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2 老婆生氣後果很嚴重

再一次聽到她這話,男人不僅沒有起身的意思,反而那輕壓着她的身子微微磨蹭了一下,臉上揚起一抹招牌式的流氓痞笑。由着她那攀在自己脖子上的雙手在他的後頸處惡作劇,雙手捧起她的臉頰,有一下沒一下輕摩着。然後屈指在她的鼻尖處很是寵溺的颳了一下,笑:“寶貝兒,想要我怎麼死?”

他的語氣透着慣有的調趣與痞意,看着她的眼神濃郁之中帶着一抹渴望。說完,竟然再一次附脣,攫住她的雙脣,饒有興致又意猶味盡的吮了起來,然後輕輕喃喃的聲音自他脣間發出:“寶貝兒,想沒想我?”

討厭的男人!

本就大腦呈漿糊狀的江太太,在江先生一而再,再而三的的撩動下,軟綿綿的癱成了一灘泥水,享受着他帶給她的柔情與甜蜜。

四天不見,說不想,那是騙人的嘛。

習慣了每天晚上被他抱在懷裡,雙手鑽在他的懷裡,雙腳被他夾在腿間的動作。這一刻,自然而然的也是雙手習慣性的往他的懷裡鑽去了。

“大川。”有些口齒不清的呢喚着他的名字,迷離的雙眸十分的誘人。再加之半夜裡那一抹睡眼惺忪的樣子,以及有些凌亂的睡衣,更是襯顯了她那一股孕味,當然還有韻味。

“嗯,在。”額頭輕輕的蹭了蹭她的額頭,鼻尖與她相抵,雙眸近距離的凝視着她,“想?”脣角彎起一抹好看的深弧,笑眯眯的看着她。

擡手在他的肩胛處輕輕的捶了一記,輕聲嬌嗔:“是你想吧?”

勾脣浮起一抹不否認的痞笑,點了點頭,“嗯,想,很想。看,都已經準備好了。”邊說邊隔着被子在她身上蹭了蹭,以示他是真的準備好了。

“討不討厭!”又是一聲嬌嗔,只是嬌嗔之際,那被子下的身子卻是故意的扭動了兩下,鑽在他懷裡的手在他的腰際不輕不重的捏了一把,“洗澡去,一身汗臭味。”

“好的,老婆大人。”大川同志本着以老婆的話是從的原則,老婆說什麼就一定是什麼了,絕不出言否認。很是認真的一點頭,又在她的脣上重重的吮了兩下,這才心不甘情不願十分不滿足般的從她的身上起身,朝着洗浴室走去。

撐着笨重的身子,有些笨拙的坐起,將牀頭的壁燈打亮。揉了揉自己的眼睛,望一眼牆上的掛鐘,顯示已經是凌晨兩點。掀被下牀,朝着衣櫃走去,從櫃子裡拿出一件他的睡袍。

推開洗浴室的門一條縫。

裡面,男人正脫的乾乾淨淨的,站在淋浴房內衝着水。見着她推開門,朝着她揚起一抹邪惡的笑容:“怎麼,等不急了?江太太。”

丁寧翻他一個白眼,直接無視他的光潔溜溜,半點不害羞的走了進去,將睡袍往衣架上一放:“你餓嗎?”

男人的再次揚起一抹惡趣味十足的痞笑,朝着她勾了勾脣,又的拋過來一抹電眼:“餓,很餓。餓的可以把你整個吃下。”

江太太先是微微的怔了一下,怔過之後恍然大悟。

可惡的男人,永遠不忘耍一下流氓本性。

再次重重的瞪他一眼,“江大川,你老婆在很認真的問你,肚子餓不餓。”

江大川再次勾脣一笑,朝着她一臉很認真的回道:“江太太,老公很認真的回答你,很餓。”

說完,衝好,打開淋浴房的玻璃門,朝着她邁步走來。

呃……

江太太窘。

流氓的男人,你要不要這樣啊,要不要這樣啊!

猛的吞了一口口水,雙眸就那麼如狼似虎般的直勾勾的盯着他的……

好吧,江太太丁寧同志再一次很沒有骨氣的承認,自己被美男給誘到了。

扯過一條浴巾,往她手裡一遞,看着她這副表情,相當的滿意。然後咧笑的在她耳邊低聲說道:“寶貝兒,幫我把水擦乾。”

“哦。”手裡拿過大浴巾,很認命的替他擦起,“我給你去煮碗麪?”

江太太很破壞氣氛的冒了這麼一句話。

江先生的臉色微微的僵了一下,僵過之後,拿過她手裡的浴巾,將衣婁裡一丟。然後將她往自己懷裡一帶,雙手環着她那粗壯的腰,有些哭笑不得的說道:“寶貝兒,你說有你這麼掃興的嗎?嗯?這個時候,我要吃麪幹什麼?”邊說邊用自己的肚子蹭了蹭她的那鼓鼓的肚尖。

衣料在她的肚尖上輕輕的摩挲着,一種癢癢的感覺傳來。再加之他那灼熱如火般的眼神,還有那噴出來的濃郁的氣息。

行吧,江太太要是再說掃興的話,估計,他該直接噴火了。

朝着他彎脣一笑,雙手他脖子上一攀,笑的一臉如花似玉,“抱我出去。”

攔腰,以最標準的公主抱,抱着她出洗浴室。

“是不是很重?”雙手環在他的脖子上,晃盪着兩條腿於他的手臂上,淺笑着問他。

“放心,再重,老公都抱得動。”將她放於大牀上,動作很輕柔,整個人也復了上去。

……

大肚婆江太太是由江先生抱着進洗浴室,清洗後抱着出來的。

幹了,幹了。整個人都乾巴巴,軟綿綿了,一動都不想動了。手腳無力,渾身痠軟了。

江先生卻是精清氣爽,一臉滿足的樣子。

時間已經指向三點了。

丟人,太丟人了。

她怎麼就那麼主動了呢?

被子裡,丁寧窩在他的懷裡,臉依然還是一片燙紅,無地自容了。連她自己都不敢相信了,她怎麼就那麼急不可耐的主動了呢?

不過,對於她的主動,男人可就欣喜了哎。

懷孕,一定是懷孕的原故。

人都說了,孕婦那什麼的時候,特別強。所以,不是她想的,而是她無法自控。誰讓她是孕婦呢?

於是,江太太將所有無地自容的過錯,全部都歸結到了自己懷孕的原因上。

“累嗎?”右手環着她,側頭很是關心的問着她。

下意識的搖了搖頭。

“不累?”江先生的臉上揚起意味深長的淺笑,雙眸眯成一條細縫,別有用意的看着她。

突然之間,江太太似是想到了什麼,“倏”下從他的懷裡鑽出,坐正,一臉正色的盯着他,直將他從上到下,一寸一寸的掃視着。而且吧,還是一手環着自己的胸前,一手支着下巴,一臉煞有其事的看着他,直看的江川心裡毛骨骨的,渾身的不自在。

“寶貝兒,你這什麼眼神?”浮起來抹趣笑,雙眸直勾勾的盯着她,“你這意思是在告訴我,你還沒滿足?”邊說邊伸手去摟她,“寶貝兒,特殊時期,我們得特殊……”

“你!”丁寧直接拍掉那伸過來欲的摟她的大掌,一臉正色的盯着他,沉聲道,“江大川!”

“有!”江大川習慣性的應道,就差原地立正朝她行軍禮了。這不坐在牀上嘛,自然是無法立正的。

丁寧略顯滿意的點了下頭:“給我原地立正了。”

臉頰微微傾向前,湊近她的面前,笑的一臉意猶味盡中還帶着痞意:“老婆,已經立正了。”

江太太嘴角狠狠的一個抽搐。

想要收回自己的手,卻是被某個無賴的男人握的緊緊的,楞是怎麼都不具肯鬆手。

無奈之餘,一咬牙,兩手指不輕不重的一捏。

“嘶。”男人一聲低呼,低呼之際自然也就鬆手了。

“寶貝兒,用得着這麼下重手?廢了怎麼辦?”一臉苦悶的看着她。

被子裡,一隻腳不輕不重的踢了他一下,朝他翻了個白眼,“去,裝吧!我自己下多大手勁,我自己不知道啊!江大川,你裝的還挺像的啊!”

見此,男人咧嘴一笑,一臉討好的再湊向前些,“那是,寶貝老婆怎麼捨得下重手呢!這可是你的!”

再踢他一腳,瞪他一眼,沉聲道:“去,坐好了,有事問你!”

“好的,老婆大人!”正襟危坐,就連腰桿都挺的筆筆直的,一臉正色的看着她,“寶貝兒,想問什麼?”

見此,江太太揚起一抹很是滿足的淺笑,“嗯,”輕輕的潤了潤喉,繼續正視他,“江大川同志,說吧,這四天來,都做沒做對不起我的事情?還有,爲什麼四天來,一個電話也不打?我就不信了,四天,九十六個小時,你就一直忙的連一分鐘的空閒都找不出來了。說不說,說不說!”

一手叉腰,另一手手指一下一下的戳着他那硬綁綁的胸膛,一臉悍婦的樣子。

“三天!”江川一臉正色的糾正。

“什麼?”一臉茫然的看着他。

一臉委屈樣的看着她,小樣般的說道:“三天沒給你打電話,第一天,打了的。”

丁寧一咬牙,“行,三天就三天!那你說說看,爲什麼三天不給我打電話。還有,最重要的是第一個問題,做沒做對不起我的事情,做沒做!江大川,我給你機會啊,坦白從寬,自己老實交待,不然等我將證據擺到你面前的時候,你可就完蛋了。我跟你說啊,你老婆生氣的後果很嚴重的。”

江大川單臂環胸,另一手撫着下巴,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脣角還勾着一抹若有似無的探究之意,眼角是微微上揚的。就這麼笑而不語的看着她。

“幹……幹什麼這麼看着我?”被他那眼神看的心裡毛毛的,還虛虛的。就連說話都有些舌頭打結了,顯的有些底氣不足了。就好似,自己做了什麼壞事被他當場抓包了一樣。那種感覺,非一般的不好。

明明就是她在質問他的嗎,怎麼就他這麼眼一挑,脣一彎,手一換的,這氣勢就換過來了呢?就成了她是那個做了虧心事的人了呢?

“江太太,你是否該有什麼事情向我坦白呢?嗯?”雙眸彎彎的看着她,最後這個“嗯”字,更是後鼻音上揚了不說還尾音拖的老長了,又是挫揚頓挫了。那看着她的眼神啊,怎麼一個深不可測又秋後算帳的意思呢。

呃……

她怎麼就忘記了呢?

他可是在她的脖子上人栓了一條狗鏈的呢。她的一言一行全都在他的掌控之內。

再,腦子精明如他,又豈會的想不出來她這是在做什麼呢。

於是,下意識的,江太太猛的打了個寒顫。冷,怎麼就這麼冷呢?

但是,心虛歸心虛,沒底氣歸沒底氣,那該的氣場還是得撐的,就算是死鴨子嘴硬,那也必須死撐到底。

“江大川,你別轉移話題,現在是我先問的你的。別想轉移方向,迴避問題。說,不然後果自負!”一臉哼哼唧唧的看着他。

向着她挪近了一些,繼續勾着人脣角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瞬間的,那撐出來的氣場化爲烏有,散之全開。

“江太太,我也給你一個選擇,你是自己說呢,還是我告訴你呢?寶貝兒,這要是等我說的時候,後果可是很嚴重的哦。”學着她的樣,臉上微笑,語氣卻是透着隱隱的威脅之意。那雙如湖般的深邃雙眸更是深不見底。

脣角揚起一抹如花般燦爛的淺笑,很主動的朝他貼去,最後索性就一屁股往他大腿上坐去,雙手環上他的脖子,軟軟的,柔柔的。雙脣微微的湊近一些他的薄脣,欲拒還迎般的故意摩一下他的脣又拉開一絲距離,然後對着他吐氣如蘭:“沒有啊,真的沒有。我哪敢瞞着你做什麼呢?像我這麼聽話的老婆,當然的最聽老公的話了,怎麼會瞞着老公做壞事呢。沒有,絕對沒有。一定是你聽錯了,聽錯了。”

一手往她的粗腰上一環,另一手掂出那條掛在她脖子上“小狗鏈”,笑的意味深長又意猶味盡,“寶貝兒,這‘小狗鏈’可還掛着呢,想抵賴啊?你覺的可能嗎?”

江太太臉色一黑,他還竟然真敢說這是“小狗鏈”啊!

攀在他脖子上的雙手,直接往他脖子上一掐。當然那力度還是拿捏的十分到位的。咬牙切齒的瞪視着他,輕怒:“江大川,你還真也說這是‘小狗鏈’啊!哦,按你這意思,那我就是小狗羅!”

大掌揉了揉她的發頂,又拍了拍,大有一副主人誇所寵物小狗狗乖巧的意思:“乖。”

江太太瞬間臉色呈龜裂狀。

龜裂過後,微微的加重一分手上的氣道,嘴裡嘀咕道:“江大川,掐死你,掐死你個無賴!”說着,將自己整個笨重的身子往他身上壓了過去。

兩人鬧成一團,朝着牀背倒了過去。

“寶貝兒。”鬧過之後,雙手緊緊的摟着她,抱着她靠在牀背上,一臉正色的看着她,喚着她。

“嗯,什麼?”擡頭,杏眸淺淺的望着他,眼神之中傳遞着相任。

“以後別這麼做了,知道嗎?”有些心疼的看着她,一手撫着她的背,一手撫着她的肚子,“安安心心在家裡呆着,肚子越來越大了,行動也越來越笨重了。”

雙手鑽進他的懷裡,取着曖,朝着他抿脣一笑,“先回答我一個問題。”

“問。”

“你和媽,還有艾女士,是不是都在查他們?”

“……”

“我知道,這是你們的工作上的事情,我不方便過問。涉及到機密問題嘛。”江川還沒出聲,她先出聲了,正了正自己的身子,一臉認真的看着他,沉聲說道,“你知道的,你工作上的事情,我從來都不會過問的。我說過,我唯一要做的,就是支持你,理解你,還有相信你。我說過的話,能做到,而且我也做到了,是不是?”

“嗯,”江川點頭,緊了緊摟着她腰際的手,“寶貝兒,你已經做的很好了。擁有你,是我的幸運。”

“可是,你不覺的現在是個很好機會嗎?”丁寧一臉正色的看站他,“我是她女兒,是她自己說的,做什麼事情都是爲了我好的女兒。既然是爲了我好,那就不能好到底吧。經過寧叔叔的這件事情,我好不容易纔接受她,她暫時不會對我怎麼樣的……”

“寶兒……”

江川欲說話反對,卻被她伸手捂住了。笑盈盈的看着他,然後俯脣在他的脣上親了親:“相信我,我能做好的。再怎麼說,她都是我媽,在她的眼神裡,我能看得出來,對我,她沒有敵意,還存着一份愧疚之意。我不明白,她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不喜歡你。還有就是,我也不想她一直這麼錯下去。我真的希望她能知錯,改過。你……懂我的意思嗎?”

有些心疼的揉了揉她的後頸,摟着她按向自己的胸口處,下巴擱於她的頭頂,蹭了蹭,沉聲道,“寶貝兒,我懂。我不反對你偶爾去他們那邊小住幾日,但是絕對不能拿自己的安危開玩笑。那是我們的事情,不是你該做的,明白嗎?”

擡頭,咧嘴一笑,笑盈盈的看着他,“知道了,知道了。我是那麼蠢的人嗎?能拿咱大小剛開玩笑?我呢,只是暫時去打探前方而已,先幫你鋪好一知路,讓你走的人更方便一點。”邊說邊雙手重重的在他的臉上好一翻的蹂躪與捏搓,然後眼眸一轉,劃過一抹狡黠的光芒,“江先生,江太太已經全部坦白了,你呢?是不是也該跟我坦白呢?”

“嗯?”一臉略有些茫然的看着她,似乎有些不太明白她這話中的意思。

裝?

還跟她裝!

看着他那一眼無辜又茫然的眼神,江太太氣的在他臉上又是狠狠的好一翻揉搓,然後一臉酸酸的說道:“江大川,還裝是吧?大半夜的,豔遇了一回,還在這裡跟我裝的人模人樣的!哼!”

終於,江大川同志明白過來了。朝着她彎脣一笑,湊鼻在她的身上嗅了嗅:“寶貝兒,怎麼一股醋酸味呢?”

“去!”直接拿自己的肚尖頂了他一下,然後翻他一個白眼。

“你信?”一臉若無其事的看着她,笑着問。

雙手在他臉上又是一翻蹂躪,“我要是信,我這會還能坐你腿上跟你說話啊?剛纔還能讓你快活啊!”

“老婆,好像你比我更快活啊!”笑的一臉流氓又痞意還帶着調趣的說道。

“我掐死你個口無遮攔的流氓!”江太太咬牙,然後臉色一轉,笑的一臉意味深長的看着他說道,“

不過話說回來,那照片真是把你拍的相當的不錯。三百六十度無死角,絕對的經典存照。嗯,我得好好的保存着,這麼專業的拍攝角度,那絕不是一般人能拍出來。在我看來吧,就兩個可能。第一,專業人士。第二,暗戀你。不過看來,第二種可能性比較大一點,你說呢?江先生!”笑的一臉怪異的看着他。

眼角朝着牆上的掛鐘斜一眼,顯示時間已經是凌晨三點四十。

“江太太,如果不累,不然,我們再來快活一翻?”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雙眸放着灼灼的電光。

見着那狼一般的綠光,江太太猛的打了個寒顫,直接一個翻身下滑,鑽進被子裡,雙手往他腰上一環,兩腳往他腿間一鑽:“很晚了,洗也洗過了,該睡了。你關燈。”說完,雙眸一閉,不再理會他。

江川搖頭輕笑,微微側身,關了壁類,躺下,將她摟進懷裡,在她脣上啄了一下,“老婆,晚安。做個好夢,老公抱着你睡。”

江太太的脣角揚起一抹很是滿足的弧度,往他懷裡鑽了鑽,輕聲呢喃道:“老公,晚安。你也做個好夢。”

夜漫漫長,溫馨而又曖人。

……

許思雅一大早接了一個電話後,便是急匆匆的離開了。甚至連早飯都沒吃。只是在桌子上捏了兩片吐司便是朝着大門小跑而去。

“雅雅,這麼急忙忙的,是要去吧?”丁淨初叫住小跑至門口處的許思雅。

“媽咪,我和同學約好了,趕時間,我先走了。”轉身,口齒不清的對着丁淨初說道。

“那用那麼趕的,先吃了早飯,讓阿忠送你過去就行了。”

“不用,不用!”搖頭又搖頭,“我們約好了,不能家裡人專車專送,只能自己坐車去的。媽咪,這是我們的遊戲規則,人人都要遵從的。媽咪,放心吧,我都這麼大個人了,不會有事的。你和爹地別擔心我啊,你們該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先走了。拜拜!”說完,朝着丁淨初拋了個飛吻,便是急匆匆的走了。

“你不覺的雅雅最近好像有些不一樣?”丁淨初轉眸問着許君威。

許君威抿脣一笑:“隨她去吧,都這麼大個人了,你也該放手了。總不能一直護着她的。她也該有自己的路要走,放心吧,不會有事的。寧寧回江家去了,你是不是有些不開心?”

丁淨初微微的沉了下臉色,“我不想把她逼的太緊,她現在好不容易的才接受我,不想因爲江家的人而再一次把我們之間的關係鬧僵。隨她吧,以後再說吧。”

許君威點了點頭,“你說的也對。如果不是這次寧振鋒的事,估計她也沒這麼快就釋懷。由着她吧,只要她開心就行了,其他的事情以後再說吧,現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好你們母女間的關係。這些年,你也吃了不少苦了,爲了照顧雅雅,你沒回來看寧寧一眼。”

丁淨初抿脣揚起一抹無謂的淺笑,聳了聳肩,“沒什麼苦不苦的,只要你和雅雅好就行了。”

許君威沉沉的看她一眼,“淨初,謝謝你。”

丁淨初淺然一笑:“怎麼這麼見外,你也很照顧我的。如果當年不是你,又哪裡還在現在的丁淨初。”

“除了謝謝這兩個字之外,我真不知道該說什麼了。如果不是你,雅雅也不能長這麼大,還能如此活蹦亂跳的在我身邊。”許君威一臉認真的看着她說道。

“雅雅也是我的女兒,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是,你知道的,我一直都拿她當親生一樣的。所以,當媽對女兒做任何事情都沒有怨言的。我也一樣,不管是雅雅還是寧寶,在我心裡都是一樣的。都是我的女兒,不管她們倆誰有事,我都不會袖手旁觀。所以,以後這麼見外的話,就別說了。還有,我們說好的,這事,永遠都別讓雅雅知道的。所以,以後也別提了。”丁淨初看着許君威一臉正色的說道。

許君威點頭,“嗯,聽你的。以後都不說了,你放心,我也一定會對寧寧好的,視她如己出。”

丁淨初抿脣淺笑。

……

許思雅按響了高瑾的門鈴。

沒錯,早上的電話就是高瑾打的,而並非是什麼同學。

僅按了一下而已,門便是打開了。

高瑾站於門內,一手握着門把手,面無表情的看着站於門外的許思雅。

許思雅冷冷的凌視着她,臉上的表情一片陰沉,與她那略顯的有些稚嫩的臉蛋十分不相襯。

“怎麼,找我有事?”涼涼的吐了這麼一句話,越過高瑾朝着屋內走去。

高瑾將門關上,背靠着門板,陰沉沉的看着許思雅,咬牙道:“許思雅,你答應我的事,爲什麼出爾反爾?!”

“出爾反爾?”許思雅冷笑,一雙眸子陰沉沉的厲視着高瑾,透着抹不去的寒芒。突然之間,揚手,毫不猶豫的在高瑾的臉上揮了一個巴掌。

高瑾捂着自己的臉頰,一臉不可置信的看着許思雅,怎麼都不相信,這個年僅十五歲的半大孩子,竟然渾身透着一抹戾氣不說,還如此的大膽。而她,被她這麼一個巴掌甩下來,竟是的生生的矮了半截還不敢還手。

“你沒這個本事,倒是還怪起我來了?!”許思雅凌厲的雙眸如兩把利刀一般的剮視站高瑾,沉聲輕喝。

雖然在身高上,許思雅低了高瑾一小截,但是在氣場上,卻是遠遠的在高瑾之上。

一個不過只是十五歲的半大孩子,一個是年過三十的職場女性。儘管如此,高瑾卻是硬生生的被許思雅給壓下了。

“我……”高瑾怯弱弱的看着許思雅,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

“哼!”許思雅冷冷的斜了她一眼,露一抹嘲諷之色,“就你這樣的貨色,也難怪江川看不上你了。你還真別怨天憂人,要怪就只能怪你自己。天時地利人和,我哪一樣沒給你安排好了?這樣,你都辦不好事情,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你說你倒是還有臉在這裡跟我叫囂了?”

“那現在呢?我不甘心,我是絕對不會就此罷休收手的。”高瑾一臉陰鬱中透着恨意,咬牙切齒的說道,“既然我得不到,那就毀了吧!我是絕對不會便宜了丁寧那賤人的。憑什麼?女兒是我的,江川也應該是我的,如果不是因爲她的出現,就不會亂我的計劃!”壓抑着自己,眼眸裡迸射出一抹濃濃的憤恨。

“嗤!”許思雅一聲冷笑,帶着不屑,“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你要我幫的忙,我已經幫過了。是你自己沒有把握好機會,那又怪得了誰?至於你是毀了江川還是毀了丁寧,又跟我有什麼關係?還有,你答應過我的事情,也給我記住了。我要你什麼時候做,你就得什麼時候做。不然,你該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惹事的。我向來說到做到。”

“你放心,我答應你了,就一定會做到。”高瑾不以爲意的冷哼,“既然她對我沒什麼幫助,那我還顧念母女情做什麼?她對我來說,也就不過只是的顆棋子而已。如今既然已經沒用了,丟了就丟了,我不會覺的可惜的。你什麼時候需要,隨時都可以讓我做的。只是現,能否再幫我一下?”

“幫你?”許思雅一臉陰冷森惻的看着她,“我憑什麼還要再幫你?你還在值得我幫的嗎?”

高瑾抿脣一笑,深不可測的看着她:“如果我說賀自立呢?也不值得你幫嗎?”

“高瑾,你他媽想幹什麼!”許思雅如鍼芒般的眼神凌吶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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