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升級的腹黑
李澤宇看了一眼沙發上狂吃榴蓮的苗小玉,眼底不禁泛出柔和的光芒:“父親,我在自己的公寓裡。”
“一會兒回來一趟,淮秀明天要回京都了,你去送送她,順便拜訪一下程老將軍。”
省長大人的話音剛落,李澤宇俊雅的臉上柔光盡褪:“父親,我不會回去的,該說的我都說了,希望你和母親不要再逼我。”
“混賬!”
中氣十足的怒喝聲,震的手機嗡嗡作響:“婚姻大事豈能兒戲?程小姐德才兼備,那裡配不上你?”
李澤宇急忙掩住手機,朝沙發看了一眼,沙發上的人正吃的興起,根本沒留意他的異樣。
舉步進屋,李澤宇壓低嗓音說:“父親,不是她配不上我,是我配不上她,您能和媽媽別再勉強我嗎?”說完,直接關掉手機。
之所以關機,是因爲以他對父親的瞭解,如果他不關機,那麼父親一定會奪命連環call他,不達目的決不罷休。
走出房間時,沙發上的苗小玉已經撐得哼哼着躺在那裡。沾着榴蓮碎末的小嘴兒大張,不雅的打了個打呵欠:“澤宇哥哥,我困了。”
李澤宇走過去,打橫將她從沙發上撈起來,憐愛的說:“小玉,剛吃飽不能睡覺,免得積食。我先送你去臥室躺會兒。”
苗小玉嬌羞的點點頭,在他的懷裡蹭了蹭,呢喃着:“澤宇哥哥,你真好。”
柔軟馨香的身體在懷裡蹭着,身體的主人又恰好是自己所愛的女人,李澤宇忍不住心潮澎湃起來,他隱忍的說:“乖,別亂動,看摔着。”
苗小玉不曾查覺李澤宇的變化,她依然不自覺的扭動着:身體間摩擦的更厲害了:“嗯,肚子好漲,吃的太多了。”
李澤宇倒吸了一口冷氣,腹下一緊,隨後身體某處有了無比壯觀的反應。他加快步伐,把她安放在臥室的裡一張柔軟的大牀上,接着逃也似的離開了。
“澤宇哥哥,你去哪?”
李澤宇沒有理會苗小玉的發問,直接衝進衛生間——去沖涼了。
苗小玉躺在牀上,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原來尿急呀!”
站在冰冷的花灑下面,他身體的變化漸漸恢復過來。李澤宇的確是一個真正的君子,爲人光明磊落、胸懷坦蕩。作爲一個正常的男人,他也有吃掉她的衝動,但他知道,自己和小玉的未來道路,一定很坎坷。
他愛小玉,不能讓小玉受一點委屈,在自己不能給她婚姻之前,他要保證小玉的完璧之身,以確保她的身心不受到傷害。
夜已深,李澤宇從洗手間出來的時候,苗小玉已經去樂悠悠的去和周公下棋了。她四腳朝天的躺在牀上,睡得毫無美感,甚至嘴角還流着一小片讓人提起來害羞的口水。
李澤宇的目光又柔和起來,他輕輕的走過去,彎下腰,她的頰邊輕吻了一下:
“晚安,我的寶貝!”
躡手躡腳的爲她蓋好被子,悄然抽身離去,能和小玉同在一個屋檐下生後,真是一件美好的事!
“鈴鈴鈴……。”
“鈴鈴鈴……。”
寧靜的深夜,門鈴忽然急促而又詭異的響起來。
大半夜的,誰會在這個時候到別人家來呢?
李澤宇猛的從牀上坐起來,一個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一定是父親找來了。
父親爲官多年,性格果斷強勢,最容不得被人反駁他、忤逆他。作爲兒子,李澤宇一直恪守孝道,從小到大,從沒有違背過他,即使違背了,也會被他逆轉過來。
就像從前,因爲他喜歡上元愛,就被父親送到英國讀書,不讓他們有任何機會;就像現在,他明明已經明確表示,自己不會和程小姐有任何交集,但父親依舊我行我素,還私下和程家定下婚約……
李澤宇壓制住內心的不滿,按下門鈴的通話按鈕,依舊彬彬有禮的問:“那位?”
出人意料的,來者居然不是父親,也不是母親,更不是父母派來的那位三親六故,而是一個年輕的陌生男子。
陌生男子大咧咧的說:“十五樓,我是物業的,有鄰居舉報你們房事聲響過大,影響他人睡眠,在此提出警告。注意影響啊!”
李澤宇俊臉變色,扯淡,什麼物業?什麼房事?分明就是來找茬的。
是誰幹的,他閉着眼睛都能想到。
接下來——
這一夜,公寓裡很不安寧。每隔一會兒,就會有不同的人找上門:收水費的、推銷陽痿藥的、計劃生育辦公室的,人口普查的……
李澤宇不勝其煩,索性拆下門鈴,撥通了小區保安的電話。
市郊的某處別墅裡:
惡作劇的始作俑者端着紅酒,得意的立在窗前:“姓李的,老子就是讓你tmd不好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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