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祝賀各位留下來的美‘女’,接下來爲各位準備的遊戲是:‘摸’出來的‘豔’遇。顧名思義,就是被‘蒙’着臉的男嘉賓進入場中,‘摸’到場中喜歡的美‘女’,就帶走。當然美‘女’可以拒絕,只要將手中的‘胸’針遞給對方,男人就會走向下一個美‘女’。”
“呼。”於凝悠冷汗下來了,這個不是純粹的惡搞嗎?
如果我是男人,我就一個個,‘摸’遍瞭然後再回來找喜歡的,這樣吃豆腐的好機會,不善加利用就不是男人。
“不過我們有個限制,每位男人嘉賓只能從三位美‘女’中選出一個,也就是你‘摸’到的,最多隻能是三個美‘女’。”
於凝悠這才鬆了口氣,如此還好一些。她只要往後躲着,就行了。
想到此,她往人羣后站了站。
遊戲開始了。
完全‘蒙’了整張臉的男人走了出來,於凝悠緊張起來,因爲她感到,危險漸漸‘逼’近。
似乎比前兩輪更加緊張,所有人的目光都盯在那個男人的身上。
男人向着於凝悠的方向走來。
漸漸着急的‘女’人,主動的撞入男人的懷裡。手‘摸’向‘女’人的‘胸’,大家的眼睛頓時像是着了火一樣,因爲‘女’人的‘胸’型完**‘露’。
終於,男人還是放開了‘女’人,繼續伸向下一個。
下一個‘女’人,‘胸’前明顯有料,她不屑的看了一眼前面的那個‘女’人,直接被男人帶走。
於凝悠吁了口氣,而下一個男人緊接着就走了進來。
很快,一個個被帶走。
場中只剩下了十幾個人。
於凝悠的心也提了起來,如果男人和‘女’人的數量正好相同,那麼她將逃無可逃。最終被吃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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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打定主意,不論誰將她給拉走,她都不會順從。
場中剩下三個人。
又一個男人走了進來,於凝悠感到了壓力,因爲她這次在男人挑選的三個人之中。
漸漸走進,男人身上冷冷的氣息出現在於凝悠的氣場裡,她感到了危機,身子往後退去。他,有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好似慕容逸爵的壓迫感。
男人越過了那兩個‘女’人,直奔她而來。
她明白了,這個男人就是那個‘色’魔。
她扭身就走,可胳膊被男人給拉住,手就當衆撫上了她的‘胸’。沒有意料之外的驚異,只是低低的威脅着:
“如果你不想被別的男人吃掉,就好好的跟我走。”
慕容逸爵甘醇的磁‘性’聲音,於凝悠一輩子都不會忘,因爲她的第一次,就是在他的聲音裡,被奪走的。
她沒有再反抗,因爲與其跟着一個完全陌生的男人,還不如跟着他,最起碼她知道他的缺點在哪兒。
脫身,也就容易些。
男人將頭上的面紗摘去,‘露’出完美英俊的臉,場中另外兩個‘女’人一看,不滿的瞪着於凝悠。
“她是誰啊?怎麼會被爵總選到?”一個‘女’人小聲打聽着。
“誰知道呢?我看就是一個找機會的小妖‘精’,一定是急着上位,所以就將自己直接給賣了,沒看到嗎?就她的身子,瘦的,完全沒發育好,說不定中學沒畢業呢?”
另一個‘女’人更惡毒,直接狀告了於凝悠和慕容逸爵兩個人,未成年啊。
慕容逸爵拉着‘女’人的手,將她的指頭一個一個的掰開。
於凝悠有些膽寒了,難道因爲剛剛另個‘女’人的議論,他要放棄她,將她丟給別的男人,這樣的事兒發生在慕容逸爵的身上,極有可能。
她有些恐慌了。
那兩個‘女’人得意起來。
臺上的伊森不安的注視着這兒,他猜不透慕容逸爵到底要幹什麼?難道那個‘女’人又惹惱他了?
“‘色’魔,你想幹什麼?你敢丟下我,我就將這兒今天發生的事兒曝光。”於凝悠慌了神,威脅道。
慕容逸爵手上的動作頓住。
低頭浮現一個最‘迷’人的笑,“‘女’人,我真的想接受你的威脅,可原則告訴我,我慕容逸爵世從來不受制於人,你已經和我同‘牀’共枕了那麼多次了,難道你還不瞭解我?”
他的笑,看在別人眼裡,情深款款。
“呸,‘色’魔。誰和你同‘牀’共枕了?你不要無辜潑髒水給我,我還是鮮嫩嫩的姑娘一枚,你這樣毀了我的名譽,我以後怎麼嫁人?”
於凝悠惱怒的瞪他。
剛剛他的聲音不大不小,場中的人聽的真真切切。
“姑娘?寶貝啊,你怎麼不說自己是處‘女’呢?你早被我給渡劫成‘女’人了,還自稱姑娘,難道我的技術沒讓你滿足?那不如今晚我們接着來?”
靠,臭男人,下流的本領節節高。
“你少自鳴得意。我和你沒有關係。”於凝悠氣的直翻白眼,扭臉看向別的地方,這個男人夠無恥的,當着這麼多人的面,竟然將處‘女’技術的掛在嘴上。
“真沒關係?那行。”慕容逸爵鬆開她的手,面向衆人,大聲宣佈,“這個‘女’人和我。”他指指於凝悠,又拍着自己的‘胸’口,頓住。
“分手,分手,重選,重選。”有已經完事兒過來看熱鬧的情侶起鬨,更有不懷好意者,見不得一個小角‘色’竟然攀上慕容逸爵,更是攛掇着叫囂。
於凝悠此時想立刻給他一個耳光,提出分手這麼值得炫耀?還賣關子。
“是老情人,她將是我今晚唯一的‘女’伴。”慕容逸爵突然攬住於凝悠的肩膀,將她摟進懷裡。
“‘色’魔,你幹什麼?這樣讓人心驚膽戰,很好玩是不是?你當着衆人耍我,你很得意對嗎?”
大起大落的心情,讓於凝悠失控,她狠狠的捶打着男人的肩膀,推開他,往出口走去。
“死‘色’魔,變態狂,徹頭徹尾就是一隻腹黑的獸,除了發情,就是戲‘弄’人,哼,我於凝悠不是好欺負的,我是來找證據的。”
慕容逸爵衝着大家點點頭,趕上於凝悠。
暗處,被一個男人擁在懷裡的‘玉’瑩看着這一幕,很明顯,這個不入流的小丫頭,和慕容逸爵之間不是純粹的突然遇到,剛剛的打情罵俏,很是刺目。
原本在這樣的聚會上,她纔是慕容逸爵當之無愧的伴侶。放眼整個‘女’人堆裡,論相貌論名氣,誰能比得過她?
她是做了充分的準備,衝着慕容逸爵纔來的。可是沒想到卻被那個不知名的丫頭給佔了先機。
她轉臉,看向身邊的男人,男人的手此時完全伸進她的衣服裡,逗‘弄’着她身上最敏感的地方,禿頂的頭上,不見豐茂的草原,倒是荒蕪一片。
一陣噁心,可男人的出價很高,一個晚上五十萬。
所以,她忍了。
“寶貝,我先打個電話,給家裡報個平安,免得我媽咪惦記。”拍了拍男人的臉頰,哄孩子似的語氣,然後轉身走入一旁的角落裡。
“蘇真琪蘇小姐嗎?我有個消息告訴你,爵總帶着一個‘女’孩走了,好像不是剛認識啊。”
“哦,是嗎?他的‘私’生活和我關係不大。我們互不相干的。”那端的‘女’人溫柔賢淑,典型的大家閨秀。
‘玉’瑩“啪”的一聲掛斷電話,衝着手機怒道,“虧你還是個白富美呢?自己未婚夫都管不住。廢物。”
遊艇甲板上,迎風航行的船頭。
於凝悠站在風中,‘亂’發被吹了起來。剛剛一路走過來,竟然不斷的聽到嗚咽與低低的叫聲,讓人臉紅,原來那些男人‘女’人,竟如此的急不可耐,毫不顧忌的發泄起來。
想起上次她竟然在道路邊被‘色’魔給強佔,心裡更加焦躁。
男人的體溫貼上來,直接抱住了她,手伸在她的‘胸’前。
“‘女’人,你可是今晚唯一一個穿着內衣的人。”手直接解開了‘女’人的‘胸’衣。
於凝悠乾笑着,打開他的手,低低嘲‘弄’着,“‘色’魔,今晚本姑娘不是來陪你的,我是來散心的。”
“散心?散心到情人‘私’會的場所,你的心裡承受能力,夠強大。”
男人說着,手重新從領子上附上已經褪去‘胸’衣的高聳上。
可他愣住了。
‘女’人得意的笑起來。
因爲他的手完全沒有‘摸’到他印象中的柔軟。
他拉着‘女’人轉了個圈,將她面對着自己,‘女’人毫不反抗,只是戲‘弄’的看着他。
‘色’魔,哼,別以爲你選中了我,就可以爲所‘欲’爲,面對我特殊的防暴衣,你**去。
慕容逸爵的眼睛倏然眯起,全身的力量凝聚在一起,慢慢的擡頭,看着一臉不屑的‘女’人,“寶貝,原來你有備而來。”
“當然,和你這樣的‘色’魔‘交’手,我不得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
“你確定你不順從我?”男人的手指刮過若有若無的柔軟,yuwang更深,越是這樣,他就越希望得到,衣服,不就是一塊布嗎?
一個念頭突兀在腦海裡,他本就淡笑的‘脣’角勾起個更深的弧度。
“我勸你,趕緊找那些亟待你臨幸的妓‘女’去,我這兒,恕不奉陪。”於凝悠忘不了她的任務。
“唉,算了,看來今晚只能獨守空房了。”男人故作沮喪的嘆氣,仰臉看向天空。
“‘女’人,既然已經這樣了,人家也有自己的伴兒了,不如陪我喝杯酒怎麼樣?”男人探究問道,眼裡閃着挑釁。
‘女’人想了想,點頭。
既然他認輸,等喝醉了,自己更便於行事。
二人到了酒吧間。
幾杯酒滿上。二人先碰了一杯。
喝完,於凝悠突然覺得怪怪的,他明明是自己的仇人,怎麼就坐在一起喝酒了?
她倏然起身,指着他說道,“你保證,今晚只喝酒。”
“我保證。”男人虔誠的舉起手。一臉真誠,可放下手的同時,淡灰‘色’的眸中閃過壞笑。
於凝悠重新坐下。
“我不喝酒,喝果汁。”
“行,隨便你。”幾瓶果汁放在於凝悠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