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不··先生,我想你誤會了,我··我可不可以先上個廁所?我很尿急耶··”
躲過丁皓焱的情暴攻勢,撒貝兒難得抽出個空擋,白希的小手急急的支撐起他急欲覆蓋下的胸膛,一雙大眼睛閃過着驚恐與迷茫,本來已經一片空白的腦瓜卻在極力的想着憋足的理由。
“沒關係,你可以尿在*上,我不介意。”
丁皓焱邪魅的一笑,一把扯開阻攔在兩人之間的小手,深沉的晴欲讓他深邃的眼眸光芒逐漸轉濃,安靜的空間裡只聽到彼此沉重的呼吸聲。
這份深刻的告訴他,他想要她,現在、立刻、馬上!不管她是一個*也好,是一個來歷不明的女人也好,現在的他只是一個乾渴的男人,而她,就是那個可以讓他飲的甘露!
漆黑的眼睛因爲晴欲而頃刻變得幽深氣息有些不穩,不斷膨脹的*火熱而堅硬,如風暴般一觸即發。
就着她呆愕的空擋,吻細細密密的落了下來落上了她的髮梢,她的耳際,她的頸項,她的肩膀......如輕風細雨般輕柔細密綿長。溫熱的舌尖在脖子耳後輕輕的舔舐着,遊弋寬大的手掌靈粗暴的拉開她緊裹着的浴巾,揉捏着她胸前的柔軟,熊熊的燃燒着的浴火有着足以燒燬一切的熱度。
他的呼吸開始加重,細膩的輕吻演變成暴風驟雨般的強取豪奪。裸露的凝脂般的雪肌在月光的照射下散發着如玉一般的光暈,被吻過的留下一片片的刺痛的灼熱,激烈而又瘋狂。
就這樣了嗎?今晚··就要屬於他了嗎?這麼多年的等待與愛慕就要在今晚傾情而注了嗎?
撒貝兒潮紅的臉頰上,一雙黑亮的眼睛散發着迷茫的神采。
還來不及細想,濃重的晴欲吞噬了她最後一絲理智與茫然,難耐將手插進他柔軟的黑髮裡,剛纔的驚恐慢慢轉變成一種歡愉,輕輕的弓起身子等待着他的索取。
給他吧··就在今夜把自己完完全全的獻給他吧··
她的一切本來就是屬於他的,包括這副身子在內,都是隻爲他一個人而準備的。早給和晚給又有什麼區別呢?終將··是屬於他的呵··
能夠這樣的被他這樣的捧在手心*愛着,就算是下一刻就死去··也都值了吧··
丁皓焱喘息着,迅速褪盡身上的衣物,打開她緊閉的雙腿,腰身一挺深沉便狠狠地貫穿了她。
猝然的刺痛讓她弓起了身子,長長的指甲陷入他寬闊的脊背。緊鎖的眉頭低落下一滴滴的冷汗身體不住的起來。
該死的!好痛啊··
猝然的疼痛讓她的理智多少的魂歸原位,咚咚跳動的心臟像被碾過了一樣輕輕的顫粟起來。
雖然她對於預期發生的事情已經有了些許心理準備,但是這份撕裂一般的疼痛還是讓她倒抽了一口冷氣,單薄的身子霎時支離破碎的想要死掉了一般。
感受到她的顫抖,丁皓焱深邃的眸子裡劃過一絲訝然。
她居然··她居然是第一次!從她內壁緊緻的讓人窒息的感覺,和她痛苦顫抖的身子就可以看出··她居然還是個處子!
他以爲她的欲拒還休只不過是一種挑起人*的手段,而且這種男女之間你情我願的事情本是理所當然,沒想到···
不過既然她不懂,他是可以教她的。*也好,*也罷,殺人放火小事一樁,*女人也自然不在話下。
丁皓焱忍受着股間傳來的脹痛,等身下的人慢慢適應過來以後,開始了輕微的抽送,直至身下的人逐漸適應了,甚至開始逐漸扭動着身子配合起來,*更是到達了巔峰。
等到激情平復後,丁皓焱輕輕的攬過身下的人,溫柔的親吻着她汗溼的額頭,沉沉的陷入睡眠。
望着窗簾縫中傾瀉而出的皎潔月光,撒貝兒的心底一片柔情,卻也有着絲絲的惆悵。
今夜,她已經徹徹底底的變成了他的女人。
可是,他依舊不知道她是誰,甚至,在他的眼中他只不過是和一個微不足道,轉身即忘的···*,發生了關係。
到底,什麼時候他才能真正的知道她是一個女孩子,知道她的身份,把她當做真正的自己去疼惜呢?
撒貝兒幽然的嘆息了一聲,輕手輕腳的穿上自己的衣服,打開屋門,留戀般的看了一眼*上熟睡的人,輕輕的帶上了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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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皓焱叔,將來我長大了當你的新娘好不好?”
4歲的她站在22的他面前,毫無懼色,一臉期待的擡起頭來看向他深邃的眼眸。
“可是皓焱叔的心裡已經有喜歡的人了呀!”
他輕笑着拍拍她小小的頭顱,一臉的無奈。
“不行,皓焱叔你一定你等我長大,我發誓我長大後一定會比熙藍還要漂亮的!”
小小的她一臉急切的握緊小拳頭,瞪大了眼睛的說道。
她知道他愛的人一直都是她的媽媽,可是··可是媽媽已經和爸爸結婚了呀,留下皓焱叔一個人多孤單啊。而且像皓焱叔這麼好的男人,從他看向她母親時那深情的眼神開始,就已經在她小小的心裡投下了一片漣漪,她發誓,將來一定要嫁給他,有他陪伴着他,他就不會那麼孤單清冷了對不對?
“好吧,那貝兒要快快的長大哦!”
他幽幽的嘆了一口氣,敷衍着笑笑,摸摸她的頭。
“那皓焱叔要送給我一件東西,當做定情信物哦!”
她開心的仰起頭,興奮的拽拽他的衣角。
“信物···?那貝兒想要什麼信物呢?”
他有些苦惱的看着她,一臉的鬱悶。
“那個,貝兒要那個作爲信物。”
小小的她指着他小指上那枚珍珠戒指,期盼的說道。
她知道的,那枚戒指是他當初送給母親的求婚戒指,可是後來她的母親還是同她父親在一起了,那枚戒指就被退還給他了,他卻一直都戴在手上,彷彿在一個人履行了一個未完的諾言一般。
“好吧,既然貝兒想要的話,那就送給貝兒好了。”
他深邃的眼眸裡閃過一絲黯然,隨後像決定了一般,輕輕摘下他手上的戒指,遞到她的小胖手中。
“皓焱叔,我要跟爸爸媽媽去美國生活了,你會去看我嗎?”
她欣喜的把玩着手中的戒指,期盼的問道。
“這個我也說不準,如果有空的話,皓焱叔就會去看你們的,好嗎?”
他無奈的搖搖她的小手,深邃的眼睛裡滿是*溺。
“恩,皓焱叔要永遠都記得貝兒哦!等貝兒長大了一定會回來找皓焱叔,當皓焱叔的新娘的!”
望着他俊逸的容顏,她一臉嚴肅的保證着,小小的心從那時開始就有了一個堅定的信念,無論將來如何,她都要做皓焱叔的新娘,永遠和皓焱叔在一起。
收回腦海中奔騰的思潮,撒貝兒放下手中的酒杯幽幽的嘆了一口氣,輕輕的拿出衣領裡金色的護身符,裡面一枚珍珠戒指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散發着流光溢彩的光芒。
皓焱,這麼多年了,你爲什麼都不來美國看我呢··
是不是,你早已經忘記了我們之間的諾言,忘記了我呢?
即使你已經忘了,可是我卻從來都沒有忘記過··數十年如一日。從來都沒有忘記過。
所以,依照我們當年的約定,我回來了。
爲什麼會叫諾言呢··
呵··也只是爲了單純的執着與你當年許下的諾言罷了··
我還是當年那個一心堅定的我,你··還是當年那個許下諾言的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