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外下着雨!
雨勢如同瓢潑!
閃電過後的雷鳴震天動地!
屋內!
寬闊,堂皇的大廳!
璀璨輝煌的精緻水晶燈在屋子裡綻放着炫目的光華!
然而,坐在沙發上十幾個人的臉色,卻灰敗得如同死人!
“比起你們的組織被那尊瘟神破壞,我這裡還有個更壞的消息!”
“什麼消息?”
“弗諾斯派去的殺手死了!”
“什麼?死了?”
“對!死了,被‘吸血鬼伯爵’用鋼絲割掉了腦袋!”
“鋼……鋼絲?”光用想的就渾身發冷!
“對!鋼絲!”
這會子,屋子裡的集體變得比死人更死人了!他們突然有種地獄就在腳下的錯覺。只要一不留神,那尊瘟神就會毫不留情地一腳將他們集體踹進地獄最底層。那樣的滋味可是比被割掉腦袋更……更讓人難以忍受。沒有人會懷疑那混蛋折磨人的手段……
“你們不用驚訝”
“可是我們該怎麼辦?要知道,過去我們不知道他是‘吸血鬼伯爵’的時候,都曾經聯合起來坑過他。那時他覺得我們能給他更多的利益,他這才勉強和我們合作罷了。可是現在,我們是要他的命。你以爲他會輕易放過我們?”
一步錯,步步錯……早知道那個混蛋就是黑道赫赫有名的“吸血鬼伯爵”。他會輕易和眼前這羣不長腦子的蠢貨合作坑那尊瘟神?就算借他十個膽子他都不敢啊!然而……現在說什麼都沒用了。
“吸血鬼伯爵”……這個稱號是何等的可怕?
擁有吸血鬼一般的神秘和冷酷,擁有皇家貴族一般的優雅和沉穩。
然而……一旦瞭解了他的底細之後就會深深明白,那個傢伙壓根兒就是個來自地獄最深處的魔鬼!
“我們坑他?哼……你未免太一廂情願了些!”
“要不然呢?難道……難道……”
“他只是想乘機摸清我們的底細罷了!那個混蛋的城府深得叫資歷最深老江湖都摸不透,但是……這不是最可怕的……”
“還……還有最可怕的?”那還是個人嗎?
“速度!他最可怕的地方是速度。不管是殺人還是奪取利益……他最可怕的,也是最致人死命的就是速度。”那樣的反應和速度,光是用想的就會叫人頭皮發麻。
“天啊!早知道是這樣,就不派人去動他了!”打死都不敢這樣幹啊!有人開始哀嚎了起來。
“然而大家都知道,只要除了他,我們就能得到更多的利益不是嗎?”一山不容二虎,好東西哪有讓人分享的道理?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要知道我們在想着獲取最大利益而盤算着想要除去他的同時,他也在爲了尋求最大利益而找機會消滅我們不是嗎?”
“這個世界上有個詞語叫‘風險’!”這算是總結,也算是提醒。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繼續找殺手!”
“他纔不會傻到坐等我們去殺他。”
“因此我們還得找保鏢!而且是最好的!”
“上哪裡找?”那個混蛋有最好的保鏢和殺手隨時爲他賣命。他想要什麼人的命實在是太容易了……
“我們分頭行動!你,你還有你。你們負責去繼續聯絡弗諾斯。他認識‘彭透斯’的老闆!由他牽線,儘量和這個彭透斯搭上關係!剩下的人負責去各國尋找退役的特種兵!然後不惜一切代價收買過來!”
(希臘神話中,彭透斯(Pontus): 意思是“深不可測的海”。是該亞的兒子和情人。)
他們絕對不能坐以待斃!
一抹倔強的嬌小身影站在房間裡不言不動……
她的身後是大大的落地窗,還可以看到不遠處的蔚藍海面!
海天共一色!
這也算是一種景緻!
簡單的荷葉袖寬袍穿在她的身上。很有古代歐洲寬袍的味道,復古氣息十足。當然……這種衣服還有一種最大的特點——那就是易穿易脫。然而這個特點卻成了這三天以來,卓婉瑩最頭痛的!
“過來!”那個冰山一樣的大哥坐在對面,身後是巨幅壁畫,襯托出他王者般的氣勢。長相一流的雙手交握,隨意擱在桌上,森冷不帶任何情緒的視線從那端射來,神情高深莫測,靜靜盯着她。
搖搖頭,她開始後退……
他皺了皺眉。那雙長相一流的雙手輕輕地分開握成了拳頭狀……
她緊張地盯着他的每一個動作……但是……
突然,他的身形一晃。她只感到迎面撲來一道勁風,下一瞬。她的背就抵在了一道結實的肉牆上了。纖腰上更是多了一隻鐵臂將她牢牢禁錮了起來。當她感到全身一冷的時候,她身上的那件寬袍就被他無比利落地脫了下來,還順手丟得老遠。
她一如既往地哀嚎……
爲可憐的衣服,也爲可憐的自己……
“大哥!那是我的衣服……”還好她穿了內衣褲,要不然真的就杯具了!他爲啥老是喜歡脫她的衣服呢?她是個女孩子,而他是個男人好不好……這樣子下去很容易出問題的啦!這位大哥到底有沒有這樣的覺悟啊?真是的,他腦袋裡到底長得是什麼?
他沒有理會她的哀嚎,將她的身子轉過來正對着他,而後徑直解開她肩上的繃帶,查看了傷口之後,他爲她敷上了藥這才重新綁上乾淨的繃帶。他剛一打好繃帶的結,她就像往日一樣迫不及待地作勢就要往衣服的方向奔去……
卻不想今天……他沒有放開她等她自己去穿衣服,而是隻用單手,輕易的就制住她,猛地將她拉近,嬌小的身軀跌進他懷裡,柔軟的身體,軟得像可以揉進他身體裡。
“啊!你……你……你做什麼?”柔嫩的肌膚摩擦着布料,帶來連番刺激。
她難受得想挪動身子,他卻不鬆手,她等於是貼着他蠕動,肌膚緊貼着他摩擦着。雖然還隔着衣服,但是還是讓她手腳發軟。
“大……大……大哥……老……老大……你……你放開我啦!我……我……我……我我我……”活了二十幾年了,她頭一次知道自己原來還蠻有當結巴的潛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