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0 我怕你一會沒力氣

080

“哇,丁寧,你買車了啊?”江太太還沒從發楞中回過神來,便是聽到了許微的一聲驚叫聲,驚叫中帶着濃濃的羨慕與震驚,然後只見許微大步朝着她走來,雙眸一眨不眨的停在了丁寧身後的那輛白色的mini—cooper上,“啊寶馬mini啊!丁寧,你中彩票了嗎?”

“什麼意思?”丁寧轉頭看着一驚一乍中的許微,一臉茫然的問着。

許微雙眸如火般的看着她十分嚮往便是卻又買不起的寶貝mini,手指劃過白色的車身,“你要不是中彩票了,我買得起這麼貴的車啊?這是寶馬出的,至少也是在這個數。”說着朝她伸出倆個手指。

“兩萬?”江太太下意識吐出的是一個qq車的價位,因爲這車看起來也不是那什麼特別的上檔次啊,車型什麼的也不是很牛x啊,基本上在她的眼裡就跟qq的車型差不了多了,是她可以接受的範圍。

“兩萬?!”許微瞪大了雙眸一臉如怪物般的看着她,“姐姐,這是寶馬公司出的好吧?兩萬,你當是一輛qq啊!兩萬,你怎麼不去搶啊!至少二十五萬以上!哎,你到底什麼時候中的彩票啊,我怎麼沒聽你說起過呢?”

想想自己那輛可憐的比亞迪f3,再看看丁寧的這輛mini—cooper,那簡直就是一個天一個地的好吧。許微心裡那叫一個羨慕嫉妒恨啊。她做夢都想擁有一輛mini—cooper,可惜,她沒這個錢啊。她能買得起的也就比亞迪f3了。

“真……要這麼多錢?”丁寧瞪大了雙眸,一臉詫異又不可置信的看着許微。

二十五萬?!

江先生,你這出手也有闊綽了吧?你把我的小心肝兒都嚇的一顫一顫了啊。

“怎麼,你自己買的,你自己不知道價格啊?”許微繼續一臉渴望的撫着白色的車身,訕訕的問着丁寧。然後突然之間好似想到了什麼,瞪大了雙眸直勾勾的看着丁寧,“該不會不是你自己買的,而是你老公送的吧?”

丁寧點了點頭,然後一個快速的打開那個文件袋,從裡面找出購車發票。

額滴個神!

阿了個門,還真是二十五萬多啊!

小心肝兒顫啊,拿着文件袋的手兒抖啊,兩腿有些發軟啊!

首長大人啊,您這是唱的哪一齣啊!

我不過就是想買輛qq代步而已啊,你倒好了,直接給我來了十二輛qq車啊啊啊!

丁寧還處於自己的驚愕中,渾然沒有發現許微眼眸裡劃過的那一抹熊熊的嫉妒之色。

丁寧,你怎麼就這麼好命呢?

不止讓你閃了個軍官,而且還是一個絕種般的好男人!怎麼這樣的好事情就沒有落到她的身上呢?她又不比丁寧差多少。爲什麼,她就沒有這麼好的命呢?

“那個,許微,我先不跟你說了。我得先回家了。”發杵傻楞中的江太太終於回過神來了,對着靠在車門上的許微很是抱歉的說着,示意她讓讓。

許微無奈之下,只能讓開。

丁寧打開車門,將自己的包和文件袋往副駕駛座上一放,插鑰匙,系安全帶,啓動車子,駛出。

許微就那麼直直的站於原地,雙眸直直的看着在她眼前漸遠的mini—cooper,那是又嫉又恨還滿滿的盡是羨慕與渴望。

車子開出一段路後,丁寧纔想起忘記給江納海打個電話,讓他別在兩站路前等自己了。於是,趕緊撥通了江納海的電話。

“喂,寧寧,是不是還沒等到公車?不急,慢慢來,我還是在原來的地方等你。”江納海以爲是丁寧還沒等到公車,所以纔給他打了電話。

也是,這會是下班高峰,公車肯定很擠了。

“不是,爸。你不用等我了,我……大川給我買了部車,這會汽車城的工作人員剛送到公司樓下。我開着車呢。”丁寧把車停在路邊,跟江納海打着電話。

“哦,那你認識回家的路嗎?你自己沒開車回家過。你現在到哪了,不然就跟我後面。”

“認識,認識。”

“那行,那自己開車小心點,要找不到路,給我打電話。”

“嗯,謝謝爸。”

丁寧掛了電話,這才又重新啓動車子。

丁寧的車子駛進軍區大院門口保衛外,搖下車窗與安保人員說着話,白青青的車子正好也停了下來。

在看到丁寧的那一刻,白青青朝她射過來一抹憤憤的恨意,恨不得將她給射成兩三段,再將她丟出去喂狗一般。

丁寧直接將她的眼神無視。

對於這種不是敵人的敵人,江太太才懶的搭理她。

所有的事情,都是白青青在一廂情願而已,她家大川可是連正眼都沒看她一下的。她白青青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跟她瞪眼發怒?

涼涼的斜了白青青一眼,丁寧繼續開車進大院,心情十分大好。

見着她那涼涼的眼神,白青青真恨不得撕了丁寧的臉。

“哇,小娘,你有自己的座駕了哇!”丁寧的車纔剛開進江家的院子,便是聽到了江小柔同學如鳥兒般的喳叫聲,“哎,爸爸對你還算不錯了,都知道給你買個車了。”

江太太:……

什麼叫做爸爸對你還算不錯了?都知道給你買個車了?

這熊孩子的話怎麼就總是這麼的顛三倒四呢!

江太太蹲下身子,輕輕的一捏江小柔那粉嫩嫩的臉頰,“你爸爸向來都不錯的,就你沒看到而已!哼!”翹下巴,揚眼角,得瑟與自戀的表現。

“哎喲喂,小娘,你好酸哦。酸的我牙齒都掉了!不就一輛車嘛,至於把你美成這個樣子嗎?你也太好打發了吧?”江小柔一臉小小鄙夷的斜了自個小娘一眼,“哎喲,女人啊,果然太容易滿足了,哎~~~”

一聲輕嘆,而且還是恨鐵不成鋼,恨女不成鳳的那種輕嘆。嘆過之後,搖頭晃腦,雙手別於身後,一副老神在在,悠哉樂哉的走在了丁寧的面前。

丁寧:……

呃,敢情她這話的意思是指她不是女人了?她以後就不那麼容易滿足了?

“孫媳婦回來了。”

水清秀正拿着一個噴壺,在院中給那些花花草草的澆着水,見着丁寧,樂呵呵的說道,倒也沒提起江川給丁寧買車的事情。

“奶奶,澆花呢。”丁寧笑盈盈的朝着水清秀走去,瞥一眼院子,沒見着江川的車子,同樣也沒見着文靜的車子。就只有她的和江納海的。看來,他們母子是還沒有回來了。

“我幫你啊?”丁寧伸手去拿水清秀手裡的噴壺。

“不用,不用!我就是閒着沒事做,打發時間了。”水清秀和藹的看她一眼,“你進去洗個手,一會就可以吃晚飯了,你媽和大川估計又是不回來吃了。”

“他們忙,一會他們要是回來晚,我給他們準備點宵夜。那奶奶我先進屋了。”

“進去吧,進去吧。”

客廳,江和平與白戰正下着軍棋。

倆老時不時還鬥上幾句。

江納海則是坐在沙發上拿着晚報正看呢。

“爺爺,白爺爺,下棋呢。爸。”對每一個人都很是尊敬的喚着。

“回來了。”江納海微微放下報紙看她一眼。

“喲,丫頭回來了。”白戰笑眯眯的看丁寧一眼,對於江家這個孫媳婦兒,還真是打從心眼喜歡着。心裡就在想着,他們家白楊怎麼還沒有那消息呢?也不知道這結婚報告給遞了沒有。

丁寧去洗浴室洗了個手,便出在江和平身邊坐下,看着兩老下棋。

“怎麼樣,看得懂嗎?”江和平問着坐在他身邊的丁寧。

“爺爺,說真的,看不懂。”丁寧如實回答。

“那可不行,丫頭,這軍棋怎麼可以不會呢?必須得學會。”白戰走一步棋,擡頭對着丁寧半命令般的說道。

“那爺爺有空的時候,教我。”丁寧很是順着二倆的意思說着。

正好,閒來沒事的時候也可以跟爺爺走走。

“叫大川教你。”江和平卻是直接將這麼一個重大的任務丟給了自個大孫子。

“老東西,你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啊!”白戰瞪他一眼,“你沒看出來這丫頭是在哄着你啊,你個老東西真是不知好歹!要換我有這麼一個可人的孫媳婦,樂的都合不攏嘴了,你倒好,不知好歹!”

“沒事,大川教會了,我再陪爺爺下兩盤。”丁寧一臉無所謂的樂嬉嬉的說着。

江和平回瞪一眼白眼,“你個不長腦子的老東西,她是大川老婆,那不陪大川,還陪着我這糟老頭啊!”

“喲!”白戰突然之間恍然大悟,“老東西,原來你還藏着這麼一份心思啊!你個老東西,心術不正啊!”

“去!”江和平剮他一眼,“你才心術不正!你全家都心術不正!”

這話吧,那是說者無心,但是卻聽者有意了。

可不他白家就人有心術不正了嘛。這要心術正了,他大孫子怎麼會受這麼多罪,有這麼多恨。他那兒媳婦又怎麼會到現在都找不着呢。

如此一想着吧,白戰臉上的笑容瞬間的凝固了,那眼神裡也是流露出了一抹懊惱與自責的神情來,那拿着棋子的手更是頓在了半空中。

丁寧自然是看出了白戰的不自在了,趕緊打圓場,“爺爺,這也到晚飯時間了,我們先開飯吧。估計我媽跟大川是沒這麼快回來了,白爺爺,您也一起吧。來,我扶您二倆,小柔,幫忙扶太白爺爺。”對着坐在邊上沙發上看着動畫片的江小柔使眼色。

“哎,太白爺爺,您小心着些。”江小柔同學是誰,那是眼力見比誰都厲害,理解能力比誰都強的熊孩子,能不明白自個小娘的這個暗示性的眼神了。於是,趕緊的“嗤溜”一下,小跑到白戰身扶,很是乖巧的扶起白戰。

白戰心有感觸啊。

打從心裡羨慕着江和平,有一個這麼好的孫媳婦,還有一個這麼乖巧的曾孫女。就算小柔不是小丁這娃的親女兒,可是這娃待小柔這孩子就比親生的還好,小柔也是,對這小娘親的跟自個親孃一般膩歪。

其實白青青對江川的那份心思,白戰心裡一清二楚。

但是,他同樣也知道,就白青青那性子,是絕不可能把小柔這孩子當自個親生的對待的。就跟蘇雯荔一樣,她也從來沒當大楊是她的兒子過,所做的一切那都不過只是表面功夫而已,虧的他那兒子白展驍就是跟個傻子似的那麼相信她了。

哎,這人啊,就是這樣。你說他那兒子工作能力什麼的,那絕對就是精明的不能再精明瞭。可是,怎麼就偏偏範這麼個女人手裡了呢?

他是不待見那蘇雯荔,可又能怎麼樣呢?難不成還真爲了她,父子反目啊?

於是,這麼些年來,他也只能睜隻眼,閉隻眼。也得了那女人這些年來,也沒做什麼事情,倒也是安安份份,對他也是恭恭敬敬,把自個男人照顧的也還算行。

如此,他也就沒去管這麼多了。只是最對不起的就是他那大孫子了。

哎~~

白戰除了嘆氣還是嘆氣,倒是真真實實的羨慕着江和平了。

“老東西,你說我什麼時候也能有你這麼有福氣啊,我就是死也瞑目了。”白戰一臉籌措又羨慕的看着江和平說道。

“呸呸呸!”江小柔呸了三聲,“太白爺爺,您看您多壯啊,壯的都跟頭老牛似的,哪那麼容易死啊!您在死了,我喊誰太白爺爺去啊,我就一個太白爺爺的。以後你要是再說死啊死的,我可就不喊你太白爺爺了呢!”

“小崽子,總算太白爺爺沒白疼你一場啊!”白戰樂呵呵的揉着江小柔的頭頂。

“我去叫奶奶吃飯。”丁寧笑盈盈的看一眼二老,纔是轉身朝着屋外走去。

“奶奶,您花澆好了嗎?開飯了呢。”歡雀的朝着水清秀走去,這才發現白青青不知什麼時候站在院中,正有說有笑的跟水清秀說着呢。

“白小姐也在啊。”丁寧笑的一臉客氣又友好,還十分的職業,朝着水清秀走去,“奶奶,開飯了,曾媽都做好了呢。”

水清秀看一眼白青青,“青青啊,那奶奶就不陪你聊了啊。你也趕緊回家吃飯去吧,一會你媽又該來我們家找人了呢。”

這話說的那可是十分的有技術了,不止不着痕跡的打發了白青青,還將這責任都推到了蘇雯荔的身上。

白青青臉上的表情微微的僵了一下,隨即便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一般的朝着水清秀揚起一抹笑意,“沒事,江奶奶,我媽知道我來的。再說了,我又不是小孩了,哪能動不動的就找了呢。我就喜歡陪江奶奶聊聊天,說說話。”

這言下之意,是不打算走了?

還死皮賴臉的要留下來了?

人都說了要開飯了,她還好意思不走,還美其名曰陪奶奶說話聊天?

我聊妹個頭哦!

江太太爆粗!

你妹啊,你不吃飯,難道我們也不用吃飯了啊?還說這是打算留下來蹭飯了?

見過臉皮厚的,那也沒見過這麼厚的吧?

白青青說着吧,那還十分親膩的挽手扶起水清秀,甚至還將站在水清秀旁邊的丁寧給不着痕跡的給擠了,然後扶着水清秀如一副女主人般高姿態的就要朝着屋子裡走去。

“哎喲喂,小娘,你也真是的!你咋個就這麼沒用嘞!你纔是太奶奶的親孫媳婦嘛,你怎麼就給讓個外人給擠了呢?小娘,你用,你太沒用了,你真是太給我丟臉了!我江小柔的臉都給你丟到姥姥家了。”

白青青正打算扶着水清秀進屋,卻是不想突然之間就響起了江小柔同學“嘖嘖”的鄙視自個小娘的聲音。

可是吧,你說這聲音吧,它確確實實的是在鄙視着丁寧的。但是吧,那聽在白青青的耳朵裡吧,那怎麼都是在譏諷着她的。

然後吧,只見江小柔同學一個箭步的就朝着水清秀走來,朝着白青青揚起一抹如天使般純潔的不能再純潔,可愛的不能再可愛的笑容,就那麼三下五除二的將白青青給擠到了身後,“白阿姨,謝謝,我自己扶着太奶奶就行了。白阿姨,如果太空的話,還是回家扶白奶奶去吧,我們家吧,不缺人手!”

白青青的嘴角狠狠的抽了兩下。

果然,這小惡魔就是故意針對她的。

“你這孩子,怎麼就這麼愛說實話呢。小娘不是都教過你多少次了嘛,咱說話得委婉一些,不可以太直接的。得給人留三個面子。”江太太輕聲的責着江小柔同學,然後又轉身對着臉色十分不好看的白青青很是客氣的說了聲,“白小姐,不然進來一起用晚飯吧?”說話的同時,自然是扶着水清秀的。

這下,白青青抽的已經不止是嘴角了,就連眼角也抽了。儘管對丁寧十分的憤怒,但是卻又不能在臉上表現出來,極力的表現着她最優雅的一面,對着水清秀說道,“江奶奶,那我先回去了。有空再過來陪你聊天了。”

“行,回去吧,這天也不早了。一會你媽該擔心了。”水清秀半點沒有拘留的意思,還是用着很是慈藹的語氣對着白青青說道。

江小柔則是很有禮貌的朝她揮了揮小手,笑的一臉天真燦爛:“白阿姨,再見,不送了哦,走好!”

哼!

誰不知道你那點小心思啊,不就是看上我爸爸了嗎?就你也想當我小娘,你當我江小柔是白混的啊!要是連你都搞不定,我江小柔還混個p啦!

我們江家的人是這麼容易被收賣買的嗎?我太奶奶是你說兩句好聽話,賣兩個笑就能收買的嗎?也不瞧瞧自己是個什麼樣子的,就你也敢跟我小娘來pk?這不是純屬找抽的嗎?

我江小柔一個人就可以抽死你了!

看着白青青那個憋屈的樣,江小柔同學心裡那叫一個得瑟的盪漾了。

哦耶!

不過貌似,她的任務還真是重啊,不止要小娘保衛戰,還在親爸守護戰啊!

嗷嗷——

她江小柔真不是得空啊!

……

十一點鐘的時候,江川還沒有回來。

丁寧習慣早睡早起,一般情況下,十點鐘她便是躺牀上會周公了。

這一週來,江川基本上每天都是十一二點回來,有時候還會更晚些。然後早上,五點便是早早的離開了。

江太太儘管心疼啦,但是也木有辦法嘛。誰讓這是他的工作呢,誰讓他的工作的特殊性呢。

九點多的時候,楊小妞來了個電話,無非不就是扒一下她的卦,問她現在日子過的滋潤否?男人用着習慣於否!

靠!

你丫個小妞,三句不離本行!

等姐有空了,非得把你掐死了不可!

於是,得到的是楊小妞更加調侃的一句話“哎喲喂,美人,你這得是有多忙啊,多忙?忙的都沒空搭理我了啊?得,等你有空了,我洗乾淨了,躺牀上,等着你來掐”!

丁美木語了,直接掛斷了楊小妞的電話。

這貨,她就是一非正常人類,成天男人堆裡混多了,三句不離一個黃字。丫丫的,總有一天也落男人手裡不可!總有一天,她會爲了一棵樹放棄了整片森林的。

丁美人憤憤然的詛咒着楊小妞,早日被一個男人給吊死。

好吧,丁美人的詛咒果然是最毒的,不過那麼個一小段日子吧,小楊妞還果真就被某一隻給壓倒撲掉把第一次給啃了。氣的楊小妞,揚言要把他那什麼給咔嚓了。

呃,扯遠了。

倒回。

十一點,江太太有些熬不住了,上下眼皮開始打架了。然後就那麼靠着牀背,手裡抱着她重新在淘寶上秒來的一個豌豆莢抱枕,輕輕淺淺的睡着了。再然後就身子一歪,倒了個很不雅的睡姿。

江先生回房間的時候已經是快一點了。進屋時,看到的便是大牀上,歪着個身子手裡抱着抱枕的江太太。這睡姿怎麼看都像是在等他,等着等着就睡着了。

江先生的心樂的開起了一朵小桃花,走至牀沿,本是想把她的身子擺正,讓她睡好的。卻是發現,她的脣角處竟然掛着一抹若有似無的哈喇子,除了這抹哈喇子外,脣角處還噙着一抹淺淺的微笑,似乎是很滿足的樣子。

江川抿脣淺笑,從牀頭櫃抽過一張面紙,幫她拭去嘴角的口水,又拿過她抱在懷裡的抱枕,然後用着很輕很柔的動作將她放平躺下,在她的脣上印了一吻,這才轉身進洗浴室。

一進洗浴室吧,江先生不淡定鳥。

爲毛嘞?

垃圾桶裡木有教敬大姨的乾糧了,那也就是說江太太家大姨走了嘛。如此,餓了六天的江先生和小江先生還能淡定麼?

要是這還能淡定,那就不是江太太的江先生了。

自從江太太大姨來了之後,且又聽了江太太的那番話。江先生每天回房間做的第一件事,那就是衝進洗浴室看看垃圾桶裡有沒有扔乾糧。

表問江先生爲神馬會這麼肯定垃圾桶裡木有乾糧。

精明神武如江先生者,每天早上必做的一件事,那就是將裝了乾糧的垃圾袋給拿出去扔了。那麼,每天回家,豈不是一清二楚了麼?

江先生是神馬人捏,那不得把江太太的事情捏的一清二楚了。不然,他和小江先生的福利怎麼爭取呢?

所以這會,江先生一看那垃圾桶裡木有江太太扔的乾糧,那還不樂的嘴角都上揚了嘛,心都開花了嘛。

但素……

不淡定的江先生,又糾結了。

又腫麼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啊,看着大牀上那睡香甜的自個小女人,江先生真心的不忍心吵醒她,真心的想讓她一覺睡到大天亮的。但是吧,自家小兄弟貌似不答應哎,那股子的難受勁吧,就特麼的從自家小兄弟小江先生那裡爬出來了。

想一想,那美妙的感覺啊,都還沒有抱到江太太呢,小江先生就氾濫了。

嗷——!

江先生無比的糾結中。

好像是感覺到自個男人回來了,睡的正香的江太太睜眸醒來,發現她不是靠着牀背了,而是舒舒服服的躺牀上了。手裡的抱枕也被人抽走放在對面的沙發上了。洗浴室裡燈亮着,“嘩啦啦”的水聲傳來,表示着江先生已經回來了,這會正在沖澡。

擡起有些惺忪的眼睛看一眼掛在牆壁上的掛鐘,已經一點過了。

這麼晚了,也不知道他吃過沒有。想着,江太太很有愛心的從牀上起來,出屋,下樓,輕手輕手的給江先生準備宵夜去。

江先生衝完全身光光的從洗浴室出來的時候,牀上的小女人不見了。

這大半夜的,怎麼醒了?

江先生一手拿着乾毛巾擦着自己的寸頭,心裡想着,這小女人能去哪了?便是見着房門推開,江太太端着一碗熱氣騰騰的麪條進來了。

“你洗好了,給你煮了碗麪,你墊墊肚子。”江太太因爲手裡端着面,又一心想着他的肚子肯定餓了,所以很自動自發的屏蔽了江先生的光潔溜溜。

而且吧,江太太因爲兩手捧着碗啊,所以也就沒辦法關門了。

於是乎,江先生一個快速的,長腳一邁,趕緊的將門踢上,而且很順手的反鎖了。

笑話,這是軍區大院,不是他們自個的小屋。這屋子裡人可多了,不是他們自個的小屋,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想怎麼光就怎麼光。這裡,要是萬一門口走廊有人經過,那要是看到了他這會光潔溜溜的樣子,那他不窘大了啊。就算這會是深更半夜,但是,也不可不防的。

“寶貝兒,下次能不能進房就把門給關了?嗯?你想讓人看到你男人這樣子啊?”江先生接過江太太手裡的碗,往一旁的櫃子上一放,長臂便是纏上了她的軟腰,大掌毫不客氣的便是鑽進了江太太的睡衣裡,輕撫着獨屬於他,一手可以掌控的美妙。

突如其來的懷抱,又突如其來的輕撫,着實讓江太太吃驚不小。

不輕不重的隔着睡衣拍了下那隻在她身上毫不客氣的大手:“別耍流氓了,你不餓嗎?”

江太太這話吧,那絕對是在問他肚子餓不餓,絕對是沒有半分邪念的在關心他的肚子。但是吧,向來扭曲能力十分強大的江先生,很自然而然的就把她的話再一度的扭曲了。

只見江先生手下一個用力,將她一個轉身又一抱往自個腰上一纏。似笑非笑的看着她:“餓,很餓。餓的現在可以把你整個人都給吞了。”

江先生只用着一隻手託着她的臀部,另一隻手是半點沒有停下來,撩着她的睡衣蹂躪着。

江太太生怕自己從他的那隻手裡給掉下去,於是兩腿緊緊的纏着他的勁腰,雙手更是摟着他的脖子。在他的撩撥下,江太太已經全身有些癱軟了,甚至還嚶嚶的輕吸了一口氣,對着江先生軟弱無力的嬌嗔,“討不討厭,老是扭曲人家的意思。”

隔着睡衣薄薄的布料,在她那盛開的梅花上啄了一口,用着低沉而又暗啞卻不失磁性的好聽聲音問,“寶貝兒,想沒想我?”

“沒有!”江太太口是心非的拒不承認。

“真沒有?”那託着她臀部的手不輕不重的在她的蠻腰上爬了一下,然後竟然很無恥的鑽進她的小內內裡,掂了掂,笑的一臉悶騷又無賴,“有沒有?嗯?”

隨着他的那輕輕的一掂,江太太猛的渾身一個悸動,一陣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了她的全身,盤着他腰際的雙腿更是緊了緊,就連腳趾頭都彎了彎,臉更是羞紅的不成樣子了。對着他,也就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嗯。”

“嗯,是什麼意思?”使壞如江先生者,豈會這麼輕易放過她,沒聽到他想聽的答案,又豈會放手。

於是,不止那託着她的手不老實了,另一隻手亦是慢慢的往下了,輕輕的有一下沒一下的繞着圈圈,看着她的雙眸好是那般的渾濁,又好似燃起了大火。不止他的眼眸裡着火了,就連他整個身子也是火燙一片。當然,此刻的江太太也好不到哪去,同樣的是火燒一般的旺了。

纏着他腰間的兩腿盤的更緊了,腳趾頭也是彎的不能再彎了。緊緊的咬着自己的下脣,就是不告訴他那個“嗯”是什麼意思。

討厭,混男人,老是用這一招來對付她。

“嗯?”見着她咬脣不說,江先生更邪惡了,那已經不止是打圈圈了,而是改用有一下沒一下的輕捏了。

“討厭,就是想了嘛!”在他的肩頭輕輕的咬了一口,一聲嬌嗔。

“乖!”江先生滿了,咧出一抹比吃了蜜還在讓他滿意的大笑,如打賞般的在她的脣上印上一吻,“我也想你了。”

“喂,你先把面吃了,行不?”江太太一手攀着他的脖頸,一手指了指被他放在櫃子上的那碗麪,“一會糊了,你晚飯有吃沒?”

江先生一動不動又一眨不眨的灼視着她,“我想先吃了你。”

“一會再吃,你先吃麪。乖,填飽了肚子,纔有力氣幹活。”江太太笑的一臉如花似玉的看着他。

江先生狠狠的在她的脣上啃了兩口,這才心不甘情不願的將她放下,拿起那碗麪,“呼啦呼啦”也不怕燙的大口吃了起來。

“哎,你吃慢點,沒人跟你搶的,你不怕燙着舌頭啊。”見着這火急火燎的樣子,江太太是又好氣又好笑。

“你要不要吃一口?”江先生將碗遞到她面前,打算喂她吃一口。

江太太搖頭,“不了,晚飯吃的很飽。”

“一會會不會沒力氣?”江先生意有所指的問。

“啊?”注意力全部集中在江先生吃麪上的江太太,很顯然一下子沒能理會到江先生這話中的含義,“什麼?”

“我怕你一會沒力氣。”江先生一臉認真的看着她。

終於,江太太明白過來他這話的意思了。

瞪,狠狠的瞪他,拿眼神瞪死他。

“你討不討厭!”

除了這句話,江太太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江太太,這一晚上的,這句話你已經說了好幾次了。但是介麼聽在江先生耳朵裡,就那麼的舒服呢?那根本就是自個小女人在向他撒嬌。

三兩下的,江先生便是將一大婉面給扒光了,吃的那是連一滴湯水也不剩。

“還要嗎?不然再去給你煮點?”見着他將面吃的如此精光,想着定是餓的不行了。可是一想,這大晚上的吃太多,也不太好,於是又有些小糾結的看着他,“不過,這大晚上的,吃太多也不太好呢。不然,就這麼樣了?反正再過幾個小時也該吃早飯了。”

端起碗,打算出房間。

但是,江先生直接將她拿在手裡的碗往桌子上一扔,一把將她攔腰抱起,“寶貝兒,肚子填飽了,我們也該幹活了。你讓我餓了這麼多天,是不是也該喂喂我了?嗯?”

他的聲音極具的誘惑力,那看着她的雙眸就好似兩個漩渦一般,直將她給深深的吸了進去。

“刷牙去,一股面味。”輕輕的推了推他,略有些嫌棄的說着。

“面誰煮給我吃的?”聞絲不動,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那我下次不給你煮了!哼!”鼻孔哼氣。

“別,我這就去刷。”江先生很沒骨氣的降在了江太太的石榴裙,呃……是睡裙之下。然後再一次將她放下,灰溜溜的進洗浴室,刷牙。

江太太並沒有馬上回牀上,而是跟着他朝着洗浴室走去,倚門站在冼浴室門口,用着一抹有些小糾結的眼神看着他。

“怎麼了,有話跟我說?”滿脣牙膏泡泡的江先生,看着倚門而立的江太太,有些口齒不清的問。

“幹嘛突然之間給我買車,而且還是這麼貴的車?我不是說過了,我自己買的嘛。”

一臉小糾結,爲的就是這件小事。

快速的拿清水漱了嘴,又拿過毛巾擦了擦臉,這才神清氣爽的走出洗浴室,雙手摟着她的腰,額頭抵着她的額頭,“寶貝兒,告訴我,我是你什麼人?”

“男人,老公。”

“你是我什麼人?”

“女人,老婆。”

“你的是不是我的?”

“嗯。”

“那我的是不是你的?”

“嗯。”

一揉她的頭頂,“那不就得了,糾結什麼?軸個什麼勁?不就是送你一輛車而已,你連整個人都給我了,我有什麼不能給你的?”

“可是……”

“你不是爲了錢才嫁給我的,是不是?”

點頭。

抱着她,坐在牀上,靠着牀背,伸手寵溺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江太太,江先生沒覺着你是爲了錢嫁給我的。”

“可是……”

“你還欠我五十萬嘛,對不對?”

點頭。

“傻女人。市長夫人是什麼人,能拿了那五十萬?”

嘎?

沒拿?

“沒拿?”

“沒拿!”

“我沒欠你五十萬?”

“你欠我一次活。”

“什麼活?”

“江太太跟江先生的活,怎麼樣,江太太,我們開幹行不行?”

江先生笑的一臉流氓的看着她,那眼神,嗤嗤的冒着火苗。那表情,濃濃的傳着**。

身上僅有的一件睡衣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江先生能剝了,就連那條小內也扒光了。此刻的江太太就以最原始的狀態呈現在江先生面前。當然,江先生同樣以最原始的狀態與她相對着。

兩腿間,一抹火熱的滾燙傳來。江先生的一隻手罩在她的b+上,另一隻手放在被子底下,至於在被子底下做什麼嘞,江先生清楚,江太太更清楚。

“討厭,手往哪呢!”江太太嬌嗔,隨着嬌嗔,整個身子亦是在他的懷裡扭了扭。

這不扭吧,江先生還有那麼點定力。這一扭吧,江先生所有的定力全都化成了動力。

於是乎……

江先生一個翻身,如餓狼撲虎般的將江太太這隻小白兔給撲倒了。

可不嘛,這都已經餓了整整六天了,這還不得好好的大幹一場了。

壞東西,還騙他說,在十五天。害他七上八下的數着日子。看他不好好的治治她,看她以後還敢再騙他不。

於是乎者,江先生很聽江太太的話,吃飯了開始幹活,而且還非得大幹特幹的幹一場,以飽了他這六天來欠下來的美食。

江太太嗚呼哀哉兮。

……

儘管昨夜……呃,應該說今早,江太太昨的晚了,但是五點的時候,還是習慣性的就醒了。

睜開眼睛,便是看到江先生正支着頭,雙眸一眨不眨的望着她,脣角噙着一抹吃飽喝足後的笑容。

“還不起嗎?”江太太伸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往他的懷裡拱了拱,然後又看了看牆上的掛鐘。

五點零五

前兩天這個點,他已經離開去部隊了,今天這是怎麼了,竟然還賴牀上。

而且……

呃……

那什麼,怎麼感覺她家小江先生也沒有也門呢。

“喂,你說你討不討厭,趕緊出去了。”江太太往後縮去,想要自個讓小江先生離開。

但是,江先生又怎麼會如她的願呢?

長臂一撈,直接又將她給撈回了懷裡,埋首於她的頸窩,沉沉的輕哼着,“一會,寶貝兒,再讓我呆一會。”

他的聲音有些悶,聽起來好像有些捨不得的樣子。

“怎麼了?”

江太太有些不解的問着他,雙手撫上他的後背。

在她的頸窩處重重的吮了吮,擡頭,帶着槍繭的手指輕輕的撫着她的臉頰,“寶兒,這幾天估計都沒時間回來陪你了。你要是每天來回大院太累的話,不然就回我們市區的房子,又或者回你以前的家去?”

她雙手攀在他的脖頸上,盈盈的雙眸如清晨的露珠一般嬌滴滴的望着他,“軍演很忙嗎?”

“也不算忙,就是進入封閉式了。估計最少一個禮拜,我都不能回家,手機也開不了。”雙手撐牀,微微的減少一些壓在她身上的力道。

她很主動的擡頭,在他的脣上啄了一下,“嗯,那你忙去吧,不用擔心我的,我不缺人陪的。”

噙着一抹淺淺的壞笑,就好似一點也不在乎他回不回來似的。反正,她身邊有的是人。

手指輕輕的捏了捏她的鼻子,江先生輕嗔:“沒良心的小東西,你就不想我,還有它!”說着,重重的撞了一下江太太。

“呀——!”江太太輕呼出聲,“想也沒用,你又不能回來。還不如不想呢!”江太太笑的一臉霧裡看花般。

“回來以後讓你吃個夠!”江先生咬牙切齒的,惡狠狠的說道,然後一個快速的抽身,“寶貝兒,幫我拿衣服,乖。”起身之際,還不忘在江太太臉上偷個香,然後邁步進洗浴室。

江太太朝着他的背影揮了揮拳頭,拿過自己的睡衣套上,這才下牀,幫他準備衣服去。

這些天來,江太太幫他準備衣服已經整理出心得了,那就是江先生基本上穿的都是作訓服,那常服這段時間也就是掛着擺擺樣子的。

於是,平角褲,背心,作訓服,軍用皮帶,全部整好放於洗浴室門外的櫃子上,等着他出來後,自己再進去洗漱。

江先生的動作永遠都是快的讓人詐目的。

江太太剛給他準備好要穿的衣服,他已經衝了涼,洗漱完畢光着身子出來了。

“寶貝兒,抱歉,週末也不能陪你了。你自己找節目吧,上下班實在太累就回市區的房子,嗯。”一邊穿着衣服,一邊一歉意的跟丁寧說着。

丁寧揚起一抹理解的燦爛微笑,“放心了,我不會無聊的。不是還有爺爺奶奶和小柔陪着嘛。你安心工作去,我自己找節目,別擔心我。”

說話間,已經穿好衣服,彎腰在她的臉頰上親了親,“真乖,等着我回來。回來後好好的疼你。我先下去了。”

“嗯。”丁寧應着,見他已經風一樣的出門。失笑,進洗浴室洗漱,然後換衣服。

丁寧下樓的時候,江川已經出門了。

文靜倒是還沒有離開。

還是跟之前沒什麼兩樣,江和平與水清秀兩人在院子裡打着太極,江納海坐在沙發上看早報,文靜坐在江納海邊上的沙發上,看着軍報,曾媽在廚房裡準備還沒做好的其他人早飯,江小柔還沒起牀。

“爸早,媽早。”丁寧下樓,跟江納海與文靜打着招呼。

“寧寧起了,怎麼不多睡會,今天週末,不用上班。”文靜放下手裡的軍報,擡眸笑盈盈的跟丁寧說道。

“睡不着了,每天習慣這個點起。曾媽早。”見着曾媽端着做好的早餐出來,笑着跟曾媽道早。

“早!怎麼不多睡會,”曾媽說着跟文靜一樣的話,“大川剛吃完去部隊了。”

“睡不着了,習慣了。曾媽,我幫你端出來。”說着,跟着曾媽進廚房,幫忙端出一大家子的早餐,“我去叫爺爺奶奶吃早飯。”

“江納海,你說這個年紀的人,每天這麼早起的不多了吧?”文靜繼續看着手裡的軍報,頭也不擡的跟身邊的江納海說道,“這個年紀的人,誰不都想懶在牀上,多睡一會是一會,特別是週末,那是不到日上三杆不起的。你說,這寧寧是真習慣了呢,還是礙於我們不好意思懶牀啊?”

江納海放下手裡的報紙,又抽出她手裡的軍報,“一會你問問。”

“去!”文靜瞪他一眼,“那要問也是大川問。哦,我個當婆婆的,去問她,像什麼啊!”

江納海從沙發上站起,朝着餐廳走去:“那不就得了,你找時間跟大川說下不就行了。”

“你說去,你是他老子!”

“你不是他老孃啊!”

“江納海,你反了天了啊!”

“不敢!得,我說去!”

大總裁江納海的妻奴本性展現的一覽無遺。

文靜用過早餐後也去部隊了。

丁寧想着,今天沒事,那就在家陪着爺爺奶奶得了。

手機響起,是楊小妞的電話。

“美人,不打擾你恩愛又滋潤的生活吧?”手機裡,傳來楊小妞桃花燦爛般的聲音。

“什麼事,說吧。聽着。”美人坐在沙發上,一臉“有事快說,有屁快放”的對着楊小妞說着。

楊小妞的“嘖嘖”傳來,“果然,這潑出去的水啊,就不一樣了嘛。有了男人,就把家人給忘記了。”

“我說妞,你就不能說正事?非得繞個大彎子?”

“小娘,反正爸爸也不在家,不然,你用你的新座駕帶我去楊小妞那溜個圈兒?”江小柔的聲音在某小娘的耳邊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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