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6 老羊拱草VS江先生的獎勵

116

“喂,幹嘛用這樣的眼神看我?”對於老白的眼神,司馬追風微怔了一下,怔過之後突然之間似識到了自己說了怎麼樣的一個話題。

窘窘的怔了一會。

丫,是她說的太過不清不楚,還是他太過敏感了。

“腦子裡想什麼呢!”窘過之後大俠狠狠的瞪他一眼,“我車在那呢,我得去開過來,明天上班要用的!沒你腦子裡想的那事啊!”

老白繼續開車向前,涼涼的問了句:“我想什麼了?”

大俠翻他一個白眼,搖下車窗,轉眸觀望車窗外的沿途風景。

老白繼續開車向前,大俠的手機響起。

楊小妞來電。

“妞,找我什麼事?”

“也沒什麼大事,就兩件小事。”耳邊傳來楊小妞向來的風騷中帶着軟糯的聲音,“第一,就是好奇問問,你倆現在都什麼個情況了?嗯,就是那什麼什麼?是你被他那什麼什麼了沒有啊?第二,就是今天晚上呢,我就不回家了。如果你們那要什麼什麼的話,我不介意你帶男人回家那什麼什麼的。行了,就這個樣子吧!哦,對了,我好像看到你的小馬車還停在酒店呢?大俠啊,你可千萬別告訴我,你和你家解放軍叔叔這一天一夜的全都在牀上混跡了啊?沒看出來啊,大俠,你丫,還挺能耐的啊!”

妞向來都是一個八卦中帶着狗腿的大腦十分腐殘的女人嘛。就現在這個情況,很難得和見着大俠靡亂了,那要不落井下石一翻,豈不太對不起同居生活了嗎?

大俠腦門突突的狂跳,嘴角跟眼角同樣的抽搐着。

丫,你個風騷的二貨,腦子裡想的就沒好貨。

還一天一夜都混跡在牀上了?

丫的,老子纔打了一場大仗好吧?沒錯,今天這一天之於大俠來說,那絕對就是幹了一場真槍實彈的大仗。到現在都還渾身虛軟着呢!

還混跡個屁啦!

“丫,你個風**,有多遠滾多遠去!趕緊的跟你家那隻妖叔叔造個容小硬出來!老子現在沒空跟你磨跡!”大俠朝着那頭的風騷二貨就是一通大吼。

“沒空?大俠,你的意思是,你現在還在跟你家解放軍叔叔在牀上混跡啊!哦喲,超強的嘛!果然,堅不可倒。果然,小十三點是最有先見之明的!白小堅,嗯,很適合你們解放軍叔叔的。得了,那就不打擾你們倆的堅不可倒了。哎瑪,大俠,你果然是最強的!”

風騷二貨楊小妞將她的風騷再一次的刷新了。

大俠:……

“滾!混跡你個頭啊混跡!老子沒你那麼風騷,老子現在在車上!”

“哦喲,車上?我的天哪!”電話那頭再次傳來楊小妞的大驚小怪的聲音,“哇哦,大俠,你新潮了啊!玩車震?!哎喲喂,大俠,我真是沒想到啊!我以爲玩車震這樣刺激的事情嘞,應該是我跟我們家妖孽纔會做的事情嘛,怎麼就讓你給搶先一步了呢!哦,天!難以想像,難以想像!”

大俠:……

頭痛啊,頭痛!

這風騷的二貨怎麼就這麼能扯呢?

車震?!

丫你個呸啊!

就她現在的這德性,她還有心情和精力玩車震嗎?

“震你個鳥啊震!老子是那種會玩車震的人嗎?”大俠朝着風**大吼。

“倏”的,一束強光射了過來。

大俠轉頭……

呃……

只見老白正用着狼一般的綠幽幽的眼神,像是在吃人一般的盯着她,直盯的她毛骨聳然,心裡發虛還兩腿發軟了。

丫,楊小妞你完蛋了,我告訴你,你完蛋了!

“行了,行了,我懂的。大俠。”電話裡傳來了楊小妞嬉哈皮笑的聲音,“祝你們玩的愉快,我就不打擾你們的好事了。走了,妖孽,大俠那邊連車震都玩上了,咱倆也玩玩車震去唄。本宮今天心情倍兒爽。”

妖孽:“車震有什麼好玩的?咱倆玩房震去。”

說完,那邊的楊小妞直接掛了電話。

大俠:……

整個人完全的處於風化中。

天!

你怎麼不把那隻風騷的二貨給收了呢?你怎麼就任由着她這麼禍害人間呢?你怎麼就這麼不長眼呢?

嗷——!

“去你那,還是去我那?”大俠還處於風化中,耳邊傳來了老白悶悶的聲音,似乎還帶着隱約的咬牙切齒。

“不說了嘛,去世貿君亭。”大俠大腦凌亂,暫時還沒有回過神來。

“行,世貿君亭。”老白咬牙。

突然之間,大俠反應過來了,回過神來了。

倏的一個轉頭,直勾勾的盯着老白,“喂喂喂,你是不是理解錯了啊!我沒那個意思,真沒那個意思。”

老白若有似無的勾了勾脣,“行,我懂的。”

懂?

老大,你真懂咩?

我怎麼看你這眼神,這表情那都不是一個懂字啊?

大俠默,不說話了。

這個時候,那真是說什麼什麼都是錯的。

最終,老白的車子沒有去世貿君亭,也沒有去大俠家,而是帶着大俠到了一處大俠從來沒有來過的小區。

其實吧,這小區大俠木有來過,但素江太太是經常來滴。

爲神馬?

因爲這是江先生與江太太市區小家所在的小區嘛。很幸運的,老白自個的家也是在這個小區的。而且吧,還是與江先生家的是對門對面滴。當然,這一點大俠是絕對不知道滴。

“喂,你帶我來這幹嘛?”

車子停下,大俠看着這完全陌生的小區,一臉茫然的問着老白。

“下車。”老白替她解開安全帶,又幫她打開了車門。

“幹嘛?”大俠依舊茫然。

老白抿脣輕笑,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你很想幹點嘛?”

大俠:……

狠狠的瞪他一眼,下車。

有些有太自然的扭了扭自己的脖子以及腰部。嗯,身上這身衣服穿了兩天了,讓她十分的不爽。白天的時候吧,忙着幹仗,還真心沒覺出來。不過這會是真真的感覺到了渾身的不爽了。

“怎麼了?”

見着她有些扭捏不自在的樣子,老白輕聲問着。

“衣服有些不太舒服。”邊說邊又是扭了扭自己的脖子。

“一會上去洗個澡換身。”

“啊?”

大俠瞪大了雙眸,一眨不眨的盯着他。

什麼情況啊?

老白沒再說什麼,只是很自然而然的伸手往她腰上一摟,朝着電梯走去。

站在玄關處,司馬追風依然還是一臉木訥的沒有反應過來。

“你家?”司馬追風轉頭望着站在自己身後的男人。

男人點了點頭,從鞋櫃裡拿出一雙他的拖鞋給她,“咱家!”

“啊?”

大俠再一次怔了。

“暫時沒有你的拖鞋,先將就着穿我的。”

鞋子很大,拖在司馬追風那37碼的腳上,那簡直就是在撐大船了。

“那個……我……那個……你……”

大俠一臉窘窘的看着老白,那個了半天,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對面那戶是大川的。”老白指了指門對面的那一戶單元。

“哦。”

司馬追風輕應着,這個時間,她真心沒太多的精神去想對面住的是誰。呃,這會,她的神經完全是緊張的,就好似醜媳婦初見公婆那般的緊張。儘管,她這個醜媳婦已經見過婆婆了,也儘管這房子裡除了他們倆之外,沒有第三個人了。但是,卻也是這一點,才讓她更加的緊張了。

整個人木楞楞的站在玄關處,腳上撐着屬於他的大船,眼眸望着整個屋子,雙手扭着指頭,樣子有多緊張就有多緊張。司馬追風覺的,這一會,她的心情那絕對比她第是次摸鳥還在緊張。比昨天晚上,她的第一次還在緊張。

然後,一想到昨天晚上的第一次吧,大俠的臉“咻”下的紅了起來。

這臉一紅啊,這個人的神經也就跟着繃斷了。

然後,大俠就這麼大腦斷片了說了這麼一句話:“洗浴室在哪?我去洗個澡。”

呃……

這話說的,那算不算是她有些迫不及待的樣子啊?

大俠想自己咬斷了舌頭。

丫的,腦殘了吧?

老白指了指正對面的一房間,“主臥裡有。”

“咻”的,老白的話剛說完,司馬追風已經不見人影了。

再然後,只聽得“呯”的一聲,那是司馬追風關門的聲音。

老白跟着進房間,從衣櫃裡拿出一套自己的衣服,敲了敲洗浴室的門,“你沒拿衣服進去。”

還沒來得脫衣服的大俠,恨不得一頭撞死在那浴房的玻璃門上。

但是嘞,大俠也不是一個扭捏的娃子嘛。反正那都啥啥啥了嘛,沒事,沒什麼大不了的事情。遲早的事情,一家人不說兩家話。

“唰”下的,打開洗浴室的門,“謝謝。”

但是在看到老白遞上過的衣服時,大俠糾結了。

“又是你的?”

沒錯,還是老白的衣服,而且還只有一件迷彩t恤。

老白撓了撓寸頭:“明天去把你的搬過來?”

大俠盯他一眼,“想得美哦!我是不會跟你非法同居的!”一把揪過他手裡的t恤,又吐了三個字,“內褲呢?”

這下輪到老白訥了。

朝着一臉訥然中的老白,大俠揚起一抹風情款款的笑容,“解放軍叔叔,施捨一下,給條內褲穿穿吧。我不介意穿你穿過的哈。”

挑逗,這絕對是**裸的挑逗。

白老狠狠的剮她一眼,轉身從衣櫃裡拿出一條自己的平角褲,遞給大俠。

大俠神清氣爽的接過他的平角褲,瞄一眼那囊袋的地方,很欠抽了飄了一句:“從這袋子上來看,你家兄弟應該算上標準型的。不過就是時間短了一些!”

“司、馬、追、風!”老白咬牙切齒的盯着她。

“呯!”司馬追風直接將門一關,大笑着,然後再次欠抽的聲音從洗浴室裡傳來,“這是事實,老羊同志,你必須得承認的!這絕對不是我憑空捏造出來的!”

老白咬牙,“一會收拾你!”

“大不了我不出洗浴室的門了唄,你奈我何啊!大叔!”

得,這次直接連解放軍叔叔都省了,直接喊大叔了。

老白:……

洗浴室內,大俠墨跡墨跡的洗着。

洗浴室外,老白整個人往大牀上一倒,雙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天花板。一臉的沉重又闇然,還帶着隱隱的失神。

當然,想的還是海棠的事情。

他不知道白展驍拖着蘇雯荔最後是怎麼樣了,他也沒那個心情去知道。他現在唯一關心的只是自己的老媽,海棠的情況。靜姨回來後,也沒再提起,在白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對於今天的發生的事情,母親表面上一點也沒表現出來。甚至於還表現的心情半點沒有受到影響的樣子。但是作爲兒子,其實他知道,在她的心裡不可能半點也沒有影響到的。她只是不想讓他擔心而已。他不是一個合格的兒子,害的母親受了這麼多的苦,如今更不能親手照顧她不說,還不能每天的去看她。

想着海棠這些年來受的苦,白楊的眼眶微微的有些溼。再一想到今天的事情,以及蘇雯荔那女人的種種惡行,老白那微溼的眼眸裡劃過一抹陰沉的冷厲。

司馬追風洗好澡,穿着他的衣服打開洗浴室的門出來的時候,正好看到他仰躺在牀上,一臉發怔的樣子。而且還能很清楚的感覺到他那眼眶裡的溼潤。

司馬追風微微的怔了一下,不用想的,他定是在想着他媽的事情了。

下意識的,司馬追風也是想到了今天發生的一切。

從來沒有想到過,一個女人竟然可以無恥變態到這樣的地步。就他那個爹現在的老婆,那在司馬追風眼裡看來,絕對的就是一個十屬欠抽的賤貨。她不敢想像,如果這些事情發生在她身上,她會是怎麼樣的反應。很難想像,這些年來,他都是怎麼過來的。

相對於他來說,她真是非一般的幸福了。她家老爹司馬義,那絕對算得上是一個有情有義的絕世好男人了。她家老孃都過世十年了,看,她老爹至今都守身如玉呢!

“怎麼了,還在想伯母的事情?”

司馬追風蹲身往牀沿上一靠,輕聲的問着他。

老白伸手一撈,將她撈進了自己的懷裡。

“洗好了?”

“哎,有件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很自然的往他懷裡一窩,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

“嗯?什麼事?”斜眸望了她一眼。

翻個了身子,倒趴在他的身上,雙眸與他對視,一臉認真的說道:“這房子幾室?”

“三室。怎麼了?”不解的看着她。

一手支着自己的下巴,另一手被他握在大掌裡,“咱把伯母接回家來行嗎?”

“嗯?”老白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你剛纔是不是也在想這個問題?”雙眸一眨不眨的與他對視,似乎能看明白他心裡的想法一樣。

老白點了下頭,“我是有這種想法,但是你知道我的工作,沒有太多的時間照顧我媽。所以,就算想,我也無能爲力。”

素白的手指戳了戳他的胸膛,司馬追風輕笑,“你說你傻不傻啊!老羊!沒說讓你親自照顧啊!再說了,你一個大男人的,你怎麼照顧伯母啊!有些事,你做起來方便啊?就算你是她兒子,就算你覺的給伯母接屎端尿那也是天經地義的。但是,伯母呢,她肯定會覺的不妥的。”

“那你的意思是讓小唐一起跟着過來?讓她跟我們一起住?”伸手捏了捏她的臉頰,“腦子裡想什麼呢?自己家裡住一個外人,你心裡舒服啊?你同意,我都不會同意的。”

“喲!”司馬追風淺笑盈盈的瞪着他,“不錯嘛,土匪也看出來人小姑娘對你有那什麼一份心思了啊?”

老白瞟她一眼,“你都看出來的事情,老子能看不出來?”

司馬追風握拳,在他的胸膛上不輕不重的捶了一下,“得瑟吧,得瑟吧!心裡美着了是吧?”

由着她的小拳頭在自己的胸膛上撓癢癢般的捶着,“說實話,真不美。”

“現在就問你一句話,你到底想不想把伯母接回來?你不想天天見到她?每天都跟她說說話嗎?”司馬追風認真而又嚴肅的看着他。

點頭,“這十幾年來,我每天都想。可是,我有心餘力不足。”

司馬追風打了個響指,“行了,你想就行了。過段時間,我們就去把伯母接回來。”

“誰照顧?”老白還是回到了這個問題上。

司馬追風食指一指自己的鼻尖。

“你?”老白一臉詫異又不可置信的看着她。

司馬追風瞪他,“不相信我啊?不管怎麼說,我也是一個專業的醫生,你可以懷疑我的人品,但是不可以懷疑我的醫德。”

老白好整以暇的瞟她一眼:“如果我沒記錯的話,你……好像是男科醫生,以摸鳥爲主的。”

在他的胸膛上狠狠的擰了一把,一臉似笑非笑的挑釁看着他:“你的意思可是在告訴我,你沒有鳥兒讓我摸?”

老白臉色一沉,眼眸一眯,揪起她的往胯間一摸:“鳥兒已經開飛了!”

“去!”司馬追風踢他腳,收回被他揪在大掌裡的手,“跟你說正事呢!別又土匪上了啊!”

老白爬了爬自己的寸頭,直勾勾的盯着大俠,憋出了一句話:“老子就土匪了半次而已!你說咱家白小堅要是超過大川家的江小剛,會不會把江小柔給氣的半死啊?”

大俠:……

娘也,土匪這算是跟熊孩子給置氣上了?

呃……

揉了揉她那略有些漸長的頭髮,老白輕嘆一聲,“你照顧咱媽,那你工作呢?”

司馬追風弩了下脣,這是一個比較難選擇的問題。但是……

“這個你別管,總之我有辦法。你只要說想還是不想!”司馬追風一臉自信滿滿的看着他。

拇指撫了撫她的臉頰,“我是想,不過……”

“想就行了,至於不過後面的就直接省了!”司馬追風打斷了他的不過,“就是,這樣的話,你會累一點。”

“嗯?”老白再次不解的看着她。

“你每天部隊市區的兩邊跑着,能不累嗎?”明晃晃的眼眸俯神着他,“其實最好的選擇呢,是回軍區大院。但是,我知道,這不會是你想要的,也不會是伯母想要的。所以,你辛苦點吧。”

邊說邊伸手在他那黝黑的臉上重重的蹂躪了兩把,笑的一臉春光燦爛。

倏的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自己身上,長而有力的兩腿將她那兩長白晃晃的腿夾於兩腿間,大掌將她的小手扣於頭頂。如墨石一般的雙眸灼灼的俯視着她黑白分明的眼眸,熱乎乎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

他的身上微微的帶着些許汗味,她的身上則是帶着沐浴後的清新。她僅着一件屬於他的寬大的t恤,露出那修長而又精美的長腿,臀部半隱半露。那條男式的平角褲穿在她的身上,是那般的滑稽而又可愛。大t恤內沒有穿bra,隨着她的呼吸,36b上下起伏着,兩點隱約可見。圓領t恤下,是她那若隱若現的鎖骨,如孩童一般的躲着貓貓。她細長的脖子漂亮而又誘人,令他忍不往想要撲上去咬一口。

老白的呼吸有些粗重了,剛纔還清洌的眼眸此刻變的有些濃郁了,甚至還發着綠幽幽的狼光。

司馬追風整個人被他夾鉗着動彈不得,那緊密相挨的地方傳來一抹滾燙的摯熱,灼燙着她。臉“咻”一下的就紅了,想要掙脫出他的鉗制,卻是怎麼也出不了。

老白附頭,滾燙的雙脣貼上她的,重重的狠狠的吸吮又啃噬着。那扣着她手腕的大掌在這個時候鬆開了,隔着寬大的t恤在她的身上戳啊,揉啊,捏啊,擰啊,到處的點着火。

“嗯~”司馬追風輕嚀,被他壓在身下的身子情不自禁的扭動了一下。

隨着她的扭動,老白差那麼一點,潰不成軍。

孃的!

一聲低吼。大掌在她的腰際懲罰性的擰了一把,悶哼:“別動!”

啊?!

大俠怔,怔過之後抿笑,雙手往他的脖子上一攀,一臉惡趣味的看着他:“行不行啊你?啊——!”

大俠驚呼!

屁股被人打了唄。

男人,最不能說的就是這句話了。那絕對是對他的一種污辱以及挑釁。

話說,大俠,你丫個以摸鳥爲終生樂趣的貨,怎麼就在這個時候犯二的呢?這樣的話,能說的啊?那不是純屬自己找抽嗎?你說,就憑你這句話,老白同志能放過了你啊?一會不整的你哭爹喊孃的直呼救命,纔怪呢!男人,必須讓自己的雄風在自己的女人面前屹立不倒,這樣纔對得起自己,對得起自己的老二。不然,他大爺的還混個屁啊!

果不其然的,老白在一巴掌拍過了大俠的屁股之後,咬牙切齒的從牙縫裡擠出了一句話:“老子讓你知道行還是不行!”

隔着男式平角褲,老白狠狠的捏了一把司馬追風,一個快速的起身,三步並作兩步的進了洗浴室。

直至男人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追風大俠還沒有從剛纔的話語以及羞人的舉動中回過神來。

訥着一雙茫然而又嬌羞的美目,眨巴眨巴的望着白色的天花板,回味着男人進洗浴室前留下的話,大俠很不厚道的笑了,笑的一臉的柔情似水而又風華萬千了。可惜老白木有看到。

伸手爬了爬自己的短髮,之前一撫既過的寸頭,現在已經能揪起一小撮了。

心裡在想着,是不是她也該改改路線了呢?如果她去走楊小妞那般的風騷路線,會不會更好一些?

呃……

猛的打了一個寒顫。直接否決掉。

就那風騷二貨的騷包路線,絕對不是她司馬追風能跟得上的。那就是一隻思想絕對不正常的風**,就算在改路線,那也就得改成美人那樣的正常路線,而絕對不是那隻風**的非正常路線。

大俠,乃錯了吧?

二貨也就在你和江太太面前二二的,那在外人面前絕對是超正常的淑女好吧?當然,風騷偶爾也是會有的。但是不管是犯二還是風騷,那都是在你和江太太面前。當然,現在多了一隻妖孽。而且在妖孽面前,那股的騷勁絕對是你和江太太前所未見的。但是,妖孽喜歡唄。要不然,怎麼能稱之爲兩隻妖呢。

得,扯遠了,繼續倒回。

老白的速度是相當的快的,那絕對是速戰速決的。從進洗浴室到出來,絕對不會超過五分鐘的時間。此刻,老白出來的時候,大俠還在糾結着她應該改走哪一條路線而瞪大眼睛盯着天花板。

“啊!”大俠一聲驚叫,反應過來時,她整個人已經被老白再一次壓在身下了。

“在想什麼?嗯?”暗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手已經開始不安份的扯着那條男式平角褲了。

老白絕對是光條條的從洗浴室裡走出來的,就連條大浴巾丫也沒有圍,然後就這麼甩着一頭的溼溼的寸頭,撲向了發楞中的司馬追風。

司馬追風反應過來之際,那條平角褲已經很光榮的下崗了,而男人正在繼續剝着她身上那件寬大的t恤。然後,嘴巴已經開始瘋狂的啃動了起來。

“喂,你這是在啃草啊還是啃骨頭啊!有你這樣啃的嗎?”司馬追風哭笑不得的盯着那一隻壓在自己身上的土匪,呃,不,準確一點來說應該是老羊。

丫,完全就是一副餓n久的羊,見着了綠油油的嫩草,那叫一個瘋狂的啃啊啃,除了啃還是啃。

正啃的起勁中的老白擡眸,朝她勾脣一笑,“你放心,我不是狗,不啃骨頭的。你不是叫我老羊嗎?羊當然是啃草了。而且還是一大片綠油油的嫩草。”說完,埋頭繼續啃草。

司馬追風:……

丫,還真當她是一堆草就這麼啃了啊!

唯一的大t恤也被他給剝了,司馬追風就真如一盤嫩油油的綠草,任着老羊狂啃了。

粗糲的大掌撫着那嫩油油的草尖,老羊化身老餓狼,煥發着一簇簇的狼光,羊角拱着草堆,尋找着美食。

“嗯,”司馬追風一聲嚶嚀,全身酥軟無力,唯只有雙手緊緊的爬着他那寬實的後背。幸好,她沒有留着那長長的指甲,而是修剪的十分乾淨。若不然,這會老白的後背一定一片慘不忍睹。

“嫩草,行不行?嗯?”老羊挑釁着嫩草,當然,羊角早早的已經進了草堆裡,此刻正在草堆裡尋着那一顆最嫩的草尖。

“行,行!很行!”司馬追風討饒。

“還去不去摸其他的鳥了?嗯?”羊角繼續在草堆裡拱着。

“摸……摸……”

“摸?”再拱。

“不,不摸了,”司馬追風眯眸迷離的看着自己身上這一臉孩子樣的男人,一手撫着他那黝黑的臉頰,另一手朝着羊角處撫去,“那些器官摸起來哪有羊角舒服。”

“那這個呢?”

“羊角唄。我一個人的羊角唄。”笑眼彎彎的望着他。

老白滿足了,眯眸淺笑,勾着脣角看着她,“悠好了,羊角拱草了啊!讓你知道什麼叫做行!”

“行啊,等着你呢!看你拱不拱得起來!”司馬追風再一次十分欠抽的挑戰起來了男人的極限。

“現在就讓你知道,拱不拱得起來!操!”老羊徹底的被草堆給惹毛了,羊角發狠了。

終於,司馬追風吃到了自己挑戰男人極限的惡果了。事實證明,男人是真的不可以挑釁的,就算一開始不會鑽洞如老白者,這會發起狠來,那也是絕對的不容抗拒的。

司馬追風悔啊,晚了。

“我這段時間會很忙,你有空的話能替我多去看看我媽嗎?”

“好。放心吧,你忙去。伯母那邊,不用擔心,我會去的。”

“過幾天,應該會有人過來政審了。然後,我們去領證。”

“等你忙完了再說,不急的。”

“謝謝。”

“不客氣。”

“那繼續拱草了。”

“……”

“……”

江家

事情差不多就這麼算是過去了,白楊等人離開之後,文靜便是將在白展驍對蘇雯荔做的事情說了一遍。聽過之後,除了搖頭,還是搖頭。

這算是什麼呢?

早幹嘛去了,眼睛被狗叼了啊。

洗浴室內,丁寧整個人泡在浴缸裡,靠着缸壁發呆中。她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總之這一會,她的腦子裡一片空白。白天的事情,就好像一場戲一樣,讓她覺的很不真實。

哎,家家有本難唸的經啊。

白爺爺前幾天才請她幫個忙,她正打算找個合適的機會,問問大俠去的。卻是不想,事情就這麼突如其來的發生了。

人啊,就這麼一輩子。海棠阿姨的這一輩子卻是毀在了那兩個人的身上。

這段時間來,發生的事情也真是多啊,多到就好似在她的身邊演了一出狗血劇一般,讓她都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竟是這部狗血劇中的一員。

所謂高處不勝寒,是不是就是這麼一個道理啊。

是不是有錢有勢的人啊,都喜歡整那麼一兩出事情出來?

可是,也不對啊。

江家比誰都有錢吧?也有勢吧,還有權吧?怎麼就沒見有整出事情來呢?

爺爺奶奶,爸媽,那個個都是恩愛的很呢。

哎,所以,也不能一概而論了,最最關鍵還是得看自己的自覺性吧。你要有那份自覺自悟性,別人又怎麼能把你怎麼樣呢。

因爲想事情想的有些出神,一個不小心的便是將自己的滑了下去。

江川推門而入,看到的便是女人沒進水裡的一幕。

猛的邁步上前,一把將沒進水裡的女人給撈上來。

“咳,咳。”丁寧猛咳。

“怎麼樣,嗯,沒事吧?”坐在浴缸壁上,將她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手摟着她的腰,一手輕拍着她的手背替她順着氣,一臉擔心的問着,“怎麼泡個澡也能把自己泡進水裡去。”

“咳,”又是一聲輕咳,伸手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因爲嗆了點水進鼻子,鼻子怪不怪服的,“想事情想的有點出神了,一個不小心就給滑下去了。沒事,沒事。不用擔心。”

伸手拉過浴巾架上的毛巾,替她擦拭着臉頰上的水漬,再替她擦拭着那溼答答的頭髮,“想什麼事情呢,這麼出神,竟能把自己給泡進浴缸裡了!”

由着他替自己擦拭着溼發,手指又是揉了揉自己的鼻尖,往他的懷裡拱了拱,“不就今天的事情嘛,想想覺的挺悶心的。”

將毛巾往衣婁裡一扔,又扯過一條浴巾,替她光潔溜溜的身子擦拭了一翻。當然,擦拭的時候也不忘記吃幾口豆腐,然後抱着她走出洗浴室,“事情已經這樣了,別多想了。”

她雙手攀摟着他的脖子,就算光潔溜溜的被他抱在懷裡,也沒有覺的有什麼扭捏的樣子,“你說,這人與人之間怎麼差別就這麼大呢?相對比之下吧,真心覺的咱家那就是天堂,絕對的天堂。”

一手抱着她,一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因爲他放開了一隻手,所以下意識的,她便是雙腿緊緊的夾住了他的腰,不讓自己給掉下去。

就這麼一夾吧,也就把男人的某一份**給夾出來了。那看着她的眸子,絕對的跟只狼沒什麼兩樣了,還冒着熊熊的慾火。

一手摟着她,一手在她的腿上打着圈圈,薄脣在她的嬌脣上啄了一口,“寶貝兒。”

他的聲音有些沉悶,有些沙啞,看着她的眼神有些沉重。

“嗯?怎麼了?”江太太雙腿夾着他的腿,雙手摟着他的脖子,再加上他那一隻託着她臀部的手,所以她是穩穩當當的呈八爪魚一般的掛在他的身上的。

眼眸迷離的望着他,語氣酥軟,樣子嬌媚,神情曖昧。

江先生喉嚨一個滾動,看着她的眸子狼煙四起。

“明天沒時間陪你了,過兩天就是八一了,又有一個軍演。不怪我吧?”額頭貼着她的額頭,薄脣貼着她的脣瓣。

江太太故意惡作劇般的在他的薄脣上輕輕的咬了一口,“說實話啊,其實我這段時間也很忙。你沒時間陪我吧,說句心裡話,我求之不得。嘿嘿。”賊賊的奸笑兩聲。

“爸真盯上你了?”江先生綠眸望着她,赤着的上身在她的嬌軟上蹭了蹭。

江太太回以他幾蹭,“嗯哪,誰讓你這個當兒子的不替他分憂呢?誰讓你是我男人呢?那就只能我替你分憂扛下了唄。”

江先生揪着她的雙脣狠狠的啄了幾口又吮了幾口,“寶貝兒,真好!”

江太太矯情上了,雙手往他那俊臉上狠狠的一翻蹂躪,“江先生,你現在才發現你寶貝兒好啊?”

低頭,在玫瑰花上輕咬一口,“一直都很好啊!不過,忙歸忙,可別把自己給累壞了。公司是江納海同志的,咱家賺錢,是江先生的事情,江太太的任務就是吃飽,喝足,睡醒,然後趕緊生個江小剛出來。”

“吃飽,喝足,睡醒,再生個江小剛出來?”江太太手指一樣一樣的掰着,然後雙手往自個腰上一叉,一臉悍婦相,“江大川,這是人嗎?這是母豬好吧!你把自己女人當母豬,那你就是公豬!”

“行,公豬現在就帶着母豬交配生豬仔去。”江大川順杆上爬,笑的十分的不要臉的看着江太太。

江太太:……

“喂,你配的還不夠多啊?你這可是每天不止一次的配着吧?”江太太已經被江先生壓倒在牀上了。

“江太太,糾正你一個很嚴重的錯誤。”江先生笑的一臉悶騷又痞樣的看着江太太。

江太太一臉不解的看着他:“哪裡錯了?”

一把扯掉圍在自己腰間的浴巾,坦城相對:“江小川就配了你一個,怎麼就配的還不夠多?嗯?你說,該不該打?!”

光潔溜溜的身子水蛇似的扭了扭,江太太同樣笑的一臉騷又風情的望着他:“怎麼滴,你還想要多配幾個啊?”說着,兩腿已經盤上去了。

“不想!就只想配你一個!”

“乖了!”江太太很是大方又有愛的一拍他的臉頰,“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江太太把洗白白的自己打包獎你了,要不要?”

“現在就要!”

狼煙四起,狼性大發。

江太太笑的迷離又撲朔了,然後整個人跟灘泥水似的軟倒在江先生懷裡了。

------題外話------

風暴後是應該溫馨一下下滴,不然人是要繃斷滴。

老白啊,終於把大俠給拿下了喂。

然後,明天咋樣捏?

116 老羊拱草VS江先生的獎勵218 高渣自作自縛009 真的是她!224 高瑾死165 江大川,說我木,就咬你!248 你有喜歡過我嗎?167 酸菜宴231 寧寶,媽現在過來接你139 老公,想要嗎?144 能人六大爺262 女追男,隔重山194 花姑娘的原型是六大爺207 低聲下氣的訖求148 大爺,奴家要容小硬!108 豐色舞后的慘狀(改+1千字017 同飲一杯奶079 江先生送的大禮物182 特稀罕170 妖孽高調又異類的求婚098 游泳了,游泳了!029 寧言希的自編自演229 成敗都一人249 我要見大川!042 突然到來099 小姑婆的男人到訪068 江太太永遠處於下風222 老婆生氣後果很嚴重020 接小娘下班031 一人一次流氓,扯平!048 咱家以後你最大252 幸福從這裡開始246 欠下的,永遠欠着吧019 臭味相投&移鳥010 江小柔彙報獵豐色行動042 突然到來260 開始了一點點109 妖精,給鑽下洞075 有老婆的男人不一樣了(二更256 被蘿蔔頭捉弄的賀自立249 我要見大川!135 太子妃的日子正式開始246 欠下的,永遠欠着吧128 母女見面222 老婆生氣後果很嚴重265 一點也不矜持的十三點079 江先生送的大禮物002 溫柔與無恥並行着020 接小娘下班109 妖精,給鑽下洞214 二人行泡湯了,腦溢血107 刮的次數多了,薄了155 寶貝兒,你捨得嗎?190 生命力超強的容小硬091 女伴丟不了048 咱家以後你最大292 進行到一半的二十歲大禮124 報應來了!061 你打算隱婚?195 有禍老公當着151 許微的下場122 熊孩子——祖宗!274 陌女士的孝順兒子005 尋死?249 我要見大川!066 第一次173 不缺人照顧109 妖精,給鑽下洞004 你在哪?我被人橇牆角了!114 老子嘣了你!135 太子妃的日子正式開始049 小柔生病030 第一次親密接觸233 心懷不軌157 許微死175 人渣137 兩個女人的算計125 暴抽老三!239 喂不熟的白眼狼VS童子尿067 霸王別姬182 特稀罕208 當正太扛上老大040 一見鍾情,你相信嗎?097 愜意的一家三口267 司馬聿搭戲臺194 花姑娘的原型是六大爺207 低聲下氣的訖求157 許微死133 丁淨初找上寧家門(二更262 女追男,隔重山223 口是心非的生物214 二人行泡湯了,腦溢血218 高渣自作自縛063 回來了!140 一輩子都疼你251 最後的蹦達262 女追男,隔重山102 小十三點的微服私訪224 高瑾死188 大川,我難過044 見爺爺奶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