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拙言前段時間去了大馬,聽說小師弟來到了港島,這才於今天早上緊急返回。
肖遙的車來到別墅門口,吳拙言已經在大門口等候。
車子一停下,吳拙言便快步迎了上來。
肖遙剛下車,吳拙言便來到了他的眼前,熱情的拉住他的手說道:“小師弟,你怎麼也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呀?我要是知道你這兩天來港島,肯定在家裡等着,哪兒都不去。”
“我也是臨時決定的,和天盛藥業的曾肇權父子鬧了點矛盾,當時說了大話,要收購他的天盛藥業,天盛藥業是在港島上市的,所以就臨時過來了。”肖遙解釋道。
“收購的怎麼樣了?有沒有我能夠幫上忙的地方?你大師兄雖然沒多少錢,但港島的朋友不少,我打個電話,一般的事情都能給我面子。”吳拙言真誠說道。
“一點小事情,還用不着大師兄出馬,這件事情我已經解決了,曾肇權手中天盛藥業的股份已經都轉讓給了我,現在天盛藥業已經是我名下的產業了。”
吳拙言對於財經信息並不是很關注,他對於天盛藥業一點了解都沒有,既然小師弟已經順利完成了收購,那他也就不操這份兒心了。
陪着小師弟走進大廳,吳拙言熱情的說道:“小師弟,這棟別墅是我10年之前買下來的,前年剛剛重新裝修過,我帶你四處看一看,你看看喜歡不喜歡?要是覺得還行的話,就搬過來和我一起住。”
“大師兄這棟房子裝修的古色古香的,非常有特色,那我就四處轉轉開開眼。”
雖然是師兄弟,但在肖遙的心中,他和吳拙言的關係算不上有多麼親近,他並不想搬過來住,婉拒道:“四季大酒店總統套房的服務還是不錯的,我就不過來了,免得搬來搬去的麻煩。”
肖遙覺得和大師兄的關係也就是面子情,但吳拙言並不這麼想,在他的心裡是把小師弟當做親人對待的。
小師弟來到港島,他竟然不在,這已經讓他很過意不去了,如果還讓小師弟繼續住在酒店裡面,那他這個大師兄就真的太不稱職了。
“小師弟,咱們兩個是一家人,來到了港島就和來到了家裡一樣,哪能讓你住酒店呀?你這不是挫大師兄的心窩子嗎?”
吳拙言很看重這件事情,表明自己的態度之後,耐心勸說:“來我這兒,你用不着拘束,大師兄我一輩子未娶,家裡就我一個人,你就算把我這棟別墅拆了都沒關係。說句掏心窩子的話,錢財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等我百年之後,我這份家業肯定都是你的,也只能是你的,既然早晚都是你的,你就別和我客氣。”
肖遙沒想到大師兄竟然還有這種想法,趕緊說道:“師傅留給我的這些遺產,就已經夠我幾輩子花用不盡了,等大師兄百年之後,你的這些遺產還是留着做點兒更有意義的事吧,留給我不合適。”
吳拙言的態度很堅決,不以爲然地說道:“怎麼不合適了,我從小就是孤兒,連個親人都沒有,我打拼了一輩子,財產雖然不多,但幾十億還是有的,不留給小師弟你,難道還能便宜別人不成?”
“就算大師兄沒有親人繼承遺產,你還可以考慮捐獻給慈善機構,不一定非得留給我。”這份人情太大了,平白無故的,肖遙並不想接受這種饋贈。
“如果沒有小師弟,也許我還會考慮捐獻給慈善機構,既然我現在有你這麼一個親人,我幹嘛還要把一輩子奮鬥得來的財產捐獻出去呀?難道在你心裡邊,不把我當成親人嗎?”吳拙言的語氣有點重。
“在我的心裡,大師兄當然是我的親人,我只是覺得心裡邊怪怪的,一時之間有點不適應。”吳拙言的態度太過堅決,肖遙也只能這麼說。
肖遙不再拒絕,吳拙言的語氣也緩和了下來,“有什麼不適應的,雖然咱倆是師兄弟,但年齡差距太大,像我這樣的人,一向都是不得善終的,我還能有多少年好活呀?最多也超不過20年。”
這個話題有點過於沉重了,肖遙趕緊岔開,隨意說道:“大師兄這棟別墅,位置可真好,依山傍水,俯瞰海景,環境清幽,居住在這裡,就彷彿隱居在桃花園,整個心靈都是寧靜的。”
說到這棟別墅,吳拙言很是自得,“我這棟別墅佔地2000多平米,建築面積1000平米,別看面積不是很大,但在我的改造之下,這棟別墅的風水絕對是無可挑剔,這些年我能夠無病無災,和我這棟別墅有很大的關係。我旁邊的別墅,同樣的面積,最多價值三四億,但我這棟別墅,就算有人出價10億,我肯定也不會賣的。”
“大師兄在這棟別墅上確實是下了功夫,經過你的改造,這棟別墅算得上是福地了,還真不是金錢可以衡量的。”肖遙的誇讚一點都不誇張,完全是由衷而發。
吳拙言在風水上的造詣確實讓人讚歎,也不知道他花費了多大的功夫用來改造?竟然把這麼一處普通的住所硬生生改造成了福地,這一點就連肖遙都很佩服。
把住所改造成福地,難度非常之大,只有最頂級的風水師才能做到這一點。但這樣做,需要耗費的精力是巨大的,而且還無法一蹴而就,需要耗費至少幾年的時間纔能有成。
這樣一處福地,已經有了肖遙使用普通風水符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