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謹初,你聽聽看,仔細的聽聽看,房間裡有沒有什麼聲音?”
北謹初第一次看到沈堂鷹這幅樣子,倒是十分好奇,他走進房間,目光細碎的打量着屋內。
很快,房間裡果然響起一道聲音,“好冷,老公你抱我……抱我好不好?”
這?是姑姑的聲音!
北謹初面色瞬間凝滯,嚇得全身發寒。
“啊!又在叫了,謹初你聽到沒有?”沈堂鷹發瘋的往後面退,面色惶恐害怕的,不敢再靠近房間一步。
北謹初垂着的大手緊緊的握着,並不相信這世界上有鬼一說,他想了想,便想到那天也行冒着危險走進房間,放手機的事情。
想來,應該是夜夕夕搞得鬼。
只是這丫頭,連親哥都不告訴,是想嚇死他?
北謹初雖然心裡責怪夜夕夕,嘴角卻是勾起一抹寵溺溫和的笑,隨即,他很快收拾好心情,轉身一臉無辜的看着沈堂鷹,“董事長,並沒有什麼聲音,不知道你聽到什麼聲音?”
沈堂鷹一聽,面色一黑,不可思議的看着北謹初,“不可能,不可能!剛纔明明有聲音的。”
沈堂鷹已經幾近崩潰,因爲他聽出來了,那聲音明顯是他過世的妻子的聲音,難不成,她回來找他了?只找他一個人,所以別人都聽不到?
沈堂鷹身子開始發抖,這時,他看到跑過來的傭人,他慌張的抓住傭人,命令又緊張的說道,“你快去聽聽,聽聽看,有沒有什麼聲音。”
傭人被推進房間,不解又緊張,她偷偷的看了眼北謹初,只見他正對她使眼色。
她領悟,點頭,然後在聽到聲音時,裝作毫無事情的樣子。
外面的沈堂鷹再次迫切的詢問,“怎麼樣,有沒有聽到?有沒有聽到?”
傭人轉身,好奇又不解的看着沈堂鷹,“董事長,你說的什麼聲音?我真的沒有聽到,對不起,你可以告訴我,我再仔細聽聽。”
沈堂鷹聽到回答,所有的希望都化作泡影,他狼狽的搖頭,“沒什麼,下去吧,都回去休息吧。”
北謹初深深地看了眼沈堂鷹,不再多語,轉身離開。
沈堂鷹雖然很不想回房間,可他不能那麼做,他要是表現出一絲不好,就會引起別人的懷疑,好奇他到底聽到什麼,再害怕什麼。
甚至,在之後的一段時間裡,他連心理醫生都不敢去找。
……
窗外的陽光透過窗照射進屋內,有些刺眼、又溫暖。
夜夕夕覺得腦袋沉重,渾身痠軟,好像睡了一個世紀那麼久。
她不舒服的動了動身子,然後下一秒,眉頭就皺了起來。
好溫暖的被窩,柔軟的蠶絲被柔和的與皮膚摩擦,十分的舒服、美好,她……怎麼好像沒有穿衣服?
夜夕夕嚇得睜開眼,腦袋鑽進被窩裡,結果就看到那一片春光,她嚇得坐起來,怎麼回事?她怎麼會只穿着一條底褲?
夜夕夕煩躁的揉揉腦袋,思想昨晚的事情。
“他是我男人,你們別碰他,賤人、不要臉……滾開!”
“夜錦深你不是人……嗚嗚……你就是偏袒她們,你也不要臉,她們哪裡比我好,胸大還是腰細?哪一點讓你看上她們了?都是些不要臉的女人,嗚嗚……你混蛋、無恥、卑鄙、沒眼光……”
“夜夕夕,我喜歡看你爲我發瘋的樣子。”
夜夕夕的腦海裡像放電影一樣播放着昨晚的畫面,發瘋的她、溫柔的夜錦深,最重要的是,該死的她都在說什麼!
她在跟那些女人爭風吃醋?在爲自己打抱不平?
不、絕對不可能,那個人一定不是她!
“咔嚓……”就在夜夕夕拼命的想要逃脫事情之時,開門的聲音響起,緊接着沉穩有力的腳步聲響起。
她擡起頭,便看到一身西裝革履的夜錦深走了進來,他十分優雅、卓越,渾身都散發着成熟男人的品味、氣質。
可現在的夜夕夕哪兒顧得上去花癡?一看到他的臉,她的腦海裡就浮現昨晚他在她耳邊說那句話時的場景。
撩人、魅惑、像帶毒的罌粟般,讓人沉淪。
夜夕夕的臉情不自禁的緋紅,她慌忙的解釋,“那個昨晚你別誤會,我是喝醉了才胡言亂語,你千萬別當真。”
夜夕夕沒有穿衣服,因爲慌亂,她絲毫沒有意識到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她優美的天鵝頸、性感的鎖骨,和……
而她的肌膚,細膩白皙的比蠶絲被看起來還要柔美、發白,像白玉一般吸引人。
夜錦深看在眼裡,走過去站到牀邊,居高臨下的看着夜夕夕,脣瓣淡淡的抿開,“是嗎?不過我倒是覺得更像酒後吐真言。”
他悠悠的說了一句,目光卻是好巧不巧的看着她胸前的春光。
“少自戀,不管別人是不是吐真言,反正我是……喂!你眼睛看哪裡,不要臉!”夜夕夕慌忙的拉起被子,臉紅耳赤的看着夜錦深。
夜錦深嘴角微微一勾,彎身坐到牀邊,目光與夜夕夕平視,“昨晚該看的、不該看的地方都看了,似乎的確有些不要臉。”
夜夕夕聽夜錦深這麼一說,整個臉更紅了,雖然做過很多次,但除了做那個,她們還是很少看對方的身體、也沒有過多的接觸的。
她呼吸加快,聲音緊張,“你無恥,昨晚我喝醉後你都對我做了什麼?”
“做了什麼?難道你一點都記不起來?”夜錦深冷冷的詢問,聲音裡無不是冰冷、不悅。
他從頭到尾的把她收拾的乾乾淨淨,還貼心的給她弄那什麼姨媽巾,她不感激也就罷了,還反過來把他當色狼?
而夜錦深的心思夜夕夕自然看不透,只覺得他說出來的話語無比危險,讓她下意識的覺得昨晚他一定對她做了什麼。
她咬牙怒罵,“混蛋!昨晚我來親戚了你都不肯放過,你要不要臉?”
聞言,夜錦深的臉色淡漠下面,氣息冰冷。
他深深地看了眼夜夕夕,站起身,“罷了。”
冷冷的說了兩個字,轉身高冷的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