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可是真正的高手啊!
除了十八般武藝傍身以外,隨便一個噴嚏就能颳起一陣風!跟她拼,無疑是以卵擊石!
這道理莊典典懂,可這責任她得擔!
更何況,她不是還有大金嘛——
容她很不好意思的大笑三聲吧。
襲墒昀要上前,被餘心給攔了住,“不用急,有人罩着她呢。”
襲墒昀倏爾明白過來什麼,站在原地,一言不發地靜觀其變。
看着穩穩站對面的金花教主,莊典典邊往前走邊說:“金哥,咱們可是親密無間的小夥伴,你可不能坐視不理的是吧?”
大金龍哼了一聲:“你可真會給本尊惹麻煩!”
“咱們現在可是一條船上的了,說這些話就太見外了!”莊典典盯金花教主,小聲說:“這娘們可不好對付啊,金哥你可得小心了!”
“還用你說!”大金龍的語氣不太好。
“對對對,您說什麼都有理!”看它那麼大的歲數了,莊典典很大方的也不與它計較了。
“怎麼,商量完了嗎?”金花教主站在那,對於兩人的對話,好像是一清二楚,這讓莊典典有點意外了。
“我說大金,你不是說你很厲害嘛?怎麼咱倆說點小秘密,全世界都能知道啊?”
“你還好意思問?也不看看你招惹來的都是些什麼來頭!”
“我去!這能怪我啊?我他喵的想當鑰匙啊?!”
提起這事莊典典也是一肚子委屈,都是爹媽生的,她臨了變一鑰匙,這上哪說理去啊?
金花上前一步,手中什麼虛晃了下,就聽到“啪啪”的聲響。
原本是根三截鞭,閃閃冒着光,靠近都會覺得寒氣逼人!
莊典典一瞧就是好東西,忙問:“金哥,你見過這玩意嗎?”
“鬼哭神嚎。”
“……名字也霸氣了吧!是不是很厲害?”
“一鞭子下去,任你仙魔,皆是鬼哭神嚎。”
“嘖嘖嘖,這麼不和諧!”
莊典典說着,掉頭就走。
大金龍一驚:“你幹嘛?”
“回去啊!這麼霸氣的鞭子,誰敢沾啊?就我這小身板下去,不得被她抽成鹹魚啊!”
“你——”
大金龍好不容易做了個深呼吸,才緩緩開口:“別給本尊丟臉!快回去!”
話音落下,莊典典的兩腿完全不受控似的,打着圈就轉了過去,撒開腿就朝金花衝過去——
臥——槽——
這是要人命啊!
金花冷冷一笑,揚起鞭子就甩過去——
襲墒昀捏緊拳頭,眼神愈發幽暗,隨時都做好了衝上去救人的準備!
可這一鞭子卻連沾都沒沾到莊典典身上,反而被另一道金光給擋了住,撞擊出無數的火花,噼裡啪啦的。
莊典典趕緊擡手,擋住直往臉上噴的火星子。
“慢點!金哥你慢點!”
再一看,大金龍已經現出了真身,升騰在半空中,跟金花攪在一起。
大金龍的實力,衆人還是第一次瞧見,那真是開了眼!整個一金光閃閃的在空中飛來飛去,上天入地無所不能的樣子,瞧着都覺得霸氣!
餘心勾了勾嘴角:“毫無懸念的碾壓啊。”
又看一眼還在瞧熱鬧的莊典典,“才幾天而已,它的實力就增進這麼多,你還真是功不可沒啊!”
“那當然!不然大金能幫我嘛!”
這話說得倒是沒錯,這就是互惠互利,這是現實。
眼看着金花手中的鬼哭狼嚎變得愈發黯淡了,她正在節節敗退,銀花臉上露出一點點懼色,這可跟她之前想像的完全不一樣!她四下看看,悄悄示意手下撤退。
她是想領功的,可不是來送命的!
這大金龍是誰?妖神界裡的一霸啊,加上它還沒有飛昇,神獸戾氣還沒有完全壓制住,暴怒起來的樣子可是嚇死妖了!她還要保持她的花容月貌侍奉教主呢!
蟒金花一個不察,被大金龍一尾巴給掃到,從半空中筆直地摔了下去!
她趴在地上,迅速站起來,一臉的不甘:“這事與你無關,你當真要插手?”
大金龍慢慢從空中飄下來,好不威風,聲音沉得好像立體聲環繞,“你打破了本尊的修煉府邸,還好意思問本尊?不想惹麻煩,就此速速離開!不服氣的,就讓你家男人過來跟本尊過招!”
莊典典真想給她家金哥拍幾巴掌,這一套裝X又自帶威脅技能的說辭真是太溜了!不愧是她帶出來的!
“你還在看熱鬧幹嘛?還不……”
蟒金花這麼一回頭,身後空空如此。
她愣了,隨即暴怒:“你這個賤人——”
她二話不說,忽然一陣風似的離開。
莊典典眨眨眼睛,“這就……完了?”
大金龍晃了晃身體,很快又化作金光進入莊典典這座修煉府邸。
莊典典回過頭,猶豫了下,說:“估計這個時間,幾位也都睡不着了吧,去客廳坐會?”
知道她有話要說,襲墒昀看看其它幾人,大家都點點頭。
確實沒什麼睡意了,尤其是剛剛那一幕實在太過刺激!
坐在客廳裡,有人送進來宵夜。
大家一人捧一碗麪條就開吃,雖然沒怎麼動手,不過看熱鬧也是個體力活,又緊張又跟着擔心的,着實是消耗體力,所以吃得都不少。
莊典典吃完了,抹抹嘴巴,見大家也都吃得差不多了纔開口。
“今天,我從大金那裡聽到了一個……特別讓人難以接受,又不得不接受,但接受了還有點難受的……這麼一個事實。”
可晴:“說重點吧,我們受得了。”
襲墒昀也看看她:“與你有關?”
許少庭道:“是你的話,那就更沒什麼好擔心的了,你什麼變化,我們都已經見怪不怪了。”
說完,還送給莊典典一個“你完全是多慮”的微笑。
莊典典抿抿脣,“那我就說了啊。”
接下來,她把大金龍告訴她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
擡起頭,看衆人:“我說,不能因爲大家物種不同,你們就對我偏見了吧?不帶歧視其它物種的!”
襲墒昀上下瞥瞥她:“哪像鑰匙那麼苗條了?”
莊典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