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現在出現在眼前的一切景象木之夏簡直是驚呆了,目瞪口呆了! 木之夏仍然盤坐雙腿坐在地上承受着被烈火洗髓全身的運動,瞬間膚色白嫩的如同女人雪花嫉妒的木之夏膚色顏色加深,彷彿從白到紅,再從紅慢慢從淺黑色蛻變靠攏。 最後,煥然一新,那是古銅色的肌膚,從大胸肌到腹肌以下不好形容的男人精血的象徵地。 除了臉還能勉強保持着紅潤氣色以外,其他個個地方都已經是古銅色。 褐色的手臂粗的比大腿都還要粗壯不知道幾倍。 變態! 這是唯一能夠解釋木之夏突如其來的變化了。 出現這等變化木之夏也是無可奈何啊,也只能強顏歡笑! 只見他深深呼了一口氣,瞬間,如同洪水爆發,因爲那完全就是水蒸氣了啊,水衝出了體外。 木之夏還在思考剛纔的一切變化,忽然間,他讓自己都能嚇一跳的想法嚇得差點點到萬丈深淵去。 這時候,他纔看清楚了,原來他自己身在萬丈深淵的邊緣。 只需要一小步而已,就能讓自己死一萬次了。 天吶,這得多可怕啊! 無法想象。 木之夏已經無法做到冷靜了。 雖然他很想讓自己保持冷靜的,但是顯然他不能。 絕望! 無盡的絕望! 死亡邊緣! 一切再次淹沒了自己。 無法控制氣息,他能聽到自己的心跳。 “呃!” 在這伸手不見五指的黑暗深淵裡,他擡頭仰望天空,當然了他肯定看不到,因爲他只能看到無邊無際的黑色煙霧而已,恐懼,也許這是有生以來第一次出現在他的內心吧。 顫抖着爬起來不能向黑暗勢力低頭,絕不! “對,絕不,讓暴風雨來的更猛烈些吧!”他乾脆站起來,張開雙臂想要擁抱這片黑色的姿勢。 “死亡,害怕了?” 在這一刻,突如其來的恐怖聲音然後木之夏一個猝不及防,一個踉蹌居然向前傾斜飛了出來。 摔了個狗吃屎,牙齒估計都摔掉了幾顆吧! 木之夏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飛到了最邊上差點掉了下去。 人都已經出去大半,眼看着就要掉入那沸騰的岩漿裡融化屍骨的時候。 就好像是有一股吸力吸住了他的下半身。 將他從死亡的一角拉了回來,一個後空翻向後面跳了起來。 就跟之前木蘭心拉他一樣落地。 還沒站穩就有向前倒下,一種迷香讓他神魂顛倒,昏昏欲睡,而接下去那一種撕心裂肺讓他聞之震耳欲聾的聲音更讓他抓狂了。 緊接着那塊父親留給他唯一的東西,龍形玉佩發生了一個變化! 刺啦! 刺啦! 龍形玉佩竟然龜裂了! “搞什麼?” 還沒等木之夏完全反應起來,一聲龍吟從龍形玉佩中發了出去。 很有穿透力,就好似真的有一條神龍盤旋在這裡正在空中發出最後的怒吼一般。 木之夏被這突如其來的聲音給着實嚇了一跳。 但是這完全改變不了龍形玉佩崩毀的最終結果。 玉佩繼續毀滅,化作綠色的碎片,終於在某一刻發生鉅變! 轟隆! 刺啦! 雷霆從天而降,猛烈轟擊在了龍形玉佩所化成的綠色碎片上,以至於發出轟隆的爆炸聲。 頓時,煙霧迅速瀰漫了開來,大開大合之後,包圍了木之夏。 木之夏還是大吃一驚,最後,被吞吸進了其中,綠色碎片形成了漩渦,發出轟鳴。 轟隆隆! 碎片重新組合在了一起,龍形玉佩就好像是一個綠色人影開始塑形。 真神奇! “奇怪?”木之夏好奇的在上面一模,竟然被震動所震飛了出來。 終於,也在這一刻那個人影完全成型,那是一個頭發花白卻很整齊的放在身後,雙眼緊閉,鬍子估計是很長時間沒修理了顯得很蓬亂衣衫襤褸,手裡持着拂塵,一身綠色長袍裹着羸弱的身體,雙腿盤坐,腰間是一條紅色腰帶盤着。 腳上穿着一雙黑色長靴。 他右手輕輕擺動拂塵,拂塵就跟長了眼睛一樣飛了出去,裹住木之夏的腰部,微微挽回來。 那人全程絲毫沒有睜開眼睛去看,卻好像瞎子一樣,根本不在意外界一樣。 木之夏起初還真以爲他是瞎子呢,但是,結果是他猜錯了。 那人那老者忽然睜開眼睛,雙目炯炯有神,好似青年人,完全不像是年過半百的老年人的。 就好像是天上的明月一樣閃爍着光亮。 老者輕咳一聲,自我介紹道:“老夫丹王,丹塵你可以叫我丹王。” “乃是整個元泱界最頂級的丹藥師,別看我是丹藥師,脈術、符隸、兵器也一樣不落。”那丹王一副很牛逼的吹噓樣向木之夏簡單介紹了一下。 “你這麼厲害?”木之夏上前一小步,充滿好奇的在老者丹王丹塵臉頰上戳了一下。 “嗯,難道你有疑問?不相信?”丹王右眼往上翻看着眼前的少年疑惑道。 想自己是一世英明神武,萬人之上,曾經的元泱界丹藥師中的佼佼者,天賦異稟,被上天寵幸萬人敬仰。 今天,卻在這荒蕪的小地方被人懷疑。 還真是氣人,要不是因爲氣絕身亡纔不得以躲到這塊玉佩裡修煉,讓這傢伙得了便宜,才懶得現身。 畢竟吸了人家那麼多的脈之動,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嘛,就是這個道理,如若不然該怎麼在元泱界待下去。 讓別人知道那還不讓人笑掉大牙,這種忘恩負義他才做不來呢? 堂堂丹王行得正坐的端怎麼能白白佔人便宜,那是萬萬做不來,那和那些費盡心思害自己落得這幅田地的小人有何區別。 如果自己真的就這麼不走了之,那自己會愧疚一輩子,就算沒人知道,那也對不是自己的良心。 既然相見那便是有緣。 “看你天資不錯,傳你一些法訣吧。”他故弄玄虛笑道。 “那得看看是什麼法訣咯?”他這是懷疑此人來歷不明。 “玄階下級法訣《觀音手》聽說過沒?”丹王從戒指中取出一本法訣,在木之夏眼前晃了晃,嘴上笑着說。 他自然是沒聽說過觀音手,觀音手千變萬化可以幻化出千萬隻手,在戰鬥中可以隻手遮天,迷惑對手。招招致命。 “沒心趣。”他淡淡道。 見木之夏不爲所動丹王又取出一本新的書本指着上面五個大字,那五個大字可真是輝耀。 “乾坤大挪移?怎樣?” 木之夏依然是扣着手指頭。 “沒心趣。” “小子你耍我呢吧?這可是玄階中級法訣了。” 丹王顯然有些不耐煩了。 “沒興趣就是沒興趣,你還能殺了我不成,你這老頭真奇怪,我和你非親非故你卻要硬塞給我法訣,不知是何用意?” 丹王自然不能說自己吸了他的脈之氣,而且還是六年,讓他潰敗頹廢了六年之久,這對一個少年來說是無比殘忍得了,自己是罪魁禍首,但他是有口難開。 說了,他還不殺了自己,雖然,他不是自己的對手,但那份愧疚還是說服不了自己殺了這個少年,畢竟再怎麼說木之夏也算是他的救命恩人哪。 他做不到害死自己救命恩人,要是別人,那是小人,但是木之夏他不是,他很單純。而且自己也是在他不知情中就吸了他的脈之氣,所以,懷着對他的愧疚,他不能生氣。 “那你要什麼?符隸?脈術?丹藥?” 說到丹藥顯然木之夏很嚮往,流露出微笑出賣了他。 丹藥看到了道:“丹藥還能吸引美女喔,而且我有一種丹藥法門,偷偷告訴你吧,能把人家大家閨秀的女兒子騙上牀。” “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他的意思是那種猥瑣的事,他不會做,那不是真愛,哪有把人弄上牀之理,所以他抗拒。 “啊,我說錯了是能讓人家對你芳心暗許,暗送秋波,讓別人去幫你殺對手。”他知道木之夏不會拒絕這個。 “嗯,我考慮考慮。” “不用考慮了,直接用。”說着就去扒木之夏身上的衣服,木之夏大喊:“非禮呀。” “這是能讓你增進修爲的丹藥,我怎會那麼傻讓你得到那種寶貝,我又不傻,要有我也自己用,還輪得到你。”他當然是跟木之夏開玩笑的啦,那種藥他纔沒有,他只是想把這丹藥強加給他,這樣他想不要都不行,這樣即報了恩情,又不怕他再不感興趣了,所以他二話不說直接上手。 果然,手段粗暴,木之夏被他餵了一粒丹藥。 “此爲‘血液突飛猛進丹’可以促進血脈循環,成就脈之氣旋。” 丹藥一邊解釋一邊灌脈氣給他。 “脈之氣旋成就元力,五行之中相生相剋,亦相剋相生,世界萬物都遵循此理。” “要不你教我武道吧,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說着木之夏轉身跪拜磕頭認師。 “我不收弟子了……”他仰望着天空,似乎陷入了很多不愉快的歲月裡,也許他很神秘吧,也許他在以前受過很多人的背叛吧,就和千殤給他的感覺一樣深刻?他自己都還混亂一團,也就別給他人灌心靈雞湯了。 他拍拍丹王肩膀,丹王嘆了一口氣道:“也罷,我不收徒弟,但可以教你武道。” “謝謝師傅……”木之夏又磕頭跪拜,是得好好膜拜一番。 “剛說完就忘了,不許叫我師傅,叫我丹王吧。”他輕描淡寫,但臉上極其難看,也許師傅是屬於唯一一個人的位置,那個人也是傷他最深的人吧。 所以他纔會不願意提起,纔不願意讓他叫他師傅。 也許他發過誓再也不收徒弟,只是這個少年對他有恩,才勉強答應教他武道,不當他師傅吧! 不管怎樣木之夏以後武道是不用發愁了。 “好了,我還得到殘神魂玉佩裡眯一小覺,沒事別打擾我。”丹王伸伸懶腰,又想睡去,就化作綠色碎末進了殘神魂玉佩裡,或許這纔是它正真的名稱,殘神魂這個名字也讓木之夏瘮得慌,這個名字他熟悉不過。 就是因爲這個名字自己纔來到了元泱界地,歷歷在目刻苦銘心又怎會輕易遺忘。 想到這兒他忽然想到木蘭心還沒脫離魔爪呢? “丹王,有個兩面三刀人面獸心的龜蛋搶了我媳婦兒,當然,那不是我喜歡的女人,她不值得我喜歡。這對狗男女現在囚禁了我可憐的妹妹……”木之夏都快說哭了,說到最末,竟然完全不顧大男人形象‘哇’地一聲哭了出來。 “怎麼了,爲了屁大點事就哭,跟個臭娘們一樣沒出息。”他的一句話如雷貫耳。 木之夏一下止住了哭聲,或者說是沒眼淚的嚎叫吧。 他的大哭大叫,肯定把丹王嚇得夠嗆把,自己不過是想睡個好覺,這傢伙倒好擾了自己和一羣美女溫存。 “怎麼了,臭小子是想讓我被困死不成?”丹王伸伸懶腰問。 “是困死。” “什麼?你小子,我纔剛答應你教你武道,繼承我的傳承你就要困死我。”丹王用拂塵敲打他的腦袋。 “不是那個困死,是我妹妹被人困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