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72
季敏淑的脣角處揚起一抹彎彎的逞笑。
她本來還想着找個合適的時間再找丁寧那死丫頭談談了,如此看來,倒是都用不着了。
看剛纔寧振鋒的表情,定是對那死丫頭也是有了些些的懷疑了。也絕不會再如之前那般的護着那死丫頭。果然,還是言希有辦法,就這麼三兩下的便是將事情給顛倒過來了。
寧振鋒已經上了樓梯,季敏淑跟着朝樓梯走了去。
房間
寧振鋒解着襯衫上的鈕釦,季敏淑邁步走至他的身邊,伸手幫他解起鈕釦。
“振鋒,你說寧寧這怎麼就突然之間說結婚了就結婚了呢?之前也沒見她有提起過有男朋友的事情。你說這孩子這麼大的事情,怎麼就這麼草率的決定了呢?”季敏淑一邊解着他的襯衫鈕釦,一邊略顯的有些埋怨般的說着丁寧的事情,然後突然之間又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對着寧振鋒抿脣露出一抹歉意中帶着自責般的淺笑,“看我,倒是有些急了。你是不是覺的我突然之間態度轉的快了些了?”
見着寧振鋒雙眸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季敏淑有些不太自在的笑了笑,“其實心態這種事情真是很微妙的東西。之前吧,我一直覺的是寧寧欠了我們的,一直覺的你心裡還是有靜初的,總是想着,有一點靜初會不會把你重新從我身邊奪了回去。所以,這些年來,我一直都不怎麼待見寧寧。不過,上午那會你幫我把什麼都解開了,話也說清楚了。突然之間,我也覺的豁然開朗了,然後再仔細那麼一起,這些年來還真就是我虧欠了寧寧許多。心態那麼子打開了吧,心自然也就釋然了。所以現在吧,我還真的很想跟寧寧之間把關係給恢復了,很希望我與她之間的關係也能如你和朗朗那般。所以,我是真的關心她。不過,就是不知道寧寧心裡會不會還對我有什麼芥蒂。你說呢,振鋒?”
擡眸,水霧漣漣的望着他,脣角處勾起一抹淺淺的十分善解人意的笑容。看着寧振鋒的眼眸帶着一抹勾魂般的迷醉,那爲他解着襯衫鈕釦的手,也是不知不覺的在他的胸膛上恣意的來回遊移着。
上午在書房裡再一次享受了三十年前的雨露感覺的季敏淑,這會可正是心神盪漾着呢。很希望寧振鋒能再給她來那麼一次讓她飄飄欲仙,欲醉欲死般的感覺。
都說女人四十如狼似虎。
那麼這隻過了五十的女人,更是比狼虎還要狼虎了,更何況還是一隻餓了近乎於十幾年的老母虎,在償到了肉歡的味道之後,又怎麼可能一次就能滿足了她的那欲濃欲滿,欲滿欲腫的生理與心理共同的**呢?
是以,這會,她的心裡老早就已經燒開了那一團熊熊的火團,就等着寧振鋒的那一管水槍來澆滅了她內心的那一簇又一簇的旺火。
於是,那看着寧振鋒的迷人眼眸裡鍍上了一層充滿濃濃勾魂般的誘惑,那各保養的還算不錯的手,就那麼在寧振鋒的胸膛上攀爬着點着火。其實正確一點來說,應該是季敏淑想把自己的這團火燒到寧振鋒的身上去。
寧振鋒的襯衫已經脫下,被她扔在了牀榻上。一隻手揉撫着他的胸膛,另一隻手已然伸向了他褲腰的皮帶扣上。軟軟酥酥及具引誘與挑逗般的聲音在他的耳邊吐氣如蘭的響着,“振鋒。”
只是輕輕的喚着他的名字,並沒有多說其他的。
但是,那眼眸裡透出來了火苗卻是那般的濃郁,濃郁到有一種想低頭直接飲上一口甘露,以解了她心裡那一團火燒的難受。但是,偏偏,寧振鋒似乎心情根本就不在這上面,將充滿濃濃**的季敏淑輕輕的推了推,“我去泡個澡。”
季敏淑被燒的那個難受啊,她已經解開了寧振的皮帶扣了,就連祥子的拉鍊也已經解開了。而且她能明顯的感覺到,其實他的**也已經被她給勾了起來了,那裡都已經有反應了。
但是,爲什麼?
爲什麼他卻不像中午那會那樣,與她一起共赴巫山去雨,償盡雲峰上的甘露呢?
被慾火燒的蓋過了頭頂的季敏淑卻是忘記了一件事,那就是男人四十參天聳立,女人四十如狼似虎。可是,站在她眼前的這個男人,那早就已經不再是參天聳立的四十了,而是已經六十了。
試問,一個六十歲的男人,他又如何能夠一天之內參天聳立兩次呢?
寧振鋒又豈會看不明白季敏淑透露給他的那濃濃的**呢,只是這會,他是真心有餘力不足了。就算保養的再好,但是一個六十歲的老男人,你的精力還能有多旺盛呢?
中午那會的小半個鐘頭,已經是他的最高極限了。就連他自己都完全沒有料到,他竟然還能持續半小時之久。但是,此刻,儘管已經立了起來,但是隻有他自己知道,其實那只是一個表像而已,貨倉里根本就沒有貨。沒有貨,又如何能夠出庫呢?
是以,就算是明知道季敏淑此刻的**,但寧振鋒最終還是婉拒了。這個年紀的男人,最重要的不再是性和欲的次數的奢求,而是對質量的期待了。
“我幫你去放洗澡水。”季敏淑壓抑着體內那一抹燒的火旺火旺的火團,很是無奈的說着,然後轉身朝着衛浴室走去。心裡卻是那般的空落落,好像遺失了什麼,卻又好似什麼地方沒有被塞滿一般。
當然,空落落與沒有被塞滿的都是同一個地方。
心裡就好像有千萬只螞蟻在撓啊啃啊咬啊,那叫一個難受的難以言欲了。很想有個人可以把她填的滿滿的,但是卻奈何,寧振鋒自己一人在那衛浴室裡,就好似根本就沒有看到她內心的那一抹煎熬一般。
難受的她想自己兒解決了那問題,但是卻又羞的難以下手。然後便是在牀上抱起一抱枕往兩腿間一夾,想以此來填滿了某一處的空虛。
這一夜,季敏淑睡的那叫一個煎鍋上的熱餅似的,一夜無眠到天亮。
……
江太太是被某物給頂醒的。當然了,這某物除了小江先生也不會有其他的了。
睜開眼睛入她眼瞼的便是江先生放臉帥的一塌糊塗的臉,就好似放大鏡一般的在她的眼前晃盪着。然後江先生的大半個整是呈半趴狀壓在她身上的,而江先生的脣角處噙着一抹笑看風雲般十分滿的……呃……淫笑。
對了,沒錯了。
就是淫笑了,絕對不是微笑了。
那一抹淫笑,在看到江太太睜開眼睛的時候更濃了,就好似狐狸看到了小白兔一般,那脣角都快滴出口水來了。至少江太太是這麼理解此刻江先生臉上的那一抹淫笑的,那就是她——丁寧,就是江川同志嘴角邊的一塊香噴噴,熱呼呼的肉,而且還是超肥超肥的那一塊肉。江先生就差低下頭來狠狠的哺啃兩口了。
楊小妞果然是最具真理的人。她說的話永遠都是那麼的中聽又懇切。
男人,真的就是一肉食動物。出去是衣冠,回家就是禽獸。就連高高在上的首長大人,同樣也這一個十分標準的衣冠禽獸。兩天下來,她被這個衣冠禽獸啃的只剩下骨頭了,但是現在很顯然的這個衣冠禽獸好像還是沒打長要放過她,大有一副繼續跟她在牀上糜爛廝混的意思。
江太太心下那個窘啊淚啊,全身無力啊。
首長,你老大行行好,咱別搞了行嗎?
於是,江太太丁寧同志朝着江先生露出一抹楚楚可憐,我見猶憐的小白兔般的白花花的眼神,用那隻此刻唯一自由自在的右腿踢了踢那壓在她身上的江先生,“江先生,太陽曬到屁股了,該起牀了。你不是每天都有出去晨跑的習慣嗎?你現在可以去了,真的!我幫你準備早飯,等你跑完回來了,就可以吃早飯了。”
江先生無動於衷,繼續用着他的大半個身子不輕不重恰到好處的壓着江太太,繼續笑的一臉風生水起,霧裡看花一般,“第一,我屁股上沒有太陽曬到,而且這會才六點。第二,從昨兒起,江先生每天晨跑的動作改成操練江太太。第三,現在開吃行不行?”
“不行!”江太太脫口而了,一口否決。
江太太的不行對於江先生來說,自然是沒有用的。因爲江先生已經開始進入操練的狀態了。
那什麼,其實那些個小南瓜還是挺有先見之明的。不是麼?看,人江先生可不把對那羣小南瓜的操練勁放到了江太太的身上了麼?
但素……
事情總是有那麼一個意外的,總是有那麼一個不盡人情的。就在江先生打算更進一步操練江太太的時候,那個放在牀頭櫃上,二十四小時都不會關機的屬於江先生的手機,響起了十分莊嚴的《義勇軍進行曲》。
如此莊嚴而又神聖的《義勇軍進行曲》,與此刻江先生臉上的淫笑還有他的流氓行徑是如此這般又這般如此的不協調。
不協調了什麼程度呢?
不協調到了江太太一聽到江先生的手機鈴聲,莊嚴而又神聖的《義勇軍進行曲》,但是一看到此刻壓在她身上極盡流氓的江先生時。江太太很不厚道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然後江太太很自動自發的腦補着,當年,她曾經還是少先隊員時,脖子上繫着一條紅領巾,右手舉過頭頂,朝着那緩緩升起的豔紅色的五星紅旗行着少先隊員先鋒禮。嘴裡隨着那學校的喇叭,高聲的昂唱着“起來,不願做奴隸的人們……”然後,五星紅旗緩緩升起,迎風起舞。
那是何等的一種雄糾糾,氣昂昂。
但是這一刻,旗杆是豎着了,起也是起來了,奴隸卻是做的心甘情願了。但是,那面迎風飄揚的五星紅旗呢?
哪去了?哪去了?
江太太笑了,笑的嘴角微微的抽了,笑的肚角也抽痛了,笑的直將自己的雙手和往江先生的脖子上掛去,以此來緩解了自己有些軟綿綿的身子了。
其實,江太太,你的身子就算再軟綿綿,那也不影響你被江先生壓的。
而且吧,江太太還很壞心眼的,雙腿微微的一緊,將那沒有五星紅旗的旗杆一夾。然後用着一臉繼續跟個小白兔沒什麼兩樣的無辜的不能再純情的眼神,水靈靈,滴溜溜的看着江先生,半點沒有罪惡心感與使壞心。
再然後,那當然是江先生倒抽了一口氣。
小東西,故意使壞。
再再然後,江先生若無其事的右手一伸,從牀頭櫃上拿過自己的手機。同時,旗杆也進洞了。
“啊——!”這回輪到江太太驚叫了,瞪大了雙眸怒視着在她身上使着壞的江先生。
“噓,乖,不出聲。”江先生對着她做了個禁聲的動作,然後若無其事的接起電話。
“喂,我是江川,說話。”
嗯,這語氣說有多嚴肅就有多嚴肅,說有多認真就有多認真,半點聽不出來,此刻江先生是一邊耍着流氓一邊接着電話的。
江太太那叫一個目瞪口呆,瞠目結舌的詫了!
果然,首長是最強大了。這樣也行啊啊啊!
你說,遇上這麼一個強大的跟個宇宙人沒什麼兩人的男人,她還能怎麼樣?還能怎麼樣呢?
江太太淚,而且是巨淚。
“……”
“嗯,知道了,我馬上過來。”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卻是並沒有馬上從江太太裡面退出來,而是一臉有些歉意的看着江太太,放緩放柔了語氣,手指輕輕的撫着她的額頭,“寶貝兒,今天怕是不能陪你了。有點急事,我得去處理。你一個人沒事嗎?”
丁寧搖頭,很是善解人意的仰視着他,“你要有事,你忙去吧。我沒事的,又不是三歲小孩了,還這麼不放心我啊?沒事,你忙去吧。我能理解你的,真的。”
特地加重了“真的”這兩個字。
“不然送你去司馬追風那邊,還是送你去大院?”
他選擇性的問着她。
“不用,你忙去。我自己安排就行了。”
聽着他這話的意思,那便是他不是去軍區的,所以,大院自然也不是順路的。剛纔那電話好像也是有急事的樣子,若不然他又怎麼會說馬上過去呢?
所以,身爲首長大人的全能太太,是絕不可以影響到首長大人的工作的。
這一點是江太太丁寧同志結婚前就發誓過的。
江先生俯脣在她的脣畔蜻蜓點水的一啜,一臉寵溺的說道:“嗯,寶貝兒真乖。沒做完的事情,老公晚上回來補給你。”說着,毫不猶豫的退了出來,然後快速光着身子快速的進了洗浴室。
江太太的臉“噌”下紅了。紅過之後,拿過一旁的睡衣套上,又走至衣櫃前,打算給他拿衣服。但是又微微的猶豫了一下,猶豫過後,踱步至洗浴室門口,問着江川,“衣服要穿軍裝嗎?”
“不用。”正在刷牙的江川有些口齒不清的回答着。
“哦。”應聲過來,丁寧又踱步至衣櫃前,拿出他由裡到外的衣服,穿好皮帶後依舊很有秩序的放在了離洗浴室近一點的牀尾。
丁寧做好這事,江川正好從洗浴室裡出來。
“早飯是不是來不及吃了?”
“不吃了,沒時間了。”以最快的速度穿着衣服。
“那……”
“我走了,抽屜裡有張卡,密碼你生日。”俯首在丁寧的臉頰上印下一個淺淺的吻後,沒等丁寧說什麼,便是以最快的速度離開了。
看着他消失了在自己面前的身影,然後打開電視櫃下的抽屜,一張銀行卡放着。
丁寧微微有些失神,然後脣角揚起一抹淺淺的笑容,沒有拿那張卡。
丁寧簡單的吃過早飯,然後又將兩人的衣服洗了,又將整個屋子裡的清掃了一遍。做完一切的時候,已經是九點半。本來是打算去軍區大院,卻發現冰箱裡沒什麼食物,家裡好像很多東西都要置辦。看來,平時他應該是很少回來這裡的。基本上應該是都在軍區大院的多吧。
丁寧在考慮着,她以後該是住哪裡。如果住這裡的話,那麼他每天軍區與市區的來回,一定會很累。但是,如果她回軍區大院的話,她沒有車,又不太方便。
看來,她還是得儘早的去買部qq車來纔是。這樣,她下班回軍區大院那邊也方便些。總不能結婚嫁人了,還是每天都回以前與大俠她們的那個家吧?真要這樣,莫說首長不答應了,就連大俠和小妞也非得拿掃把給她給哄出來了。
好吧,無路可選擇了,那就趁着今兒找俠和小妞去買個qq車來吧。然後順便再去超市一趟置辦些東西回來。如果還有時間他還沒回來的話,那就去軍區大院好了。
江太太就這麼給定了下來。
正好那張五萬的銀行卡也是在大俠她們那邊的家裡。
於是,江太太包包一拎,手機一拿,走出房間,出門。
在經過餐廳,看到好束擺在餐桌上的玫瑰花時,江太太的心裡又是一陣的盪漾了。怎麼看,怎麼都覺的這束玫瑰花就特麼的好看呢?就特麼的入她的眼呢?就特麼的香呢?
呃……
江太太,這花已經擺了快兩天了,其實已經有些蔫了,而且這花香老早就沒有了。只是你自己心城盪漾了而已,所以纔會覺的這花香依在。
經過玫瑰花時,江太太還特意的將那束微微有些蔫的玫瑰花給往桌子的正中央挪了挪,然後纔是心神氣爽的換鞋出門了。
半小時後,丁寧到了與大俠和小妞三人的家。
進門的時候,追風大俠與楊小妞纔剛起牀沒一會,兩人正坐在餐廳裡吃着早餐不算是早餐,午飯不算是午飯的早午餐。
當然,這早午餐還是楊小妞下的廚,在這個家裡,追風大俠從來都是隻負責掃蕩,不負責下廚的。如今丁美人離家了,那這個下廚房的事情也就成了楊小妞的專職工作了。若是楊小妞飛了,那麼可憐的追風大俠不是泡麪解決溫飽,那就只能外出解決伙食問題了。
丁美人的出現,讓追風大俠和楊小妞很是詫異。
詫異過來,還是追風大風先出的聲:“丁美人,你不跟你家男人在那裡‘嘿咻嘿咻’,跑回孃家來幹嘛?你別告訴我,你這是打算跟你家男人兩地分居,我告你,我和妞是不會收留你的。趕緊給我滾回你男人身邊去,這裡已經沒你的份了!”
大俠永遠都是說話很直接,絕不拖泥帶水的。
倒是楊小妞,見着丁美人回家,很是優雅的拿面巾紙一拭自己的脣角,起身扭着小蠻風,萬千風華的移步至丁美人身邊,笑的風情萬種,顛倒衆生,然後風姿妁妁的對着丁美人上下一翻打量,最後一手環胸,一手撫着自己的下巴,對着丁美人一翻評頭論足:“眼角帶眉,嘴角含風,面色紅潤,還帶着一抹男人的粗獷氣味。絕對就是剛從男人的懷抱出裡來的徵兆,最主要的是……”將那隻託着自己下巴的手往丁美人的下巴上一挑,然後另一隻手以最快的速度將丁美人的領口往外一拉,美麗的杏眸跟個雷達似的快速的往美人的衣服下一控,“渾身種滿草莓,哎呀,丁美人,你該不會是這一天兩夜都跟你家解放軍叔叔就在牀上大戰了吧?”
丁美人直接“啪”一下拍掉了楊小妞那隻還挑着她下巴的豬手,“滾粗!”
“喲,大俠,不得了了!咱家丁美人竟然會說粗話了哎!”楊小妞就好似發現了新大陸似的,用着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站在她面前的丁美人。
然後只見追風大俠一個快速的從椅子上站起,沒顧得着拿面巾紙擦自己的嘴,就這麼以百米衝刺般的速度衝到了丁美人的面前。然後也沒有楊小妞那般的含蓄,直接那麼兩手的揮,就將丁美人身上的及膝洋裙往上一撈,直撈至胸口處。然後丁美人就幾乎呈三點式的呈現在了追風大俠與楊小妞面前。
“哇,美人,你這戰況可是相當的激烈的啊!”追風大俠直將丁美人從上到下的掃了一遍。
那可不止是胸前了,就連小腹下,大腿上,那幾乎是種遍了草莓了。
“司馬追風,你作死啊!”丁美人狠狠的瞪一眼追風大俠,然後好整以暇的整理着自己的裙子。也幸好,三人之間向來都是以這種模式相處的,所以也就沒什麼大驚小怪了。
“不過,你家解放軍叔叔也算是很體貼了哦。看,全都種在該種的地方了,這不該種的地方可是半顆都沒種呢!”楊小妞單臂環胸,又是以一副優雅高姿態的體勢託着自己的下巴,笑的一臉曖昧又作爲卦的看着丁美人。
“哼!”丁美人甩她們一個鼻孔。
“哎,我說美人,你這又是哪一齣?這好端端的,你怎麼給回來了?該不會是爲了避戰的吧?”追風大俠一臉好奇的看着丁美人。
“他接了個電話,有急事。我回來看看你們兩隻沒良心的東西,餓沒餓死!”丁美人沒好氣的翻她們倆一個白眼。
追風大俠往楊小妞身上一靠,“放心,在妞在,餓不死!所以,美人,你就少回孃家,安安耽耽的跟你家男人過去吧。我們是不會想你的。”
“嗷——!”丁美人直接朝着司馬追風做一個獅吼狀,然後雙手一伸,作一副掐死她的樣子。
當然,司馬追風作在大俠,又豈會懼於她家丁美人這種狀似獅子,其實跟只溫順的小貓沒什麼兩樣的動物呢?
然後,追風大俠作爲摸鳥大師的那種職業性的好奇心又出來的,對着她家丁美人“嘿嘿嘿”賊賊的一笑,露出一副痞子流氓的德性來,一挑丁美人的下巴,好一副無良惡棍調戲良家婦女的醜惡嘴臉,“嘿,美人,告訴大俠,你家解放軍叔叔的鳥兒怎麼樣?好使麼?若是不好使,你及早的告訴大俠,有大俠,一定能保證你後半輩子的性福生涯的。怎麼樣?”
丁美人:……
大俠,您能三句不離本行嗎?
“你作死啊,司馬追風!”大俠的話剛說完,直接遭人拍後腦勺了。而且這拍她後腦勺的不是被她調戲的丁美人,而是站在她知邊的楊小妞。
只見楊小妞一副恨鐵不成鋼的瞪視着追風大俠,“你有空關心丁美人家解放軍叔叔的鳥兒,你怎麼不去關心一下你自個家解放軍叔叔的鳥兒?那隻鳥纔是你應該關心的,美人家的鳥,輪不到你關心!你個沒長進的東西!”說完,對着追風大俠的後腦勺又是一記恨女不成鳳的敲。
“楊小妞,老子再跟你說最後一遍!那廝他不是我家的,懂?”追風大俠怒火朝天的朝着楊小妞吼。
楊小妞翻她一白眼,“你當老孃老眼昏花了嗎?那麼**裸的姦情擺着,看不出來?老孃縱模情場,看過的男人比你摸過的鳥兒不少,老孃會看不出來你們倆之間的那麼破姦情?你得了吧,大俠!”
最後“大俠”這兩個字,楊小妞咬的可是後鼻音上揚,十分抑揚頓挫的。
“等——!”丁美人出聲,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視線很果斷的跟個雷達般的在大俠身上掃着,“我錯過了什麼好戲?”
眼睛是看着大俠的,這話自然是問着小妞的。
楊小妞噙着一抹優雅的微笑,斜一眼司馬追風,對着丁美人饒有興趣的說道,“你錯過的好戲可精彩了……”
“楊小妞,你信不信老子殺你滅口啊啊啊!”追風大俠紅果果的威脅中。
“切~”楊小妞和丁美人同時切了她一聲。
追風大俠:……
錦都君瀾
丁寧被追風大俠和楊小妞狠狠的宰了。
原因當然就是她嫁入豪門了,不止找了個靠得住的男人,還有個財大氣粗的公公,更還有一個說出去讓人魂嚇三飛的爺爺。而且,那家裡人個個把丁寧當個寶似的疼着,這讓追風大俠和楊小妞完全的放心把自家美人交到了江川的手裡。
於是,趁着這機會,不宰還什麼時候宰呢?
最主要的一點是,追風大俠恨啊,怒啊,怨啊!這丫,竟然把她給買了,到現在她的小馬車還沒從那臭男人的手裡拿回來。
哼哼,這要不把丁美人狠狠的宰一頓,難消她的心頭之恨!
反正,丁美人家要車有車,有錢有錢,有人有人,要什麼有什麼。就算美人沒打算要用江家的錢,那她自個賺,自個花足夠了吧?反正什麼都不缺的。既然如此,那這錢幹嘛揣肚子裡了?幹嘛就不拿出來瀟灑呢?
於是,一合計,三人一致決定錦都君瀾。
不過,一想到出門,但是沒有車。追風大俠又怒了!
丫,那貨什麼時候把她的車給還回來?
然後一想起上次江小柔同學白紙黑畫給立的那張字據,追風大俠直嚷着讓丁美人催着江小柔,趕緊把那大馬車給她整過來了。
丁美人:……
江小柔畫那個押的時候吧,楊小妞沒在場,是以也就不知道白紙黑畫的來龍去脈。
於是當追風大俠將江小柔同學畫的那張押拿出來給楊小妞過目的時候吧,楊小妞笑的差一點岔氣了。
這就是小馬車換大馬車?
果然,解放軍叔叔家調教出來的人是最強悍的,是與衆不同的,是常人無法理解的,是不按正常人的思維出牌的。就這麼一張畫的押就把追風大俠這麼一精明的神級人物給忽悠了。果然,一山還有一山高,一物降一物是至理名言。
於是,楊小妞很好心的將那張押條還回了追風大俠,並細細的囑咐着,必須得好好的保管妥當。若不色,到時候可就有理說不清了。但是,再一次的憋不住,笑的毫無形像可言了。
大俠,你真是太可愛了,太可愛了。這樣的押條,你也相信啊!
三人沒有選擇vip包間,而是就在大廳裡找了一張位置較好的桌子,三人圍坐。
點菜這麼神聖而又堅巨的任務,那自然是交給大俠這麼廚房白癡來完成的。
一邊等着服務上菜,一邊繼續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着。
當司馬追風說起楊小妞這次的豔遇時,樂的丁寧笑的合不攏嘴。
這也太狗血了吧?
怎麼都拒絕不了的人,就這麼看着她下廚的樣子,就倉皇而逃了?
這男人也太慫了點吧?
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希望自己的女人上得了廳堂,下得了廚房的嗎?怎麼到他那就能下廚的女人就不行了呢?
也幸好這不是楊小妞的菜,若不然,那得多傷人心啊?
“矣,丁小姐,這麼巧啊?你來也到錦都吃飯嗎?”三人正卿的歡暢的時候,耳邊傳來一聲輕細的女人聲音。
丁寧擡眸,便是見着見過一面的白青青,笑得跟只下了雞蛋的母雞一般的看着她。
爲什麼丁寧會記住了僅有一面之緣的白青青呢?
那是因爲白青青與她之間十分特殊的握手禮了,又是因爲白青青是在軍區大院裡見着的了,再是因爲她曾經在白青青的眼睛裡看到了一抹對她的忌恨了。所以,江太太丁寧同志將白青青給記牢了。
又爲什麼丁寧會覺的白青青此刻的笑容跟只下了蛋的母雞一般呢?
那是因爲下了蛋的母雞總是“咯咯噠,咯咯噠”的歡叫個不停的,生怕人不知道它剛下了蛋了。而白青青臉上的表情正好就是這樣了,生怕別人不知道她與丁寧認識了。
白青青今天倒是沒穿軍裝,而是穿了一條很是淑女的洋裙,腳上蹬了一雙五公分的水晶涼鞋。與之前在軍區大院裡看到穿着軍裝軍靴的她,倒是有些不太像。
對着丁寧笑的一臉和悅又友好,然後見着丁寧好一會的都沒有應她的聲。白青青以爲是丁寧不記得她了,於是揚了揚脣角的淺笑,彎彎的雙眸盈盈的看着丁寧,“怎麼,丁小姐不記得我了?前幾天,我們纔在軍區大院裡見過的。這麼快就忘記了?”
丁寧嫣然一笑,“沒有!當然沒有!白小姐長的漂亮又有個性,怎麼可能會忘記呢?我只是有些訝異於我們的巧合而已。怎麼,白小姐一個人嗎?”
“哦,不是!我等一個朋友,還沒來。”白青青依舊笑的一臉母雞,然後看一眼與丁寧坐在一起的司馬追風與楊帆,很是友好的朝着她們伸出右手,“你們好,白青青,跟大川是一個大院裡長大的。熟的跟一個人似的,當然好的也跟一個人似的。”
她特地的加重了後面這句話,而且說的略有些曖昧。當然,這話雖是對着司馬追風與楊小妞說的,不過那可是說給丁寧聽的。
她就不信了,今天沒有江爺爺與江奶奶在,就連江小柔那孩子也沒在,她還治不了這女人了。
這話都說的這麼委婉的直白了,還有哪個人會聽不明白其中的含義了。
丁寧臉上沒有任何的變化,依舊還是噙着那抹淺淺的好看的微笑。
“楊帆,寧寧的朋友。”
“司馬追風。”
“呀,你是女的啊?”司馬追風一出聲,白青青便是微微的訝異着嘴,有些爲難又尷尬的看着她,“抱歉,我還以爲你是男的。”
司馬追風抿脣一笑,“無所謂,男人其實也挺好的。至少可以得到不少女人的青睞,就好像白小姐這樣的美女。”
白青青的臉色微微的僵了一下,楊小妞卻是抿脣一笑,丁寧的臉上沒有變化,依舊還是淺笑盈盈。
“你真會開玩笑。”白青青訕訕的說道。
“白小姐要是不介意的話,可以坐下來一起的。反正我們桌子挺空的,還有位置,不介意多坐一個人。”司馬追風儼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態看着白青青,未了對着丁寧拋去一個電眼,“寧寧,哦~”
丁寧一聳肩,依舊笑面迎人,“無所謂啊,白小姐不介意就行了。”
“正好我等的朋友也還沒來,那就先坐着聊聊天也挺好的。反正也不錯是生人了,大川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白青青倒也是大方的在丁寧身邊的椅子上坐下,然後一臉好奇的看着丁寧,毫不客氣的問着,“對了,丁小姐,你是怎麼跟大川認識的?我呢,從小就和大川跟在靜姨後頭揮揮打打的,大川這人吧,你看着三大五粗的,不過心是真挺細的。我一個女孩子家家的跟着他們一大羣男孩子,經常磕傷啊求碰傷啊,都是難免的。不過就數大川心細,疼着我,經常給我擦藥的。靜姨也拿我半年女兒般的看。當年吧,我爸還跟江伯伯開玩笑的說,不然就訂個娃娃親得了。”
白青青說的挺有滋有味,還有聲有色的,那看着丁寧的眼睛裡還時不時的透露出一抹挑釁般的眼神。
“那白小姐,這娃娃親是訂了沒呢?”楊小妞似笑非笑中透着一抹嫵媚的看着白青青,特別是那雙媚的發水的眼睛,楞是將白青青那發情的雙眸給硬生生的比了下去。
我靠你妹的!
裝什麼嗲啊!
在我家丁美人面前裝跟她男人熟?還細心?
你妹啊!
美人的男人細不細心,你個外人比美人還清楚?
白青青赫然一笑:“大人間的玩笑……”
司馬追風響指一打:“那不就得了?大人間的玩笑嗎?這要真訂了,那白小姐這會也不至於還喊着大川了,應該改口了不是?”
笑,笑的跟個三五百萬的看着白青青。
白青青的臉色又是微微的一僵。
正好這個時候服務員端着司馬追風點的菜上來,而也正在這個時候,司馬追風的手機響起。
“在哪?”耳邊傳來白楊略顯有些深沉的聲音。
我靠!
你問我在哪,我就告訴你啊?
你當我司馬追風這大俠是白當的啊?
我丫偏不告訴你!
哼!
“我幹嘛告訴你?”大俠涼涼的駁着。
“不說?那車我開回去了。”那邊同樣涼涼的聲音傳來!
什麼?!
“寧寧?”又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