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把車鑰匙插進去準備啓動車子的江遠航,在聽到江天縱的這話時,很果斷的拔下車鑰匙,憤憤然折回。水印廣告測試水印廣告測試將車鑰匙往江天縱一扔,“老二,沒想到啊,你看着人模人樣的,這思想這麼齷齪啊!你倒是說說看,我要去幹什麼了,幹什麼了?至於楊虔把我拆了!”
江天縱漫不經心的斜他一眼,輕飄飄的說了一句:“明天早上記得四點半。”
江遠航“嗷”一聲大叫後,撲了上去,“江天縱,你個超不正常的,你就不能正常一天啊!明天正月初一哎,你就不能放自己一天假,也當放我一天假了啊!有好日子不過,非得要過這麼非人的日子啊!老爸,老媽,你們這個兒子這麼不正常,你們造嗎?萬一沒有女人看上他,怎麼辦?那可是要打一輩子光棍的!”
沒有理會他,唯只有江納海很同情了說了一句:“航航,幫爺爺倒杯水。”
“好的,爺爺。”
江遠航最終的選擇是窩在另外一組沙發上,撥通容曦的電話,煲電話粥唄。
江遠航是在過了十二點後才被江天縱放行,眯着兩隻已經快睜不開的眼睛,歪歪扭扭的邁着步子回到的自己房裡。
江小剛,你個死變態,要不要這麼折磨我啊。小爺是上輩子跟你有仇啊,是搶了你女人啊還是怎麼了啊!至於你這輩子來這麼非人的折磨啊。
十二點才讓我睡,明天一早還得四點半起。
嗷!
這是人過的日子嗎?
拖着軟綿綿的步子,將自己重重的往牀上一丟,什麼事都不想做,就只想睡覺。
但是……
屁股纔剛沾上牀,“呯”下彈起,然後怪異的聲音響起:“恭喜發財,紅包拿來。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倏”的,江遠航所有的瞌睡蟲瞬間消失不見了,整個人沒來由的清醒了。
一把扯掉被子,被子裡那個他送給初夏小公主的大白狼,此刻卻是躺在他的牀上,嘴裡不斷的說着“恭喜發財,紅包拿來。恭喜發財,紅包拿來!”
“你大爺的!”
江大剛同志飈怒了,看着那隻白狼,火“蹭蹭蹭”的直往上。
江小剛,他又被江小剛陰了。
怪不得小公主說“大舅舅,你要小心喲。祝你新年快樂。”原來一早就被江天縱那變態給收買了。
本來事情應該是這樣的:江遠航讓小公主抱着小白狼進廚房,然後讓她把大白狼往江天縱面遞去。大白狼的右爪子直接揮向江天縱的臉,因爲裝有彈簧嘛。然後自然就是江天縱的臉被打中了,不過大白狼的右爪揮出時,“恭喜發財,紅包拿來”的聲音也會響起。那自然而然就是小公主問江天縱這個小舅舅討紅包了,只是很明顯了,這是江遠航藉着小公主的手惡整江天縱了。誰讓他總是欺壓他,陰他,黑他。那小小的惡整他一次也是很正常的,就當是出一口小小的氣了。
可是,卻不想,小公主不止沒有這麼做。竟然……竟然還夥同江天縱發反黑了他。
司馬初夏,你這個沒良心的小叛徒,虧和我這麼疼你,你竟然背叛我!
聽着那隻大白狼不斷的響着“恭喜發財,紅包拿來”,還有剛纔那打在自己屁股上的一拳,江遠航氣不打一處來。
“嗷——嗷——嗷——!”
半夜裡,某隻因爲月缺而間歇癲狂症發作的男人,如一隻嚎狼一樣,嗷嗷大叫着。那聲音,怎麼聽怎麼覺的是那麼的不正常,那麼的發癲。
哎,所以想,陰人也是要天份的。並不是每個人都是江天縱,江大剛同志,你和你家江小剛比拼啊,差的遠去了。你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啊,你就只有任他陰黑,任他欺壓的份吧,乖乖的從了吧,別試圖反抗了。反抗是沒有用的,只會適得其反。
正月初一,給逝者掃墓上墳的日子。
很難得的江天縱同志慈悲心大發了,良心發現了,沒有在四點半的時候叫醒江遠航,讓他睡到了八點才起。爲此,江遠航同志感動的淚流滿面,就差一點撲上去抱起他大哭一場了。
所有人出發,先去給江和平和水清秀陵園後,又去了丁淨初和寧振聲的陵園,當然也給寧振峰和季敏小淑送了花。還遇到了寧朗和寧言希。
很是客氣又寒喧了一翻後,便是離開,直接朝着尚品宮而去。
每年的正月初一,四家人坐在一起吃這頓午飯已經成了習慣。已經差不多有近二十年了,一直不曾變過。雖然平時也經常的相聚,不過這一頓相對來說,算是比較正式了,一來說是大團圓,二來也是一年之計的開端。
“大舅舅,你昨天爲什麼不給我打電話?”一到,初夏小公主便是一臉好奇的問着江遠航。
江遠航直接從司馬聿懷裡一把撈過小公主,俊臉一黑:“嗬,司馬初夏,你還敢說!你竟然竄通江天縱來整我,我白疼你了是吧?”
“哎呀,小舅媽,大舅舅打人了喂!小舅媽,救命啊!”江遠航的手都還沒觸及到她的臉頰,初夏小公主遠遠的看到容曦朝着這邊走來,便是喊開了,然後雙手一張,呈一隻小鳥一般的朝着容曦求救。
江遠航一頭黑線。
爲什麼?
他是大舅舅,爲什麼他家小曦就成了小舅媽了?這意思,是在告訴別人,容曦是江天縱的?
“哇靠!”大掌不輕不重的在小公主的小pp上一拍,“司馬初夏,要喊大舅媽,聽到沒有!”
“哇,小舅媽,大舅舅打人了,打人了。救命哇,救命哇!小舅媽,你再不來救我,我要屁股開花了,屁股開花不好看的。小公主是不可以屁股開花的!”小公主繼續朝着容曦求救中,直接無視就站在她身邊的自己的爸爸媽媽。
“江遠航,邊兒站去!”容曦一把抱過小公主,朝着江遠航丟一抹白眼,“這可是我們唯一的小公主,你敢打他!小公主,咱叫誰修理他幫你出氣?”
小公主閃閃發亮的雙眸“撲撲撲”的望着江遠航,臉上笑容天真又燦爛,一臉很認真又努力的想着,然後想到了一個人,“小舅媽,揍他!”雙眸縷縷撲閃撲閃的望着容曦。
“行,揍他!”容曦抿脣一笑,握起小公主的小手朝着江遠航的胸膛一拳揍去,“讓你打我們小公主的pp,下次還敢不敢了?哼!”
“哼!”小公主學着容曦的樣子一個得意的哼氣,“大舅舅,看到沒有,小舅媽最疼我了。”
江遠航撫額無語望天中。
尚品宮年三十到初十這些天是不對外營業的。
陌笙在這方面還是很人性化的,一年到頭,就是過年這幾天熱鬧,誰家都圖個團圓。錢嘛,永遠都是賺不完的,但是家人的團聚是有限的。所以,這些天,她是給員工放假的,當然工資照發的。
對此,所有員工對陌笙都是很敬佩的。尚品宮的員工流動很少的,一般的進來後,都不會離開。
所以,今天的大團圓聚餐,那就只能自己動手了。
所幸,四個女人,除了司馬追風是個廚房白癡之外,個個都廚藝精湛。於是,司馬追風很無奈的只能打下手,洗菜了。本來,老白想來頂了老婆的位置的,卻是被楊小妞給推了出去。
“沒看到這是我們女人的天地?你一個大男人進來做什麼?出去!女人的話題不是你一個大男人能插進來的!”
於是,就這麼着,自第一年起,每年的今天,廚房就是四個女人的天下。
不得不佩服司馬追風,都快訓練了近二十年了,依然還是廚房白癡一個,除了只會洗菜之外,就連一道像樣的菜都拿不出來。
對於,江太太與楊小妞狠狠的鄙視了她一翻。
“你家男人到底看中你哪一點啊?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廚房白癡一個?”
大俠理直氣壯的回了一句:“你又看中你男人哪一點?這麼多年了,還不是一個菜都拿不出手?”
呃!
楊小妞語結中。
好吧,這是她的短處,她家妖孽什麼什麼都好,就是這一點和大俠一樣一樣,十足十的廚房白癡一個。二十年過去了,依然還是沒有任何進步。
然後,江太太和陌女士得出一個結論,那就是大俠和妖孽是兩朵奇葩。當然,江家有兩朵奇葩,那就是江小柔與江大剛。
這對姐弟,完全沒有一點得到江先生和江太太的真傳,就連一個最最簡單的蛋炒飯也不會,從來都是隻負責掃蕩的。
女人在若大的廚房裡大展拳腳的時候,其他人也沒有閒着了。一堆兩堆的扎堆,做成自己的事情。聊天,下棋,唱歌,喝茶。
然後……
有兩個人不知什麼時候,消失在衆人的視線裡。
隔壁包廂
江遠航拉着容曦進包廂。
“喂,江遠航,拉我到這裡做什麼?”容曦一臉不解的問着他,然後只見江遠航揚起一抹很是神秘的笑容,挑了挑自己的眉梢,“你傻啊,那麼多人,我怎麼送禮物給你啊。”
“禮物?什麼禮物?”容曦雙眸微微的一閃亮,笑盈盈的看着一臉神秘的江遠航,同樣揚起一抹很是神秘的微笑,雙手往他的脖頸上一環,輕言細語,“江大剛同志,打算送什麼新年禮物給我?”
江大剛同志右手響指一打,“你最希望我送什麼禮物給你?想想,想想。好好想想,你想要一份怎麼樣的二十歲大禮。”眉梢含情,脣角帶春的看着容曦。
“哦,”容曦一臉泰然若之,無動於衷的看着他,漂亮的雙眸彎彎的眯起,性感的雙脣則是微微上翹,揚起一抹好看又迷人的弧度,“不是你想要送我禮物的嗎?怎麼還問我了?這麼說來,你這禮物應該是還沒有準備好了?”
江遠航勾脣淺笑,“禮物隨時都準備着,就是看你什麼時候打算接了。”
那環着他脖頸的手鬆開一隻,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撓着自己的下脣,笑的跟只小狐狸似的,雙眸彎彎的更像是狐狸眼的看着他,就是不說話。
不過,這動作看在江遠航眼裡,怎麼就那麼極具誘惑與挑逗性呢?誘引,紅赤赤的誘引,絕對是在誘惑他上鉤送大禮。
哦哦,有戲,有戲。這份二十歲大禮,成人大禮必須送給她,一定要送出。
賊溜溜的雙眸若有所望的滴溜了一圈包廂,除了他們倆之外,可再沒有第三人存在了。
屁話,你就是爲了方便自己才拉着容曦從剛纔的大包廂溜到這小包廂的。那當然除了你們倆之外,還會有第三人嗎?這要真有第三人,那也不可能是你江大剛同志的作風了。
“那,小曦,”江遠航同志深吸一口氣,一臉一本正經又視死如歸般的看着容曦,語氣鄭重又認真,“我們倆的姦情從小到大,同輩知道,長輩知道,現在就連小輩了知道了。那白念歆還一直都叫我們姦夫淫婦的,但是,你自己說,咱全的姦情有進一步發展沒?除了拉個手,搭個肩,抱個腰,勾個腿,沒有其他了吧?”
容曦笑,笑的春光無限好,燦爛又氾濫。漂亮的雙眸直勾勾盯着他,輕聲細語:“哦,那現在這樣算不算?”
現在這樣,當然指的是她吊着他的脖子,他摟着她的腰,毛衣相觸,氣噴着氣了。
江遠航咧嘴一笑,“要不如再更進一步?反正他們都指望着咱倆的姦情更加滾滾的,那我們就如了他們的願了。”
“江遠航,是你想呢還是他們想呢?前者居多吧?”容曦似笑非笑的看着他。
“有什麼區別呢?一樣一樣了。反正就這麼一回事就行了嘛。”江遠航笑的一臉無辜的看着她,臉頰湊近一些,朝着她呼氣,“試一下唄,小爺都二十歲了,連個啵都沒打過,要是讓別人知道了,會取笑的。那,你也不想我被人取笑的是吧?”
容曦舌尖無意又似故意的在自己的脣沿上繞了一個小圈,明麗的雙眸繼續彎彎的望着他。
引誘,赤果果的引誘。
江遠航“咕嚕”吞了口口水,一臉躍躍欲試的勾視着她。
然後……,湊近,湊近,再湊近。
近在咫尺,就只剩下那麼0。1公分的距離。甚至都已經能感覺到四脣相觸了。
兩個人的氣息,隨着越來越靠近的距離,曖曖的噴在對方的臉上,麻麻的,酥酥的。不止容曦的心跳在加快,江遠航的心跳同樣也有加快。
再然後……
“爸爸,媽媽,外公,外婆,爺爺,奶奶,叔叔,舅舅,姨姨,太爺爺,太外公,太外婆,你們快來呀!大舅舅和小舅媽在咬嘴巴了。”
就在四脣剛剛抵上,兩人還沒來得及進一步加深這個kiss,包廂的門被人推開,初夏小公主那清脆響亮的聲音如雷一般的響起,直接打斷了兩人的進一步舉動。
初夏小公主小小的身子,不足一米高的小個子,就那麼站於門口處,仰頭,一臉好奇的看着還抱在一起的兩人個,閃亮的雙眸如夜空裡星石一般,閃一下閃一下的望着兩人。她的嘴巴是張成大大的,眼睛也是睜的大大的,就好似看到了什麼稀奇古怪的事情一樣,就這麼看着兩人,不進不退,就那麼定格一般的立於原地。
包廂裡,江遠航與容曦依然還是呈互抱站於原地,竟然都沒有反應過來,要鬆開。
什麼叫“大舅舅和小舅媽在咬嘴巴了”。
這話怎麼聽起來這麼彆扭,就好似他們倆在偷情似的。拜託,他們倆光明正大的在姦情進行時好吧。怎麼一到這小屁孩孩的嘴裡,聽起來就完全變樣了呢?
大舅舅,小舅媽?
她是確實還有一個小舅舅的啊,可是這個不是小舅媽啊,這個是大舅媽啊。
江遠航瞬間處於大腦糾結狀態中。
“大舅舅,你爲什麼要咬小舅媽的嘴巴?”偏偏這小東西還一副生怕火燒的不夠旺,又往火堆裡添兩把柴,把這火燒苗燒的高高的。奶聲奶氣的話,萌萌噠的語氣,撲閃撲閃的小樣眼神,純潔童真又無邪的表情。
“哦喲,江大剛,你這算是把小曦給騙到手了?”隨着小公主的奶聲奶氣,江小柔那十三點的聲音響起。
然後……
門口擠滿了一大片,一個,兩個,三個,四個……逐步增加中。
江大剛同志處於石化中,就那麼兩眼發瞪的看着門口那黑壓壓的一堆人頭,以及小公主那天真浪漫的表情,無限怨念中。
“小縱,明天起,算我一份。”
這是楊虔的聲音,冰冰涼,透心涼,沒有任何高低起伏,如一汪清水一般平平的,平平的,但是卻直逼江遠航的神經線。
“沒問題,歡迎加入。”江天縱涼颼颼的瞟一眼江遠航,應着楊虔的提議。
很簡單的兩句對話,但是對江遠航來說,那卻是比死還痛苦了。這擺明了,就是兩個變態打算一起對付他了。一個江天縱,他已經頭大的不行了,再加上一個楊虔,那他還有活路嗎?
直接的判他死刑,斬立決得了,要不要這麼半死不活的吊着啊!
容曦沒有說話,依舊雙手吊於江遠航的脖子上,笑盈盈的看着那一雙羣人。
五秒鐘,沒有聲音。
十秒鐘,還是沒有聲音。
十五秒鐘……
“親爸,親媽,你們要爲我們作主的。”江遠航突然之間一聲訝叫,然後以極快的速度,朝着楊小妞和妖孽走去。
呃……
江先生和江太太鬱結。
這就親爸親媽了?
“那,親爸,親媽。你們不能這麼狠心看着小虔和小縱聯合起來欺負我的。我們什麼都沒做,什麼都沒做。”江遠航說着此地無銀,無人能信的旁白。
楊小妞看一眼此刻依然還抱在一起的兩個人,“嗯哼,”笑的很是怪異,指了指倆人,“那,你們倆誰能告訴我,你們現在是在做什麼?”
“姨婆婆,我知道,我知道。”初夏小公主搶在所有人面前,一臉好學生的舉起自己的右手,“大舅舅和小舅媽在玩親親。他們還抱在一起了,老師說了,男生和女生不是能玩親親的。”
“……!”
“倏”下,兩個人終於分開了。
容曦面無表情,一臉若無其事的看着衆人。
“咳,”江遠航一聲輕咳,笑的一臉風騷的看着衆人,恬不知恥的解釋:“那什麼,親媽。抱一下而已嘛,你們又不是沒見過。我和小曦從小到大都是這麼過來的嘛,再說了,我們倆的發展不也是你們默認的嘛。你們不是都期待着我們倆早點發展下一步的嗎?那,我們都二十歲了喂,打個啵,接個kiss很正常的哇。要是不打啵,不接kiss那才叫不正常了不是。”
一臉正色,大義凜然的看着衆人。
所有人沒有人說話出聲,就連平時話特多的司馬頌也沒有出聲。
不對勁,這氣氛很不對勁啊。
江遠航心裡毛毛的,悚悚的。
“那,老爸,老媽。我這是在爲你們着想。”見着無人應聲,江遠航立馬掉轉方向,向自己的老爸老媽進攻。
“哦?”江先生終於出聲了,似笑非笑的看着一臉急的已經跟熱鍋上的螞蟻沒什麼兩樣的兒子,慢條廝理的看着他,“繼續。”
見着自老爸這眼神這語氣,江遠航長舒一口氣。終於理直氣壯了,然後滔滔不絕,滔滔不絕的說起:“老爸,老爸,你看啊,你看啊。你比司馬叔叔大吧?可是你看,人司馬叔叔兒子就比你兒子大這麼多不止,人現在孫子都抱上了。看,小公主都會喊爺爺了,你倆兒子還在孜孜不倦的讀書跑步。咱一下子落後了司馬叔叔兩大步了哎。是不是要奮起直追給趕上呢?哦,好像有點趕不上了,那不管怎麼樣,趕不上司馬叔叔,那起碼也得超過我親爸吧?”
說完,十分有愛心的朝着抿脣看好戲的妖孽投去一抹意味悠長的眼神,繼續侃侃而談,侃侃而談:“嘿,妖叔,千萬別介意我這麼喊你啊。反正這是遲早的事情,我早晚都是要改口喚你親爸的。我現在全當是提前練習一下,順順口了。老爸,我親爸還是比你小,但人兒子就只比你倆兒子小三個月而已。所以,我們千萬不能讓他們把下一步趕過你了,這樣很沒有面子的啊。那什麼,你看老二。諾,從小到大就掛着一張包大人的臉,哪裡有女人會看上他嘛!所以,咱家這麼艱鉅的任何是不是就壓我身上了?放心,放心,我是長子,我有這個責任的。我的目標很簡單,不要求超過我親爸,只要求越過我姐夫就行了。你看,你看,我爺爺奶奶不還指望着抱大曾孫嗎?我不是得完成他們這個願望嗎?是不是啊,老爸,老媽?”
“我一直覺的我的臉皮已經夠厚了,原來是一山還有一山高!”江小柔一臉驚歎的看着“無恥到人神共憤”的江遠航,搖頭嘆息中。
司馬聿拍了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發現的太晚了。”
司馬頌說:“航航,你果然夠無恥啊!”
白念歆說:“沒有最姦淫,只有更姦淫。看不下去了,小公主,姨姨抱你回去吃巧克力。”說完抱起小初夏,丟兩人一抹鄙視的眼神,離開。
江天縱和楊虔異口同聲:“明天一起。”說完也轉身離開。
老白和司馬追風朝着他豎起一拇指,老白拍了拍江川的肩膀:“大川,祝你翻身成功。”說完離開。
司馬成劍與我陌笙朝着他很是讚賞的一笑,只是這笑容卻是十分複雜,然後也離開了。
江納海一臉激動的看着江遠航:“航航,爺爺很感動,你……再接再勵。”
文靜沒有說話,只是意猶味盡的看了他一眼,然後兩人也離開了。
“好小子,有個性,我喜歡。”艾女士笑眯眯的說道。
“謝艾女士。”江遠航垂頭喪氣的說道。
最後,是司馬頌一臉哥倆好,十分有義氣的往他肩膀上一拍,“航航,我佩服你!真的,不是假的。祝你好運,我還是回去吃我的東西比較實際一點。你呢,繼續滾姦情吧。”說完,轉身離開。
最後,所有的人只剩下他口中的老爸老媽和親爸親媽。
親爸妖孽看一眼老爸江川,抿脣一笑:“大川,不介意我跟我準女婿聊聊吧?”
江川做了個請的動作:“當然,他都已經叫你親爸了。”然後一摟自個老婆的腰,半點不帶猶豫的離開了。轉身之際,朝着江遠投去一抹好自爲之的眼神。
江太太則是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好樣的,兒子。”
江遠航:“……!”
要不要這樣啊,要不要這樣啊!
爲什麼他有一種大難臨頭的感覺啊,這種感覺超不好啊,超不好!
“嘿嘿,妖叔,楊姨,內……什麼,妖叔,你想跟我聊什麼?內什麼,我和小曦,內什麼,小曦,我現在應該說什麼?”
包廂內只剩下四人時,江遠航一臉求救的看着容曦,伸手爬了爬自己的短髮,嘻嘻哈哈卻又戰戰兢兢問。他的小心肝啊,撲撲撲的跳着啊。別看他妖叔平易進人啊,笑面迎人啊。那就是一笑面虎啊,這可是笑裡藏刀,棉裡藏針啊。
“剛纔不是還親爸親媽嗎?怎麼這會又成妖叔,楊姨了?嗯?”妖孽笑的一臉優雅又迷人,桃花眼微微眯起,笑盈盈的看着江遠航,最後一個“嗯”字,後鼻音上揚,抑揚頓挫,危險信息十足。
“啊,對啊,對啊!是親爸親媽,沒錯,沒錯。親爸,那什麼,那什麼,我現在到底應該說什麼?”
江遠航同志也有緊張的時候啊,一緊張吧,就開始舌頭打結,說話結巴了。
“小曦,不要打擾你爸和航航聊天,走了。”楊小妞朝着江遠航揚起一抹十分有愛的笑容,朝着容曦招了招手,容曦朝着她走去。
“啊,別啊。親媽,小曦,你們不可以這麼沒義氣的丟下我的啊,我們……”江遠航心有慼慼蔫的欲把二人留下,卻是在看到妖孽那朝着他投來的可親又可意的笑容時,再一次蔫了,“親爸,這是我們男人的事情,真的不應該有女人在場的。好吧,好吧,咱父子倆好好聊,好好聊。”
這下諂媚討好的更直接了,都是父子不是翁婿了。
妖孽很是滿意的一拍他的肩膀:“嗯,不錯。孺子可教也。來,咱父子倆好好的聊聊。”
容曦很有同情心的朝着抿脣一笑:“放心吧,我妖爹最可愛了,從來不會動粗的。那,你們好好聊着,十分鐘,我們先回去就位了。妖爹,手下留情喲。”朝着妖孽眨了下眼睛,然後直接無視江遠航那一臉苦瓜的哭樣,母女倆轉身離開。
“妖爹,妖爹,那,手下留情,小曦說的。還有,還有,不可以打我的臉的,臉上掛傷走出去很糗的嘛,最重要的是有失江天縱的臉。”江遠航一臉討好又諂媚的看着妖孽說道。
那叫叫的一個親熱又順口哦。
“嗯,”妖孽一聲輕我咳,妖嬈而又美豔的臉上依然漾着不可挑剔的笑容,由始至終就沒有消失過。單臂環胸,一手撫着自己的下巴,笑容可掬的看着江遠航,就是不說話。
“妖爹,給個痛快唄,別這麼半死不活的吊着我啊!”江遠航一臉心有慼慼蔫的看着他,七上八下的跳着。這算是個什麼情況嘛,殺人不過頭點地嘛,他這算不算是比凌遲還在慘啊!
“臭小子,自己說是話算不算數?”妖孽在足足盯了江遠航有五分鐘後,一臉肅穆的問道。
“啊?”江遠航一頭霧水,茫然無措的看着他,然後立馬點頭,如小雞啄米一般的點頭,“必須算數,鐵定算數,絕對算數,一定肯定算數。”
“那,你說的!”妖孽一手壓着他的肩膀,一手指着他的鼻尖,“小曦要是在學校裡受到一點傷害或者委屈,我唯你是問的。”
“哈……哈哈……”江遠航突然之間一聲大笑,作一副發誓狀,“妖爹,親爹,我保證,要不然我倒插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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