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 好像出事了

前面警衛處,許思雅正一臉恬靜的坐在邊上的椅子上,似是在等着丁寧的到來。並沒有與警衛吵鬧,也沒有去磨警衛,而是安安靜靜的坐着等着。

在看到丁寧時,揚起一抹怡然可人的微笑,從椅子上站起,朝着丁寧走來,然後很是自然又親密的挽上了丁寧的手臂,“姐,可把你等到了。你要是再不出現,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說完,對着曾媽很是友好的笑了笑。

看到許思雅出現在這裡,丁寧着實小小的吃了一驚,也顯的有些錯愕。雙眸平視着她,沉聲問道:“你怎麼來了?”

許思雅悠悠然的抿脣一笑,挽着丁寧手臂的手又是緊了緊:“我想你了嘛,誰讓你都不來找我呢?那就我來看你唄。姐,你不歡迎我嗎?”靈動的雙眸一閃一閃的看着丁寧,充滿期待與微笑。

“我啊,都等了很久了。”丁寧正欲說話之際,許思雅再一次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匆匆忙忙的出來,都忘記帶手機了。然後一到這裡纔想起來,手機沒帶,口袋裡的錢也正好只夠打車的。那,現在全身上下就只剩這麼點錢了。”邊說邊指了指那兩張放在石凳上的十元紙幣,朝着丁寧很是俏皮又無奈的伸了伸舌頭,繼續說道,“然後沒手機,就沒辦法打你的電話了。我知道啊,軍區大院嘛,肯定不是誰都可以進去的嘛。那我就能只坐在這裡等了,等吧,希望你會出現在這裡了。嘿,真讓我等着了,雖然時間是真的久了一些,但是沒關係。最主要的是我等着你了,看來我的運氣還是挺好的。”說完,很是得意的笑了笑。

“你來找我,你爹地媽咪知道嗎?”丁寧淡淡然的看她一眼問道。

許思雅臉然微微的沉了一下,然後嘟起了雙脣,似是有些不太高興的樣子,挽着丁寧的手臂撒嬌盤的說道:“姐,你收留我幾天唄。我不想這麼快回去了,一個人回去好無聊的。爹地,媽咪還有你都在這裡,幹嘛讓我一個人回去嘛。而且,我這麼久了才見到你。你就收留我幾天,我只是想多跟你聚聚嘛。姐,求你了,你別趕我回去唄。”

“我是問你,你來找我,你爹地媽咪知不知道。”丁寧一臉沉寂的看着她,再一次問道。

許思雅有些心虛的垂下了頭,搖了搖頭,然後擡頭,“我有給他們寫了字條的。放心吧,爹地媽咪不會怪我的,他們也最想我們姐妹倆相處了。你都不知道,媽咪總是在我面前說起你的。姐,其實媽咪真的很想你的。你……”突然之間似是想到了什麼,就那麼將還沒說完的話給嚥了下去,對着丁寧揚起一抹悻悻然的笑容,“還是算了,我知道你心裡對媽咪還是有些介懷的,對於爹地你也是一下子無法接受的。慢慢來吧,我爹地其實真的很好相處的。姐,我肚子好餓啊,連午飯都還沒有吃過呢。你行行好,賞我碗飯吃唄。”一臉俏皮又撒嬌般的對着丁寧說道。

丁寧雙眸一眨不眨的直視着許思雅,十五歲的她還沒有完全的脫去小孩子的稚氣,她的眼眸裡透着一抹濃濃的期待與希望。如果,她不是丁淨初的女兒,如果她沒有與賀自立有所關係的話,該有多好。

但是,現實是偏偏沒有如果的。

她的眼眸裡一片清澈可見底,但是,丁寧的心裡卻無法與她靠的太近,也無法與她太過親密,甚至於其實對許思雅還有一份莫名的排斥。總覺的,她的內心不似她的眼睛這般的純淨清澈。

她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從這段時間來,幾次與許思雅的接觸下來,她就是這麼覺得的。

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覺的她挺可愛的,沒有任何的心計。但是隨着一次又一次的接觸,讓她感覺到,這個人並沒有那麼的單純。

“我讓權叔送你回去吧。”丁寧平平靜靜的看着許思雅說道,“你就這麼不打一聲招呼的跑出來,你爹地媽咪會擔心的。”

許思雅一聽,立馬的拉起了臉嘟起了脣:“姐,別這樣嘛。大不了我給他們打個電話告訴他們我來看你了嘛。姐,你最好了。”

丁寧沒有說話,只是繃着一張臉看着許思雅。

見此,許思雅輕輕的咬了下自己的下脣,對着丁寧小心翼翼又怯懦懦的輕聲說道:“姐,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在心裡挺討厭我的?覺的是我搶走了媽咪,又因爲我,媽咪纔會的拋下你這麼多年不管理顧的?姐,媽咪沒有對你不管不顧,媽咪一直都有在關心你的。不然,我也不會知道我還有一個姐姐的。姐,我從來都沒有想過要一個人獨佔着媽咪的。”

擡眸,有些溼潤的看着丁寧,眼淚在她的眼眶裡打着轉,只要那麼一眨巴眼睛,眼淚就會滾滾而落。樣子十足的可憐相。看的一旁的曾媽都有些覺的這孩子着實懂事了。

丁寧擰脣一笑:“你想多了,我沒不喜歡你,也沒討厭你,更沒有怪你。”

心裡卻是在回味着許思雅說的話,她說這些年來,丁淨初一直都有在關心她的事情。

那麼是不是說,她的事情,其實她都是知道的。

呵呵!

心中冷笑,那又如何,她還不是一樣沒來找她,沒與她相認。又或者說,她關心她的事情,其實只是因爲需要而已。

許思雅嫣然一笑:“姐,你別送我回去嘛。就一天,就今天好不好。大不了明天早上,我就回去嘛。行不行?”繼續將她的看家本領,撒嬌拿出來,使的恰到好處。

丁寧有些無奈的點了點頭,“明天早上,我讓權叔送你回去。”

“謝謝你,姐!”許思雅有些興奮的摟上丁寧的脖子,甚至還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

看着她那一臉小興奮的樣子,那一臉稚嫩如孩子般的表情,丁寧又覺得,會不會是自己心裡想多了呢?其實她真的還只是一個十五歲的孩子而已。

回家的時候,水清秀戴着膠手套,在院子裡種着一盆花,江和平與白戰坐在走廊下下棋,看那棋局,江和平佔下風了。白戰老得意了,那笑容都快咧到眼角了。

“爺爺,白爺爺,奶奶。”丁寧朝着三人打着招呼。

“爺爺,白爺爺,奶奶。”許思雅跟着丁寧的稱呼叫喚着三人。

聞聲,三人同時朝着許思雅看過來,在看到許思雅時,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淡淡的斜了一眼,然後將視線落在了丁寧的身上。

“寧寧回來了,來,看看,看白爺爺如何把這江老頭給殺的一敗塗地!”白戰樂呵呵的對着丁寧說道,指了指面前的棋盤。

“呀,兩位爺爺,這是什麼棋?”許思雅一臉好奇的在兩人面前蹲下,看着棋盤問道,然後突然之間似是想到了什麼,笑盈盈的說道,“對不起啊,爺爺,忘記了作自我介紹了。我叫許思雅,是我姐的妹妹。我想我姐了,然後就不請自來了,爺爺奶奶別見怪我纔是。”

“寧寧的妹妹?”江和平聽完許思雅的話後,擡頭一臉沉寂的看着她問道。

許思雅點頭,重重的一點頭:“是的,爺爺。我也是最近纔跟我姐見面的。這段時間我姐真是麻煩你們了。”

聽到最後這句話,丁寧下立意識的擰了下眉頭。

這句話,是丁淨初經常說的。言下之意,那就是拉開了她與大川的距離。可是現在,許思雅也這麼說了,那就是拉開了她與爺爺奶奶的距離。

丁寧很不喜歡,對於許思雅的好感再度的降低了幾分。

江和平倒是沒什麼表情,只是淡淡然的瞟了眼蹲在棋盤面前的許思雅,她的臉上依然掛着稚純如孩子般清澈的笑容看着棋盤上的棋子。江和平拿着一子,落下,對着一臉好奇的許思雅不鹹不淡的說了句:“我倒是覺的你這個小丫頭比寧寧更加麻煩。”說完,繼續若無其事的與白戰下棋。

許思雅的臉色因爲江和平的話,瞬間下垮了,然後用着一臉苦哈哈的樣子看着江和平:“爺爺,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江和平沒有回她的話,更沒有轉眸看向她,大有一副視她爲空氣的樣子。

白戰倒是樂呵呵的朝着他說了句:“老東西,人家孩子都被你嚇到了。”

許思雅沒有說話,只是用着一臉委屈又不明就理的眼神看着江和平,然後轉眸白戰。

“寧寧,過來,幫爺爺看看,我就不信了,這老東西多少年沒贏過我了,今天還能讓他給贏了去!”江和平瞪一眼一臉得瑟又得意的白戰,對着丁寧說道。

“老東西,你這是求救?”白戰一臉不服氣的瞪着江和平說道。

江和平回他一得瑟的眼神:“怎麼?你有意見?你要不服氣,你也讓你的孫媳婦來!哼,不過,老東西,還真就不是我打擊你,你家司馬丫頭,肯定不行!”

江和平這話一出,白戰不幹了。這可也是一個極度護短的人,見不得別人說他的人不行之類的話。一雙老眼瞪的大大的,直勾勾的盯着江和平:“誰說的,不信,我打個電話給大楊,讓大楊把追風帶回來,跟寧丫頭比試一翻!我白戰的孫媳婦,什麼不會!”

“白爺爺,”丁寧十分不厚道的說道,臉上也掛着不厚道的笑容,“你還別說,對於這些棋類,她還真是一竅不通的。她唯一會的就是跳棋,而且也只有輸的份。至於象棋啊,軍棋啊這些,都是棋認識她,她不認識棋的。”

呃……

白戰腦門上掉下無數的黑線。江和平卻是哈哈哈的朗聲大笑了。

“老東西,我家寧寧這樣的,什麼都會的,可不是人人都行的。你家追風丫頭是不錯,但是,可沒有我家寧寧精通。寧寧,替爺爺把這一局扳回來,讓這老東西死的非一般的難看!”江和平得瑟了,非一般的得瑟了。

但是……

“爺爺,這一局真的扳不回了。已經是個死局了。”丁寧一臉無奈的看着江和平說道。

呃……

這回輪到江和平腦門掉黑線了。

然後……

“哈哈哈……”白戰大聲的笑了,指指棋盤,又指指江和平,“老東西,怎麼樣?輸了就得認,千萬別逞能。”

“再來!”江和平很不服氣的說道,“我就不信了,今天還能次次讓你佔了上風!”

“爺爺,白爺爺,不如換一個吧。”見着兩個老頭一副鬥上的樣子,許思雅一臉好意的出聲說道,“下棋只能兩個人下,要不然,打麻將吧,可以四個人。我和我姐也能參加。”

江和平與白戰兩人四目同時轉向她,用着十分怪異的眼神看着她,看得許思雅渾身的不自在。

“思雅,我們家裡從來不碰麻將這東西的。”丁寧一臉正色的對着許思雅說道。

於是,許思雅的臉上再一次出現了一抹尷尬又難看的表情,“對不起啊,兩位爺爺,我不知道。我,我不打擾你們下棋了,我,我幫奶奶去種花吧。”說完,一個起身朝着院子裡水清秀那邊走去,“奶奶,我幫你吧。”

“不用,不用!”水清秀淺笑着說道,“寶貝孫媳婦,陪你妹妹進屋去吧,你們聊聊天,別怠慢了客人。”

水清秀話中帶話的對着丁寧說道。

丁寧點頭:“哎,知道了。”轉眸向許思雅,“思雅,進屋吧,你不是說肚子餓了嗎?我讓曾媽給你做點吃的。”

“姐,我……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許思雅一臉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丁寧說道。

“沒事,爺爺奶奶都是挺好相處的,你多想了。”丁寧淺笑看着她說道。

“哦。”

“小娘,家裡有客人來嗎?”樓梯處傳來江小柔的聲音,然後便是見着熊孩子跟只兔子似的一下子竄跳到了丁寧面前,仰頭雙手叉腰,打量着許思雅,一臉警剔又不友好的問道:“你誰啊?我以前怎麼沒見過你?”

雖然許思雅與丁寧見過好幾次面了,與江川也見過幾次了,但是與熊孩子確實是沒見過面。

是以,熊孩子不認識她也是實屬正常的。

但是吧,熊孩子這個又是一個十分警剔的人,對於陌生人,特別是出現在她小娘身邊的陌生人,那絕對會將她那渾身上下的豪刺給一根一根的豎起來。且吧,熊孩子這個,又是一個第一印象很重的人。只要是她第一眼看了不喜歡的人吧,那就很難再繼續入她的眼瞼,讓她有所改觀了。

很不幸,許思雅就是屬於讓熊孩子第一眼看到就不喜歡的人。於是,可想而知,熊孩子這得有多不喜歡,多討厭這個突然之間出現在他們家裡的人了。

熊孩子,剛纔之所以沒有出現,那是因爲她在書房裡做功課。熊孩子是個好孩子,做功課神馬的,那當然不用人催了,一回到家,就自己乖乖的進書房做功課去了。

然後,當做完功課出來的時候,家裡就這麼多了一個不速之客了。

許思雅從沙發站起,對着江小柔很是友好的揚起一抹甜蜜的微笑,然後伸出自己的右手:“你好,我叫許思雅,是你媽咪的妹妹,你可以叫我小姨。”

“啊呸!”熊孩子很不客氣的呸了她一口口水,在某小娘身邊坐下,小手很自然的撫着小娘那凸得高高的肚子,雙眸冷冰冰的仰視着許思雅,“你要臉不要臉啊,讓我叫你小姨?我連大俠和小妞,都沒叫過她們一聲姨,我連漂亮陌姐姐都沒叫過一聲姨。你個嘴上毛還沒長齊的小屁孩孩,讓我叫你小姨?你臉上貼了金子了還是鑲了鑽石了?讓我這麼稀罕?切,頭頂長草的二貨!”邊說邊朝着許思雅很是不屑的甩了個手,一臉的冷情,說完之後,轉眸向小娘,立馬的換上了一臉的討好淺笑,對着那凸起的肚子,自顧自的說起,“大小剛,你們無聊嗎?要是無聊的話,就踢我一腳唄!別這麼小氣了,別這麼挑人嘛。每次,江先生一讓你們打招呼,你們就打。每次,我讓你們打招呼,你們就鳥都不鳥我,這樣很不公平的,知道嗎?來,乖了,踢我一腳唄。聽話的孩子出來後有糖吃,不聽話的孩子出來後打屁屁!”

許思雅的臉色再一次呈臘黃色了。

其實真要按輩份來的話,熊離子是和喊她一聲小姨的嘛。但是,熊孩子誰啊,那是個不按常理出牌的小十三點嘛。怎麼可能就這麼讓人佔了便宜呢?

小姨,小姨你妹啊!

看你這一臉稚相,就比我大了幾歲而已。叫你小姨,那我江小柔還要不要混了?再說了,我又不喜歡你,憑什麼叫你小姨?

屁啦!

這一次,大小剛還是十分給這個姐姐面子的,也不知道是贊同了江小柔同志的意見呢,還是另有原因了。總之,就在江小柔同志剛說完的時候,就那麼不輕不重的踢了下丁寧的肚子。雖然不是很重吧,但是至少還是給面子了不是。

“哦,耶!”熊孩子可開心了,亢奮了。然後就在沙發上蹦跳起來了。

“祖宗!你怎麼這麼能折騰呢!”曾媽從廚房裡走出來的時候,就看到熊孩子在沙發上蹦跳的樣子。於是,一個疾步上前,直接按住熊孩子,輕聲斥道,“你等着吧,看一會你爸爸回來,不得收拾你。能這麼在你小娘身邊蹦跳的啊?”

“哦!”熊孩子似乎自己也意識到了,一手捂向自己的嘴巴,漂亮的雙眸閃過一抹歉意,立馬的停下了蹦跳的動作,對着丁寧一臉討好的說道,“抱歉,抱歉,小娘。我一時之間太過興奮就給忘記了。但是,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我就算再興奮過頭,也不會不顧及大小剛的。”

丁寧右手在她面前一伸,樂呵呵的說道:“你作業呢?”

意思就是,現在要檢查她的作業了。

查檢熊孩子的作業和功課,向來都是丁寧的事情了。每天,那是雷打不動的檢查的。

“等着,我馬上去拿來。放心,絕對不會有錯的。我是誰啊,我是江小柔,是江先生和江太太的女兒,怎麼可能會出現錯題的情況!”說完,“嗤溜”一下,跟條泥鰍似的溜回了書房,然後兩分鐘不到,便是拿着做好的功課重新來到了小娘面前,“那,小娘,檢查吧。”

許思雅下意識的歪頭去看熊孩子的作業。

“喂!”熊孩子不同意了,一個迅速的阻止了,然後一臉氣呼呼的說道,“你這個人懂不懂禮貌的,幹嘛隨便看人家的作業,而且還是日記。你老爸沒教過你什麼是禮貌的啊!真是討厭!哼!”

熊孩子說話還是很有分寸的,說的是“你老爸沒教你禮貌”,而不是“你媽沒教過你”。因爲她知道,這個她不喜歡甚至可以說是討厭的人,也是她家小娘老媽的女兒。

所以,不管怎麼說,那都不能說“你媽沒教過你”這句話的,那不是變相轉個拐的將自己小娘也給帶進去了嘛。雖然,小娘不一定會有什麼表情,但是,她可不想因爲不相干的人,不相干的話而影響到小娘的心情。

但是,“你爸沒教過你”就不一樣了哇,那都不是小娘的爸,那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對於熊孩子的表現與反應,丁寧只是淡淡的說了句:“待客要有禮貌。”然後繼續檢查熊孩子的作業了。

也就是這一句話,也足以說明了她的態度。

許思雅,對她來說只是一個客人而已。

熊孩子點了點頭,“知道了,小娘。”

許思雅那雙漂亮的眼睛直直的望着江小柔,略顯稚氣的臉上掛着一抹不容忽視的失落,然後對關江小柔微微一笑:“你不喜歡我?”

江小柔盯她一眼:“我幹嘛要喜歡你!”

“那你爲什麼不喜歡我?我又沒得罪過你!”語氣透着濃濃的孩子氣,就好似跟江小柔扛上了一般,倒也是挺適合她這個年紀的態度。

江小柔冷不丁的丟了她一個白眼,涼涼的說道:“你這人挺好笑的啊!不喜歡就不喜歡了,需要理由嗎?你得沒得罪我,我怎麼知道!反正,我就不喜歡你,怎麼着啊!”

“江小柔!”丁寧輕怒着她。

“知道了,知道了。待客人禮嘛。”熊孩子一臉不屑又不以爲意的朝着某小娘揮了揮手說道,“行,我待客有禮還不行嗎。等着!”說完,再度“嗤溜”一下跑開了,然後沒一會,雙手端着一個杯子朝着許思雅走來,臉上揚着一抹十分友好的淺笑,將水杯往她面前一遞,“客人,請喝水。這是我有禮貌的一種表現。”

許思雅朝着她揚起一抹微笑,伸手接過江小柔遞過來的水杯,然後說了一句:“你要是再叫我一聲小姨,那就更能表現出你的禮貌了!”

江小柔勾脣一笑,笑的一臉如天使般燦爛又純潔:“有什麼問題呢?小姨。”

這一聲小姨叫的那叫一個蜜柔柔的甜喲,叫的那叫一得心應口喲,半點沒有心不甘情不願的意思。

許思雅很是滿意的笑了,笑着對丁寧說道:“姐,你這‘女兒’真可愛。”特別的加重了‘女兒’這兩個字的音量,以說明着其實江小柔並不是丁寧親生的這層關係。

熊孩子和丁寧又豈會聽不出來她這話中的意思呢。

“當然了,我是我小娘的女兒嘛,能不可愛了。是吧,小姨!”

丁寧正欲出聲,熊孩子先她一步出聲了,臉上笑容甜蜜輕柔,雙眸微微的眯成一條細線,笑的一臉可人的看着許思雅,同樣也加重了‘小姨’兩個字的間量。

江川回來的時候,江小柔正與許思雅打成了一片,樣子看起來似乎兩人的關係十分的友好。但是,其實真正的關係,只有不熊孩子自己知道。當然,許思雅也並沒有對她那麼的友善。可以說,兩人之間各懷鬼胎了。

“姐夫。”見着江川,許思雅很是禮貌的喚着他,臉上笑容甜蜜的迷人,“我過來看我姐的,明天就回去了。希望不會打擾到你們。”

“嗯,”江川淡淡然的應了一聲,朝着她點了點頭,在丁寧身邊坐下,“今天怎麼穿的這麼少?”

看着她的穿着,一臉關心的問道。

沒錯了,江太太今天穿的確實很少了,竟然都沒有裹那厚厚的羽絨服了。只一件保曖內衣,外面一件寬鬆的毛線衣。這和之前將自己裹的跟只企鵝沒什麼兩樣的她,很不相襯的。

“啊?少嗎?”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這才發現,確實少啊。但是,沒感覺到冷啊,“好像沒感覺到冷哎。我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把外面的羽絨服給脫了的。”

起身,從衣架上拿過一件外套,往她身上套去,“這都十二月下旬了,穿這麼少,小心感冒了。”

“熱。”隨着外套的穿上,一下子就感覺到熱了很多。於是,又拿下了外套,“我背上都出汗了。”

伸手往她背上一摸,還真是溼溼的。

“是不生病了?有沒有哪不舒服?”見此,江川一臉擔憂的問道,“不然去醫院看看?”

“什麼醫院?”江川話剛說完,傳來文靜的聲音,然後在看到坐在丁寧對面的許思雅時,眉頭微微的擰了一下,繼續看着江川問道,“怎麼了?寧寧身體不舒服嗎?”

丁寧搖頭,“媽,沒有。大川大驚小怪呢。我好着呢,前兩天不是纔去孕檢過呢,一切都很正常。”

“那你怎麼出那麼多汗?這大冷天的,你前段時間還裹的跟個棉球似的,你看你現在,就這麼一點?這都比我還少了!”指了指丁寧的衣服,又指了指自己的衣服,一臉不放心的說道。

“我說大川,你那《孕婦百科全書》都白看了啊!”曾媽樂呵呵的朝着這邊走來說道,“這是正常的現像。寧寧初期的時候怕冷,現在都五個多月了,那自然就不怕冷了。行了,沒事的,在曾媽在,你還不放心啊。要這不正常,我能這麼淡定啊!”

“真沒事?”江川伸手爬了爬自己的寸發,看一眼寶貝老婆,又轉向曾媽。

“沒事,沒事,放心。”曾媽點了點頭。

曾媽說沒事,那就一定沒事。但是,一會他還是去看看《孕婦百科全書》,具體的瞭解一下情況。事關寶貝老婆,那可馬虎不得。

因爲許思雅的到來,晚飯過來,曾媽準備去給她弄個客房出來。然後熊孩子十分懂事又友好的站出來了,說不用準備客房了,直接跟她睡一個房間就行了。反正牀那麼大,也不會被擠到牀下去的。

對於熊孩子的提議,許思雅也表示很贊同,正好兩個人還可以聊聊天呢。

兩個人突然之間急聚轉變的關係,讓丁寧一下子有些不可思議了。總覺的這轉變是不太快了一些了?有些替自家女兒擔心起來了。雖然熊孩子是挺老成的,但是畢竟還只是一個七歲的孩子,許思雅雖然也不大,但是卻已經十五歲了,年齡上可是大了一倍的。

但是,兩人卻是對着丁寧揚起了一抹十分友好的微笑,然後竟然手拉着手上樓回房了。

丁寧一下子有些懵了。

這是個什麼情況?

江小柔領着許思雅回房了,文靜沒有說話,一臉若有所思的看着江川。

“爸,現在沒事做,不如你繼續給我上課吧。”丁寧見狀,找了個挺好的理由,打算離開。她知道,文靜一定有話想和大川說了,而且還一定是事關丁淨初和許思雅的,但是又不方便在她面前提起。

如此,那就她自己找藉口離開吧。

於公於私,她都不太方便參與這事的。

對於丁寧的表現,不管是江川還是文靜,又或者是江和平都很滿意。

“行,”江納海起身,“跟我到書房。”然後兩個人上樓了。

“大川,你也跟我到書房。”文靜對着江川說道,然後亦是起身,朝着一樓的書房走去。

“啊——!”樓上傳來一聲驚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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