。
杜雲遷慢慢走向落地窗前的坐椅,猩紅色的酒像凝固的血一般散發着詭異的光芒,窗外漫天的星光灑在他的眼中亮如星辰。一身潔白如雪的衣服在夜色中卻散發出陰邪的氣息。
可是?可是的引申意可是有很多種的,比如說人抓到了,項鍊卻沒不在他們身上;比如說人抓到了,但是卻不是他們偷的,另有其人;比如說人抓到了,項鍊卻早已被送回組織裡了。到底他的可是···究竟有多可惡呢?
“你的意思是,項鍊並不在那兩個人身上嗎?”
杜雲遷老神在在的笑着,微眯的眼眸中卻閃過一絲嗜血的狠厲。
“還沒等經過我們的嚴刑拷打,那兩個人就如實的招了,他們兩個是翼虎幫的手下,這次也是爲項鍊···”
影如實的稟報着,皺着眉頭擡起頭啦,一張俊逸如鬼魅的面孔上,幽然的暗綠色眼睛散發着冷漠的光芒。
“我只想知道現在項鍊在哪裡。”杜雲遷冷冷的打斷了他的話,凜冽的眼眸如利劍般直直的射向影。
“是,總裁。據可靠消息稱,項鍊已由使者組織的首領親自送往日本。”
影低下身子,恭敬的稟告道。
“使者組織?”
杜雲遷微眯着眼睛,暗暗的思酎着。
“而且據那兩個男子稱,是那晚與您一起共舞的那個女人偷走了項鍊。”
影皺着眉頭,沉沉的開口道。
“是她?”
杜雲遷漂亮的眼睛裡劃過一絲黯然,緊接着扣起食指,饒有興致的輕輕釦着桌面。
好一個聰明的女人!敢情是她早在他們趕來的時候就已經從對方手裡得到了項鍊,然後故意使了一個計謀,裝作楚楚可憐的倒在地上分散他的注意力?
而他是不是真的老了?居然沒有察覺到她有任何的不對勁,還一門心思的擔心着她?現在想想可真是諷刺。敢情這個時候她一定笑趴下了吧?
“使者組織裡向來不收女人,不知道那個女人爲了什麼目的會和他們聯合起來偷取項鍊。總裁,那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影幽綠色的眼睛裡飛快的閃過一絲訝然,緊接着一臉嚴肅的問道。
從來沒有見過這個樣子的總裁,剛剛還一臉嗜血的渾身森冷,可是當提到那晚的那個身份不明的女孩時,竟然流露出··溫柔的神情?
“影,由你親自帶領一班人馬去日本,密切跟蹤他們的行動,就算是用搶的也要把東西給我搶回來!還有,派人調查一下那個叫凱蒂的女孩和那晚所有賓客的名單。無論如何都要給我將那個女人找出來。”
杜雲遷淡紫色的眼眸顏色逐漸轉濃,冷聲的命令道。
“是,總裁。”
影恭敬的領命,隨即漸漸的消失在一片黑暗中,來無影去無蹤的沒有發出一絲聲響。
猩紅色的酒微微的蕩起一圈漣漪,隨即慢慢的平復下來。杜雲遷放下手中的酒杯,疲憊的靠在身後的座椅上,俊逸的臉上嘴角慢慢上揚起來。
凱蒂是嗎?
也許只是她隨口胡謅的名字吧,只是,敢這樣耍他,他就算是將臺灣這個小島踏平了也要將她揪出來!
把她抓過來,就算是每天讓她在他面前表演演戲,他也不會再覺得無聊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