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帥哥,一個人嗎?”
穿着黑色裹胸洋裝的美女順手的攬着丁皓焱的脖頸,自來熟的坐到他的身旁,一雙媚眼猛向他放電,一對巨乳像兩個皮球一般往他懷裡猛塞。
一個人?撒貝兒有些不苟同的挑挑眉?
那她是什麼?是東西還是擺設?看來這位大美女有忽略掉她哦?她要不要吱個聲表明一下她存在的價值?
聽了她的話,丁皓焱不動聲色的挑挑眉,直直的看向對面的撒貝兒,無聲的暗示着美女:這裡還有一個人,而且那個人,似乎有些不太高興了呢!
循着丁皓焱的視線,美女戀戀不捨的將眼眸移開,看向對面的撒貝兒。
“呦,真是不好意思,我只看到這位大帥哥,還沒有看到對面這位小帥哥呢!”
美女有些抱歉的看着撒貝兒,轉頭又向丁皓焱投注過萬伏電壓。
沒注意到?她是瞎子嗎?如果她是瞎子的話,那耳朵應該不聾的吧?撒貝兒黑亮的大眼中閃過一絲狡黠。
“爸爸,這位漂亮阿姨是誰呀?”
撒貝兒眨着無辜的大眼睛,一臉清純無害的詢向丁皓焱,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道。
爸爸··丁皓焱深邃的眼眸中閃過一絲愕然,隨即有些挫敗的低下頭來。
這個小鬼,雖然他看到她眼神狡黠的又在打什麼鬼主意,但是她要整就整旁邊的那個女人好了,幹嘛拖上他一起啊?這個女人是自動的投懷送抱的,這應該不是他的錯吧?
望向他糾結的眼眸,撒貝兒暗暗的剜了他一眼。奶奶的,有什麼好驚訝的,就算把他拖進來一起諷刺又怎麼樣?誰讓他美女在懷,抱得有些樂不思蜀的?既然有一副*的心,就要勇敢的承擔起*的後果嘛!
“呵呵,我不是你爸爸的朋友,不過我是···什··什麼?你剛剛叫他··叫他爸爸?你們是··”
榮光滿面的黑衣女人正耐心的給撒貝兒講解着,突然面容一僵,有些不可置信的看向對面的撒貝兒。
他是··他是他爸爸!老天!這個男人居然有個這麼大的兒子!?
撒貝兒有些同情的點點頭,再次確認着她剛剛說過的話,對面的丁皓焱卻依舊老神在在的喝着杯裡的咖啡,彷彿不管她怎麼調皮搗蛋都無所謂。而且搗蛋一下也好,他真是厭惡極了身邊這女人身上那刺鼻的香水味!讓他本來就不怎麼好的胃口一陣翻騰。
“你··你!”
黑衣美女氣急攻心的跺跺腳,咬着嘴脣一個巴掌就要打在身旁的丁皓焱臉上。
這個男人有這麼大一個兒子不早說,還在這裡沉默不語的吃着她的豆腐,真是該死!
隨着她落下的巴掌,丁皓焱眼神一凜,還沒等他出手,一股強大的力道就讓身旁的黑衣美女連人帶椅子的翻了過去。
黑雲飄走,一片海闊天空。
“連他都敢打,你他媽是個什麼東西!”
撒貝兒上前一把提起女子的頭髮,凜冽的幾個耳光左右開弓着,毫不留情的力道讓女子來回神的空擋都沒有,黑亮的眼睛裡滿是狠厲。
望着處在盛怒之中的撒貝兒,丁皓焱深邃的眼睛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情緒,好看的眉宇輕輕的皺起。
她在保護他··
無論她多麼的調皮搗蛋,但是在關鍵時刻她都會第一個衝上前保護他··
無論是槍林彈雨還是像現在這種情況,她都會不帶一絲一毫的衝上去··
這個樣子的她··竟然讓他心裡升起一股莫名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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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疼嗎?”
走在回去的路上,丁皓焱挑挑眉,不動聲色的看向撒貝兒有些紅腫的手,揶揄的開口道。
如果剛剛不是他實在看不下去,上前攔住了她,真不曉得那個臉色青腫的像個葡萄一般的女人,會不會被她無情的拳頭打死。
雖然剛剛他也沒有想到那個女人會做出那種過激的舉動,但是他從來都是奉行不打女人這一說的。女人嘛,畢竟是社會中的弱勢羣體。就算不是用來*愛的,那就繞道而行,裝作視而不見好了。
只是這個小子,似乎眼裡沒有這種概念呢!
“替天行道,不疼!如果剛剛不是你攔住了我,我一定會把她打成一隻下不出蛋來的母雞!”
撒貝兒忿忿的揚揚拳,一臉的正氣。媽的!剛剛那個死女人,如果不是丁皓焱突然拉着她的話,她一定把她打的背過氣去!她知道自己是誰嗎?她知道她想打的人是誰嗎?如果不是因爲不能暴露了身份,光把他的名號說出去,也夠把她嚇得背過氣去的了!
“難道在你的字典裡,就沒有女人是弱者,不該打女人這一說的嗎?”
丁皓焱好奇的看向一臉打的不過癮的撒貝兒,納悶的問道。
“雖然我同意男人不該打女人這一說,但是不打女人不代表不打瘋子。”
撒貝兒滿不在乎的聳聳肩,彷彿剛纔的暴力行爲不是她做的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