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跟鞋,桑蠶絲百褶連衣裙,飄逸的猶如畫中走來。
“爵,我來了。”
蘇真琪感到詫異,因爲慕容逸爵站在庭院的木蘭樹下,經過特殊培育的木蘭,此時正值‘花’期,一朵一朵白‘色’的木蘭伸展着嫵媚的枝丫,在男子的頭頂形成一道‘花’冠,給男子平添了柔和的氣息。
喜悅漫上心頭,蘇真琪走了過去,從身後抱住他的腰。
“爵,你是等我的嗎?”柔柔的聲音,帶着癡‘迷’的溫柔。
“進屋吧。”柔和未曾達到他的眸底,他回身拉着‘女’人的手走進客廳。
“爵,今晚我不想喝酒。”蘇真琪看男人心情算好,小聲說道。
慕容逸爵沒吭聲,目光注視着吧檯上的一杯紅酒,臉上的柔和斂去,命令道:“喝了。”
“爵。”蘇真琪哀求着,低頭,走到吧檯旁,端起酒杯飲盡。每次來陪他,他都要她喝酒,每次喝酒之後,她都‘迷’‘迷’糊糊不知所以。
這次,她悄悄的將一粒‘藥’丸吞了下去。
十多分鐘後,蘇真琪倒在了沙發上。
慕容逸爵走過來,將‘女’人抱進了房間裡。
一個模擬充氣男人被拉了出來,放在了撕扯着衣服的‘女’人旁。經過特製的充氣娃娃自由的進入這‘女’人的身體。
慕容逸爵坐在一側的沙發上,手中的雪茄燃燒出一圈圈的白霧。
他眯着眼睛看着臉‘色’‘潮’紅的‘女’人。
他慕容逸爵是換‘女’人如衣服,可也不是什麼‘女’人都上,想要在他的身邊埋個‘奸’細,那就走着瞧嘍。
轉身出了房間。她的叫聲讓他想到了於凝悠,那個‘女’人的叫聲,一個字:爽。再有一個字:魅。
屋內,
蘇真琪睜開眼睛,淚水流出,原來他一直都是這麼應付她的,她該怎麼做?
桑蠶絲織就的‘牀’單上,她感到冰冷徹骨。
次日,於凝悠拿到了一張畫着完美‘女’人線條的通行證。還有一枚象徵着自己身份的木蘭‘花’的‘胸’針。
“小姐,這個木蘭‘花’的‘胸’針是必須佩戴的,否則您就無法上船。”那個瘦瘦的年輕男人貪婪的盯着於凝悠手中的一沓人民幣。匆匆‘交’代着。
“行,給你。”於凝悠將手中的錢‘交’給他,轉身就走。
她得馬上準備了。
第三日終於到了。
於凝悠如期趕到了臨海的雅加達碼頭。今天的於凝悠,一身米黃的連衣‘褲’,寬鬆的版型穿在她瘦而有料的身上,有種化仙而去的縹緲。
一頭‘亂’糟糟的捲髮,透着野‘性’的氣息。強烈的反差感衝擊着人們的欣賞水平,回頭率百分之兩百。
站在巨大的白‘色’遊輪前,於凝悠甩甩頭,哼,懂什麼?這叫‘混’搭。
捏着手中的通行證,在‘胸’前別上了白‘色’的木蘭‘花’‘胸’針。
‘色’魔,搞什麼神秘?戴這麼高雅的‘胸’針,卻做着下流骯髒的事兒,這個不叫‘混’搭了,叫渾水‘摸’魚。
這樣整日想着邪惡的男人活該像方便麪一樣,每天被幾萬人泡着,一直到陽痿不舉,才公平。
於凝悠的詛咒在心裡瘋長。
“阿昌,該出手時必出手,我等你的消息。”
冰冷的男聲從身後傳來,於凝悠飛快的將手中的通行證遞給守‘門’的警衛,想要躲入了一旁的角落裡。
拉了拉額前的發,遮住了大半張臉。
真是說人不離百步,‘色’魔‘陰’魂不散,竟然這麼巧碰到。
“對不起小姐,請您登記您的名字。”警衛禮貌的看着她,說道。
於凝悠一愣,捏過筆飛快的寫上了“慕容菲”三個字。
嘿嘿,慕容菲,你那樣的‘女’人,該是很喜歡這樣的場所吧。
警衛又擡頭看了她一眼,恭恭敬敬的遞給她一張號碼牌,“小姐,這個是您的房間。”
趕緊拿過來,她走到了一側。
忐忑着蹲下身子,裝作提鞋的樣子。
“小姐,你需要幫助嗎?我很有公德心,希望能夠爲你服務哦。”慕容逸爵將她的一切盡收眼底,擡手拍在她的肩上,於凝悠大驚,難道他認出自己來了,可是怎麼會?
趕緊低頭衝着身後擺擺手,“先……先生,沒……沒問題。”
她站起身,裝結巴。
“沒事兒吧?”他突然蹲下身,握住於凝悠的腳腕,於凝悠嚇得哆嗦了一下。
他要幹什麼。死變態,那麼多‘女’人你不去‘騷’擾,怎麼就貼上我了?
低頭細細檢查了一下她的鞋子,男人的‘脣’不自覺的上揚。
“行,確實沒什麼問題。美‘女’,‘交’個朋友?”慕容逸爵起身將手伸向了於凝悠。
於凝悠在他鬆開她的瞬間,就轉身拿着紙巾,低頭哼哼哧哧的往外擰着鼻涕。
“感冒。免了。”於凝悠手朝着後面擺去。
“那,待會兒見。”慕容逸爵勾‘脣’一笑,深邃的眸子裡掠過一絲玩味,離開了。
“爵總。”有‘女’人攔住了他,貼了上來。
“‘玉’瑩,更漂亮了,看過你的新片,不錯。”
他的目光掃過‘玉’瑩,簡短話冰冷的毫無感情,撇開她,離開。
於凝悠長出了口氣,這個‘玉’瑩就是上次內衣展示缺席的那位。
不敢過多去看,她以爲他認出了自己,原來只是慣常的禮節。
慢慢的轉臉,看着這座巨大的遊輪,於凝悠不由的感慨:
這個‘色’魔,看來是常被錢燒着,所以才渾身冒煙氣,如此的紙醉金‘迷’。
整個遊艇由六層組成,從外面看,豪華氣派,富麗堂皇。
此時身着各‘色’衣裙的‘女’人,‘花’枝招展的走來走去。好似找着屬於自己的房間。
於凝悠看了看手中的號碼牌,低頭急急去找自己的房間,如今的她,是越隱蔽越安全。
“小姐,您需要幫忙嗎?”一個溫暖的聲音響在上方。
於凝悠擡頭,看到一個男人溫潤的站在面前,搖搖頭,轉身就走。
“我可以送你去你的房間。”伊森看着於凝悠,點點頭,‘脣’角的笑意深濃,這個‘女’孩子夠純的,只是這一頭的‘亂’發,有些不敢恭維。
難道爵的口味變了,雖然他生冷不忌,可也喜歡成熟的‘女’人,如今倒是改了。
“謝謝。”於凝悠點頭,道謝。
伊森領着她直接到了中間一層的豪華套房。
“小姐,這個就是您的房間。”推開‘門’,伊森禮貌的示意。
“謝謝你。”於凝悠看着裡面富麗堂皇的裝飾,柔和的橘黃光影,如夢如幻的設計,不由的感慨,有錢的人,能做到很多事兒,只有你想不到,沒有他做不到的。
“對了,我聽說遊艇上來客突然增多,所以兩人一個房間,至於和誰同房,是隨機安排的。”
伊森在轉身離去時,又忍不住回頭說了一句。
他真的懷疑,這兩天時間,這個好似未成年的小妮子,能被慕容逸爵吃得剩下幾兩骨頭。
“啊,同房?”於凝悠不踏實了。她想到了那個‘色’魔。
千萬不要背運的和那個‘色’魔一起。她不安的走來走去,實在是遇到那個變態男之後,她就走了狗屎運了,所以纔會這麼擔心。
又想想,機率不大,那麼多的人呢?怎麼不幸就偏偏砸中她?
甩甩一頭‘亂’發,不想了。倒頭就睡,睡了晚上有‘精’神,即使遇到不如意的同伴,大不了不睡。
她將空調調到十度,然後裹着被子睡起來。
這座遊艇,內置豪華,餐廳客房游泳池等一應俱全外,健身房,賭場,球場等應有盡有。
此時在頂層的特殊吧檯裡,慕容逸爵坐在自助吧檯前,看着小小的屏幕,‘脣’落在酒杯上,半天沒動一下。
伊森走進來。看到他,走過來拍拍他的肩,坐在旁邊,挑挑大拇指,“爵,眼光不錯,‘女’人瘦了些,可是‘挺’有料。”
他比了比自己的‘胸’。做了個鬼臉。
“啪”的一聲,將屏幕按在吧檯上,慕容逸爵眯着眼睛似笑非笑的問道,“伊森,你去見她了?”
伊森的臉變了變,“譁”,帶着身下的滑動椅退出去幾米。
擺了擺手解釋道,“爵,我絕對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突然碰到她,見她‘迷’路了找不到房間,於是我想起是你的‘女’人,就送她過去了。”
說完,他眼角的餘光瞥向‘門’口的房向,衡量着從他的位置,到‘門’口需要幾萬分之一秒。
“真是偶遇?”慕容逸爵眼角的笑在擴大。
“是,爵,你能不能不笑,你不笑的時候最帥,我超級喜歡。”
伊森的‘腿’着地,隨時做好逃離的準備。爵,你幹嘛笑得那麼‘陰’險?
“我不需要你喜歡。真是偶遇?”慕容逸爵確認,俯身看着伊森,那姿勢,標準的餓虎撲食。
“不是不是。我走了,爵,你悠着點兒,別將人家一次給吃完了,過後再惦記。”
伊森腳不着地的往外竄去,可某男的鞋子比他更快,出‘門’的瞬間,腦袋上就捱了重重的一擊。
“爵,你的鞋多少天沒洗了?”伊森跳着腳叫了幾聲,趕緊溜之大吉。
慕容逸爵低頭看看腳上的鞋,踢掉,乾脆光着腳丫。
重新翻開播放屏幕,畫面上的‘女’人睡相正酣。
‘女’人,你這個裝扮,還真是拉風,讓這個遊輪上龐大的明星陣容汗顏。
興致滿滿的注視着她,嬌美的小臉,此時完全安寧的神情,越看越有意思。
擊掌三下,從‘門’外走出一個身穿白‘色’領班衣服的‘女’人。
“按照事先準備的,實施第一步:‘迷’宮偶遇。”慕容逸爵微微昂起頭,尊貴的眉宇間浮現着若有若無的期待,面前的屏幕上,睡態正濃的‘女’人翻了個身,咕噥了幾句。繼續睡去。
“是,爵總。”領班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