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冰停下來,空氣着實太熱了,不只她受不了,張冰也受不了。紫萱仆倒在椅階上休息,張冰則更無力的滾落到地板上,那兒最涼了,他學小狗伸出舌頭喘氣,紫萱看着他笑得甜蜜蜜的,她說:“喔……好累啊……我想去外面沖洗一下了,天哪……一會兒我們在大廳見好嗎?”
張冰點點頭,快樂的閉上眼睛,紫萱整理整理泳衣,用腳趾搔了他肚臍眼一下,張冰嚇了一跳,紫萱已經“咯咯”的笑着逃出門外了。
張冰睡在地板上,剛纔激烈的運動太缺氧,讓他實在沒有一絲力氣了,不過這種感覺還真不錯,只有這個女人能讓他盡興,這種方式更是讓他連骨子裡的精力都釋放出來了,然後就是渾身從裡到外的酥軟和爽快,沒有一絲和其他女人作完後沒有滿足的衝動。他繼續閉着眼,有點昏昏沉沉的,但是也很舒服,他躺着躺着,那香腸還沒軟下,豎在那邊,怎麼……?怎麼有一種溫暖的感觸?什麼東西包住了香腸?他睜眼一瞧,居然是那女侍者,她光着屁股,正設法要將張冰的香腸套進穴裡。
其實這女侍者早就對張冰和紫萱起了疑心,當他們進了桑拿室之後,便踱到門外從小窗上窺探,結果就看到他們火辣的場面,她心頭劈砰的跳着,眼睛眨也不眨,看着張冰對紫萱的愛撫,和後來激烈的交歡,她們這種侍者其實經常就是變相的小姐,經常被老闆交代接待這種客人,放蕩慣了,看到張冰那強悍的存在,哪裡忍得主,她一面看,一面從短褲外輕撫自己的**,糟糕,下面溼透了。
張冰和紫萱停下來以後,她趕緊跑回門邊站着,不久紫萱出來了,走過她旁邊時倆人還點頭又招呼了一次,她看着紫萱的背影,心忖道:“原來也是個**人,看起來還挺高貴傲慢的,在男人身下也是一個樣,哼!”
她等紫萱走出水簾,卻沒看見張冰出來,她站起來又輕聲走到門外,發現張冰大字躺在地板上,哇,一根香腸舉得老高,現在看得更清晰,竟然是前所未有的大,她不禁羨慕起紫萱來了。她看張冰半天沒動,她在門外也猶豫了很久,終於推門進去,那木門“呀”的開了,張冰只是動了動手指,她又將門推上,蹲到他腰旁,盯着他的長香腸看,不由得下頭一陣酸癢,大概是又流了一灘水。
她恨恨的咬了咬嘴脣,橫心把自己下身剝個精光,露出濃密的桃源跨上張冰的下身,蹲着用手扶正香腸的位置,將**抵着**,當張冰訝異的張開眼睛時,她已經坐進去半根香腸了。
她看見張冰睜大了眼,哪還能顧什麼禮義廉恥,馬上可憐的說:“帥哥,求你了,我……我要……我也要……”
張冰聽她一說,就知道她一定是看見了他和阿梅的好事,這可不能不應付,反正也有了一點力氣,他一挺腰坐直起來,舉手將她推倒下去,然後壓上她的身體,脫去她的上衣胸罩。
這女侍者也很年輕,老的根本早被老闆打發走了,否則顧客不還厭煩死了?這女人筋骨結實,標準的倒三角形泳將體格,胸脯雖大卻鬆鬆垮垮,估計是被人幹多了摸鬆了,張冰真的沒什麼味口,可是香腸都插在人家穴兒裡了,她這兒倒還蠻有彈性的,就彼此享受一下吧!
他可沒打算憐香惜玉,一上陣就猛猛的埋頭衝刺,那女侍者倒也了得,腰桿子擺動着配合得天衣無縫、水泄不通,要是面貌能再像紫萱那樣姣美可人,那就是天生尤物了。
紫萱交歡時不敢大聲叫,這女侍者卻喊得滿室生春,哥哥妹妹什麼話都叫得出來,張冰也被她夾得的確是太好了,知道她承受得起,便每下都用力的深刺到穴眼上,讓倆人都更爽個夠。
“啊……好哥哥……啊……我要了……啊……哥哥好厲害……啊……乾死小妹……啊……來了……來了……出來了……啊……啊……”
張冰懶得多伺候這個**,所以也順性而爲,讓快感迅速累積,當她剛剛過完,張冰屁股一縮,陽精疾射而出,他深抵不退,讓它們噴在她的花蕊上。
“嗯……嗯……”她看起來相當快樂,張冰既然射完了,他和紫萱那個魔女還有約,不能在這裡Lang費時間,他就敷衍的在她臉上隨便親兩下,爬起來穿好褲子,連再見都懶得說,靜靜地走出去了。
張冰向沖澡間走去,穿過水簾來到過道時,一個男侍者客氣的點頭致意:“先生好走!”
張冰笑笑說:“謝謝!”基本的禮貌是應該的。
那男侍者看到客人離開,就要進去收拾和檢查,這是他的工作,他正想着那女侍者哪兒去了,走到桑拿室卻從小窗上看見她全身**,閉眼躺在地板上。他和她做同事也有幾年了,平時游泳當然肌膚相見,卻從沒看過她**的樣子,他猜想她大概是利用沒客人的機會來享受個夠,不知道她其實是和客人搞過了。
那男救生員在門外難受的看着,看得香腸都挺起來了,他也正值年輕氣壯,沒錢很難搞到女人,雖然聽同事說經常能免費搞到那些女侍者,但他實在太老實,人又不是很出色,所以始終沒有機會。現在有了時機,他色心突起,小心的推開門,脫掉衣服褲子,跪到女侍者的腿間,細細的看着她的全身,香腸挺得更高了。
他的香腸實在是難耐寂寞,也顧不得事後怎麼收場了,低手抓住她的腿彎,然後一舉,說時遲那時快,他已經將肥香腸抵進她的**之中,同時一進一出的向更深處**。
“嗯……嗯……不要……你又……”那女侍者睜開眼睛,發現不是張冰:“啊呀……是你……明哥……你……你做什麼……啊……嗯……”
那明哥用動作告訴她他做什麼。
“哎呀……哎呀……明哥……”
她閉上眼睛,事已至此,也就沒打算掙扎,反正被男人幹着閉着眼睛都事一樣的,就是女人脫光了熄燈了對男人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